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嚇死他
“喂,丁總,縱情歡歌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你要是困了,就不要強撐著。還不如趕緊回去睡睡覺,這種高層的會議本來就不一定適合你們這些人參加的?!贝笈肿幼I笑道。 “是啊,就算麻雀穿上了新衣裳也不會變成金鳳凰的?!蹦莻€戴金絲邊眼鏡的人和大胖子對視了一眼,然后冷笑道。 丁鼎哈哈一笑:“金總,我可沒有你厲害啊。夜夜笙歌還這么精神,看來這胖還是有好處的。我還聽說你有個特別地愛好啊,喜歡4p,甚至還覺得不過癮,佩服佩服。不過我還是要勸你,節(jié)制點,不要太早把身體給掏空了。否則到時候回家交不了差就難辦了。聽說你家里頭的那位對你管得挺嚴的,如果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不知道會怎樣?” 那個胖乎乎的金總,聽了丁鼎的話,臉上紅一塊青一塊。想要發(fā)作,又不敢。丁鼎后面的兩句話說得不軟不硬,卻是殺傷力很強,萬一被家里頭的那位知道,皮恐怕會被剝了一層。更重要的是,她一旦發(fā)飆起來,自己這位置可就懸了。當初自己所以娶一個和自己一樣胖的女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父親是華美集團的董事,自己可是靠了這層關(guān)系,才混進華美的高層的。 金總一下子仿佛被掐中了脖子,再也不敢說什么了。 丁鼎轉(zhuǎn)向那個戴金絲邊眼鏡的人道:“劉總,我知道,你打心里瞧不起我,就因為我是小保安出身。但是俗話說得好,英雄不論出身。再說了,你當初要不是碰到齊老爺子,你也不過就是窮學生吧。對了,聽說你父母曾經(jīng)在農(nóng)村養(yǎng)得一手好豬,你的學費就是靠著那些豬rou攢起來的吧?!?/br> 所有的人都轉(zhuǎn)向了戴金絲邊眼鏡的劉總。劉總臉上既尷尬又惱怒,只是丁鼎的這些話又無可辯駁。自己的這些事情很是秘密,別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丁鼎是從哪里知道的。 廖總想想就后悔,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想要好好地奚落對方一番,可是沒有想到卻反而被人家奚落了一番。 齊冰掃了一下丁鼎。丁鼎從齊冰的眼里能感覺到一股笑意,也有點欽佩的意思。反饋的情況有的非常得私密,丁鼎是怎么知道的? 其實丁鼎原來也沒有刻意去調(diào)查那些個董事。只是那次齊冰出了事,自己曾懷疑是內(nèi)部的人動了手腳,所以留心查了一番各位董事的情況,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這番侃侃而談。 “丁總,你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齊冰看到丁鼎剛才冥思苦想,所以問道。她知道丁鼎絕不是那種那么不負責任的事,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丁鼎朝齊冰點了點頭,他知道齊冰在維護他,給他表現(xiàn)的機會?,F(xiàn)在在董事會里,丁鼎還算是個新人,如果能盡快拿出些好的決策和思路,也會讓更多的董事認同他。 丁鼎清了清嗓子道:“我覺得這件事背后挺復(fù)雜的,絕對不單單是為了錢財而來的。如果是單單為錢財而來的話,他去偷隔壁的那個倉庫更為合適,那里面的東西變現(xiàn)更容易,也可以換更多的錢?!?/br> 眾人點頭稱是,丁鼎的分析有道理??墒怯腥藛柖《Γ骸澳菍Ψ骄烤瓜胍鍪裁??” 丁鼎停頓了一會兒:“這件事我暫時沒有想清楚,我只是隱隱覺得那些人偷那些珍貴的藥品絕不是為錢?” 戴金絲邊的眼鏡剛才被丁鼎擺了一道,一心想著找回面子,他不陰不陽地道:“我還以為你有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原來只是在裝b而已。這么粗淺的道理大家都懂的?!?/br> 丁鼎反唇相譏:“好啊,那你說說看,到底對方是為了什么?” 劉總愣了一下:“這個我也不好說,可是我不像某些人不知道還夸夸其談。” 丁鼎鄙夷地看了下劉總,心里道:“你這個家伙,我不惹你,你就該萬幸了,現(xiàn)在還要來惹我,我非得好好地捉弄你一番?!庇谑嵌《﹂_口道:“雖然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但是我也掌握了一些情況。比如對方可能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喜歡干什么?”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劉總還是窮追不舍地問道。 丁鼎并沒有回應(yīng)劉總,而是接著道:“大家都知道倉庫不僅僅被偷了,而且倉庫管理員死了的消息吧。可是我想在座的各位未必知道,倉庫管理員是怎么死的吧?倉庫管理員的死狀有點恐怖,整個人仿佛都成了木乃伊,被人吸干了血。手段非常殘忍,跟先前報道的幾例死者非常相似。據(jù)我所掌握的資料,兇手很可能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他不是先把對方殺死,而是慢慢地將對方的血吸干以后,讓他自然死亡。而且據(jù)警方掌握的資料,幾名死者都是ab血型的人,而且年齡都在三十五到四十歲以下。目前死者的死亡地點都在郊外。鑒于這段時間那個變態(tài)殺人狂活動比較頻繁,建議各位董事沒有什么事不要出去,尤其是到郊外去。還有各位董事對照一下剛才說的幾種情況,如果是有符合的,請務(wù)必多加小心,不要著了變態(tài)殺人狂魔的道?!?/br> 講到這,丁鼎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喝了口水,順便看了看劉總的反應(yīng)。因為他知道他所講的這些特點中,劉總每個特征都有份。血型ab,年齡都在三十五到四十歲以下。而且丁鼎先前說的沒錯,劉總的父母在鄉(xiāng)下,劉總每個禮拜都會從城區(qū)路經(jīng)一段人煙稀少的郊外,才能回到劉總父母所在的山里老家。 果不其然,劉總剛才還桀驁不馴的臉,一下子變了色,就連端著杯子的手都在抖。 “劉總,你怎么啦?”丁鼎看著劉總慌亂的樣子,故意打趣道。 “沒,沒什么?!眲⒖傋焐线@么說,可是身體卻背叛了他,他拿著杯子的手,一哆嗦,整個杯子就摔碎在了桌子上面,水濺了一身,那樣子甭提有多狼狽。 “喂,劉總,你怎么啦?你還說不緊張?喂,你的褲子怎么濕了,那是茶還是什么呀?”丁鼎假裝關(guān)心地叫道,可是這一叫,反而讓劉總處于尷尬的中心,就連原來沒有關(guān)注到劉總的人也開始關(guān)注劉總。 劉總臉色鐵青,尷尬地要死:“不好意思,我上個洗手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