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死路一條
“果然是他?!倍《ψC實了自己的判斷:“那現(xiàn)在經(jīng)理在哪?” 紀儂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丁鼎晃了晃手中的銀針,紀儂求饒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丁鼎看紀儂不像是在?;ㄕ?,于是換了個問題:“那你知道那天你要毒害的人是誰嗎?” 紀儂連忙道:“我事先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是衛(wèi)將軍,借我兩個膽子我都不敢?!?/br> “那你后來是怎么知道是衛(wèi)將軍的?!倍《τ行┮苫蟮貑柕?。那天的事,他們后來封鎖消息封鎖得很嚴密。 “我后來追問紀昊,紀昊才告訴我的?!?/br> “這么說紀昊早就知道是衛(wèi)將軍?!倍《Φ拿碱^皺的更緊了,這件事看來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紀儂沒有接下話,不過不用紀儂說,丁鼎就可以肯定紀昊一定知道對方是衛(wèi)將軍。這件事的背后牽扯不小啊。 就在丁鼎還要繼續(xù)問下去的時候,門突然被人踢開了。 紀昊帶著一大幫人氣勢洶洶地趕來了。 “丁鼎,不要太過分,我紀家的人豈是你隨意可以動的嗎?”紀昊怒目而視,雖然他并不怎么喜歡這個紀儂,但是兄弟鬩于墻而御于外,在外面就不僅僅是他們兄弟的事,而是代表整個紀家。 紀家的人可以自己欺負自己,但是卻不允許外人來教訓(xùn)他們。 “紀家的人都這么囂張嗎?難怪下毒這種事都可以做的這么輕松?”丁鼎揉了揉鼻子道。 紀昊的身子明顯一震,可是卻還是極力地掩飾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是嗎?你真的不知道?好吧,那就由我來提醒你一下,衛(wèi)將軍那可是德高望重的人,我真想知道你對他下毒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紀昊的眼神有點慌亂,但是也只是那么一剎那,只有丁鼎這樣的人才能捕捉到,其他人未必能夠捕捉到,可見紀昊的老練。 紀昊輕輕地咳嗽一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好吧,這些都不重要,這些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我更感興趣的是,你把那個經(jīng)理藏哪了?他怎么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倍《σ幌伦狱c出了重點。 紀昊真的被震了一下,這個丁鼎到底知道了多少?只是紀昊畢竟老練,他故意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什么經(jīng)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丁鼎冷冷地笑了一下,跟我玩這套,你還嫩了點。只是他知道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紀昊一定會死不承認的。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先告辭了?!奔o昊拉起紀儂一起匆匆出了包廂。出了包廂,紀昊才長長地出了口氣。這個丁鼎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感覺在他的面前有一種無形的威壓感,自己就好像一個透明人一般接受他的審視。 “難道就這樣放過他?!闭材萜婀值貑柕?。 “放長線釣大魚,我覺得這件事的背后沒那么簡單,就算是紀昊也可能只是一個棋子而已?!倍《θ粲兴嫉氐馈?/br> “為什么?”詹妮不解地問。 丁鼎分析給詹妮聽:“你想想看,年紀輕輕的紀昊能跟衛(wèi)將軍有什么仇?根本就沒有什么交集啊。既然沒有深仇大恨,為何要下如此重手?!?/br> 詹妮想了想,這倒也是。要是沒有丁鼎,恐怕此刻衛(wèi)將軍早已經(jīng)在另外一個世界了。紀昊沒有必要對一個沒有深仇大恨的人下如此毒手吧。 紀昊帶著紀儂離開了酒吧。在酒吧門口,紀昊從口袋中拿出一粒紐扣般大小的東西,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然后將這個東西按進了門口的一個廣告牌中。 在酒吧的包廂里,詹妮讓人拿了幾支上好的紅酒。 朦朧的燈光下,兩人在柔和的音樂中,慢慢地品嘗著美酒。 各自喝了一瓶紅酒。詹妮伸手將丁鼎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在輕柔的舞曲中,詹妮和丁鼎面對面跳起了舞。 兩人面對面越貼越近,丁鼎甚至可以感受到了詹妮那豐潤飽滿的地方,擠壓著自己的胸膛。 一股酥麻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襲擊過丁鼎的全身,在紅酒的助理下,丁鼎渾身熱血沸騰。丁鼎的嘴唇輕輕地壓了下去,吻住了兩片濕潤光滑的柔軟。 詹妮渾身一震顫栗,她嬰寧一聲,迎合著丁鼎guntang的雙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此時無聲勝有聲,這樣的交流比山盟海誓更加動聽,更加堅定。 丁鼎輕輕解開了詹妮的后背,手順著那光滑的肩膀,慢慢地爬了下去。 丁鼎感覺到了詹妮越來越沉重的氣息,身上的某些部位條件反射般地發(fā)生了反應(yīng)。 丁鼎將詹妮輕輕地推到在柔軟的沙發(fā)之上。 要不是音樂的聲音掩蓋住了某種聲音,外面的人一定會無比的尷尬。盡管詹妮在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的聲音,但是那種舒適的感覺還是沖破了她的喉嚨,回蕩在了包廂之中。 巫山云雨的快樂總是讓人感覺那么短暫,而實際上,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盡管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之下,丁鼎和詹妮還是揮汗如雨,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長時間的戰(zhàn)斗讓丁鼎疲憊地躺倒在沙發(fā)上。 如果是別人,就算時間再長,丁鼎也不會如此虛脫。但是唯有詹妮這個特別的體質(zhì),丁鼎消耗得特別快。因為每次和詹妮發(fā)生那事,丁鼎身上的內(nèi)力總會偷偷轉(zhuǎn)移一小部分到詹妮的身上。 所以詹妮是越來越精神。 夜已經(jīng)深了,酒吧之外的客人已經(jīng)漸漸散去了,可是兩人還在包廂里,沒有要走的意思。 紀昊的手下暗中埋伏在酒吧外面,已經(jīng)等了很久,等得都有點不耐煩了。紀昊剛才對他們下達了抹脖子的命令。 他們看到了紀昊眼中的殺氣,紀昊不是個弒殺的人,但是卻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了如此強的殺氣,自然這個人該死。 得罪了紀昊的人沒有幾個有好果子吃的,而無疑丁鼎是嘗到最苦的果子的人。 這些人是紀昊的人,但是嚴格說來,不是紀家的人。這些人是紀昊特意從帝都帶回來的人,這些人的身手可不同凡響。 紀家正在崛起,正在以常人難以理解的速度崛起,所以紀昊絕不容許有人破壞紀家,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走出酒吧的時候,丁鼎已經(jīng)有些醉意,今晚真的很開心。開心的時候,丁鼎喝酒絕不會使用內(nèi)力把酒逼出,這是開心的酒,用那種手段喝酒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丁鼎的身子有點晃,越是這樣,紀昊手下的那些人就越高興,此刻在他們的眼中,丁鼎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