[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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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好想念誰…… 正如剛才那位張師弟說得,她確實偏心,偏向那位讓她依稀想起某些事的朱姓少女。 可是越是靠近朱師妹,越是認(rèn)識到她始終和理想中存在過的某個未知的人間的差距,就是這樣似是而非的感覺,讓梁綰和她保持在若即若離的距離,既不親密到能夠輕易察覺那些隱藏的種種不同點的程度,也不于遙遠(yuǎn)到讓梁綰無法觸及她。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與現(xiàn)實重疊交接的虛無之所,有兩個意識在萬里之外審視著她。 “嘖,她過的不錯嘛~又有人崇拜,又是眾望所歸的優(yōu)等生,真是白白擔(dān)心了?!毕脑蹩跉鈴?fù)雜地道。 “從你話里,我能同時聽出高興與不高興兩種語氣。”太虛童子依舊那么敏銳。 “你聽錯了?!?/br> “沒有。我猜測你現(xiàn)在是處于一種嫁女兒的心理,她過的滋潤你很欣慰,但是對于她不需要你也很快樂這點感覺到失落?!?/br> “要你管……” “不過,我觀她頭頂氣運,隱約有黑氣繚繞,近日定有大劫。但此劫象又隱約有枯木逢春之勢,若處置得當(dāng),今后一帆風(fēng)順,也算是因禍得福?!?/br> “別逗,她jiejie看著,她能有什么禍患?”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潛意識尋找一些梁明月不會告訴她的東西?!碧撏愚D(zhuǎn)而道,“如果你不想多管閑事,那當(dāng)我沒說……” 話還沒說完,夏元熙就咋呼道:“誰說我不想管?別擅自代表我好不好。” …… 三月后。 在一處詭異的石造地宮內(nèi),一群身穿喪服的黑衣人正穿梭繁忙,他們拿著各色人骨法器,還有溫?zé)岬男迈r內(nèi)臟貢品,似乎在對著一座類似玄黑棺木的東西祭拜做法。 “教主,近來因為不明緣由,這座上古魔皇冢正在逐漸被拱出地面,屬下?lián)?,那些正道狗會嗅到氣息,前來搗亂,那樣我們復(fù)活魔皇的計劃定然受到影響。不如我們先暫緩活動,掩飾一番,等隱瞞過去再作打算?”一位服色較尋常教眾華麗的頭目正向他們近乎活體骷髏般的教主跪報道。 這座地宮是上古一位自號魔皇的妖人墓葬之所,本來深埋于地下三百余丈,但自從百年前鬼淵教發(fā)現(xiàn)探測到它,并在這里定期舉行儀式,準(zhǔn)備復(fù)活魔皇為教中鎮(zhèn)教天尸后,這整個建筑就如同竹筍破土一般,寸寸向上抬升。而且,在十天前,地宮就已經(jīng)露出了地面,想必外部的符文雕刻,以及各種殘虐殺戮生人的壁畫,一定會引起正道中有識之士的注意。 “閉嘴!我圣教興旺之機(jī)就在眼前,豈可為一幫土雞瓦犬半途而廢?!”骷髏教主發(fā)出嘎嘎作響的刺耳訓(xùn)斥,“吩咐教眾加快速度!祭品不能斷!誦經(jīng)也增加人手,從三班輪換變成兩班!” “可是……教主,誦經(jīng)做法也就罷了,可以給教眾分放丹藥和筑基以上修士煉制的精血膏恢復(fù)體力,就算飲鴆止渴我也一定完成教主的任務(wù)。但是這祭品……恕屬下無能,實在是抽不出人手去尋找?!?/br> “無能!廢物!”骷髏教主怒罵道,他手一指,一枚三寸長的骨釘從指尖激射而出,把那人釘在了墻上。 “你這懶惰的垃圾,留之無用?!彼駸岬剜哉Z:“祭品不夠,那就從最不聽話的教徒開始?xì)??!?/br> “魔皇……就快到了……要是做成天尸,桀桀桀……我還怕個鳥的正道狗。” ☆、299|實習(xí)造物主(六) “梁師姐,總覺得這里有些陰森森的,師姐都不怕嗎?” 身邊的師兄妹們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把她當(dāng)做主心骨的依靠,梁綰感覺到眼前師妹信賴憧憬的情愫,突然一陣恍惚。 一瞬間,她幾乎變?yōu)榱硪粋€不認(rèn)識的人,那人自小孤僻,在同門中很不得人喜歡,按理說,與現(xiàn)在幾乎成為本代弟子領(lǐng)袖的她毫無共同點。 但她又覺得無比的熟悉。 有時候,她也會產(chǎn)生類似的感覺,可那從未有今天如此強(qiáng)烈。 從未有像今天一樣,覺得自己如此虛假和空洞。 