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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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笙往客廳那頭看了一眼,低聲說:“你要是沒什么事我就掛了。” “誒,”賀季東叫道:“你晚上有沒有空,一塊吃個飯,好久沒見了?!?/br> 程笙皺了皺眉頭,“晚上呀……我估計沒空?!?/br> “哦,那明天呢?”賀季東又問。 “我現(xiàn)在不好說,要不明天再說吧?!?/br> …… 陸瑾琨聽著她在那頭輕聲柔語的跟人講電話,胸口堵的難受,便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掃了眼茶幾上的飯菜,他又長嘆了口氣。 有些事不管他怎么逃避也是躲不過去的。 他已經(jīng)任由自己發(fā)xiele一個月,也該收整好心態(tài)重新?lián)P帆不能在這么任性下去,何況現(xiàn)在還能吃到她親手為他做的飯,已是他的福氣,也該知足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某人:“老子要重整旗鼓?!?/br> 作者:“事業(yè)跟老婆,你選一個。” 陸某人:“事業(yè)?!?/br> 作者:“老婆不要了?” 陸某人:“量你也不敢把她寫給別人?!?/br> 作者囂張臉:“我為什么不敢,我的書我做主。 陸某人:“讀者會把你撕了?!?/br> 作者吐血:“……” 第三十九章 程笙接完電話, 回到客廳,意外看到陸瑾琨坐在那喝粥,差點驚掉下巴。 陸瑾琨斜睨了她一眼, “你站那干嗎,不吃嗎?” 程笙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回他, 扯了扯嘴角,說:“吃?!?/br> 她轉身去餐桌那邊端她之前吃剩的那半碗粥, 再回到客廳, 陸瑾琨已把那碗粥喝完了, 她放下碗,朝他伸出手,“把碗給我,再給你盛一碗?!?/br> 陸瑾琨也沒跟她客氣,把碗遞給她。 程笙接過碗,再往廚房那頭走的時候,心情莫名變的很好。 陸瑾琨看著她的背影,眉心微蹙, 原本他天一亮就想走的,可他在大門口來回徘徊了很久,還是沒舍的走,他不知道這一走什么時候還能再見到她, 所以他想就讓自己再任性一次吧,讓她再陪他兩天,就算是他的貪心吧。 程笙盛好粥端過來時, 見陸瑾琨盯著那盤青菜發(fā)愣,便問:“菜是不是咸了?”剛剛看他都沒怎么吃菜就把一碗粥喝完了。 “沒有,味道挺好的?!彼纸舆^她端上來的粥,喝了一口,問道:“什么時候學會做飯了?” 程笙端著她那碗粥,坐到單人沙發(fā)那頭,咬著筷子說:“前段時間跟鄰居學的。” “不錯,這個雞蛋羹蒸的也很好?!标戣挚淞艘痪?。 程笙頗為詫異的看著他,這男人她是真的摸不透,之前那么對她這會跟換了個人似的,態(tài)度這么好還夸她。 “那你多吃點。”她把雞蛋羹往他面前挪了挪,“一會我去趟超市,買點牛rou回來,中午給你燉牛rou。” “燉牛rou你都會做?”陸瑾琨挑眉看她,“這么厲害?!?/br> “嗯,前兩天剛學的,”她語氣有點顯罷,“還會炒牛柳?!?/br> 程笙面色溫潤,嘴角蕩著淺淺的笑,語氣很自然帶著一點嬌嗔,連她自己都沒發(fā)覺,好像他們還是夫妻似的。 陸瑾琨低下頭大口喝了兩口粥,像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看來你在桐城那邊過的很好?!?/br> 男人這話,說著有點酸。 程笙不由看他一眼,“我小時候就住在那邊,所以我很喜歡那邊?!彼捓镉兴囂?。 “是嗎?”陸瑾琨沒抬頭。 “嗯?!背腆弦娝鏌o波瀾,心里又有點不確定,繼續(xù)試探,“張凱說你上個月去過桐城,是去找我嗎?” “不是,去見了個朋友?!标戣f完這句,便沒再吭聲,低著頭默默喝粥。 程笙也不知道該跟他說點什么,氣氛又變的有點冷。 陸瑾琨粥喝的很快,不一會又把那碗粥喝完,隨手便把碗放在茶幾上,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道了聲“謝謝”便起身往臥室去。 那一聲謝謝仿佛把他們倆隔在了兩個世界。 程笙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心里說不上來的惆然,剛剛她都忘了,他們已經(jīng)是兩個沒有任何關系的人了。 坐在那,她突然一下子沒了胃口。 把碗筷收拾到廚房水槽里,看著流水,她愣愣的發(fā)了一會呆。她說不清她現(xiàn)在對這個男人到底是一種什么感情? …… 洗完碗,程笙倒了杯水,拿上消炎藥,走到陸瑾琨房門口,輕敲了兩下,喊道:“你該吃消炎吃藥了?!?/br> 陸瑾琨站陽臺正給人打電話,聽到程笙在外面叫他,他捂住手機,朝外面回了一聲,“你先放客廳吧,我一會出去吃?!?/br> 程笙看了眼手里的水跟藥,又問道:“我一會要去超市,你……跟我一塊去嗎?” 房間里,陸瑾琨往門口看了眼,回道:“你去吧,我不想出去?!?/br> “哦。” 程笙把藥跟水放到茶幾上,又往陸瑾琨房門看了一眼,她心里總是有點不踏實,萬一他趁她不在又跑出去怎么辦? 不過以他剛剛的狀態(tài),應該不會再跑出去了吧? 程笙坐在沙發(fā)上正猶豫著是現(xiàn)在去,還是過會再去時,手機突響,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座號,不過是鯉城本地的,她滑過接聽鍵接起,那頭傳過來一個中年的男人聲音。 “是程笙嗎?” 程笙聽著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微蹙眉頭,“我是,請問您是那位?” “我是徐成林,你還記的我了嗎?”徐成林在那頭又說,“我在集團管財務,你爸爸生前最信任的人就是我老徐?!?/br> 程笙這才想起,之前父親在的時候,她見過他幾次,“我想起來了,那您找我有事嗎?” 徐成林語輕嘆了氣說:“你大哥跟你二哥要賣公司,你趕緊回公司來看看,不能讓你爸爸打拼了一輩子的心血就這么被他們倆糟踏了?!?/br> “???”程笙不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同時看到陸瑾琨從房間里出來,她忙又坐回沙發(fā)上,問道:“好端端的他們干嗎要把公司賣了?!?/br> “你不知道吧,從你爸爸走后他們倆又貸了一筆款,說是要拓展市場增加實體店,可這兩年專賣店越來越不好做,根本做不過線上的,今年年初又關了好幾家,這不是快到還貸款期限了嗎,公司賬上根本拿不出錢,他們就想著把公司賣了,趁著程氏下面的幾個品牌還值點錢,賣了還貸款他們還能再撈點?!毙斐闪诸H為無奈的說道。 程笙擰著眉頭,“公司什么時候貸的款呀,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這事你不知道嗎?!毙斐橇衷谀穷^嘖了一聲,“那他們肯定是繞過你,私刻了你的印章?!?/br> 這事她那倆哥哥絕對干的出來。 程笙面色不由冷下,“那這事我現(xiàn)在怎么管?!?/br> “你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只要你不同意他們就不能這么干?!毙斐橇终f,“可氣的是他們竟然要把公司賣給‘萬盛’鞋業(yè),他們老總是董事長生前最討厭的人?!?/br> 程笙眼眸微微縮了一下,“他們準備什么時候談判。” “已經(jīng)談過兩輪了,明天早上他們就要簽協(xié)議?!毙斐闪终Z氣有點愧疚,“我看你一直沒來,就想著還是通知你一聲比較好。” “我知道了徐叔,謝謝您告訴我。”程笙道了聲謝。 徐城林:“應該的,那我先掛了。”那頭隨即掛掉電話。 程笙放下手機,面色不是很好,有股火苗在胸口上串。 陸瑾琨剛剛站在一旁聽了幾句,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他走到程笙身邊坐下,拿起那盒消炎藥,掰了兩片放嘴里,這才側目看她一眼,就見她斜著眼也正看他,眼底蘊藏著怒意。 他轉回頭,端起水杯喝了兩口,這才問道:“你那兩哥哥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們背著我要賣鞋廠?!背腆虾苁菤鈶崳皬男∷麄兙蜎]把我放在眼里,現(xiàn)在竟然還想繞過我把廠子賣掉?!?/br> “那你怎么想?”陸瑾琨問。 程笙說:“我當然不同意,那是我爸的基業(yè),之前我不跟他們計較并不代表他們可以隨意把廠子賣掉?!?/br> “據(jù)我所知“程氏集團”已是連年虧損,那么多家專賣店,那么大的鞋廠要支撐下去很難,以你那兩哥哥的經(jīng)營方式遲都得倒閉?!鳖D了一下,他又說:“趁現(xiàn)在還能賣點錢,就讓他們賣,你,把你應得的那份拿回來就好?!?/br> 程笙定定的看著他,突然有了個想法,說道:“如果我把經(jīng)營權拿回來呢?” 陸瑾琨覺得她的想法有點幼稚,“拿回來,你管?你有經(jīng)驗嗎?還有到期的貸款你要怎么還?” “我不行,你可以呀?!背腆险f,“你現(xiàn)在不是沒工作嗎,咱們倆可以合作。” 陸瑾琨看著她,眼眸瞇了瞇,“你知道鞋廠那邊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嗎?” 程笙輕搖了搖頭。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財務狀況了?!标戣表鞍岩粋€千穿百孔的爛攤了收回來,干嗎用?” “那你的意思,我只能任他們把廠子賣了?!背腆虾懿环獾膯柕?。 陸瑾琨端起水杯又喝了兩口,突問:“你剛剛不是說要去超市嗎,還去嗎,我跟你一塊去?!?/br> 這話題跳的。 程笙嗔他,“你剛才不是說不去嗎?!?/br> 陸瑾琨唇角微抬,“突然想去了?!?/br> 真是個善變的男人。 程笙瞥他,故意說:“我現(xiàn)在沒心情去了?!?/br> “不給我燉牛rou了?!标戣麄饶靠此?。 程笙很無語的跟他對視了一眼,拉過一旁小包,起身,“那走吧?!备粥止玖艘痪?,“原來也沒見你多愛吃牛rou?!?/br> 陸瑾琨眼底笑意一閃而過,隨之抬起水杯,一口氣把剩下的水喝完,這才起身。 ** 從公寓出來,陸瑾琨走在前面,程笙跟在他身后,她看著他的后腦勺,心里盤算著,要是以前他們把廠子賣了也就賣,她肯定隨他們去,早賣了她還能少當點風險,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眼前的男人需要錢,她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錢,所以她必須拿回本該屬于她的那份。 走到電梯口,她抿了抿唇,問道:“他們明天就要簽協(xié)議,我要怎么拿回我應該得的那一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