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攻略人生_分節(jié)閱讀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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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把我能想到的,可以走的路子都走遍了,再來一個人物,我完全找不到路線啊。 像你們說的,穿林如海或者林如海的爹,感覺會回到林老太太篇的路子啊。路線都是一樣的。不就是遠離賈家,遠離四王八公,然后讓林家子嗣興旺?林家比較單調,不像賈家可以寫出多面性啊。所以,賈家才能寫了一個賈赦,還能寫一個賈母。而賈家雖然人多,但是感覺劇情也走不出太大的方向了。 穿皇室的話,因為我林哥哥的設定,感覺皇室的□□和那個是一樣的路子,所以不好寫,重疊了啊。 之前本來打算寫叱咤六宮的賈元春,但是后來一想,以我這性子,估計寫著寫著就垂簾聽政,大權在握了。也和一代明君什么的重疊了,這些寫了,我的林哥哥就得砍。所以…… 我是實在找不到不一樣的方向了。一樣的路的話,重合性大,我又不想寫,覺得寫起來沒意思啊。 其實,我也想過不少人物,紅樓人物這么多,很多可以寫。但是想法是好的,但是當你想到這個人物,真正去構思這個人物的每章的內容路線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不是完全劇情走不下去,就是又和已有的故事重合了。 比如如果寫張氏,我干脆寧可不要這個爵位,賈瑚繼承不了,也要弄死了賈赦。然后二房承爵,就分家出來。分家之后呢?還不是一樣培養(yǎng)孩子?賈瑚不還是一樣走賈母故事里的那條路?大概也就是之前弄死賈赦那最多兩三章的劇情……其他我想不出能跑出這個框架的。 然后是王氏,更加沒啥可寫啊,一樣的培養(yǎng)寶玉,不該做的不做什么的。和賈母篇相比,大概也就是賈母換成了王氏的區(qū)別啊。 至于賈母他爹什么的,弄死了賈母還有戲嗎?即便不弄死,教好了賈母,也沒戲了啊。 原諒我,腦洞有限…… 所以,攤手┑( ̄Д  ̄)┍ 而且,加上這個故事,還有三個故事呢!你們著什么急啊!算起來,大概差不多還有一個月左右呢! 最后,祝大家元旦快樂?。?! 第78章 王子勝5 北有梨園,南有蘭園,乃是大魏南北兩地出了名的戲院。 梨園因梨樹得名,蘭園因蘭花得名。蘭園戲班子每代的花旦魁首,都叫白玉蘭,一代接一代,鐵打的名字,流水的人。 這一代的白玉蘭不過十三四歲,身嬌體軟,有一把讓人聽之忘俗的好嗓子。因此,不論是愛不愛戲子的,都樂得來聽上曖昧一兩曲,也算是聽覺享受。 清華園逢五休二的休息日,王仁連同三五個同窗開了個包廂,給謝霖慶生。本不過是兩三個知己好友,彼此關系熟絡的,偏甄家排行二三的兩位公子不請自來。 王仁面上滿是詢問之意,謝霖神色發(fā)苦,偷偷湊到王仁耳邊說:“路上遇著這兩位,聽聞我生辰,便硬要跟了來。我推辭不過?!?/br> 謝霖臉上滿是抱歉和無奈之色。他出身寒門,自父母接連去世之后,家中沒了進項,生計都困難。原以為再不能讀書了,誰知清華園政教處聽聞他的情況,特批他入學,每年給予他一筆不錯的助學金。他自己也爭氣,每學期期末考核總是第一,可拿一等獎學金。這兩筆資金下來,加之學校特免了他的學費,因此他日子過得還算不錯。除去吃穿用度,還有少許剩余。 他為人豁達,性格開朗。校內好友有同他一樣的寒門學子,也有如王仁這樣的顯赫之家。而不論對誰,他都是真心結交,沒有攀附諂媚,也沒有自卑自憐。 王仁喜他這點,這幾年一直以君子相待,今日特意在此設宴為他慶生。雖宴席是他設的,可正主確實謝霖。莫說王家在江南并不參與那些爭斗,對甄家雖不交好,也未交惡。便是他做主,也不好直接趕了人走,何況謝霖,以他的身份更不好得罪甄家了。 王仁拍了拍謝霖的肩膀,將此事揭過,大家熱熱鬧鬧地入了席。