那人雖然在有限的人生中無比孤獨,但心中始終有一線光明。 和她不同,她看似擁有一切,但所有都是她在表演,在扮一個被同輩需要,被長輩看好的的名門弟子,仿佛這樣她就能找到人生的意義一樣。 可是即使僅僅如此簡單的目的,現(xiàn)在也遇到了困難。 梁明月沒有問過她的意愿,直接傳授了道法旃檀佛火,大概認(rèn)為她一定能領(lǐng)悟吧? 了是修煉此功來,她進(jìn)展甚微,反不如基礎(chǔ)的其他道術(shù)進(jìn)步神速。 或許,她本就不是人們口中的那種天才? “梁師姐?梁師姐?” “啊,沒什么,稍微有些走神了。”她言不由衷地答道,這在別的弟子眼中卻是另一種解釋。 “咦?難道梁師姐也會害怕?” “怎么可能?別胡亂猜測梁師姐!” “我倒無所謂,梁師姐這樣平時這么完美的人,如果真的害怕鬼怪,總覺得更親切了?!?/br> 身后的聲音都在議論紛紛,梁綰壓下心中的異樣,仍然往常一般地優(yōu)雅微笑道:“如果我畏懼,就輪到你們保護(hù)我了?!?/br> “有梁師姐這句話,今天你趕都趕不走我!” “一邊去,保護(hù)梁師姐的人在這,不服先打一架分出高下?!?/br> “哼,我和你切磋道術(shù)又不是沒贏過,勝負(fù)未必可知呢~梁師姐,這里不過是個普通古墓罷了,陣法機(jī)關(guān)早已被盜墓賊破壞的七七八八,若師姐害怕,我飛劍速度快,馬上就去前面為梁師姐探路?!?/br> …… 一口臉盆狀物體盛放著漆黑如墨的濁重氣流,在緩慢的漩渦中心,映出了打鬧著的一群人。 “竟然這么快……”骷髏教主喃喃自語,背著手在空曠的墓室內(nèi)部踱來踱去。 在他身邊,之前忙前忙后的教眾奴隸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地上厚厚一層黏著的暗褐色膠狀物,以及濃得化不開的腐爛血腥味。 他每走一步,松垮垮的鞋子就拖著若干惡心的褐色拉絲,里面帶著零星的細(xì)小骨片、毛發(fā)之類。 “既然你們急著找死,就讓你們見識一下被本座復(fù)活的魔皇那強(qiáng)橫之極的力量吧!” 在他身后,一口幽幽的棺材黯淡無光,仿佛讓一切光芒都逃離此處似的。 …… “梁師姐,我從古書上讀到,一般有這種形制的房間,那多半埋葬墓主人的地方不遠(yuǎn)了?!?/br> “蕭師哥還懂這個?不過這里好像已經(jīng)有很多人光臨過了,你看滿地都是碎掉的法器工具?!?/br> “咦,這些工具好像并不是探寶盜墓修士喜歡用的、鉆山鑿石如魚游于水那種,或是一些防范陣法、破除禁制的東西……倒更像是一些巫蠱邪教用以祭祀之物?!?/br> 另一位女修蹲下去,細(xì)細(xì)查看那些殘存的法寶碎片上的紋路。 “這個符?。?!好像是可以將人殺死后封閉九竅,這樣魂魄無法散逸,只存于血rou骨髓中。我之前見過一個人皮鼓的邪門法器,就是以如此犧牲的人制成,卻有超乎想象的靈性。不過那個邪魔教宗卻總是不滿足于法器,他們還會用這種血rou祭祀魔神,據(jù)說早就因為樹敵過多,不知所蹤,怎么會又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是如此大量的法器碎片……” “難道是不知哪位路過的高人將他們剿滅了?” “桀桀桀……無知的小娃娃,不過總算知道圣教的來歷,也省得本座費心,讓你們死個明白。”這時,一只穿著污穢長袍、頭戴平天冠的骷髏飄然憑空出現(xiàn),“能成為魔皇復(fù)生后第一口血食,也算是你們?nèi)行摇!?/br> “梁師姐,別怕,我來會會這妖人!”說話的也是本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名叫江洄,他自恃藝高膽大,一心要在梁綰面前賣個好。 “呔,兀那妖人,休得猖狂,看小爺手中十八枚鎮(zhèn)海珠的厲害!”江洄大喝一聲,十八枚寶藍(lán)色的玲瓏珠子環(huán)繞身前,宛如眾星拱月一般,話音未落的瞬間,就把全身要害護(hù)了個滴水不漏,并勇敢無畏地朝向骷髏架子似的弱不禁風(fēng)的妖人沖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骷髏嘎嘎地陰森一笑,幾枚骨釘出現(xiàn)在他枯瘦黑黃的手指中。 那些白骨制成的歹毒物事只有三寸長,茶葉梗粗細(xì),末端有一個小小帶角骷髏鬼首,兇神惡煞,令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