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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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人一看就是被□□掏空了身子,袁維又在暗處觀察了好久,揣測清楚他的行為模式,并鎖定一個在他路線上的寶石店鋪,悄悄搶先走進去隱蔽在角落,趁他進來的時候,從背后突襲,一舉將他擒獲。 “哎呦!小爺爺饒命??!”那人小鼻子小眼,長得跟個土撥鼠一樣,哭得呼天搶地。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街上的人都變得跟泥塑木雕一樣,你卻能自由行動?這是你在搞鬼嗎?”袁維扭過他手臂惡狠狠問。 “小爺爺,您真是冤枉我了!我哪有那本事?只不過前幾天看見一個貴族的飛梭停在街角,上面涂裝的幻彩鎏金涂層真是太招搖了!我這不是想要鋼镚兒去劃幾道玩玩嘛……這都還沒動手,不小心被那個挨千刀的看到,竟然放出次元獵犬來追殺我!真是為富不仁!” “說重點!”袁維不耐煩了、 “誒誒……是。當時我真是嚇得魂飛魄散,小心肝亂顫,跑起來哪還管那么多,只能一頭鉆進一個惡臭熏天的下水道。那畜生鼻子靈,只在我跳進去的時候,一口咬下我左手半塊rou,然后就只能在外面轉(zhuǎn)悠,不敢進來。我也算是因禍得福,讓那畜牲把手腕上的終端手環(huán)咬壞了?!闭f著還舉起了手,讓袁維看清楚他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這跟你能自由活動有什么關(guān)系?” “咦,小爺爺不知道嗎?好像有手環(huán)的人都不能動,您這是靠近城中心,周圍的都是些有臉面身份的人物,如果您到外環(huán)的貧民窟去看看,就能找到一大幫子上竄下跳的黑戶,這些人都是以前爹不疼娘不愛,沒有帶上終端手環(huán)的。” “那為什么我能動?”袁維展示了手上完好無損的終端,幾乎讓眼前的拾荒者驚掉下巴。 “這怎么可能,絕對不會的!” 眼見再也問不出什么問題來,袁維又把他身上的武器都清掉,命令他離這里遠一點。 畢竟這周圍多半都是熟人開的店鋪,袁維不希望看到自己家所在的街區(qū)被人打劫。 “姐,他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據(jù)那個人說,貧民窟很多黑戶都是可以動的,因為他們沒帶手環(huán)……真是可笑,那為什么我們能動呢?” “手環(huán)?……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袁湘踟躕了半響,疑惑地問他,“上次你帶夏jiejie去辦理身份注冊,她回來后就借我的手還看了一下,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對你做同樣的事……” “這……”袁維思緒逐漸飛到那天,并定格在一次輕輕的接觸上。 那是夏元熙剛拿到自己的手環(huán)之后,他們很開心地談了很多事。她聽到一半,像是摸了摸袁維的手。 當時他有些心猿意馬,只是對方是個美人的正常反應(yīng)罷了,不過后來卻發(fā)現(xiàn)她神情并無不同,也就當成不小心碰倒忽略過去。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摸過的分明是他手腕上的終端! “你是說……?” “現(xiàn)在想起來,這幾天你被保舉到仰慕的研究公司接受深造,還有投資我花店,要求推廣他們新品種的植物園……這些事情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吧?” 這一切,都是那位叫夏元熙的神秘女子離開后的事…… “姐,想不到我們居然遇到了這樣的大人物!”袁維興奮地搓著手。 “但是,她對我們終端做手腳,應(yīng)該是知道將要發(fā)生的事吧?你看現(xiàn)在城市里變成這個樣子,說不定連不周山本身都在經(jīng)歷什么變故……加上你上次莫名其妙就撿到她,我想,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神仙打架吧?哎……希望夏jiejie不要出什么事才好?!?/br> 正當袁湘合十祈禱的時候,夏元熙這邊的牢籠發(fā)出嘩嘩的響聲,連頭疼的宗遺山都勉強支起身子看過來。 而映入他視線的,卻是一地的枷鎖與鐵鏈,它們脫離了本該纏繞束縛的軀體,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剛剛才被捆得動彈不得的夏元熙正在一邊活動著手腳,甚至尚有空閑對他打了個招呼。 “縮骨功?不對啊,這種記憶金屬應(yīng)該能夠緊貼著你的皮膚表面,單純的放大縮小是沒有用的!你怎么能夠從里面逃出來?我告訴你,你怎么出來的最好怎么鉆進去,這里是關(guān)押罪大惡極的重罪人士專用監(jiān)牢,外面的柵欄不有一層看不見的能量力場,任誰觸及也會被震為粉碎!要是等會兒巡查的人過來,發(fā)現(xiàn)你竟然掙脫了鎖鏈,下一次他們會鑿穿你的琵琶骨!” “嚶嚶嚶,嚇死爹了。”夏元熙毫不在乎地亮出武器,刷刷幾劍就把旁邊的玄鐵墻壁整齊地切出一個方塊,斷面簡直就和鏡子一樣光潔。 “這種雞籠一樣的禁制儼然是在逗我笑,要不是怕檢修儀器的人發(fā)現(xiàn)我跑掉,我分分鐘打爛它給你看?!