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神話]大地之父_分節(jié)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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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盾牌的雅典娜顰眉,沒有出賣父神。阿波羅也是仰仗著宙斯才活得滋潤,怎么敢對來者不善的塔爾塔羅斯說出真相。倒是赫拉暗自惱恨哈迪斯竟然把深淵之主請了出來,正想冷嘲熱諷一番,“塔爾塔羅斯殿下,這種事情不需要您……” 赫爾墨斯及時趕到,打斷了赫拉的話:“是我說的,請問塔爾塔羅斯殿下來此何事?” “你說的?” 塔爾塔羅斯不信,蓋亞就算失憶也不會是這副表現(xiàn)。 “倘若塔爾塔羅斯殿下執(zhí)意要繼續(xù)上山,就是與十二主神為敵?!焙諣柲箓鬟_(dá)著宙斯的命令,臉色嚴(yán)肅至極。其他主神們紛紛趕到,與深淵之神形成對峙的局面。 塔爾塔羅斯不悅,隱約又猜到說出這件事的對象可能是宙斯。他既喜既悲,喜的是找到了蓋亞的所在,悲的是自己的情人在一個濫情的家伙體內(nèi),具體情況未知,沒準(zhǔn)在這段時間已經(jīng)被其他神占了便宜。 他對赫爾墨斯說道:“告訴宙斯,我在深淵神殿等他?!?/br> 赫爾墨斯剛想應(yīng)下,結(jié)果看見了塔爾塔羅斯臉上閃過的溫柔,嚇得毛骨悚然。不、不會吧,前一腳和哈迪斯的問題還沒解決,后一腳神王陛下就勾搭上了深淵之主?! 雅典娜心思細(xì)膩,將這一幕收入眼底,暗道:“最近父神口味換了?盡挑男神?” 最主要的是——盡挑這類不能得罪的男神??! 深淵之神闖入奧林匹斯山的風(fēng)波平息下來,蓋亞優(yōu)雅的坐在神王寶座上,傾聽赫爾墨斯有聲有色的描述。半響,他嗤笑出聲,同樣猜到了這回的塔爾塔羅斯是本尊。 就算是本尊親臨又如何…… 他的殺念尚未停止,即使此地神靈諸多,他的腳步也不會為虛假的世界而停留。 這場游戲,他可從來沒說過要參與! 赫爾墨斯的身體一顫,軟倒在神王座位旁。蓋亞合上他的雙眼,冰冷的殺機(jī)一觸即發(fā),他卻收了手,微笑的對奧林匹斯山上所有的神靈說道:“來神王殿,我有事找你們商量?!?/br> 殺,殺到前方再無反抗,此生再無阻礙。 蓋亞的戾氣徹底被勾起,心底想著的就是將這些在歌舞升平中玩鬧的諸神們殺個片甲不留。但是一個仙女匆忙的稟報聲驚醒了蓋亞,“陛下,冥王陛下的馬車已經(jīng)上山了!” 冥王—— 那個被卡俄斯坑的更慘的哈迪斯。 蓋亞沉默下來,浮躁的心情在輕撫赫爾墨斯的發(fā)絲間流轉(zhuǎn)。最后,他輕吐一口郁氣,眼神晴明的朝殿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仙女說道:“讓他直接進(jìn)來找我?!?/br> 他本想哈迪斯找宙斯自然只為了這件緋聞,未料哈迪斯見到他后,口中提及的是珀耳塞福涅,仿佛自己和宙斯之間的事情不值一提。 蓋亞仔細(xì)一想,又覺得哈迪斯的反應(yīng)再正常不過,是諸神們大驚小怪。以靜制動,他眼露贊許的說道:“珀耳塞福涅的事情就按照你的辦法來處理,我不會插手。” 哈迪斯一滯,察覺出宙斯和以往不同。 但是再不同又如何?身居冥王之位的黑發(fā)青年向蓋亞頷首,優(yōu)雅的離開了神王殿。這一走,大概數(shù)萬年都不會再來、也不想再來。 蓋亞在神王殿里獨(dú)自笑了,揮退了前來的諸神。其實真正的不在意是一種漠然,他對塔爾塔羅斯就是因為糾葛太深,導(dǎo)致失去了哈迪斯的這般冷靜,一步錯步步錯,連自己收養(yǎng)了嗜睡獸就代表心軟了都不知道。 “塔爾塔羅斯,這次算我?guī)湍?,要是拿回愛情還愛不上我,呵呵……” 蓋亞扯起一道足以令塔爾塔羅斯發(fā)寒的笑容。 在兩次變化的幻境中,他猜測了游戲的本質(zhì),卡俄斯定然和塔爾塔羅斯設(shè)下了其他的賭約,而塔爾塔羅斯目前要做的就是完成賭約,贏得缺失的愛情。 思路清晰起來,他緩步從奧林匹斯山走下。 神王的光環(huán)對他毫無價值。 深淵之中,塔爾塔羅斯見到了主動前來的蓋亞,他知道——他贏了卡俄斯,也贏了蓋亞的心。 