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洪荒]紫霄宮里鎖著只三足金烏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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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與此同時,西方靈山蓮臺之后的兩位圣人皆是不約而同的驟然睜開雙眼,更別提那準提圣人,喉間一陣滾動,竟然是當場突出一口鮮血出來,語氣之中滿是震驚,“師兄!我與那猴子之間的師徒因緣,竟然被單方面的切斷了!” 那接引的面色同樣是極為的難看,“那師徒四人現(xiàn)在如何了?原本源源不斷朝靈山匯集過來的氣運,竟然逐漸轉(zhuǎn)向稀薄,這樣一來,遲早會徹底的斷去!” 準提摸了一把嘴角的血液,哪里還不能明白這是徹底被人給算計了?言語狠狠,“師兄,難道又是東方三清他們又壞我們的好事?當初不都是徹底答應(yīng)好了嗎,圣人不得擅自插手洪荒之事,而如今更是合該到了我佛教大興之時,難道是他們從中作梗?” “師弟莫要沖動,你我二人聯(lián)手算他一卦,破開被遮掩的天機再說!”事到如今,雖然不知道他們二人究竟是遭了誰的算計,但是都被人在這西行的師徒四人身上用了離間計了他們卻半點都不曾知曉,不是被摒避了天機,還能是什么? 準提一聽,自然是覺得有理,連忙閉起了眼睛,協(xié)助著師兄演算了起來。 這一邊的準提接引二人企圖解開天機,那邊的東皇太一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這一番動靜,他雖然借著鴻鈞留下的法器成功遮掩了天機,讓那兩個圣人都被蒙在鼓里,但是到底還是境界的問題,一旦他們二人當真全力演算,還是攔不住兩個圣人的。 鴻鈞這個家伙,當真是一閉關(guān)就消失了五百年。 東皇太一的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是閃過了這個念頭,而后的一瞬間他自己卻也是愣住了,直直唾棄怎么會因為一點的不順心就想起了這個家伙,當真是昏了頭了。 他一邊心中都在暗罵著自己,對于罪魁禍首的兩個禿驢難道還會有什么好臉色?當下皺著眉頭冷笑一聲,“當真是倆個惹人厭煩的家伙?!?/br> 他這一聲滿滿厭惡的怒罵自然是引得了所有人得關(guān)注,唐僧甚至很是體貼的問問了一句是不是有什么麻煩。 太一很是奇怪的看了這和尚一眼,然后道,“我把你們四個都拐跑了,那兩個家伙自然是有所感應(yīng),恐怕待會兒就得要跑下來找本殿下發(fā)瘋了?!?/br> 對于太一言辭之中的“那兩個家伙”,唐僧現(xiàn)在也是有所了解,自然就知道就是佛母準提、以及道人接引,畢竟也是之前最為信奉的人物,無論如何說起來也是極為的尷尬的。 然而太一卻是誤會了他的意思,只是隨意擺了擺手,“放心,那兩個家伙就是再過囂張,也不敢當真下來,就算是真的氣的沒了那個理智了,我也有法子讓他們二人下不來!”他這么說著,竟然是主動念著口訣撤下了遮掩著天機的陣法,主動擺了兩個正在全力和陣法死磕的圣人一道。 他回頭看了一眼白馬上的唐僧,以及顯然還沒有從打擊里徹底恢復過來的猴子,卻是負手意味深長的一笑,“可好好休息一會兒吧,待會兒,你們恐怕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卻說回那被太一擺了一道的接引、準提二人,正全力破解著陣法,卻在一瞬間全然無力可使,反倒是一瞬間反應(yīng)不及被自己的法力所反傷,齊齊皆是噴出一口金色血液。與此同時,那被遮掩的天機也自然是在一瞬間全然的反饋過去,引的他二人無不雙目赤紅,恨的幾乎要咬出血來! “東皇太一……好個賊子!竟然膽敢壞我西游大事!簡直是將我二人當猴子耍呢!”這準提氣的一瞬間坐起,都想要沖下靈山去了。 然而接引還沒起身要攔,就感覺到了另一位圣人來此靈山的身影。 這西方的二位圣人頓了頓皆是皺眉,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到了太清老子騎著青牛,悠哉游哉的上了這靈山,見到他二人正站著,反倒是裝作極為詫異的摸了摸胡子,卻是道,“老道來的難道不是時候,兩位可是要去何處???