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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少女狙擊手的物語(02)

    2021年7月12日

    中章轉(zhuǎn)移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雙手被鐐銬鎖住,躺在移動的車輛上了,身上的

    污跡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腳趾處傳來的正常觸感應(yīng)該也被治療了,但下體傳來的

    陣陣疼痛告訴我昨天發(fā)生的一切是真的,并不是我在做噩夢。

    也許是怕好不容易得到的玩物凍死在這片冰天雪地中吧,他們在我昏迷的時

    候給我穿好了衣物,順便在我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即使下半身被毛毯遮蓋著,冰

    冷的空氣也輕而易舉地刺進(jìn)了我赤裸的雙足與腿部,讓我感到血液仿佛要被凍結(jié)

    了一般。

    我撩開帆布向著車棚外看去,從車尾部傳來的炮聲和逐漸遠(yuǎn)去的火光來看,

    這支部隊看起來并不像是要去莫斯科防線,而是在逐漸遠(yuǎn)離莫斯科??雌饋砥谕?/br>
    莫斯科的守軍來救援我已經(jīng)不現(xiàn)實了,我得想想其他方法逃離這支部隊。

    隨著車輛里莫斯科前線越來越遠(yuǎn),一路上見到的場景也越來越可怕,許多人

    被吊死在路邊的路燈上,樹枝上,從軍服來看,不僅僅是蘇軍的制服,也有許多

    身穿德軍制服的人被吊死在高處上,想必是督戰(zhàn)隊之類的人干的吧,或者是那幫

    魔鬼——蓋世太保干的吧。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女性,許多女性赤身裸體滿身傷

    痕的被用鐵絲綁在桿子上,甚至有些人還在微微呼出白色霧氣,證明她們目前并

    沒有死,而是被德軍活生生的綁在了木桿子上等著著午夜的寒氣剝奪她們的生命。

    看到這些我不禁為想到,也許不久的將來,我也極有可能會成為她們中的一

    員吧,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里。然后一定要將這幫畜生

    送下地獄。

    很快車隊停了下來,從沒有架起帳篷的情況來看只是暫時修整,并不是要常

    駐。車外的德軍很快就架起了營火,很快飯食的香味就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刺激著

    我的鼻腔,從被抓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jìn)的我,在這氣味的誘惑下,肚子不禁在咕咕作

    響。

    這時,一個德軍翻上來,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打開了我手上的鐐銬,將幾

    塊面包和一罐罐頭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后繼續(xù)說著我聽不懂的德語,離開了車內(nèi)。

    我抓起了面包,就著罐頭吃了起來,雖然許久沒有吃東西了,但是德軍的伙

    食確實難吃,面包的硬度比起祖國的法棍有過之而無不及,都可以稱得上武器的

    硬度了。罐頭里的醬菜也是有一種奇怪的味道,像是摻雜了什么奇怪的防腐劑一

    般。但現(xiàn)在還是活命要緊,在沒有殺了那個畜生之前,我可不能就這么餓死了,

    現(xiàn)在哪怕是再差勁的食物,只要能維持我的生命,也管不得那許多了。

    吃完這些難吃的飯食后,我仔細(xì)觀察著車棚外面,看看有什么防守比較松懈

    的地方可以讓我逃出去。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要是想從這里逃出去應(yīng)該是不現(xiàn)實的,

    就算我能繞過守衛(wèi),跑出去,赤裸著雙腿的我,在沒有御寒衣物的情況下,最終

    估計也只是白白凍死在這片茫茫雪原中罷了。

    我暫時擯棄了逃走的想法,開始思考接下來的目的地,從路線上來看應(yīng)該是

    去斯摩棱斯克的,聽著上次蘇軍在用電臺發(fā)報的時候好像還提到了斯摩棱斯克到

    現(xiàn)在還有蘇軍電臺在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一些訊息,不知道現(xiàn)在那邊游擊作戰(zhàn)的蘇軍還

    健在嗎?如果還健在的話就好了,至少逃出去之后還有一絲希望。

    大致理清了思路后,我就這樣靠在車上,看守我的德軍看到我沒有逃走的意

    思也沒有給我?guī)鲜咒D,就這樣將我放置在了車上,等待著車隊繼續(xù)前進(jìn)了。

    過了一會,我聽到了四號坦克發(fā)動的聲音,看起來他們準(zhǔn)備動身了。此時看

    守我的那名德軍,看到車內(nèi)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車的物資還有我在車廂內(nèi)了,