彼f著,揚了揚手中的劍刃。 宗遺山注意到了那兩口流光溢彩的寶劍,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個傳說。 據(jù)說在很久很久以前,這個世界的修士曾經(jīng)也能和自己的法寶建立起心的聯(lián)系,方便隨時收入體內(nèi)溫養(yǎng)。需要用的時候,只用心念一動。 然而到了現(xiàn)在,不周山已經(jīng)能夠輕易制造出毀天滅地的混沌軌道炮,但這樣的武器需要幾百個心思縝密的科研人員才能嫻熟cao作,就連衛(wèi)隊的單兵武器,也需要披掛在士兵身上。 這些武器都是在流水線上,經(jīng)過一雙雙手,一道道工序,鑄造成任何人都能使用的,標準一致的量產(chǎn)品。無論在哪個城市,只要持有武器證明,進入任何一個被執(zhí)政者允許的武器店鋪所買到的東西,和位于其他地方的同型號武器一模一樣,不會產(chǎn)生任何差別。 曾經(jīng)他十分驕傲。 這樣的制度模式武裝出的靈寂士兵,按戰(zhàn)力來算的話,竟然接近金丹的水平! 可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錯了。 因為他認識到,這是世界不僅僅是武器,連每一個人都是從流水線上下來的。 吃著一模一樣由機械制造合成的食物,服用配方相同、只有濃度有差異的幾款不同丹藥,享受一樣的娛樂,接受一樣的熏陶。 最后成長起來的人其實都差不多。社會的各個階層都在固定的工序中被雕琢出來,儼然一杯層次分明的雞尾酒。 這個世界不會缺了誰,唯一不能代替的只有不周山。 想到這里,他突然有些恐懼。 ☆、341|常斷無生滅(十六) 思維,這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 辛瑤看著眼前巨大的圓球,它大約有一輛車大小,由無數(shù)光怪陸離的絲線組成,變化無定,不可捉摸?;蛟S是因為人的思緒本來就天馬行空,以至于它的顏色變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你以為看到一小塊紅色的絲線,然而仔細盯著它時,它卻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藍色。 這個圓球被放置在一個數(shù)十人合抱的玻璃柱中,在空曠的大廳里顯得格外突兀。在它周圍,數(shù)以萬計的大大小小管線猶如流淌的黑色冥河之水,并連接在足有4層樓高的15個真元置換裝置上,為它源源不斷地帶來能量。為了保障這個圓球的能源供應(yīng),她甚至取消了周圍7個衛(wèi)星城市,以及無數(shù)工廠的能源輸送通道。 但這些能量都不是組成這個圓球的部分,它們只是用來維持它的穩(wěn)定性。 將這股龐大的力量集合在這里的,卻是不周山本身。 而如今,這股力量為她所用,僅僅讓這股狂躁磅礴的奔流稍微安靜馴服,就要消耗如此之多的能源,她每當想到這里,就覺得心潮澎湃。 就要成功了!我先祖沒有辦到的事情,我即將完成! 辛瑤全身衣飾考究,華貴的衣料和精美雕琢的珠寶將她整個人襯托得高貴不凡,但她一塵不染的蕾絲手套卻屈尊紆貴,小心萬分捧著一本臟污的舊書,一股陳年的機油、刺鼻的礦物氣味始終揮之不去。 這本書的字跡是用一種油性筆書寫,任何一個經(jīng)過機關(guān)術(shù)系統(tǒng)教育的人都能辨識出來,這種墨水是用地火油煉出,即使寫在光滑的金屬上也很難擦去,許多機關(guān)術(shù)士喜歡用它來標注材料尺寸,再按照筆跡切割。 換而言之,書的作者應(yīng)該是位機關(guān)術(shù)士。 “祖先的筆記果然是對的!現(xiàn)在的庸人們,再無一人知道不周山的正確用法,實在是可惜……不過算了,我定然讓它重現(xiàn)天日!” 辛瑤細細的撫摸污跡遍布的書皮,就像對待自己最寵愛的戀人。 “我將超凡脫俗,我將永生不死,我將掌控一切!有了它,我就是行走于人世的真正神祗!” 她抑制不住喜悅,張開雙臂,忘我地在大廳中旋轉(zhuǎn)。 這時,原本柔和的白光卻忽明忽暗起來,形狀完美的圓球也稍微有幾處地方突出,好像壓制它的力量少了一分,馬上就要迫不及待地沖出束縛一樣。 辛瑤臉色刷白,慌忙亮出自己的終端,對著接收器命令道:“辛十三!進來!” 一處嚴絲合縫的墻壁向兩旁縮進,便成了洞開的一道小門,一個穿著辛家下人服色的男人走進來,先給辛瑤請個安。 “見過小姐。”他本是辛家家養(yǎng)的侍從,那是數(shù)十代培養(yǎng)出來的,祖輩子孫都為他們家服務(wù)。所以就算他現(xiàn)在是能源總署署長,也是以小姐相稱。 “起來,沒空說這些了!我問你,現(xiàn)在輸送來的能源有多少?”辛瑤急切的問。 “每日越4.3億千符。”辛十三絕不是那種只知修煉,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悶葫蘆,在為官上政績斐然,是政壇上有名的干練能吏,所以不假思索一口就答出。 “符”指的是一張標準五雷符蘊含的真元量,也是衡量能源的標準單位。4.3億千符已經(jīng)可以滿足一個富庶小國無論生產(chǎn)還是居民用度,一日所需的能源量。 “太少了!太少了!”辛瑤焦躁的走來走去,突然她目光一閃:“去,把醫(yī)院的能源停了,反正那些快入土的廢物也不需要浪費資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