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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紀怡嘉應(yīng)聲。 安恒深深看了一眼安芙,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就出了引嫣閣。 紀怡嘉看著安恒走出院子才收回了眼神,示意舒楹找人把狗狗抱下去,才笑著開口說道:“狗狗是三表哥看我喜歡才淘換來的,品種純不純當不得數(shù),就養(yǎng)著玩玩當做解悶,二姐不喜歡沒關(guān)系,不過以后還是不要當著恒表哥的面講了,怪駁人面子的?!?/br> 紀怡嘉雖然是笑著的,說話也慢吞吞的,看著溫和的很,但其實聲音已經(jīng)冷了八度。 安蕾在一旁簡直要被meimei給蠢哭了,這話是能隨便說的,還是當著人面打人臉,擱誰都不能高興,這次就不該帶著她過來,雖然心里嘔死,但是安蕾還是得想辦法找補。 “誰說這不是純種京巴的,這要還不是這世上也就沒有純種的了,”紀怡嘉剛剛的話正巧被來抱狗的小廝聽到了,下意識的就是反駁,因為年紀不大聲音有些尖細,倒是把院子中的三哥姑娘給嚇了一跳。 紀怡嘉抬頭看去,這小廝長得眉清目秀有幾分伶俐勁兒,雖是個養(yǎng)狗的,年歲也不大,但是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氣質(zhì),這要不是落魄世家少爺,就是以前跟著的主子不一般,單單是說話的語氣就不一樣,紀怡嘉傾向于后者,“這話怎么說?” “我們家爺向來不喜歡有瑕疵的物件,狗也一樣,”小廝回答冷傲,“要不是恒三爺從三年前開始就多次去信到京城要從我們主子這抱養(yǎng)一只,這次飯團生產(chǎn)根本也輪不到姑娘能得一只,我也就不用大老遠從京城過來照顧到它長結(jié)實。”說著抱著京巴狗就下去了,臨走前還丟給紀怡嘉一個小玉牌。 玉牌上寫著‘京巴’二字,還蓋有京城府尹的大印,這種玉牌紀怡嘉聽說過見還是第一次。京巴犬,歷史已久,世家貴族的太太夫人們喜歡養(yǎng)著當玩具,但是因為純種的極少,多有不懂犬之人上當受騙,所以后來就有了這樣一個規(guī)矩,凡是純種皆掛牌,就像是百姓上戶籍一樣的。 紀怡嘉摩挲了下玉牌,這只京巴狗來頭似乎不小,而且從小廝有限的話語之中紀怡嘉也得到了幾個訊息,小廝是狗狗原主人身邊的,狗狗原主人很不簡單,小廝從京城到金陵很不情愿,怨念極大。 小廝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院子里的三個姑娘氣氛有些尷尬,紀怡嘉到不怎么在乎,她拿起小幾上的茶壺斟了杯茶,笑而不語。 “這是打哪得來的下人,看到主子也這么不禮貌,蓁蓁meimei該好好管一管?!卑曹?jīng)]一點被打臉的自覺。 紀怡嘉笑而不語。 “夠了,”安蕾拉住安芙,轉(zhuǎn)頭對紀怡嘉說道:“我先帶二meimei回去了?!?/br> “大表姐二表姐慢走,”紀怡嘉只當做沒看到兩姐妹的小動作。 第22章 出發(fā) 第二日辰時不到,紀怡嘉就已經(jīng)起身了,今日她要回紀府忌拜父母,雖然不會這么早就出發(fā),但還是要好好準備的。過會兒還要去世安堂和外祖母說會子話,這樣的日子恐怕外祖母這個做母親的心里更不舒適,雖然紀怡嘉沒見外祖母面上表現(xiàn)出來過,但是她知道外祖母一直記得,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是人生一大痛,就算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七載春秋,但是這幾日是特殊的。 所有紀怡嘉和舅父每年都會在世安堂用過早食之后再出發(fā),也能多陪老太太會兒。 至于昨日發(fā)生的事情,紀怡嘉并沒有放在心上,主要她一直都知道安芙是個什么性子,總之被她說兩句也不能怎么地不是。所以雖然昨日因為安芙對安恒出言不遜而感到很氣憤,但是兩姐妹走后沒一會兒,紀怡嘉就釋然了,人總會為自己做過的每一件事負責,不是現(xiàn)在就是將來。安芙現(xiàn)在在安府有依仗就胡作非為,對誰都出言不遜,就是對大jiejie都是頤指氣使的,跟自己嫡親的弟弟安恪也說不上多親近,現(xiàn)在大家看在大舅父大舅母的面上也不會追究,但是等以后且看吧,但凡她出了嫁受了氣,安府能有幾人能為她出頭,反正就紀怡嘉知道的安恒可是個頂記仇的表哥,昨日那事兒不定記多少年呢,所有的因都會結(jié)果,既然能種下因就要承擔它結(jié)出的果。 “行了,今日就不要帶發(fā)飾了,就這樣吧,”紀怡嘉想著安芙的事兒,回過頭來就看到舒楹要往她頭上插銀釵,就出聲阻止。其實說起來的話,紀同鳴和安素已經(jīng)去世許久了,就算是三年期的大孝,也已經(jīng)過去四年了,現(xiàn)在是去忌拜,女子打扮的素凈些就沒有人能挑理,但是紀怡嘉卻格外注意著,她不想有一丁點冒犯到紀同鳴夫婦,雖然在他們身邊只待了三年,但是紀怡嘉一直到現(xiàn)在都覺得無比慶幸,以前的小事情想起來都是幸福。 “是,”舒楹換了素色的頭繩和木簪給紀怡嘉簡單梳了個小螺髻,整個人的氣質(zhì)瞬間就大變了樣子,紀怡嘉本來常梳雙髻,整個人顯得稚氣的很,現(xiàn)在倒更像是個大姑娘了。 紀怡嘉對著銅鏡仔細瞧了瞧,滿意的點點頭,“就這樣吧,去世安堂?!?/br> “是,”舒楹應(yīng)聲。這次出門,紫鳶和舒楹都是跟著的,安嬤嬤年歲大了,舟車勞頓太辛苦,更何況她們還要上山,紀怡嘉親自說服了嬤嬤今年留下看家。 主仆幾個到世安堂的時候,老太太才已經(jīng)起床了,紀怡嘉進內(nèi)室的時候正在梳妝,“外祖母,”紀怡嘉喚道。 “蓁蓁過來了,”老太太看到怡嘉進門,忙招呼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