幻境消失,卡俄斯在塔爾塔羅斯面前的臉色不好看。 “我怎么不知道你和蓋亞說過這件事?!笨ǘ硭箍嗨稼は?,好好的幻境被這兩個家伙折騰得不倫不類。塔爾塔羅斯冷笑道:“那時父神正在柯瑞亞體內(nèi)懷孕呢?!?/br> 卡俄斯:“……” ☆、第77章 要不是看在塔爾塔羅斯在上一場幻境里被殺,卡俄斯估計都不想給他東西。作為貼心的父神,他決定用另一種方法達(dá)成塔爾塔羅斯的‘心愿’,為此,塔爾塔羅斯的眼刀子插在卡俄斯身上,令卡俄斯不痛不癢。 卡俄斯說道:“我把東西給你補(bǔ)上了,你還有什么不滿嗎?” 塔爾塔羅斯感受著心口的刺痛,正常的情緒回歸他的體內(nèi),可是卡俄斯卻告訴他這個愛情是有時效的。假如他本身的愛情不足以支撐心,那么這些酸楚而甜蜜的感情就會隨著時間流逝,直到心如死水。 他總算了結(jié)到蓋亞對卡俄斯的痛恨了,咬牙說道:“多謝父神。”下次卡俄斯再出來玩,他不用蓋亞說也絕對保證對方回不到冥河盡頭! “咳,不用太感謝我,回去吧。”卡俄斯輕咳一聲,也想起了出去玩要經(jīng)過兒子的同意,不好把塔爾塔羅斯得罪的太狠。 塔爾塔羅斯的靈魂被卡俄斯用力量推開,時間與空間化作濃稠的水,他穿過這重厚重的水,視線在最后看見卡俄斯的笑容卸下,漠然的站在虛空的蒼白之地。又是下一輪的沉睡,而沉睡過后,卡俄斯大概會出來興風(fēng)作浪一次。 塔爾塔羅斯想得明白,奈何卡俄斯比他想得更明白,這世界終究不是他能用手觸及的世界,如泡沫般脆弱。 不,不會一直這么下去…… 塔爾塔羅斯知道世界的補(bǔ)全和進(jìn)程,到后來世界會越來越穩(wěn)固,離卡俄斯真正能踏足于世界的日子只剩下百萬年、乃至于千萬年的倒計時。 靈魂回歸安心的軀體,塔爾塔羅斯見到了一雙緊盯著自己的碧藍(lán)色眼睛。 “看來不是夢,又是卡俄斯搞的鬼?” 蓋亞支著胳膊在床上看著嗜睡獸,小獸一醒來,眼神立刻出賣了它的異常,他可沒見過哪個小動物的眼神是這般安靜。塔爾塔羅斯一時沒適應(yīng)這具身體,抖了抖毛,目光從蓋亞的臉上不由自主的移下,集中在蓋亞俯視著自己時敞開的衣袍,胸膛的肌理優(yōu)雅流暢,一直延續(xù)到折腰的地方,被腰帶松松的攔截。 “吱——”塔爾塔羅斯細(xì)微的叫了一聲,略顯丟臉。 他圓滾滾的身體被蓋亞用兩根手指捏起,蓋亞翻著皮毛查看他的身體結(jié)構(gòu),塔爾塔羅斯頓時兩爪子抱住身體,雙腿緊張得直蹬?!坝惺裁春镁o張的,你什么地方我沒看過?!鄙w亞用溫和的臉笑出邪惡的味道。 很快,他找出了兩個小獸胸口的小點(diǎn),淡粉色,比肚皮的顏色稍稍深一些。感覺胸口被指甲輕刮一下,塔爾塔羅斯猛烈的掙扎起來,吱吱聲不斷。 具體表達(dá)的獸語是——你怎么可以這樣! 蓋亞八風(fēng)不動的握住了小獸,開始慘無人道的修理,既然送到了自己手心里,沒道理不好好玩弄一下。順便他沒忘了警告道:“不許解除詛咒,否則我用結(jié)界把你彈出大地。” 塔爾塔羅斯頹然停止了反抗。 犧牲了小獸的純潔身體之后,塔爾塔羅斯如愿以償?shù)呐吭谏w亞的胸膛處,身體一滾,他就鉆進(jìn)了領(lǐng)口。不就是被摸了胸嗎,他也可以辦到。 盯著眼前的乳尖,他張開牙齒,小心的咬了上去。 蓋亞打了個激靈,尤其是皮膚被又細(xì)又尖的爪子勾住,松軟的毛皮擦過,嗜睡獸溫?zé)岬亩瞧み€貼在他的身上。蓋亞毫不客氣的讓他滾到被褥上睡去,做了兩次幻境帶來的疲倦涌上心頭,拉起被子,他打算繼續(xù)睡了。 “吱吱?!笔人F的身體挪到蓋亞的臉邊,想撲上去卻又猶豫了。 塔爾塔羅斯伸出爪子看了一會兒,再看了看蓋亞臉上的皮膚,萬一抓花了臉,恐怕他會被直接丟出去喂老鷹吧。 小獸睡在枕頭上,壓著幾絲金發(fā)。 一夜無夢,等蓋亞醒來后就看見枕頭上的嗜睡獸不見了。掀開被子一看,沒找到,蓋亞下意識的往地上看去,果然找到了一只睡在床腳的毛毯上的嗜睡獸。 似乎……被他在睡眠中給拍開了。 偏偏塔爾塔羅斯睡的太沉,竟然沒有爬回來。蓋亞輕笑了一聲,把他放回了床上,自己起身梳理起著裝。打理好了之后,他帶著瞇著眼的嗜睡獸往深淵走去,一路上塔爾塔羅斯沒有出聲,直到進(jìn)入深淵的范圍,對方才忽然解開了詛咒。 蓋亞早有防備,抬起手臂就往冥河里一丟,塔爾塔羅斯在半空中驚險的停頓住身體,免去了落水的下場。 “蓋亞?!彼査_斯無奈的喚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