    于是意味深長的笑著慢慢靠近我。

    「你?你要做什么???」

    「沒有什么~只不過路上這么坐著多無聊,來讓我玩玩唄~」

    雖然我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他那猥瑣的笑容和已經(jīng)在毛毯內(nèi)抓起我雙足開

    始揉捏的雙手…讓我已經(jīng)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不要過來!放開我!」

    我掙開了鉗住我雙腳的手,對著那名德軍士兵的下體狠狠踹了一腳,他立刻

    捂住襠部面帶痛苦的跪了下去,一邊慘叫一邊說著德語叫罵著。

    仔細(xì)想想我不應(yīng)該這么沖動的,激怒了他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可能會

    遭到更加殘酷的報復(fù)。

    果然,我的行為徹底激怒了他,等到下體的疼痛消散之后,他惡狠狠的一手

    抓起了我剛剛踹他的左腳腳踝拉到了他的面前,力量之大仿佛要將我的踝骨捏碎

    一般,隨著他的拉扯,我重重的摔在了車上。此時他的另一

    只手抽出了別在他軍

    服上的工兵鏟,對著我那左腳的足弓…使出了全力拍了下去。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擊打聲,左腳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頓時我感覺左腳

    的骨頭都要被擊碎了,疼痛使我用力的蜷縮起雙腳的腳趾,從腳底傳來的疼痛伴

    隨著一種酥麻的感覺直沖我的大腦,那一瞬間我張口想要慘叫,可劇烈的疼痛撕

    碎了我的表達(dá)手段,讓我只是干巴巴的張著嘴巴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顯然他并不準(zhǔn)備就這樣放過我,繼續(xù)用力摧殘著我那沒有任何保護(hù)的足底,

    不停擊打著,直到原本白皙的足弓被工兵鏟硬生生打成了可怖的紫色并且高高的

    腫起為止。

    他意識到再打下去我的腳底可能就完全破裂了,在這樣的寒冷天氣中哪怕是

    一個微小的傷口都可能因為破傷風(fēng)要了我的性命。所以他暫時收手了,是的,暫

    時。他只是擔(dān)心如果我死了他無法想上級交代罷了,但并不代表他就這樣放過我

    了。

    打完我的腳心后,他用丟在地上的手銬鎖住了我的雙足,然后在后面的物資

    箱里翻找著,雖然我很想用鎖在雙腳上的手銬勒死他,但這樣估計會招來更加殘

    忍的對待,為了成功逃出去,我決不能受重傷,畢竟缺胳膊少腿…怎么樣想也無

    法逃出去。

    很快他從物資箱里翻出了一堆東西,什么彈藥、鐵絲、鉗子等凡是能折磨我

    的家當(dāng)全被他找出來了,我看著這些道具,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我知道,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估計不怎么好受了,不對,應(yīng)該說接下來的幾個

    小時我怕是要再一次在地獄門口走一遭了。

    估計是為了防止我掙扎吧,他將我拉起來,用另一雙手銬將我的雙手鎖在了

    車棚頂部支撐柱上,我整個人就被這樣吊了起來,勉強(qiáng)踮起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重

    量。

    緊接著,他打開了我雙腳上的手銬,不過完全不是出于好心才這么做的,而

    完全相反,是為了更好的折磨我。

    他拉起了我的左腳,抓起一把7.92彈藥,對著我左腳腳趾的趾縫中一顆顆的

    用力往里賽,直到趾縫中間全部塞入為止。

    我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么,雖然趾縫被賽滿了彈藥,但不是

    很難受,只是覺得腳趾有些微微發(fā)脹而已。

    難道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到也沒什么,無非就是腳趾稍稍

    難受一些。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我看到他拿起一卷

    鐵絲,從中剪下了一段之后,在我左腳趾根處比劃著,最終用鐵絲在我的趾根處

    纏繞了幾圈之后開始用鉗子慢慢的將鐵絲攪在一起收緊。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過已經(jīng)太遲了,隨著鐵絲慢慢的收緊,腳

