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攻略人生_分節(jié)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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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懵逼! 林寧倒是鎮(zhèn)定的很,接著道:“往后侄女的婚事,這人選雖然由我來挑,可卻也要徐大人和田大人都滿意才可以落實。便是我們三個都瞎了眼,看錯了人,也還有皇上呢?” 哦?什么?這還有皇上什么事? “如海兄臨終前將林家家財捐入國庫,是他一片拳拳愛國之心。皇上曾應承過,往后若是侄女親事定了人選,需得呈報給他,由他下旨賜婚。內務府督辦婚事,嫁妝直接從內務府出?!?/br> 徐大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田大人不過四十歲,正值壯年呢。再過個十年,也不過五十歲。不過這年頭,長壽的人不多,誰也不保證有個萬一。可是這就不一樣了。便是兩位大人不在了,還有皇上呢!即便皇上不在…… 額……好吧,這個,誰也不敢想,誰也不敢說。 賜婚!多大的榮耀!再有,被封為鄉(xiāng)君如果不算什么,那么由內務府督辦婚事呢?這妥妥地等于是皇家送嫁。雖然嫁妝是自己的,但是這意義不一樣?。《啻蟮亩鞯?! 此言一出,場中萬籟俱靜! 林寧這幾個炸彈拋得太快,太過猛烈,前一個還沒回過神來呢,后一個又來了,眾人都無從反應。 林寧趁林家人傻眼的功夫,一腳踹上去,“虧你們還是做叔叔的!就為了這么點子嫁妝,謀算侄女,甚至不惜假作出婚事來!女兒家婚事何其重要,你們這是想毀了侄女!” 林家人被這一踹,如夢初醒。 徐大人,田大人,內務府,皇上。誰都不是林寧可以胡編出來的人。即便是合謀,徐大人能合謀?田大人能合謀?那么內務府和皇上呢?也能合謀嗎? 所以,不必去問都知道,林寧敢這么說,必然都是大實話,否則這就是欺君之罪! 林家兩兄弟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林寧又是一腳踢過去,“你們可知道,誣陷國公,謀奪鄉(xiāng)君嫁妝,胡謅鄉(xiāng)君婚事,是何等罪名!將你們抄家滅族都不為過!” 抄家……滅族…… 不!不能!一定不行!宗族,子孫……不能有事! 林寧一腳又一腳,“讓你們胡編婚事,讓你們胡編婚事,讓你們胡編婚事!” 林寧一連三個婚事,林家兄弟聽在了耳里!對!婚事!同賈家二房的婚事!好歹都是賈家人,若是二房扯了進來,林寧總不能連二房一起端了。何況這事本來就是賈家老太太和二房攛掇的! 林家兄弟相視一眼,紛紛爬起來一頓哭天搶地,“大老爺冤枉啊!這都是賈老太太讓我們做的!老太太特意寫了信去姑蘇讓我們趕快上京,讓我們同意將侄女許配給賈家那位寶玉公子。還說只要我們配合,這嫁妝,我們可以拿三分之一!” 轟!此話如悶天一個驚雷砸下。府尹,衙差,連同吃瓜群眾盡皆震驚! 第47章 賈赦14 林寧再次一腳踹過去,“呵,東窗事發(fā)就想把事兒推給別人,把自己摘出來?虧你們想的出來!” 林家兩兄弟慌了,“我們說的都是實情。還請國公爺明鑒!我們前日上京,上京后就只見了老太太和賈二太太。這些都是可查的?!?/br> 林寧心下歡喜,哎呀,還不笨??!只是面上卻裝作被他們牽扯出母親和弟弟的惱怒,伸腳又要踢過去,卻被徒明義制止了,“公堂之上,不得放肆!讓他們說!” 林寧被這一呵斥,訕訕地收回了抬在半空的腳,悶悶地退到一邊。 徒明義言道:“本王倒也并不是像管你們賈家的事。只是,既然他們有話說,自然是要他們說清楚的。畢竟……” 徒明義那雙好看的丹鳳眼斜斜一望,威勢十足,“林姑娘是父皇親封的鄉(xiāng)君,是我皇家認可的人。林大人更是為國盡忠,死在任上的。不論從哪方面來說,林大人唯一留下來的這么一滴骨血都不能叫人給算計了。不論是誰都不能?!?/br> 這一句倒是讓林家人和府尹胸中都激蕩了一下。 徒明義見好就好,同府尹道:“你審案吧!該怎么審怎么審,該怎么判怎么判。皇家護著的人也敢算計,這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呢!不論這幕后的是誰,只管給我審!想來,這家國大義,孰輕孰重,賈國公還分得清楚?!?/br> 林寧忙行禮,“王爺說的是!赦不敢!” 至此,徒明義點了點頭,重新坐了下來,恢復了那幅吊兒郎當端茶看戲的模樣??稍僖矝]人敢當他只是看戲的。 林家人抖了抖,怎么就忘了這鄉(xiāng)君才封不久呢?這妥妥地打得時皇家的臉面?。?/br> 兄弟兩看了一眼,果斷覺得必須甩鍋啊甩鍋!即便不可能完全甩掉,能甩多少是多少。于是,兩兄弟果斷發(fā)揮特長,再次唱作俱佳,將賈母如何捎信給他們,入京后幾人如何謀劃,二房如何承諾,如何分贓,都說的清清楚楚。 只是……言辭之中說出乃是賈母和王氏借王子騰的勢行逼迫之舉,他們也是無可奈何只能順從。 “到底是侄女,我們怎會真如此黑了心肝要拿她的婚姻大事做筏子吞了她的嫁妝呢?只是……堂兄如今一去,林家沒有高官職位者,哪里敵得過兵權在握,如今任職九省統(tǒng)制的王大人?