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滅亡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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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姆希的恐懼源自于她的夢:那是一個昏暗的夜晚,雷聲隆隆,白影閃滅于渾厚的云層內(nèi),彷彿要把世上所有的十二歲女孩嚇得哇哇大叫。膨脹的烏云將所有觀測站吞入其中,黑色的氣流猶似張牙舞爪的猛獸刮弄著每一片玻璃,孩子們躲回被窩,祈求溫暖的疆界保護他們不受猛獸侵襲。等到低矮云層散去,巨大探照燈重新打出,透過飽受摧殘的臟玻璃所見到的并非人工太陽,而是大規(guī)模降下的流星雨。璀璨金光驟雨般灑落地表,漆黑的龜殼化為一座座火山,流淌著熔蜜的火山口朝向天空噴出更多的流星──世界就在不斷加重的瘋狂中傾覆,受盡恐慌的伊姆希終于醒來。 「呃……!」 陷于喉嚨的聲音宛如葉上朝露,渾圓而清澈,當伊姆希從惡夢中驚醒,這粒露珠便從喉嚨滾出,披上稚嫩的外衣,成為夜里的一記短鳴。 鳴叫聲在冷冽的黑暗中掀起漣漪,大大的荷葉從她頭頂降下,伊姆希仰首飲下污濁的露水,讓灼乾的喉嚨稍微舒服些,然后發(fā)出兩記帶有痰水的咳嗽聲。 「咳呃、咳!」 她的咳嗽聲對包覆著身體與四周的、緩慢流動中的某種東西賦予了活力,所有的花朵都盛開了,豐沛的花蜜從一片片花瓣間流瀉而出,在她腳邊形成甜熱的蜜湖。金黃色蜜水吞沒了臟兮兮的腳掌和腳踝,進而淹沒她垂放在地上的雙腿。 「啊?!?/br> 在這陣既柔軟又黏稠的蜜湯浸泡中,伊姆希感受到源源不絕的生命。那生命是以原始的觸手形狀呈現(xiàn)的,它們分別從她的兩腿纏繞而上,最終探及大腿內(nèi)側(cè)的神秘地帶,將閉合之肌往兩側(cè)扳開。 「呼……!」 柔嫩的窟窿注入蜜水后腫脹起來,伊姆希從中體驗到羞恥和不安,身體的一部分正為了某種儀式擴張。蛇一般纏繞在她雙腿上的觸手分裂出細小的分身,這些透明軟管以相當柔和的力道滑入盛蜜之地,將小小的、濕黏的rou壁撥開,并且像水母移動般一步步朝深處邁進。 當其中一條觸手抵達擠滿蜜水的窟窿深處,它從柔軟的rou床中發(fā)現(xiàn)甜美的缺口,噗啾噗啾地,似乎正優(yōu)雅地啜吸xue中之蜜。于是它將修長的身體塞入缺口中,挖掘著,鑽弄著,直到踢著小腿的伊姆希哀叫并掉下淚水,觸手終于穿越狹窄的密道、抵達世上最乾凈的地方。 「嗚……嗚嗚!」 伊姆希的zigong開始接收灼熱的蜜液。羞恥及不安都在蜜汁注入的那一刻化做云煙,取而代之的是注射帶來的純粹恐怖。但是,這與在觀測站做的實驗不盡相同,因為沒有針頭刺穿皮膚與肌rou的痛楚。乍聽之下是件好事,不過這反而讓習(xí)慣「注射等于疼痛」的伊姆希感到困惑。 體內(nèi)確實被注入溫暖的東西,而且是可以感受到其溫度與體積的東西。 可是并沒有注射時那么痛。 甚至,還讓身體詭譎地發(fā)熱。 「呃嗚……!」 