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н^的宿主都退役了[快穿]_第26章
說到十二,他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了,[十二?] [宿主有事么?]顯然這幾天系統(tǒng)依舊還在,就是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在忙回執(zhí)書的事情?]花城其實之前就想問了,但是他也不是那么了解這其中的流程,趁現(xiàn)在也就干脆問了。 [回執(zhí)書已經(jīng)傳送過來了,但是暫時沒法給宿主。]十二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宿主一旦簽了回執(zhí)書之后,我就必須在四十八小時內和宿主解除接駁。] [但是這個世界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至少也得等數(shù)據(jù)收集完,所以麻煩宿主多等待一段時間。] [既然這樣,我不用去扔那個晶體了是么?]花城想起了自己這兩天跟個傻子一樣的偷偷摸摸的到處扔晶體的樣子,滿頭黑線。 [是的。]十二肯定的回答,緊接著有些疑惑,[而且,我記得我并沒有讓宿主你去扔晶體收集數(shù)據(jù),大晶體是和我的接駁系統(tǒng)綁定的,一直都在工作。并且,如果有需要,我會說的。] [呵呵,]花城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在我說完退役之后,你就沒有音訊了。按照守則里寫的,系統(tǒng)不在時,我需要扔晶體收集數(shù)據(jù)。]好氣哦,可是他還得保持微笑。 “阿城,在想什么?”徐澤先是鳩占鵲巢一樣的在房里的那張大床上滾了一圈,感受著身下兩米二的大床,他不禁感嘆,他家男朋友還真的是挺會享受的,跟他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相差太大。 回頭去看站在門邊的男朋友,卻發(fā)現(xiàn)他很明顯的在走神,徐澤見狀非常好奇,立刻蹦下床蹭到花城的身邊,閃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放電。 “沒什么,都是一些小時候的事情。”花城沒忍住彎腰親了親青年那雙會說話一樣的眼睛,輕柔愛憐。 徐澤總是會覺得他在花城的面前都不像是自己了,本來臉皮超厚的自己竟然純情的像個小姑娘一樣不說,還總是不停的臉紅,就比如現(xiàn)在,他的面上又控制不住的熱氣上涌,肯定又是通紅一片。 不過徐澤這次想要稍稍放縱一下,也可以說是在小心翼翼的試探一下花城可以接受的底線。在花城的嘴唇離開他的眼睛時,他伸出手環(huán)住花城的脖子,向下一拉,狠狠的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帶著熱切的欲念,氣息guntang,唇舌炙熱。徐澤這才發(fā)現(xiàn),在花城的面前,他其實一點自制力都沒有,明明只是打算淺嘗輒止的,可是他的貪婪之心勝過了理智。 花城一愣,唇齒本就沒閉的那么緊,被青年的舌輕易的入侵勾纏,他的眸色暗了下來。 或許這樣的熱情才是青年的本性,再想想他之前的風流艷史,花城更想下個禁制了怎么辦? [容我提醒宿主,下禁制是不可行的。]十二這時候很是煞風景的來了一句,頓時讓花城一下子冷淡了不少。 [花家的蠱可以用不是么?]據(jù)說花家的某一任家主的伴侶是一位精通巫蠱之術的苗女,也沒要其他的東西,就是把同心蠱留了下來。 [……]十二竟然無言以對,因為這是可行的,本世界的東西他是不可以干擾的。十二覺得,如果他有眼睛的話,看向徐澤的目光中一定帶著憐憫之色。 “你竟然又走神!”徐澤離開了花城的唇瓣,氣息不穩(wěn)的控訴著花城,眼底的神色有點傷心,“你真的喜歡我么?竟然連和我接吻都走神……”這么說著,徐澤竟然覺得有點絕望,雖然他家男朋友都帶他回老宅上族譜了,可是這又不是不可以劃下去的。 “阿澤,你確定你想好了么?”花城此時的目光深邃的有些嚇人,他上前一步,指尖摩挲著青年人的紅潤的唇瓣,低聲問道。 “你就是想要反悔是不是?”