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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能只把眼光放在安府這邊呀,”紀怡嘉底氣不足的勸慰道。 “說起來這次你進京,我還想請你幫個忙呢,”范英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小姐妹,不過沒再接話,轉而說起其他的。 紀怡嘉點點頭,示意她說話。 “這我姨母不是在京城嘛,就是京城安家的人,我娘親準備了一些土儀,想讓你幫忙捎帶著送去京城,本來也不必麻煩你們的,但是你也知道現(xiàn)在天兒漸漸熱了,土儀什么的不好保存,就怕那些個當差的不上心,到了京城都不新鮮了,所以就麻煩你了,”范英蘭說了事情,又仔細的解釋了一番。 紀怡嘉自然沒有什么意見,“我知道了,等回頭你送我這里來就是了,你在箱籠上做好記號,然后把人和土儀送我這里來就好了,”既然好姐妹已經(jīng)開口了,紀怡嘉當然不會拒絕,實在不行到時候她隨船帶著,不過紀怡嘉從始至終沒有想著她派人去送的,京城安家是些什么人,一個個的位高權重,紀怡嘉可不想到了京城就給人留下一個攀親附會的印象。 “我不派人,我娘之前和姨母通過信,到時候你們到了京城,她會派人去取的,不用你費心,”范英蘭笑著說道。 紀怡嘉遲疑的點點頭,總覺的這件事情沒有這么簡單,但是她又實在找不出什么破綻,最后只能默默的應是。 完成任務之后,范英蘭滿足的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紀怡嘉收到了兩個大箱子,三四個男子才能抬得動的那種。 紀怡嘉,呃,這還真是不客氣呀,不過已經(jīng)點頭答應了就算有些麻煩也要做啊。 又過了兩日,就到了他們出發(fā)去京城的日子,這一日紀怡嘉自然是早早的就起身去合福堂和外祖母慕容氏會和了。 “我們蓁蓁兒是越長越好了,”慕容氏看到紀怡嘉夸贊道,轉眼之間小姑娘已經(jīng)及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慕容氏是既欣慰又擔心,欣慰是因為她沒有辜負自己的閨女,把外孫女好好的養(yǎng)大成人了,尤其這兩年孩子越開朗了很多;擔心的是這樣好的蓁蓁兒以后要嫁個什么人還沒有著落,這未來不易,作為慕容氏最擔心的是自家外孫女以后過得不如意。 “外祖母不能再說這些話了,您經(jīng)常說,人家都要以為咱們祖孫倆大言不慚呢,”紀怡嘉笑著說道,外祖母經(jīng)常一開口就說這些話,所以她有應對的法子。 “你越長大臉皮倒是越厚了,和祖母說話也不老實,”慕容氏還沒有說話,外間就傳來安恒的聲音。 “外祖母,在平常你看不到的時候,表哥就是這樣欺負我的,”紀怡嘉不客氣的拆臺。 “等他進來,外祖母給我們蓁蓁兒出氣,”慕容氏毫不猶豫的袒護自家外孫女。 “你又冤枉我,我還在這呢,你就和外祖母告黑狀,恐怕平常時候你沒少說我壞話,”安恒笑著說道,聲音越來越近。 話音落,一行人進了廳堂,不僅安恒,就連兩位舅舅和許久不曾見過的大表哥也在行列之中,安瑩也過來了。 紀怡嘉給兩位舅舅見了禮,才懟安恒,“你冤枉我,你又沒聽見怎么知道我告狀了,”小姑娘的聲音清麗,底氣十足,帶著些驕縱,讓廳堂之中的幾位長輩都呵呵笑的看著。 就連安恒也只是笑。 “娘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出發(fā)了,”安晟笑著說道。 “好,我們出發(fā)?!蹦饺菔险酒鹕?,紀怡嘉趕緊去扶老人家。 這算是紀怡嘉到了大齊朝之后第一次出遠門,嗯,第一次坐船的紀怡嘉這才知道自己暈船,本來說好照顧外祖母的,不過到頭來老太太舒舒服服的到了地方,反觀紀怡嘉一直到后半程才緩過勁兒來。 “姑娘這些天可糟了罪了,”安嬤嬤心疼的說道,尤其看到自家姑娘有些蠟黃的小臉之后,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紀怡嘉卻只覺的好笑,說起來她也算是‘中獎’了,船上這么些人,就連外祖母和安嬤嬤都沒有絲毫的感覺,偏偏就她一直難受到最后,真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本來她還打算抱著小豆子坐在船頭看看兩岸風景的,這下倒好,在船上的這么些日子,她連小豆子的身都沒有近。 慕容氏也是心疼,一日之中恨不得看紀怡嘉八次才放心,對此,紀怡嘉只能勸著,總不能讓老人家太過擔心不是,不過就算紀怡嘉很盡力的想養(yǎng)好自己,但是一直到最后下船,她也沒有完全養(yǎng)回來。 下船的時候,安恂已經(jīng)在等著了,本來是要安恒提前走一步,把一切都安排好再來接長輩的,但是因為安恂就在京城,他辦事一直熨帖的很,這些事情都交給了安恂去辦,所以現(xiàn)在他才會來接人。 紀怡嘉顧不上關心這些,從停船她就窩在紫鳶和舒楹身邊,終于能踏到實地讓她安心的很,但是因為這些日子的蹉跎,她實在乏力,所以就沒有湊上去給安恂請安說話。 “蓁蓁兒怎么了?”一直到行禮都裝車,眾人也上了馬車,安恂才問安恒。 “這丫頭暈船,這一路上算是糟了罪了,一直到后半程還好上一些,整個人都熟了一圈,”安恒也沒有隱瞞,主要是他也沒想到這丫頭還有這個毛病。 他們一行人無知無覺的回府,碼頭上另一艘船上,一個男子正站在船頭,身后還跟著個人。 “那真是金陵安家二房吧,我看著打頭的是恒少爺,”陳生夠著頭往那邊車隊看去,這話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不過一直注意著自家主子反應的眼角暴露出他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