    趾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鐵絲和彈藥不斷折磨著我的腳趾,除

    了時不時發(fā)出慘叫之外,我也做不了其他反抗。

    我潔白的腳趾被這「夾具」慢慢的折磨成了青色,到最后變成了可怕的紫色,

    原本隱藏在白皙皮膚下的血管也因為劇烈的疼痛浮上了皮膚表面,猶如數(shù)只青色

    的蚯蚓趴在潔白光滑的腳背上一般。

    在對腳趾做完這些之后,他還是有些不滿,又剪下了一段鐵絲,再一次抓起

    我懸在半空不敢落地的左腳,這次是前腳掌和足弓,也被他用鐵絲無情的纏繞數(shù)

    十圈之后,如法炮制的繼續(xù)攪在一起用鉗子擰緊。

    如同細(xì)線一般的鐵絲仿佛要將我的左腳分段切下一般,足底仿佛被千萬只鋒

    利的小刀切割一般,疼痛,無法言喻的疼痛順著足底那豐富敏感的神經(jīng)一路向上

    穿過脊柱,最后無情沖擊著我的大腦,我再次的失神了,大張著嘴,再略微的沉

    默之后,我如同母獸一般,發(fā)出了完全不像是人類的悲鳴聲。

    終于,在這樣的摧殘下,我失禁了,金黃色的尿液順著潔白的大腿在我踮起

    的右腳腳趾下淌了一地。很快,整個車廂里充滿了尿液特有的那種氨氣的味道。

    他看到我失禁后,厭惡的將車廂后部遮蓋的帆布打開,看起來是想將味道散

    出去,可這對我來說是另一種折磨了,就算是白天,冬天的蘇聯(lián)室外氣溫也在-5

    ℃以下,在這樣的溫度下,先不說我現(xiàn)在只穿著蘇軍的普通制服,單就是我剛剛

    尿出的尿液就已經(jīng)在無形的折磨我了。

    果然,地上的那灘尿液很快就結(jié)成了冰晶,黏住了我努力踮起的腳尖,剝奪

    著我那本來就暴露在嚴(yán)寒中可憐右腳的溫度。

    他饒有興致打量著不斷發(fā)抖的我,最后目光落在了我那被冷到慘白的雙腿上,

    那眼神…讓我不寒而栗。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折磨我的新玩法。

    果然,他打開了他的水壺,將水灌入到了一個空的

    45MM榴彈炮的蛋殼里,用

    鐵絲綁住掛到了車外。接著將水壺抵在了我那像被電擊了般不停顫抖的光潔大腿

    上,然后緩緩傾斜,讓里面的水順著我的大腿流下,直到里面的水全部流光為止,

    在這期間他一直觀察著我的大腿,仿佛再確認(rèn)什么事情一般,不過我已經(jīng)嚴(yán)重失

    溫了,大腦的思考處理能力明顯降低了,此時我感覺迷迷糊糊的什么事情都不能

    引起我的注意力,只想就這樣昏睡過去。

    他也注意到了我的反映變得遲鈍了,才發(fā)現(xiàn)我險些失溫休克過去,我在失去

    意識之前,看到他好像將車廂后部的帆布合上…接著我就昏了過去。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側(cè)躺在車?yán)?,原本將我吊在空中的手銬也被取