徐澤這就不開心了,他家男朋友的這個話是什么意思?他都倒貼的這么不要面子了,竟然還問這種問題。 花城這次沒有說話,他此時的氣場壓迫感十足,一步一步的將青年逼到了角落里退無可退。 花城這次的吻和以往每一次都不太相同,兇狠粗魯甚至野蠻,徐澤只感覺狂風暴雨一般他完全承受不住。 身下是柔軟的被褥,他有些無力的環(huán)著男人的脖子,迷迷蒙蒙的他還在想,他是不是不小心摁了什么開關,放出了一頭野獸? 在花家入族譜一般都會選在午后,也是因為這座宅子也只有這個時候是沐浴在陽光下的,本來陰森腐朽的感覺在這時候就會全部化為灰燼,看著就剩莊嚴莊重了。 所以盡管有些心疼的看著顯然是累壞了的青年人,花城還是不得不將他叫起來,要不然錯過了時辰就不太好了。 他一把將青年抱在懷里,被子順著力道滑落,露出青年布滿了曖昧痕跡的上半身。花城的目光掃過他清瘦的身體,最后落在了鎖骨下方的紅色印記上,眼底露出了饜足的神色。 這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啊,白天一天就是寫不出來,大半夜寫的特別順,真的是沒救了…… 第25章 世界二:花城(十) 徐澤整個人都跟散架了一樣,他軟趴趴的一灘賴在花城的懷里,眼睛半睜不睜的,有氣無氣的嘟囔著,“阿城,非得起來么?我覺得我還能再睡二十四小時?!?/br> “聽話,起來?!被ǔ巧儆械哪托牡暮逯嗄?,“我今天要帶你去上族譜的。” “再讓我睡一會兒,就一小會兒行么?”徐澤在花城的懷里蹭了蹭,可憐巴巴的問道。 花城看著青年人那副樣子,都有種沖動直接把時間給延后一天算了,可是再看看徐澤鎖骨下方的印記,花城又覺得有些迫不及待。 最后,花城想著既然管家都已經(jīng)把東西準備好了,那么,越早越好。不管怎么說,先把名分定下來是要緊事。 想到這里,花城的眸子閃了閃,看著昏昏欲睡的青年,他直接將其打橫抱起,向著祠堂走去。 因為花城的腳步很穩(wěn),這一路上一點顛簸都沒有,所以徐澤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換了地方,反而睡得更沉了。 管家早就把東西都一一擺放整齊,此時正來回轉悠著看看哪里還不完美。 看見花城抱著徐澤過來,他先是欣慰的一笑,緊接著想起了什么一樣的眉頭微皺,“少爺你有告知這孩子那件事么?” “沒有?!被ǔ堑痛怪佳?,滿目溫情的看著懷中熟睡的青年,“不過我已經(jīng)給他種下了?!?/br> 管家一聽,竟然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他看著他家少爺那有些偏執(zhí)的神色,到底也是沒有說什么,只微微嘆息一聲。 作為看著花城長大的管家,他也是最了解花城的人。當初也是他什么都不懂,要是早知道這些個什么復雜的名詞,知道那時候他覺得不妥的地方是一種叫什么心理疾病的,找醫(yī)生來給少爺看看,那么少爺最后也不會養(yǎng)成這樣一個性子了。 雖然對于那位漂亮的青年到底是有些過意不去,不過骨子里對花家的忠誠還是更希望青年能夠徹底的跌倒在這個名叫花城的泥潭中爬不出來。 “時候差不多了,少爺上柱香,然后把名字寫上就行了?!惫芗野压P墨端了過來,放在桌子上之后就退到了一邊?;业纳献遄V流程一向很是簡單,這樣的事情在他這大半輩子里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 管家還記得他的領路人告訴他的重點,就那么一個,選對時辰,一定是要在陽光照進宅子里的時候。 他看著花城一手環(huán)著青年,一手將香點燃,插到了香爐里之后,又帶著懷里的人一起拜了一拜。 每一次這本家譜被打開的時候,管家都能更深的理解一次關于時辰的重點。在平時看來就是黑色的墨跡此時會發(fā)出各色的光彩。時間久了,管家也有點明白那顏色對應著的是寫下這個名字的人的性格。 而當初花城出生時他父親給他寫下的名字現(xiàn)在還是黑的,他需要重新寫上一次,以示他真正的成人。隨著花城的落筆,黑色的字體變成了一種扭曲的藏藍色,看著不是那么舒服但又是很漂亮的顏色。 “阿澤,來,把你的名字寫下來?!被ǔ禽p聲的誘哄著迷蒙的青年,而一向對花城毫無防備并且非常信任的徐澤聞言就乖乖的拿著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