我們本不愿意答應。結果,第二天子侄就被王家?guī)У娜私o打了?!?/br> “無可奈何之下,我們只得入京。同賈家老太太和二太太的謀劃也不過是權宜之計。便是想要索要多謝嫁妝,也是想著,賈家存了這樣的心思,往后這嫁妝怕是不能還給侄女了。有我們手里這么些,往后侄女也不至于毫無依靠。大人,我們……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 “想我林家世代書香,正直清貴,今日卻毀在了我們手里??墒牵覀兡苡惺裁崔k法。王家以子嗣性命要挾,我們……”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兄弟兩竟是在公堂之上放聲大哭,其哭的十分悲戚,加之他們本身就擅長于“說書”,這番下來,倒是真引得圍觀群眾連連點頭,跟著掉了那么一兩滴眼淚。 林寧嘴角抽搐,再次感嘆,果真妙人也!不過,好在他的目標本來就不在林家。林家為求自保如此作為,更顯得賈母和二房可惡,并且還將王家牽扯了進來,便更好了。 林寧故作憤怒得快要瘋了一樣,顫抖地指著林家兄弟,“你們說的這一切可有證據!公堂之上,一切講究證據,怎是你們能信口雌黃的!” 林家兄弟再次拿出幾封書信來,“這是賈老太太與我們聯(lián)系的所有書信。” 林寧冷哼,“方才你們也拿出書信,說是如海兄的手筆。那些可以是假的,怎知這些不能是假的?你們林家號稱書香世家,想來這臨摹筆記的手段,也是不缺的?!?/br> 林家兄弟面色一變,“國公爺這可冤枉我們了。堂兄的書信可不是我們臨摹的。乃是老太太尋的人,是個落地的秀才,沒別的長處,卻有一手絕佳的臨摹手段。在萬花胡同住著,平常給人寫信,也收幾個蒙童識字。賈老太太給了他一筆錢財,他如今應該是往南邊去了。大人可以去萬花胡同查。他妻子是湖湘人,他既然南下,說不得會去湖湘,也可派人去尋?!?/br> 林寧眉眼一挑,說的這么細致,不可能是賈母告訴他們的,賈母還不至于這么蠢。想起他們隨身攜帶當即就能拿出來的那些同賈母聯(lián)絡的書信,林寧暗自嘆了一句,果然不是一般人。這是留了后招的。防著萬一事情不成,或者賈母過河拆橋呢! 那么想來他們所說的王家的逼迫,即便王家沒有做過,只要去查,怕也是能查出來的。 林寧在心里默默給這兩兄弟點了個贊:高!實在是高?。?/br> 這樣也好,省了他不少的事。 “至于賈老太太這信,大人可以請任何有學識好此道的人來驗證真?zhèn)?。況且,我們這邊有賈老太太的信件,老太太那里必然也存著我們的信件的?!?/br> 林家兄弟回頭看了眼密密麻麻的觀眾,“就是不知道如今還在不在了!” 這話大家都聽明白了。今日乃是開庭審理,消息傳得滿天飛,若是賈母早得了信,知道被人賣了,這證據恐怕早就毀了。 府尹想到此點,忙看向徒明義,徒明義一記眼刀回過去,“看我干嘛!你做了這么多年的京兆府尹,這么點子事都不會干嗎?既然供出了人,就派人去抓了來審問。這證據自然要讓人去找!” 抓了來審問……抓了來……審問! 府尹目瞪口呆,人家好歹是超品誥命的國公夫人,還是現任國公的母親?。∽チ藖??不好吧! 林寧適時上前道:“家母年事已高,恐怕……” “賈國公!”林寧話還沒說完,就被徒明義給堵了嘴,“憑她是誰,若未曾做過,自然能還她一個清白。若是她做了,祖宗禮法在此。誰也別想越過去。” 林寧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聽得這話便不再動了。那邊廂衙役已經出發(fā)。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便見賈母前來。身邊圍著一圈的衙役,想來是被逼不得不來。畢竟有徒明義的話在前。 賈母一進公堂就朝林寧撲過去,“你這個逆子!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肖子!居然敢讓你老娘上公堂!” 誠如林寧對黛玉說的那樣,公堂這等地方,可不是女子該來的。賈母再如何也還是女子,如今上來了,還是作為被懷疑的對象。這八輩子的老臉都給丟盡了! 若是在賈家昌盛的當年,便是徒明義發(fā)話,怕是也不可能讓賈母親自上堂??上Ы穹俏舯龋缃褓Z家式微,唯一還算風光的林寧一房顯然并不怎么在乎她。 賈母氣得全身發(fā)抖,一拐棍朝林寧打了過去。林寧看著那棍子砸下來,本是可以躲過的,卻沒有躲,稍微偏了偏,讓這一棍落在背上卻避開了骨干要害。 賈母接著又是一棍子打過來,卻被徒明義的人攔了,“老太太可還記得這是在公堂之上!” 語氣鋒利,讓賈母為之一震,看著林寧咬牙切齒。 “老太太誤會了,讓人帶了老太太來的是本王,并非賈國公。賈國公原是要求情不讓你來的。只是本王想著,今日這么大的事,”徒明義指了指圍觀群眾,“他們都看著了,不消半日只怕就能傳的滿京城都是。既然林家人供出了是老太太。總要叫老太太過來自證清白,也好讓他們都知道此事與老太太沒有干系。如此也不會傳出什么不好的話來。否則,與老太太的名聲上也不好看?!?/br> 這話說的賈母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卻不知當如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