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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失去你!不要……”我哭著搖頭,此刻如和他生離死別。 他抱著我,吻落在我的發(fā)絲上,額頭上,臉頰的淚水上。 “薇,這樣吧,這件事你別參與了,我想我還是錯了?!彼麚嶂业念^發(fā)說。 我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在他懷里哭了良久后,顫聲說:“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好不好?” “你說?!?/br> “如果有什么情況,你不要親手殺他?!蔽艺f。 “可以!”他鄭重點頭。 我抽泣一下,看著他問:“我媽沒有參與霍家的那些陰暗吧?就像你們林家,王家,女人們并沒有參與其中?!?/br> “據(jù)我所知,她不僅沒有參與陰暗的生意,就是霍家那些表面上的正道生意,她也從不顧問?!?/br> 我噙著淚點頭:“那就好。” “你還是可以和她相認(rèn),也可以讓梁醫(yī)生的秘密永遠(yuǎn)埋葬?!彪h睿撫著我的發(fā)絲說。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讓我恢復(fù)原貌后,再用別的方式和葉楚相認(rèn),而梁醫(yī)生就當(dāng)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今天不行動好嗎?我想真心實意地給那個男人治療一次?!蔽覇枴?/br> 雋睿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那我們找個地方補(bǔ)下妝,還是返回吧。”我手指擦拭掉眼淚。 “你情緒能穩(wěn)住嗎?事關(guān)重大,你不能出任何差錯?!彪h睿面容嚴(yán)肅了。 我做了個深呼吸,點了點頭。 他深深看我一眼,在我額頭吻了一下,放開我后,啟動汽車。 我們掉頭后,先找了家酒店,開了房間,重整妝容。 一切妥當(dāng)后,我們一起吃了午飯,他又送了我一程,我們才分開。 我開著車前往霍氏總部辦公樓,上樓之后,在秘書室等待。 霍江云終于來了,我聽到他沉穩(wěn)的腳步聲,想著這個人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忍不住陣陣心悸。 我端著茶杯,啜飲著清茶,努力穩(wěn)定著自己的情緒。 霍江云在交代了一些事物后,便去了他的專屬辦公室,沒幾分鐘,他便讓秘書令我進(jìn)去。 秘書把我送到門口,敲開門等我進(jìn)去后,便帶上門離開了。 霍江云的辦公室進(jìn)了一道門后,還有一扇厚重的門,我費力才把門推開。 辦公室很大,進(jìn)了第二道門后,我站在門口,朝坐在大辦公椅的霍江云微微頷首。我偷偷環(huán)顧辦公室,揣摩著在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無人知道的密室,隱藏著霍氏的秘密。 “您好?!?/br> “嗯,梁醫(yī)生你好,辛苦你了。”霍江云扶扶眼睛,笑容儒雅。 我走過去,把醫(yī)藥箱放在茶幾上?;艚普酒鹕韥恚弥P記本到沙發(fā)坐下。 他翻看著一些我看不懂的資料,我站在他身后,為他按壓肩膀。 “你懂泰文嗎?”他忽然回頭問。 我搖搖頭,“我不懂,最近剛報了班,想學(xué)呢?!?/br> “嗯?!彼烈?,然后繼續(xù)在筆記本上工作。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心臟也像是被誰揪著一般,一下一下的疼。 如果他沒有那些暗黑生意,那他是一位多好的父親,慈祥,溫和,儒雅,熱愛工作…… 我鼻子一酸,差點就要飆淚。 我很認(rèn)真地為他捶打肩膀,后背,一次一次將眼淚強(qiáng)行咽下。 差不多一個小時,霍江云完成了他的工作,準(zhǔn)備出去了,我也休工,背上醫(yī)藥箱,跟隨他出去。 他在進(jìn)去另一間公開辦公室時,停下腳步對我說:“梁醫(yī)生,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你明天不用過來,后天下午兩點過來吧?!?/br> “好的,沒問題。”我點頭。 他還有事物,我和他頷首道別,一個人走過長廊,進(jìn)了電梯。 靠著電梯壁,我咬緊唇,不讓自己的眼淚崩潰。 離開霍氏總部,我和大藥堂那邊請了假,直接回家。 雋睿今天比我早到家,他看著我哭腫的眼睛,心疼地將我抱在懷里。 “我決策錯誤,不該讓你卷入的。” 我搖搖頭,“遲早還是會知道的,也終究要面對,后天下午兩點行動吧?!?/br> 他看著我,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反對,好一會才一聲隱忍的嘆息。 我去洗了臉,換了衣服,從花姐那把林林抱過來,給他喂奶。 情緒很低落,林林沖著我笑,我也只是勉強(qiáng)扯扯嘴角。 這一晚,我和雋睿都沒有入睡,兩人并肩在陽臺站著,各自沉默到天亮。 曙光微露時,他牽住我的手,將我拉入懷中,輕輕擁著。 “今天別出去了,在家休息吧?!彼曇羿硢。抑浪切奶畚?,我痛苦,也許比他自己痛苦更令他難過。 我點點頭。 “去睡會,好嗎?”他在我耳邊柔聲。 我又點點頭。 他把我打橫抱起,送進(jìn)臥室,把我放在床上躺下。 他吻吻我的眼睛,然后輕撫我的額頭,“睡吧,別熬病了?!?/br> 我抓住他的手,看著他問:“雋睿,這次行動會有危險嗎?是不是找到證據(jù),你的任務(wù)就完成了?剩下的事情是不是不用你參與了?” 他看著我,沉默一會后,點了點頭。 “之后你不用再像從前一樣逃亡吧?”我對那次他雪夜逃亡的場景余悸未消,再次不確定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