    下,變成了將我的雙手束縛在背后的姿態(tài),腳上的束縛也被取掉了,只不過左腳

    上一圈圈的勒痕還有趾根處泛紅的皮膚都在訴說著剛剛的遭遇。

    他看到我醒了之后,并不準(zhǔn)備放過我,只是剛剛我差點就丟了性命所以才暫

    時放了我。當(dāng)然我醒之后他肯定還是要繼續(xù)玩弄我的。

    我看著他從車外將剛剛掛在車外的蛋殼拿進(jìn)來,稍微用火柴烤了烤,然后從

    里面弄出來了一根冰棒,他拿著冰棒走到我旁邊,掀開我的裙子,胡亂扒下我的

    內(nèi)褲后,用手指撐開了我那被摧殘了整整一天還有些紅腫的yinchun,將那根粗大的

    冰棒用力塞了進(jìn)去,然后將我的內(nèi)褲拉會原位,好將那根冰棒堵在我的xiaoxue里。

    在傷痕累累的xiaoxue接觸到冰棒時,我并沒有感到疼痛之類的不適感,反倒是

    在冰涼的冰棒冷敷下,前幾天被蹂躪的內(nèi)腔反而有些舒適,冰涼的觸感漸漸浸滿

    了整個xiaoxue,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這種刑罰的惡毒之處。

    逐漸加劇的折磨讓我的眉頭緊緊地鎖住,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簡單的情感

    表達(dá)已經(jīng)無法發(fā)泄我的痛苦——在一開始的舒適感過后,下體很快就感到了不適,

    先是由于寒冷的冰棒不停奪走xiaoxue內(nèi)的溫度,讓整個yindao帶著zigong內(nèi)部開始抽搐,

    慢慢的這種痙攣變成了抽痛,到最后,我的整個下體和小腹開始絞痛,這種疼痛,

    仿佛是有人用一根棍子將我的內(nèi)臟用力攪在了一起并且還時不時抽打一下似的。

    更加可怕的是由于內(nèi)褲的阻礙導(dǎo)致這塊冰棒不會因為融化一部分而掉出xiaoxue,

    所以直到這塊冰棒完全融化之前,我下體的痛楚不會減少絲毫,只會加劇。

    他盯著我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面部,從剛開始饒有興致的觀察,很快就看膩

    了我那滑稽的表演之后,便靠著車上當(dāng)我的呻吟不存在似的閉上了眼睛酣睡了起

    來,只留下小腹如同刀割般的我一個人「享受」接下來的時光…

    大概過了一小時左右吧,我終于感受不到xiaoxue腔內(nèi)傳來的冰涼感,應(yīng)該是那

    塊冰棒完全融化掉了,融化的冷水打濕了我的內(nèi)褲和裙子,就在我下腹剛剛恢復(fù)

    過來的時候,車隊停下來了,根據(jù)時間推算應(yīng)該是到斯摩棱斯克了。

    這時,那名睡著的德軍也醒了,他打開了我身上的手銬,完全不顧我吃痛的

    叫喊聲,將我粗暴的從車上推下。

    我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他并沒有憐惜我的意思,粗暴的將我從地上拉起來,

    近似拖行般的將我拉到了那名軍官的面前。

    「怎么樣,這一路過的還舒坦嗎?法蘭西母狗?」那名中校走過來伸手拖起

    我的下巴,用法語輕蔑的對我說到。

    「你們這些畜生,不必假好心,要做什么就直接動手好了,反正我也沒有情

    報能給你們的。」

    「別誤會了,母狗,我才不關(guān)心你有沒有情報,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你們不是人?。。?!」

    「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等等還有的你叫的?!?/br>
    是的,這時我完全明白了,也就是說他們只是單純的想折磨我罷了,沒有任

    何目的的拷問…比有目標(biāo)的拷問更加的讓人感到恐懼,至少有目的的話受刑人還

    能看到盡頭,而沒有目的的拷問只是單純的想將你折磨致死而已。

    就這樣,在我和他對完話之后,他對著手下說了些什么,讓手下將我?guī)У搅?/br>
    一件單獨的房間內(nèi)監(jiān)禁了起來——

    分——割——線——

    此時的德軍臨時指揮所內(nèi)。

    「長官,我不明白,為什么要把她監(jiān)禁在我們部隊的營房里?而不是直接送

    到集中營里去呢?」一名看起來像是參謀的

    軍官對著面前的中校說道

    「我這樣做當(dāng)然是有道理的,你不覺得把她這樣丟到集中營去太浪費了嗎?」

    他頓了頓,在組織好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后,繼續(xù)說道「難得抓住一直母狗,

    不論是改善我們的生活條件還是讓下級士官發(fā)泄欲望比送到集中營好多了吧,而

    且那只母狗長的也不差,何必送去集中營便宜了他們?!?/br>
    「可是,這件事如果讓黨衛(wèi)軍或者蓋世太保知道了,您這邊…」

    「這有什么?現(xiàn)場指揮官是我,戰(zhàn)俘的處置權(quán)就在我手里。黨衛(wèi)軍和蓋世太

    ??次覀儑儡姴豁樠垡膊皇且惶靸商炝耍切┗斓爸粫诤竺娓阋恍┩低得?/br>
    見不得光的事情來惡心我們,絕不會因為這件事在明面上把我怎么樣的。」

    「長官您還是小心一點好,尤其是斯摩棱斯克已經(jīng)完全由他們接手了…一但

    出現(xiàn)意外…」

    「哼!那幫家伙把軍人的榮耀都丟干凈了,你看到路上那些尸體和女人了嗎?