酒過三巡,白玉蘭的曲子也唱了兩首,大家舉杯為謝霖賀了神。 甄家二三兩位公子便將注意力都轉移到了王仁身上,他們此來本就不是為了一個小小的寒門子弟,而是席上的王仁。 兩人輪番上陣,十分熱絡,不多時,王仁便被灌了好多杯,面色犯了紅。身邊伺候的小廝急著攔了酒,“大爺可少喝些吧,回頭仔細叫侯爺知道了。” 甄二爺瞄了那小廝一眼,言道:“是我的不是。素聞王兄家教森嚴,今日來這戲園子可無妨嗎?若是讓侯爺知道,恐怕……” 前年科舉,江蘇鄉(xiāng)試取一百二十一人,其中七十三人出自清華園,過半之數(shù),且將前三的名次盡收囊中。后會試,清華園得中進士者二十六人,同進士一十九人。殿試后,雖未中狀元,但榜眼探花盡是清華園學子。 自此一戰(zhàn),清華園名聲大噪,連帶著林寧這個校長,聲名遠播。 加之這些年林寧為皇家掙得銀子,皇上特旨,賜予林寧文淵侯之爵,世襲三代。 因甄二爺和甄三爺說話風趣幽默,也不只給王仁一個人斟酒,席間眾人都喝得歡了,倒一時沒注意王仁已有了醉態(tài)。見得此話,紛紛轉頭。 王仁一愣,哭笑不得,“我們家家規(guī)不過是說不許同戲子來往,勾肩搭背。也不知道怎么的,傳到外頭卻變成不許進戲園子了。這來戲園子的,有一大半不過是來涂個新鮮,選個聚會之所,桌上有美食,耳邊有戲曲奏樂,也是一大去處。我父親哪有這么不通情達理,連園子都不讓進了。便是他自己,會友之時也是常來的?!?/br> 甄二爺呵呵一笑,一雙眼睛卻是始終不離王仁身后的那小廝。那小廝看不去不過十三四歲,長得面紅齒白,水嫩的很。甄二爺喉頭口水一咽。他平時有一大愛好,便是美色,不論男女。見得這樣的人物,倒是把原本要結交王仁的任務給丟了大半,嘻嘻道:“都說凡事皆有對策,侯爺雖不許,卻也并非毫無辦法。王兄可真有主意?!?/br> 王仁被他這話說的滿頭霧水,不明所以。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這哪里是什么小廝,這分明是王熙鳳! 王仁嚇得魂魄四散,差點摔下去,方才那點醉意瞬時不見了蹤影。雙目逡巡,丫的!溫墨那小子哪里去了,什么時候變成了王熙鳳! “我瞧著王兄這小廝細皮嫩rou得很,倒半點不像下人?!闭缍斞凵癯?裸,甚至忍不住伸手摸了王熙鳳一把。 王熙鳳甩開手,直接掄了酒壺往甄二爺頭上砸去。甄二爺大怒,拍桌子就要撲上去,卻被甄三爺拉住了,小聲提醒,“二哥,家里交代了,需得交好王家,不可因這么點小事起沖突。” 甄二爺想著家中長輩的話,捂著被砸得額頭,咬了咬牙,惡狠狠看著王熙鳳。王熙鳳顯然是女子,而且甄二爺避了一下,因此不過是擦著過去了,不曾劃破也未出血,只是紅了一坨。 但這么一下變故讓席間眾人都慌了神,王仁趕緊將王熙鳳護在身后,甄三爺上前告罪,“二哥喝多了幾杯,若是有言語不當之處,我代二哥向王兄賠罪?!?/br> 什么言語不當,手腳不干凈才是真。王熙鳳氣得滿臉通紅。王仁咬牙,王熙鳳的身份絕不能泄露。在外人看來,不過一個小廝,便是摸上一把又沒鬧出什么事,算不得什么。即便有點下了王仁的面子,但這小廝還砸了人家一酒壺呢,這性子,可確實不太像小廝。聯(lián)想到方才甄二爺?shù)脑?,不免會讓人往其他方面想。這會不會是王仁養(yǎng)的小子,不過是頂了個小廝的名頭。 王仁面色一白,嘴角抽動,“這是我王家遠方表弟,沒來過南方,對什么都好奇。因他年紀小,性子沖動,父親拘著讓好好讀書。今日怕是趁我不備,扮作這模樣偷溜了出來的?!?/br> 甄家二位面色一變,若只是小廝就罷了,若是王家人,即便是遠房的,那也是正經(jīng)人家的少爺。只怕…… 王仁不欲多做糾纏,怕王熙鳳身份曝光,三言兩語解釋了,又向眾人道了惱,匆匆將王熙鳳拽了出來。等下了樓,才看到溫墨形色焦躁地往樓上沖,看到王仁和王熙鳳愣了一會兒,被王仁眼神一瞪,半句話不敢多說,跟著出了蘭園。 