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抓捕
丁鼎微微一笑:“我只是說跟你們走,可是沒讓你們用鎖鏈,你們不要自討沒趣啊?!?/br> 這一伙官差平日里都只有耀武揚威,欺負別人的份,哪里還會被人欺負??墒瞧粍偛乓荒凰鹱?,面對著這兩個人屁都不敢放,只好乖乖地跟在他們的后面,那感覺就像兩人的跟班似的。這幅場景甚是詭異,可是偏偏這少年還十分無奈。 薊縣府衙,丁鼎和苻堅兩人站在了堂上。堂中央端坐著薊縣縣令,也正是那個少年的老爹。 薊縣縣令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見了本官還不下跪?!?/br> “跪,他都不跪,我為何要跪?”丁鼎指了指那少年道。 薊縣縣令一拍驚堂木:“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在這大堂之上,你還敢如此刁鉆,來人啊,給我押入大牢。” 丁鼎冷冷一笑:“難怪趙伯父會被不分青紅皂白地被關(guān)押起來,原來你竟然是如此昏庸的官員,也難怪你兒子會如此地囂張。” 薊縣縣令冷冷一笑:“好個伶牙俐齒的家伙,就算如此,那又能怎么樣?你現(xiàn)在是在我的地盤上,我想要怎樣就怎樣?!?/br> “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不過你所說的將成為呈堂證供?!倍《蝿恿艘幌率种械氖謾C道。 薊縣縣令的眼睛一定是很多星星,這小子在說什么呢?他憤怒地咆哮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把他給我抓起來?!?/br> 那幾個衙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兇神惡煞地沖了過去。 先前幾個拘押丁鼎和苻堅的衙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之前他們受過教訓,所以直到他們的厲害,所以他們不忍直視這一慘狀。 “砰,砰,砰”那幾個剛才還如狼似虎的衙役登時被擊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柱子上,發(fā)出了一浪高似一浪地殺豬般嚎叫聲。 薊縣縣令一定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氣得胡子都要翹起來:“他娘的,你公然毆打衙役,你就不怕我治你個叛逆之罪嗎?” 丁鼎淡定地揮了揮手:“不著急治我的罪,我有個故事要說給你聽?!?/br> 然后還沒等薊縣縣令發(fā)話,丁鼎就兀自說了開來:“前一些時日,有一位姓趙的客人來到了薊縣,開了一家水泥店,冀州守將忠武將軍看這家店生意如此火爆,就帶了一隊人馬,以征用之名強行將該店的水泥強行扣押。但是這批水泥并沒有拿去修筑工事,而是到了他侄子手中,然后拿去販賣。那位姓趙的傷人將此事告到了衙門,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搞錯了方向,他們竟然是同一家人。于是不但沒有告成,自己反而被打進了監(jiān)牢。你說我說得對不對?!?/br> “一派胡言?!彼E縣縣令一拍驚堂木道。 丁鼎冷笑道:“看你這個老頭還沒你兒子有膽量,你兒子都承認了,你還不敢認嗎?” 薊縣縣令雖然隱隱覺得有點不安,但是他還真的不知道丁鼎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丁鼎拿出手機,將方才與他兒子的對話進行了回放。 薊縣縣令好奇得看著丁鼎手中的玩意。這玩意真新鮮竟然能放出聲音來??墒锹犞犞?,他就沒有空好奇了,因為里面竟然出現(xiàn)了他兒子的聲音,聽得臉色煞白,他心里在暗罵,都是自己把兒子寵壞了,這個愣小子竟然什么話都說。 放完了手機,丁鼎嘿嘿地笑著說,大人這回沒話說了吧。 那少年惡狠狠地道:“你以為到了現(xiàn)在,你還能走出這個衙門嗎?” 丁鼎冷笑一聲:“怎么你還不死心,剛才的情形難道你忘了嗎?” 一句話把少年唬住了,這小子如此神勇,恐怕幾個衙役一起上,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薊縣縣令畢竟老jian巨猾,他嘿嘿一笑:“這位公子,咱們有話好商量嗎?” 丁鼎呵呵一笑:“還是大人比較識相啊。要不然如果我把大人平日里做的那些事還有忠武將軍中飽私囊,克扣糧餉的事再這么一上報,恐怕大人和忠武將軍的日子就不好過了?!?/br> 丁鼎說的胸有成竹。但其實只不過是詐他一詐,但凡當官的都有這些問題,可以說是一抓一個準。至于證據(jù)嗎,他并未掌握。 薊縣縣令卻像被揪住了尾巴一樣,態(tài)度變得更加誠懇了。 “這位老弟貴姓啊?!彼E縣縣令十分謙恭地說道。 “免貴姓丁?!倍《π睦镉X得好笑,這前倨后恭的態(tài)度如同變臉一般變化得可真快。 “丁老弟,有什么事大家好商量嗎?不要弄得這么上綱上線的,多么不愉快啊。” “好啊,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放了趙旺財,咱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比缃褡约阂讶粵]有了官職,真要想把自己的駐蟲干掉,卻也不易。更何況無官一身輕,現(xiàn)在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薊縣縣令還怕丁鼎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一聽到原來是這么一個簡單的要求,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好辦啊。來人啊,立即把趙先生放了。” 趙旺財從牢里被提了出來,那圓潤的臉此刻已經(jīng)變得十分消瘦了。顯然這場牢獄之災(zāi)讓他受了不少苦。 一行人匆匆離開了衙門,丁鼎知道此刻薊縣縣令之所以能屈服于自己,只不過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手下打不過自己,像他這樣的人怎么能夠甘心受辱,一定還會有后招的,現(xiàn)在自己只有趕緊帶著趙旺財離開這是非之地才好。 一行人匆匆離開了薊縣。 行至半途之中,突然看見前面塵土飛揚,急促的馬蹄聲滾滾而來。這是大批軍馬飛馳而過的節(jié)奏。 丁鼎趕緊把自己的馬車讓在了一旁,車上這么多人,此時不宜惹是生非。 然而,來人似乎卻是沖著自己而來的。他們迅速地將馬車圍了起來。 丁鼎和苻堅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從車上跳將下來。 來人齊刷刷地都是清一色的鐵騎,一看這就是正規(guī)部隊,旗號上打著一個大大的趙字。 薊縣縣令和那少年都姓趙,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薊縣縣令請求冀州守將,調(diào)動軍隊,前來圍捕。 丁鼎和苻堅眼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將士,雖然臉上并沒有懼色,但是心里也是著急,幾個衙役自然他們不會放在眼里,但是這么幾百號守軍卻是非常棘手,他們救算再神勇,碰上這么多正規(guī)軍,也難有勝算,更何況車上還有受了傷的趙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