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壞掉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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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不行了……壞掉了……” 李藍闕緩緩睜開眼睛,短暫的暈厥后,腰背已沒有一絲力氣,軟軟地趴伏在床。乳rou被壓得變了形,頂端的小粒不停摩擦在床單纖維上,燥熱得愈發(fā)紅腫硬挺,而屁股卻被強制抬高,兩腳分的極開,紅彤彤的yinchun張著。 “壞了還自己掰著屁股不松手?” 何寧粵的胯下依舊堅硬而火熱,整根roubang深紅水亮,甚至根部的毛發(fā)還堆積了抽插成沫的yin液。 兩只小手左右掰扯著臀瓣,將xue口大方地展示出來,連尿道的小孔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再次抵上這個起來根本吃不下如此粗長的小小洞口,后入的姿勢使插入的阻力增大,但快感也成倍翻漲,滿是汁水的窒腔被緩緩推開時泛著溘溘水聲,還沒全插到底,李藍闕便又哆嗦著xiele。 她記不清被換著姿勢插了多久,黑夜和持續(xù)的耳鳴將視聽全部剝奪,她只有不停地高潮,高潮。大腦輕盈無物似的,整個人似乎都飄了起來。 完滿的契合,一次也足夠。 她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就這一次,讓她稍微貪心一點。 何寧粵拇指摩挲著身下裸露的脊背,附身吻在她肩胛中間。 她大概又暈過去了。 李藍闕感覺頭要炸裂,抓著頭頂?shù)陌l(fā)根一翻身,“咚”地一聲掉下了床。被順勢蹬開的窗簾外,有蒙蒙亮的天光傾瀉進來。廚房燒水壺鳴叫的聲音漸漸作響,又戛然而止。 “已經(jīng)6點半了,你是又想曠課?” 何寧粵站在房間門口系著襯衣紐扣,昂首睥睨,除了眼圈略微黯淡,整個人—— “你真是精神矍鑠……” 李藍闕艱難坐起,從床后露出一個雞窩腦袋,半死不活。 “我是你舅舅,不是你爺爺,”何寧粵拂一下袖口,“語文考70多分真是難為你了。” 好煩。 李藍闕抓撓著頭發(fā)。 車站那么近,她還是被逼得像打仗一樣飛快的收拾好,現(xiàn)在正坐在公交站臺的長椅上昏昏欲睡。她那個舅舅非覺得開車快,兩個人走過來吵了一路。 真的好煩,但是生活至少有一半恢復了原樣。 一輛不停站的公交從面前開過,李藍闕轉(zhuǎn)一下脖子,手里被塞進了兩個熱乎乎的包子。 她轉(zhuǎn)頭,視線又是碰巧落在他的胯間,舔舔唇,心虛地捧起包子啃起來。何寧粵看她吃的滿臉都是油,嫌棄地將一包紙巾扔去。 “讓你干的事記住沒有?”他指間夾了根煙,一直沒點。 “嗯,”李藍闕一吸溜,抽出一張紙巾擦擦嘴,“記住了?!?/br> 他說困惑的就去當面問清,做錯的就去親自道歉,跟自己屁關系沒有的就別瞎cao心,把習學好,把戀愛整理好。 哦,他還說以后不能拍露臉的裸照,拍過的自己去要回來。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躲著我了?”她伸出食指掛在他的小指,短暫沉默后,感覺他輕輕勾動。 何寧粵皺眉看她。 “我請假的時候你也沒去上班,”李藍闕塞進最后一口包子,敷衍地嚼兩下便囫圇吞下,“我姐告訴我的?!?/br> 她氣勢洶洶地搞了半個月的失聯(lián),說白了是同時被失聯(lián),連從姐夫那里都聽不到他的丁點消息。 公交車緩緩進站,候車的人一窩蜂地擁了上去。李藍闕抽走自己與舅舅勾連的手指,將塑料袋團在手心也去擠。何寧粵見她被人推搡著,根本無法靠近門口,又提溜著她的衣領拽了回來。 “還有,有事了,像昨天一樣說出來,”他好像有某種預感,“你走錯了路,我把你帶回來就是了,不要自己在死胡同里瞎轉(zhuǎn)?!?/br> 李藍闕愣愣地盯著他,突然冒出一句“舅舅,你喜歡我嗎?” 何寧粵松開她擺擺手,“不喜歡,趕緊走?!彼D(zhuǎn)身就走,見公交車在眼前遠去才點了煙,長長吐出一口云霧。 ———————————————— 我這個破大綱真是活活給自己造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