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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家道中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慕容氏嫁到安府所帶的嫁妝甚是豐厚,讓人眼饞的緊,而且不得不說慕容氏是個有福的,進(jìn)門不到兩年,就生了一兒一女的龍鳳胎——安恒和安素,雙胎本就不常見,這龍鳳雙胎更是罕見,慕容氏一下子就在候府立住了腳跟,就是她婆母對她的態(tài)度也大變,轉(zhuǎn)而接受了她。 逐漸,慕容氏在安家慢慢掌家,掌權(quán),被請封一品誥命侯夫人,不過是為后母,她對待前面的一兒一女謹(jǐn)慎的很。雖說慕容氏與前面的兩個孩子并沒有培養(yǎng)出很深的感情,主要是她進(jìn)門的時候,安康已經(jīng)懂事兒又養(yǎng)在前院,后母難做,慕容氏當(dāng)然沒有上趕著湊上去。至于安箏,當(dāng)時老太太還在,安箏的事兒慕容氏也插不上手,這個繼女可不好相與,慕容氏躲還來不及更不會湊上去。再加上戚氏在時已經(jīng)為她這一兒一女定了婚約,甚至嫁妝都已經(jīng)出好了冊子,慕容氏基本什么都不用cao持,她自個兒也樂得輕松。 不過還是有非要慕容氏出面的事兒就是了,其他不敢說,但已然盡到本分,所以就是大老爺安康對慕容氏也甚是尊重,府中大小姐安箏在時,也沒有因為不均而鬧過什么亂子。 至于己出的一兒一女慕容氏也是盡力培養(yǎng),但偏偏兩個孩子都是不省心的,兒子非要娶一小戶出身的女子為妻,以至于現(xiàn)在家宅不寧,女兒非要嫁到商賈之家,以至于現(xiàn)在僅留下她的乖孫女一人,可憐的緊。不過這些年過去了,慕容氏已經(jīng)看開了很多。 前些年,淮安侯安忠去世后,大老爺安康降級承襲爵位稱伯,慕容氏成為整個安府身份地位上最高的老封君,大房不說大太太王氏就是淮安伯安康每逢初一十五都得過來向她請安,在世安堂用晚膳,雖不是親母子,說不上親近但可貴的是這份敬重。 平常時候大太太王氏過來,慕容氏還都掛著點(diǎn)兒笑,但是今日她的蓁姐兒遭了這些罪,慕容氏可笑不出來。 這樣想著,慕容氏掀開簾子進(jìn)了內(nèi)堂。 聽見動靜,堂內(nèi)的婦人領(lǐng)著兩個小女子站起身迎了兩步,打頭的婦人就是如今伯婦人王氏,出身南陽王氏,雖是南陽王氏旁支的嫡女,自小也是錦衣玉食嬌養(yǎng)長大的,不過浸yin后院多年,現(xiàn)在在與人交往之上已經(jīng)圓滑了許多。想當(dāng)初剛進(jìn)門兒就發(fā)現(xiàn)夫君已育有庶長子,被狠狠打了臉,當(dāng)年也是鬧得頗兇,之后幾年又因為沒有嫡子而低沉過一段,這樣的打擊讓王氏在婆家迅速的長大了,后來有了兒子,王氏念著這安家到底會是她兒子的,為嫡子著想她這幾年都沒有做過逾矩的事兒。 與慕容氏,王氏倒沒有很多看法,這婆母是后面的,自她嫁過來也沒有受到過什么蹉跎,再加上慕容氏的身份在那擺著,王氏覺得敬著是最好的。紀(jì)怡嘉的事情她知道,今晨二房那邊受罰她也聽說了,她只以為這事兒與二房有關(guān),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看到慕容氏進(jìn)堂,王氏俯了俯身:“母親安好?!?/br> “都坐下吧,等等就擺早食,”慕容氏淡淡的說道。 王氏晃了晃眼,她這婆母可不是無緣無故給人臉色的人,看了看身邊兒兩個女兒,王氏閃眼,心里笑了笑,她想什么呢,兩個女兒怎么也不能得罪老太太。其實(shí)說起來,王氏這樣對老太太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安家說好聽點(diǎn)是金陵老牌世家,說難聽點(diǎn)也沒落了,要不是有京城安家時常的照拂,金陵安家在哪都不知道呢。 家道中落隨之而來的就是各方面銀錢奇缺,整個安府最富裕的就當(dāng)屬老太太和蓁姐兒了,蓁姐兒那邊是她父母留下的資產(chǎn),明面上姓紀(jì),作為舅母還是隔著一層的她不好開口。老太太這邊的資產(chǎn)除了當(dāng)初慕容家為老太太置辦的十里紅妝,前些年素姐兒的孝敬,還有老侯爺?shù)乃椒?。公爹走后安家公中的大部分分給了他們嫡出大房,小部分給了二房,私庫里的都留給了老太太,那是淮安侯積攢多年的家底,分量可是不輕,端看老太太的世安堂,這底氣可是足的很。 這么些東西,老太太指定是用不完的,還不是想給誰就給誰,就是從手指縫中漏一些,就夠家中嚼用了。而且,王氏還想著自己這兩個女兒出嫁的時候,老太太能拿出些,也省的倆女兒被人看不起。為母為母,兒女都是債,做娘的都得為兒女考慮,只是王氏怎么也想不到她兩個女兒可都不省事兒的緊。 “祖母,剛剛過來的時候,瑪瑙jiejie說怡嘉meimei惹了風(fēng)寒,這會兒沒有大礙了吧?”說話的女子桃紅色打底繡花紗織裙外罩著同色繡珍珠的褙子,腳蹬著同色同珍珠的繡花鞋,自個兒舒適看著的也舒服,盡顯小女兒的嬌俏,這正是安家二姑娘安芙。 慕容氏看了看安芙,她一個長輩實(shí)在不想與一個小輩一般見識,過往的那些小手段她也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這次的事情倒是讓她對大房的這兩個閨女有了更深的認(rèn)識。 “你們表妹今年怕是犯小人,昨日落水差點(diǎn)丟了性命不說,今日才醒過來,興許是累了剛睡過去了?!蹦饺菔系恼f道。 安芙還是笑盈盈的,“表妹沒事兒就好,瑩meimei今日不過來請安嗎?” 安芙話里有話,慕容氏豈能聽不出來,淡淡回道:“她犯了錯,我把她拘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反省,蕾姐兒和芙姐兒這段日子就不要找她耍了?!蹦饺菔险f的直接,今日她就挑明說,也省的以后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