只是這洪荒有老師吩咐,圣人輕易不可出啊?!?/br> 被老子這么一說,這西方二位哪里還有不明白他今日就是怕他二人出手,特意在這里堵著的?這一回,饒是接引這個老實人也是不免面色陰沉,“太清圣人何時與妖族聯(lián)手了,竟然要助當初巫妖之戰(zhàn)幸村下來的余孽不成?” 老子呵呵的笑了笑,卻是不以為然,“慎言慎言,太一殿下可是老師當日親手處罰的,雖然不知現(xiàn)在情況,但想必老師定然有他自己的考量的,卻不是我等能夠揣測?!?/br> 老子說的那是一個冠冕堂皇,明擺著就是拿鴻鈞來壓他們二人,完全不在意這說的話到底有多么的違心,要是天道這會兒有空的話絕對會呵呵他一臉,哪里是自有考量,分明就是精蟲上腦一想到媳婦就什么原則都忘記了,恨不得把全洪荒所有的好處功德都往東皇太一這只鳥懷里塞呢! 接應(yīng)微嘆了一聲佛號,卻是淡淡道,“阿彌陀佛,太清圣人以為就您一人,難道還能攔住我們兩人嗎?” 老子也只是滿臉慈祥的笑,“怎么會,兩位圣人若是一時糊涂,我等自然不會就這樣袖手旁觀?!?/br> 這意思就是要是不聽勸告就要帶著他那幾個弟弟合伙來懟他們了?!玄門這幾個不要臉的東西!饒是接應(yīng)這樣的老好人都被快要被氣的七竅生煙了。 反倒是準提這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他被氣的腦內(nèi)血回流還是怎么的,反倒是冷靜了下來,皺著那張不怎么好看的臉擺了個慈善的微笑,“太清圣人既然來了,那就在這里用杯茶水吧,我與師兄二人自然會好生接待。” 準提這一會兒,安安的朝接引打了個眼色,卻是傳音道:師兄,這老子顯然是有備而來,顯然是站在那東皇太一的一邊,他們?nèi)缃裥值苋?,我等卻是不便于他們沖突。不若先派觀音去與那唐三藏探查一番。 接引暗暗嘆氣:可慈航道人又如何能夠是那東皇太一的對手? 準提又道:也不定就當真會動起手來,那唐三藏慧根也是不淺,向佛之心更是經(jīng)過我等共同的考驗,或許還有所挽回的余地。那觀音既然是引他入道之人,那么便讓他再去一回吧。若實在是無法,師弟那善尸還在外呢。 接引唯有點頭:如今也只有此法了。他微微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慢慢飲茶的老子,卻是雙手合十:師弟,之后再與我去拜訪一次女媧娘娘吧。 這準提頓時眼中一亮,同樣回他一個佛號,只道:師兄大善。 可別看這女媧當真好像是什么都不爭、什么都不搶,可她當初既然能夠在巫妖大戰(zhàn)之中做出那等明哲保身的舉動,可不會與東皇太一當真半點間隙都沒有的。況且三清現(xiàn)在宛如一體,若再各自為政,恐怕只會喪失越來越多的話語權(quán),女媧也是個聰明人,自然會知道該要怎么做的。 這三個圣人在暗地里打太極暫且不說,可對于慈航道人來說這可真真的是個苦差事,拜托,誰沒有聽說過東皇太一的威名?他的張揚霸道,有點資歷的誰不知曉,這會兒,讓他一個大羅金仙到這么一個準圣的手上去搶人?慈航真人也真是要罵娘了,就算是壓榨外來勞動力也不是這么壓榨的啊,他好歹也是一個大羅金仙,難道就這么讓他白白的折在這里了? 然而,圣人親自下了命令,又事關(guān)西游這等無量量劫的大事,慈航即便是再過不情愿,也只能唉聲嘆氣的去了。他這一路走還路琢磨著準提圣人說的以理服人究竟該具體怎么cao作…… 呵,更搞笑了,這到底哪里來的理好服人的?而且到底是個什么問題,也沒聽圣人說明白啊。 慈航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只好把這條建議暫時給忽略,想了半天還是該以這唐僧最初的愿望作為出發(fā)點。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慈航一路上就是想的再多,看著似笑非笑滿臉殺氣看著他的東皇太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連腳都軟了。這個大殺神,可在什么時候講過道理啊! 倒是唐僧見到觀音到來,依舊是極為恭敬的下馬,深深一拜,“拜見觀音娘娘。”除了那只桀驁不馴的猴子,豬八戒與沙和尚也是一幅往常的模樣喚了聲菩薩,便是參拜。 