    他們不僅對平民兇暴殘忍,甚至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看看那些尸體,有多少是我

    們自己的兄弟?就是只是因為稍稍引起懷疑便就慘遭非命。我們國防軍為了德意

    志南征北戰(zhàn),而他們呢?除了邀功請賞就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簡直就是一

    群敗類?!?/br>
    「長官……」

    「好了,不說這些了,去,弄點催乳劑,修整好了之后給那只母狗打進(jìn)去?!?/br>
    「是…長官您多加小心?!埂?/br>
    分——割——線——

    我被士兵像是對待貨物一般,將我丟進(jìn)了一間木質(zhì)營房里,門窗上嶄新的鐵

    絲網(wǎng)表明了這間營房是不久前才被改成監(jiān)房的。從我沒有任何束縛來看他們對于

    這間監(jiān)房還是比較放心的。

    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養(yǎng)足精神,我在大概將監(jiān)房探索了一圈之后就躺在床上

    抓緊時間休息了。

    在我大概休息了半小時之后,我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了。我走到窗邊向窗外

    看去,我看到一隊德軍車隊停在了這支部隊的指揮所門口,從車上下來了一隊穿

    著黑色軍服的德軍,那種顏色的軍服加上右臂上的紅色袖章,毫無疑問是黨衛(wèi)軍,

    我好奇的盯著他們直到他們完全走進(jìn)指揮所為止。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一名德軍走進(jìn)來,用槍指著我,示意我走到墻根那邊

    去,無奈,我只能照做,舉起雙手向著墻角走過去,然后他用房頂?shù)蔫F鏈鎖住了

    我高舉的雙手,粗暴的拉開了我那失去紐扣面前遮住前胸春光的軍服和襯衫,我

    的雙乳再一次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在看到我胸前的兩團(tuán)脂肪之后,伸出雙手不停的揉捏著,那種手法相當(dāng)?shù)?/br>
    下流,但又沒有絲毫的憐惜,不停的挑逗著我的乳尖,又在粗暴的揉捏著整個乳

    房,仿佛像是要將我的乳腺深深捏斷一般

    反正他聽不懂法語,我也不必費力氣去叫罵了,只是偶爾本能的呻吟與慘叫

    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被束縛住雙手的我也只能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徒勞的躲避著他

    的雙手,是的…徒勞…他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在我那柔軟的rufang上發(fā)泄著自己的

    獸欲,直到我原本白皙的雙乳變得一塊青一塊紫為止。

    在他發(fā)泄完獸欲之后,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之后是兩個注射劑,雖

    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溶劑,但指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你要做什么?把…把這東西拿開!」此時我也顧不得他聽不聽得懂了,

    驚恐的叫喊著,只是看到那粗大的針頭,就已經(jīng)讓我全是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并沒有在意我的叫喊,反手捏住了我的右乳,用那粗大的針頭抵在了我那

    神經(jīng)富集的乳尖上,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針頭上的那種冰涼感。

    此時他沒有急著將整個針頭刺進(jìn)去,而且用那尖銳的針頭用力的挑破了我乳

    頭的頂端,鮮血伴隨著我凄慘的叫聲順著rutou頂端流了下來。

    「噫?。。?!疼啊?。。。。。 ?/br>
    正當(dāng)我還在慘叫之時,他將整個針管一口氣用力的順著rutou插入了右乳內(nèi)部,

    將內(nèi)部的液體悉數(shù)注入到rufang內(nèi)部,在注射完畢之后,他將針筒與針頭分離開來,

    將那根粗大的針頭就這樣留在了我的rufang內(nèi)部。

    女性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被粗大的針頭刺入,那種難以想象的疼痛感,讓我

    發(fā)出了難以置信的慘叫,那叫聲,如同一只受傷的小獸一般。

    他晃了晃另一根針筒,向我表示還有一只,并且說著什么,一邊說一邊捏住

    了我的左乳,像剛剛對待右乳一般,將液體注入,把針頭滯留在rufang內(nèi)部,而我,

    除了發(fā)出剛剛那樣的悲鳴,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實質(zhì)意義上的反抗。