上了馬車,王仁這才放開王熙鳳,“你好大的膽子,要是方才被人認出來,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王熙鳳自知有錯,心里發(fā)虛,偏嘴上不肯落了下風。 “誰讓你不肯帶我出來,我便只能自己喬裝打扮了。我本只想出來逛逛,沒想怎么樣。偏瞧見溫墨神色焦急,我將他叫出來一喚才知道,你喝多了,偏還不聽勸,若是再喝下去只怕……我好心幫你,才想著進去勸你的。你今兒喝的酩酊大醉,明兒可怎么辦?你莫不是忘了,明兒是什么日子?” 明日是王子騰的忌日。即便他們同二房關系不熱絡,到底是長輩,還是他們的親叔叔,他們是需得到場的。若是讓人瞧出宿醉來,又是一樁事。 王仁扶額,瞪了王熙鳳一眼,“就知道拿我做筏子,有本事,你這話和母親說去!” 王熙鳳一聽便急了,拉著王仁撒嬌,一通好哥哥的亂叫。不過此事到底還是讓沈氏知道了,被罰了跪,還得抄十遍女四書,連帶著溫墨挨了頓打,王仁遭了頓訓斥,便是林寧也受了一通埋怨。 “你看看她現(xiàn)今這個樣子,哪里還有半分女兒家的模樣,誰家女兒家三天兩頭想著往外跑?還不都是你慣得!前幾年成日里讓她扮作假小子和你出去,我攔著,你還說她年歲小,不妨事,等大些了再說。她明年可就要及笄了,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 林寧摸了摸鼻子,秉承著絕不再女人氣頭上分辨的原則,半句話也不說。心下卻直犯嘀咕。這人的脾性,還真是有些改的了,有些改不了。比如王熙鳳,讀了書,明了理,大約如原著中那等包攬訴訟,放印子錢,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勾當是決計不會做了的。但是打小喜歡扮小子,且性格潑辣,當真不負“鳳哥兒”“鳳辣子”之名。 十歲前,林寧也是經(jīng)常帶了她出去的。十歲后,便不帶了。偏王熙鳳心里有一匹野馬關不住,時不時地耍手段偷溜。這次便是扮作王仁的小廝,在王仁出門后跟著出去,騙過了門房。 不過好在還知道不遠不近地跟著王仁,沒敢跑太遠。也是想著若是遇上麻煩,還可以找王仁救場。而且小廝的打扮不比年輕公子,不太受人關注。再有便是連林寧都不得不佩服的一項技藝。 在他那么零星半點的支招下,王熙鳳居然點亮了化妝技巧,雖說骨骼五官變不了,但是卻依舊讓人驚嘆,一刻鐘時間便能將自己變作一個小子,眉目看去不過和沒化妝時三四分相似。 也是仗著有這個,王熙鳳才敢往外跑。便是被人發(fā)現(xiàn)是女子,見過王熙鳳的人大約也不大敢認就是她。 王仁今日把她說成是遠房表弟倒也合適。往后便是讓人翻出舊事來,也可一口咬死了是遠房親戚,有那么點血緣關系,說和王熙鳳有那么幾分相似也在理。 沈氏說了好半天,見林寧一聲不吭,突然就沒了興致,氣道:“總之,從今日開始,我必然是要下狠手管教管教她的。你可不許插手!” 林寧賠笑應了,沈氏面色才好了些,不免又嘆道:“她這個樣子,婚事可怎么辦?!?/br> 林寧一笑,“她知道厲害,這次不過是被拘得久了。今年,就連上元節(jié),你都沒許她出去。她哪里能不……” 話沒說完,沈氏眉眼一瞪,林寧很識時務的閉了嘴,轉而道:“鳳姐兒的婚事不著急。你安心選咱們的兒媳婦就是。” 沈氏一聽他這話有門兒,連連問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看上誰呢?” “咱們家如今倒也不必在意什么家世,只看人品才能就好。鳳兒性子要強,又是個閑不住的。得找個待她好,能容得了她的才行。我倒是有個人選,卻還得再看看。索性如咱們這樣的人家,等十七八歲再嫁也使得??稍俚壬蟽赡?。” 沈氏嗤鼻,“老爺就別賣關子了,只說是誰?” “這人你也見過。清華園的學子,謝霖。他入園也有三四年了。我看著為人不錯,性子溫和。難得的是,言談之間對女子較為寬容。才學嘛,他年年都拿著一等獎學金,這是不必說的?!?/br> 沈氏點頭,“我瞧著是個好孩子,況且仁兒還同他交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