觀音見到唐三藏如此上道,手中的玉凈瓶都抖了三抖,連忙按捺住了心中的激動,“快起來吧?!彼挚聪蚺赃叺臇|皇太一,也是極為恭敬的一稽首,“東皇殿下?!?/br> 然而高貴冷艷的東皇殿下瞇著眼睛,看樣子心情極為的惡劣,他看著天上的觀音,直接道,“下來。” “???”慈航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說,下來!” 這一拖延,東皇太一語氣中的不耐煩更加是要爆炸,“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就算是準提、接引,也斷然沒有讓本殿下仰視著他們的道理?!碧恍那橐徊缓?,那是看見誰都客氣不起來,勾了勾嘴角一連串的諷刺就直接上去了,“怪不得原始不愛管你們呢,這樣子的反應(yīng)智商,見到了都嫌煩,更別說連最基本的尊重前輩都不知道了?!?/br> 太一的這一張嘴巴,真毒起來連鴻鈞都只有雙手投降的份兒,更別說慈航本身叛師的作為也讓人戳著脊梁骨,什么投胎化佛投了個女胎什么的那說出來都嫌惡心,直把慈航道人說的臉紅脖子粗,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覺得羞恥的。 師徒四人看似無什,可實際上耳朵都翹的高高的,專門就聽著菩薩的八卦呢,可當真是人生難得一聞啊。 直到慈航被羞辱的都快失去了理智,太一才終于不耐煩的開了口,“你有什么要說的,就乘著本殿下耐心沒有耗盡之前盡快說完?!?/br> 慈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養(yǎng)氣的功夫倒也是了得,不管心中到底有多么難受抓狂,但是表面上還是那副道貌岸然、格外超脫的模樣。 他此刻盯著唐僧,雙目之中極為的嚴厲,開口之下便是呵道,“唐玄奘,你難道忘記了你當日的誓言,忘記了要救贖百姓超脫世人的愿望了嗎?” 那唐僧雙拳緊握、雙目緊閉,終于是在觀音的注視之下,一字一句的道,“貧僧慚愧,貧僧永不敢忘!” 慈航袖中手指掐算一番,知他卻是未曾忘記本心,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又凌厲的看向?qū)O悟空,卻是呵道,“你這潑猴,叫你護著你師傅西天取經(jīng),你屢次失職也就罷了,怎么還敢勞煩東皇殿下???” 這慈航不好向太一發(fā)難,那么取而代之的自然就是孫悟空了,即便他再桀驁不馴,那又如何? 慈航眼中的冷芒一閃,口中緊箍咒在頃刻之間便可脫口而出。 第四十七章 “音由心發(fā),心不染塵埃則樂聲空靈,和旁的又有什么干系呢,倒是可惜了一張好琴?!?/br> 這話說的漫不經(jīng)心,若是旁人怕是該有所不悅了。 然而無花卻只是淡淡笑了笑,既不贊同,也不曾反駁,只是雙手合了十,宣了個佛號,“施主音律之妙呀,貧僧自愧不如?!?/br> 來者將那白玉笛在手上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失笑道,“我竟還有此榮幸得的了大師一句謬贊?” 楚留香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上前一步,抱拳道,“多謝這位兄臺,方才若不是兄臺,只怕我的朋友尚不能清醒起來。” 來者挑眉,語氣中帶了幾分興味,“我剛才聽到了,你就是那個盜帥?” 楚留香道,“承蒙江湖中的兄弟謬贊,再下楚留香?!?/br> 來者不知為何突然失笑,負著手往夾板上走,“我姓韓,若是賞臉,兩位不妨上船上再聊,否則,倒是顯得是本公子不懂待客之道了。” 聽他這么說,兩人也不便推辭,一個躍身,幾翻借力,倒也輕松上了著巨大的畫舫。 楚留香方才遠觀到還不覺得,現(xiàn)下近看卻是更加體會到了這畫舫的奢侈豪華,所用的凳,椅,桌,欄,皆是上好的紅木,又請名家細細雕刻所成。而其中擺設(shè)更五一不是價值連城。 饒恕楚留香也不得不承認,這算是他見過設(shè)置最為精心的畫舫之一了。 “請坐吧?!毖哉Z中帶著股笑意,讓人心生好感。這人自然是在系統(tǒng)指示下到達了濟南的季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