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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勇跳起來躲閃,“媽!不是我!我沒欺負她!我都不知道她今早上是怎么了,說話莫名其妙……” “何勇!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我怒喝著打斷他的話。 “周薇!你別鬧了好不好?我對你那么好,不管是同事還是鄰里,還是你的小姐妹誰不知道,你現(xiàn)在莫名其妙地說我和周妍怎么怎么了,你倒是拿出點證據(jù)來呀!你這樣憑空亂叫,擱誰都會以為你腦子有毛病了!” 何勇的話讓老太太也看著我了,她拉著我手問:“是啊,薇薇,這話可不能亂說,無憑無據(jù),阿勇這里鬧鬧沒事就過去了,你meimei若是聽到,那就了不得了,非得跟你拼命啊!” 我無話可說了!該死的證據(jù)!就連昨天我截獲的那段語音,也跟著我那個手機掉到河里去了,還有個鬼的證據(jù)呀。 我忍忍怒火,沉吟一會,淡淡一笑,看著何勇說:“好了,何勇,我沒證據(jù),我也不跟你鬧了,但是我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一定還要結(jié)婚的話,我們找個時間去看房子,我之前說的把房產(chǎn)過戶一半給你,我后悔了?!?/br> 何勇的臉色頓變,像是不認識我一樣看著我,“周薇,你在說什么呢?你鬧了半天,污蔑我誣蔑周妍,你就是為了反悔你那句話?我什么時候要你一半的房產(chǎn)了,你犯得著這樣嗎?把我何勇當(dāng)什么人?你以為我和你結(jié)婚,就是為了你的房子?” “不然呢?”我懶得跟他爭論了,挑眉看著他。 “你!你!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的房子,我什么時候覬覦它了!我什么時候稀罕它了?還好過戶的話是你自己提出的,不然我真是掉到黃河都洗不清了!”何勇聲音提高,額頭青筋突起,似乎是被我的話極度刺傷到了。 我依然一臉輕蔑,淡淡說:“是嗎?那就這樣啊,下午我請假,我想把房子再去做個婚前公證,這樣我更有安全感。” “隨你!” “呵——”我拿起包,仰頭從何勇身邊過去。 “薇薇!你這孩子!你的房子我們從來沒打過主意,你這么輕視阿勇,還這樣瞎說誣蔑他和你meimei,你這樣就不對了!”老太太拉住我的手批評。 “阿姨,這件事您別摻和,我不會誣蔑任何人,只不過某些人狡猾,把證據(jù)毀了罷了!”我掰開老太太的手,回頭狠狠瞪了一眼何勇。 “瘋了!”何勇白我一眼。 我不再理睬他們,背著包快步下樓,卻在樓梯口,被怒容滿面的周妍攔住。 “周薇!你把話說清楚了再走!”她一把抓住我的領(lǐng)子,把我推搡得差點摔倒。 我抓住樓梯扶手站住,對周妍怒斥:“周妍,你不用和他一樣,在我面前裝了,樓上那個垃圾我用膩了,不要了,你開開心心拿去寶貝著好了!” 第九章 再見頭牌先生 一個做那種事的頭牌,腦子里還能裝什么玩意 我是打定主意鐵了心要和何勇分手,所以也就不想和他們玩什么心機,一切直而言之,他們狡辯也罷,抵賴也罷,愛咋的咋的,我也不管了。 “周薇!你瞎說什么!你污蔑我!毀我清譽!”周妍張牙舞爪朝我撲來,手抓向我的臉。 我想起她昨天那些侮辱我的話,也惡從膽邊生,抓住她的雙手,狠狠推了她一把,因為我站得高,周妍被我推得摔倒在地,“啊——”一聲尖叫。 別看我瘦弱,但我每天干活,比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周妍勁大多了。 “周薇!你一定是瘋了!”何勇從樓上跑下來了。 我怕吃虧,他們兩個打我一個,趕忙撒腿跑路。 “周薇!你這個瘋子!我告訴我爸我媽去!”周妍在我身后尖利地哭喊。 “哼!”我冷哼,裝,她就裝吧,一會何勇告訴她,我取消了過戶一半房產(chǎn)給他的決定,保證她再也裝不下去! 我快步走出屋子,在走廊推出我的自行車,騎車出了別墅。 我還得趕去上班呢,我是個住著豪華別墅的窮人,爸爸過世很突然,所以連遺囑都沒立下,他留下的產(chǎn)業(yè),早就都已經(jīng)到了堂叔的手里,那些工廠的收益,一毛錢也不會給我。 一路上,我想著何勇和周妍的如意算盤和美好的憧憬都化成泡影,兩人一定懊悔不迭,不禁莫名地開心起來。 接下來他們應(yīng)該是要從地下工作轉(zhuǎn)為光明正大了,按照套路,估計是要在我面前大秀恩愛,想盡辦法來給我添堵了吧,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很平靜地送他們一句話: 表子配狗,天長地久! 蓮城康安醫(yī)院到了,這是一家頗具規(guī)模的私人醫(yī)院,我是醫(yī)院的一名門診護士。鎖好車后,我快步進了醫(yī)院大樓。 緊張忙碌的交接班后,我開始有條不紊地配藥,準備去門診留觀室給病人打針。 “張嫻。”我喊病人的名字,一名女士答應(yīng),我推著推車過去,嫻熟地給她扎好針。 “有什么問題的話,按這個鈴子?!蔽叶谝痪洌^續(xù)下一位病號。 “林雋睿?!?/br> “嗯,咳咳——”一個沙啞的男聲在我身后答應(yīng)我。 我回頭一看,腦袋一下子懵了,病號竟然是——頭牌先生—— 他喉嚨沙啞得厲害,手掩著嘴不斷咳嗽,很怨毒、很冤家路窄的目光看著我。 看上去昨晚的防狼噴霧劑把他喉嚨傷得夠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