    很快,比疼痛更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我的雙乳開始變得異常腫脹,整個rufang

    看上去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圈。雙乳內(nèi)部產(chǎn)生了一絲絲暖流,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沖

    破這對飽滿的乳rou噴射出來一般,最后這股暖意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發(fā)泄口…我的

    rutou開始緩緩滲出白色的乳汁,在我驚詫的注視下緩緩向著地上滴去。

    「這???這是什么????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我完全沒有搞明白這是為什么,為什么我沒有懷孕卻產(chǎn)出了奶水,應(yīng)該是剛

    剛在我雙乳注入的液體搞的鬼。

    他并沒有理會我在說什么,繼續(xù)搓揉著我的雙乳,看到我的rutou因為搓揉從

    剛開始滲出滴滴奶水變成了每一次搓揉都會射出一股乳線后,他將嘴靠近我的乳

    頭時才發(fā)現(xiàn)上面的針頭很礙事,于是他沒有絲毫猶豫,將rutou上滯留的針頭粗暴

    拔出,隨后將那根粗大的針頭用力的刺入我rufang外側(cè)乳根處,直到整個針頭完全

    沒入為止。rutou上礙事的針頭不見了,他托起我的右乳,含住我的乳尖,貪婪的

    吮吸了起來。

    「啊?。。。。。。?!疼啊?。。?!你?。?!快放開我!??!」

    疼痛,劇烈的疼痛甚至都刺激到了我的視覺神經(jīng),此時我仿佛看到了無數(shù)光

    點在我的眼前不停的閃爍晃動,當(dāng)我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這種疼痛之后,緊接著,乳

    尖上那一瀉千里的舒暢感沖上了大腦,雖然這么說很羞恥,但是我確實產(chǎn)生了劇

    烈的快感。我甚至產(chǎn)生了些許的期待,期待著他也能將我左乳內(nèi)的乳汁也全部擠

    出來。

    就在我享受著噴乳帶來的快感的時候,他停下了自己正在進(jìn)行的動作,什么

    話都沒有說就這樣離開了。

    可算是走了,本來這應(yīng)該是一件好事,我總算是可以休息一會了,但是……

    心里的這種落差感是什么?難道我在期待著…期待著被他繼續(xù)玩弄rufang嗎?

    不!只有這個是絕對不能有的想法,如果我屈服在這種快感之下,那就完蛋

    了。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打開了,那名令人可憎的中校帶著剛剛我

    看到的黑色軍服的黨衛(wèi)軍軍官走了進(jìn)來。

    「這就是我們抓到的俘虜——一名蘇軍的狙擊手?!?/br>
    「中校,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戰(zhàn)俘應(yīng)該一律交給我們黨衛(wèi)軍處理的?!?/br>
    「她至今還沒有開口,等我們審訊出結(jié)果后,我部將第一時間將戰(zhàn)俘移交貴

    部」

    「哼,但愿如此吧,希望中校你不要做出什么違紀(jì)的事情。我還有事情,這

    就不打擾你了?!惯@名黨衛(wèi)軍在說完后,將右臂高抬,手指并攏對著那名中校做

    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納粹禮之后,在收到中校的普通軍禮回敬后就離開了房門。

    「呸,一群畜生」剛剛我并沒有插話,本能告訴我,剛剛?cè)绻逶挼脑挄o

    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直到那名黨衛(wèi)軍軍官走后我才對著眼前的這位中校

    大聲咒罵。

    「母狗,算你命大,你知道嗎母狗,如果你剛剛插話的話,你可能就不會完

    整的站在這兒了?!?/br>
    「現(xiàn)在,你就作為我們的專屬乳牛,好好為德意志人民做貢獻(xiàn)吧?!?/br>
    他用法語說完這句話之后就離開了,只留下了今后作為一只產(chǎn)奶機(jī)器的我在

    營房內(nèi)不斷的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