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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怎么看安景晨這個家伙都是被人整了,不過這個手段拙劣的很,回頭查查也就清楚了,既然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那么就在它發(fā)生的時候用來說笑一下好了,抓住安景晨的小辮子可是很難的… “我有這個閑情逸致?”安景晨睨了一眼許忿,打眼再往下看去,因為吳家雀舌梔子花是今年的花王,雀舌梔子花,植株矮小,枝條平展,花小且重瓣,香味濃香的很,與小女兒家的氣質(zhì)很是相似,看到這樣的花,他突然想想起了一個人兒,果真如此的話,那小人兒還真是乖巧啊。 想到這里,安景晨的心情好上了一些,眉眼也舒展開了,慢慢坐回了座位。 剩下幾個人并不所以,不知道剛剛還有些冷凝的人,怎么這會兒看起來心情還不錯?“那么說,我們九爺這次是天降橫財,”李謙饒有興趣的說道,他伸頭看向下面,陳生和人交涉之后,已經(jīng)領(lǐng)著人把雞血石抬了回來,“不若把折現(xiàn)讓與我吧,我府上正好還缺個擺件,”李謙笑著提議。 “不行,”安景晨頭也不抬的拒絕,“我還沒有好好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兒之前,免談?!?/br> 李謙也不生氣,沒多大會兒間,這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他們的話題又回到原本的軌道。 天字號房恢復平靜,玄字號房這邊可忐忑的很,尤其紀怡嘉在聽到名字之后心里就‘砰砰砰’跳個不停。 “蓁蓁,沒事兒,今年不是已經(jīng)選對了花王,比起以往已經(jīng)是進步了,來年的時候還是有機會的,”劉芊芊生怕紀怡嘉難過,趕緊安慰道,甚至心里還有些后悔,剛剛她興奮過頭了,竟然忘記蓁蓁在這方面總是缺了點運氣,完了,她說出的話一定給蓁蓁兒帶來了希望,現(xiàn)在希望破滅,她的小蓁蓁不會受不了吧。 紀怡嘉看著小伙伴積極安慰自己,趕緊重拾心情。嗯,反正就算九表哥已經(jīng)知道了,也不一定猜到這是她干的,而且九表哥是個好人,就算知道了,肯定也不會怪罪于她,她可也是在做好事,不經(jīng)意間給表哥送了這么一份厚禮,紀怡嘉在心里安慰自己。雖然在花枝上寫了九表哥名字的時候,她覺得一定不會被抽中。 是的,寫著安景晨的花枝是紀怡嘉投的,今日她去吳家花鋪買花,挑了好幾盆之前已經(jīng)許諾給外祖母做禮物的雀舌梔子花,這之中雖然根本用不到九表兄給的銀子,但是說到底她收了九表哥給的銀子,所以在出鋪子的時候她腦袋一熱就在花枝上簽了九表兄的名號,本來她只想寫‘安氏行九’的,不過想了想,還是加上了名姓,沒想到就被抽中了,九表哥是真的幸運,她也是‘幸運’,同樣的兩個字,不同的境地。 這些念頭在紀怡嘉腦海中一閃而過,然后她被自己成功的說服,九表哥已經(jīng)是大人了肯定不會同她一般見識?!拔覜]事兒的,芊芊不用擔心,”紀怡嘉笑著說道,然后再看下面,陳生正帶著人把雞血石抬下露臺,紀怡嘉滿意的點點頭,這樣一來,雖然九表兄不知道,但是自己的回禮終于也是送出去了。 “話說起來,剛剛的得獎?wù)咭彩恰病眨洼栎枘阌嘘P(guān)系嗎?”胡蘭蘭的關(guān)注重點可不在安慰紀怡嘉身上,剛剛宣布的人姓安,與蓁蓁兒外祖家一個姓氏,又是她沒怎么聽過的名字,胡蘭蘭首先聯(lián)想到的就是今日給紀怡嘉銀子使的那個高大的儒雅的男子。 紀怡嘉點點頭,卻沒有多說下去,她坐在案幾旁邊,伸手拿了一個黃橙橙的橘子開始剝,她先拿著桌上的小刀開了一條縫,然后再一瓣一瓣的分開,把白色的橘絡(luò)一點點祛除,她做的非常認真,小臉在燭火的掩映下看起來朦朦朧朧的,眼睛亮的很,看著更是漂亮非常。 其實紀怡嘉并不喜歡吃橘子,雖然在這個季節(jié)能找到新鮮的橘子很是不易,但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過她倒很喜歡給人剝桔子,在府上的時候她經(jīng)常剝給外祖母慕容氏吃,現(xiàn)在這樣做也算是習慣使然。一瓣放在劉芊芊前面的碟子,一瓣放在胡蘭蘭面前的碟子上,一個橘子沒一會就只剩下橘皮了。 胡蘭蘭沒有注意到紀怡嘉的動作,她還沉浸在剛剛的事情中,她明顯感覺到了,紀怡嘉不想與她多說那個男子的事情,想通了這一點,胡蘭蘭的表情有些難堪。 “蓁蓁,夫子不是說了橘絡(luò)是個可以通透經(jīng)絡(luò)、行氣化痰、清熱解毒,是個好東西,不用挑的這樣仔細也行,”劉芊芊沒有注意她們之間的情況,一邊吃著紀怡嘉剝好的橘子瓣,一邊兀自對紀怡嘉說教。 紀怡嘉翻了個白眼,作勢要把自己已經(jīng)剝好放在劉芊芊面前碟子里的橘子瓣拿回來,被劉芊芊搶去放在了口中,調(diào)皮的沖紀怡嘉吐了吐舌頭。 紀怡嘉也跟著笑,眼睛瞇起了一條縫。 胡蘭蘭沒有參與她們的說笑,安靜的拿了一片橘瓣放在口中,又酸又澀。 “我們還下去嗎?”鬧了一會兒,劉芊芊終于想起了正事兒。春日賞花宴最后的慶典這就要開始了,她們本來已經(jīng)說好要一同下去看的,順便還能逛逛,這是她們下午在逛花市的時候約定的,當時她們已經(jīng)興奮的不行了所以說起話來是豪爽的很,但是一停下來休息,劉芊芊立刻就沒有了當時的激情,現(xiàn)在說話都有氣無力,她實在不想下去逛。 “蘭蘭覺得呢?”紀怡嘉笑著問胡蘭蘭,她們?nèi)酥?,蘭蘭的心思向來更細膩一些,因為出身的關(guān)系平素也想的更多些,所以一般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和芊芊都習慣了先問蘭蘭的意思。不過這次紀怡嘉是故意的,她有自己想聽到的答案,芊芊的疲態(tài)掛在臉上,只要是在乎就算不遷就也絕不會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