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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晨勾唇笑了笑,這人到底還真是齊,“如若我沒記錯的話,吳家都老三不是想尚公主嗎?既然他家不挑,那就頤蓮公主吧,走正途恐怕如不了他的意,我們替他加把火,盡快促成此事才好。”安景晨慢慢的說道,語氣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不過聽在陳生耳朵里就是有一種壓抑感。 “是?這事兒屬下盡快去辦,今日晚上就能讓主子聽見回聲兒,”所以說做什么不好,偏偏去招惹紀(jì)大姑娘,自家主子自定親一來都似和煦春風(fēng),他們做屬下的也跟著高興,沒想到今日發(fā)生了這事兒,他們現(xiàn)在又重新回到了凜冽寒冬。 安景晨點了頭,“至于連華,既然兩個人關(guān)系這么好,就同侍一夫好了,在今后的歲月里都能做伴兒,不也挺好的。” 陳生頓了一下,自家主子真真是個狠人,連華他們稱為連華姑娘,是嶺南連家的人,當(dāng)初她進京擺明了是為幾位皇子王爺準(zhǔn)備的皇妃候選人,不過雖然有皇子王爺看上她,她卻始終沒有松口,后來見到自家主子之后連華姑娘就一心撲在自家主子身上,不過自家主子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就是了。 陳生也不咋喜歡那個姑娘,雖然表面上柔柔弱弱,說話也是和風(fēng)細(xì)雨,但就是透著一股子的假,骨子里那種瞧不起人的性子怎么也掩飾不住,他們這些人因為經(jīng)商見識的人多了,自然能分辨一個人的表情和動作,也正因為這樣,跟在安景晨身邊的這些人沒有幾個喜歡連華這位姑娘的,不過不喜歡歸不喜歡,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傷害她,就算是她經(jīng)常堵自家主子,自家主子倒是也沒有受到什么損失,不過這次不一樣了。 兩人正說著話,為幔背后傳來了一些聲響。 安景晨看了陳生一眼,陳生很有眼力勁兒的退出了房間。 安景晨小心地打開帷幔,就看到自家小姑娘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蓁蓁兒?” “九表哥,”紀(jì)怡嘉眼睛生疼,尤其是想起昏倒前的事情,她想哭,但是眼睛澀澀的,怎么也哭不出來,只能閉上眼睛緩緩。 安景晨看她這個模樣,心沒有來的揪了一下,扯的生疼,“不想見到我?” 紀(jì)怡嘉搖搖頭,“想見的,”雖然心里害怕,卻更多的是慶幸,雖然失去了意識,但是她知道最后關(guān)頭九表哥救了她,也就是說她還是干凈的。 安景晨伸手把紀(jì)怡嘉拉起來,自己坐在紀(jì)怡嘉背后,然后把她整個攬進了懷里。 紀(jì)怡嘉身子不可抑制的僵硬了一下,這是九表哥第一次與她這樣親近。 安景晨把頭放在他家小姑娘的肩膀上,慢慢的說道:“那些事情就交給我,這次是表哥的不是,我向你賠罪好不好?向你保證不會有下次?!?/br> 安景晨的聲音不大,充滿著磁性,因為他的唇就在紀(jì)怡嘉的耳朵處,所以每一個字她都聽得非常清楚,不過因為緊張,紀(jì)怡嘉沒有辦法把這些字連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蓁蓁兒這是不肯原諒我了?”安景晨問道,語氣之中是滿滿的失落。 “沒有的,沒有原諒和不原諒,這件事情本就不是九表哥的責(zé)任,”紀(jì)怡嘉趕緊表態(tài),要怪也只怪她當(dāng)時沒有多留個心眼。 小姑娘因為著急,雪腮蒙上了一層蜜色,雖然眼睛里的驚慌還沒有完全落下,但是卻急著安慰與他,安景晨靜默一下,然后親了親他家小姑娘的耳朵。 這下子小姑娘不僅是臉上,就連脖子也變成了粉色,安景晨低頭看了看小姑娘,她非常的緊張,粉拳握的緊緊的,但是卻沒有動,也沒有拒絕他。 安景晨嘆了一口氣,把小姑娘的拳頭握進手里,在小姑娘耳邊說道,“要是我的蓁蓁兒一直這樣,可是會把我慣壞的。” 紀(jì)怡嘉瞪了瞪眼睛,眼神之中都是控訴,她沒有的,而且她喜歡這樣的九表哥。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紀(jì)怡嘉就在安景晨懷中睡過去了,高度緊張的而情緒一旦松懈,那股子勁兒也懈了個干凈。 紀(jì)怡嘉睡得并不安穩(wěn),只因為雖然在清醒的時候她明確知道自己并沒有被三皇子碰,而且她的運非常好,在最快的時間里找到了武器,打了三皇子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潛意識里,紀(jì)怡嘉是害怕的,尤其是當(dāng)溫?zé)岬孽r血灑了她一臉的時候,更多的還有后怕,想著如果萬一當(dāng)時三皇子真的得手了,她就真的和九表哥就完全回不去了,這是紀(jì)怡嘉最害怕發(fā)生的事情。 因為恐懼,所以她在心底想無數(shù)種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在她的夢里大都是安景晨離她而去的情節(jié),這讓紀(jì)怡嘉的不安加倍,就算是在昏睡中也不得安穩(wěn)。 其實說起來,紀(jì)怡嘉本身就不是一個很有安全感的人,此次逢難更是將她這個特質(zhì)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安景晨剛把人放進被窩里,紀(jì)怡嘉就自動團成了一團,一個很不安的睡姿。 安景晨眼神晦暗不明,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背,大概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小姑娘慢慢舒展了身子,安景晨坐在床榻旁沒有離開紀(jì)怡嘉半步。 就算是發(fā)號施令頂多也只是走到外間,此時他就站在外間和陳生說話。 “主子這事兒是不是再考慮一下?現(xiàn)在我們準(zhǔn)備的并不充分,如若貿(mào)然行動,這后果恐怕會走向兩個極端,”要不就特別成功,要不就完全失敗,他們已經(jīng)部署多年,所以就陳生看來,并不急在這一時,他知道主子因為紀(jì)家大姑娘的事情擾心,但是這大事兒上可不能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