韌性十足的zigong開始膨脹,給觸手撥開的性器也隨著蜜液的流動韻律地鼓脹。小如豌豆的陰蒂從薄軟的包皮內(nèi)伸長,冒出光滑的蒂頭,與搖曳的花蕊一同顫動,吸引著空靈舞動的軟管垂降。 咕啾、咕啾。 含著花蜜的軟管將蒂頭吸入其中,管口沿著蒂身向四方擴展,替它剝?nèi)チ朔奂t色的柔軟包皮,吮弄起整顆甜豆。令渾身肌rou為之一痠的虛幻快感凜然綻開,伊姆希在蜜液簇擁中倏然失衡,扶著黑色樹根的雙手反射性握緊。 「啊嗚嗚……!」 混亂的波動在小小的身體內(nèi)橫衝直撞,一次又一次地引發(fā)顫抖。這又和打針前的發(fā)抖有所不同,甚至帶有一種她這個年齡的女孩難以消化的歡快。無法搞清楚這一切的伊姆?;艔埵Т?,只能無力地等待波動趨于規(guī)律。 轟??!轟隆! 觀測站底層有一個不斷撞擊自己的大機器,伊姆希至今仍不曉得那是什么用途,但是她覺得身體里就像裝了那個機器,每一吋肌膚都隨著沉重的撞擊掀起雞皮疙瘩,每一條肌rou都在拉扯中感到強烈的痠麻。 花蜜的香氣吹上瘦可見骨的胸膛,這里有著和舒服伸展中的甜豆相似的豆粒,沒那么光滑,且有著粗糙的皮膚披蓋住。當規(guī)律化的波動傳達到此處,粗糙的表層開始脹大,乾皺的豆粒也由內(nèi)飽滿起來。 現(xiàn)在,伊姆希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興奮,飄散出比起花蜜要更濃郁、香醇的氣味。 美妙的香氣引來一隻唰唰地拍打翅膀的大蟲,兩顆鮮紅的蟲眼從墨綠色的眼皮內(nèi)翻出,漆黑的瞳孔聚焦于伊姆??煽诘纳眢w,令她膽怯地瑟縮起來。咕嚕嚕的蟲鳴驅(qū)散遍及伊姆希全身的軟管,吸含著陰蒂的管口啾地一聲吐出黏答答的口中物,深入zigong的管身也被脫離蜜rou的觸手拖拉出去,留下一灘溫?zé)岬拿垡涸趯m囊內(nèi)晃盪。 蜜湖迅速乾涸,觸手枯萎殆盡,剩下少許的蜜水在伊姆希的體外結(jié)成晶瑩的粉末,體內(nèi)的汁液則藉由她的體溫繼續(xù)維持液態(tài)。 「呼……!呼……!」 花海悉數(shù)枯死,伊姆希焦急地抓起風(fēng)化的觸手,卻再也感受不到生命的流動了。除了自己體內(nèi)保存的那一小部分,其它的都化為黑色沙粒乘風(fēng)而去。 「咕嗚……!」 伊姆希沒有傷心的馀裕,紅眼大蟲已來到她瘦巴巴的身體前,張開螯爪般的尖嘴,從中伸出叁條暗紅色的白斑口器。其中兩條將她的rutou圈起后含住,口器內(nèi)部的粗糙觸感令小rutou備受折磨,都快擦破了;另外一條則是插進飄出淡淡腐臭味的濕潤蜜rou中,隨后整條口器像消防水帶似的脹大一倍,朝伊姆希體內(nèi)注入白熱的蟲液。 噗滋!噗!噗啾嚕嚕! 伊姆希感到頭暈?zāi)垦?,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下體發(fā)出的聲音,還是大蟲那擠牙膏般從漆黑甲殼內(nèi)擠出帶刺rou莖的聲響,總之十分噁心。 「嗚……嗚哇!哇啊……!」 眼見rou莖帶著黏稠觸感頂向自己的腹部,伊姆希不禁害怕地叫嚷著。她揮舞骨瘦如柴的手臂,啪答啪答地拍打著樹根,像是要抓緊什么,揮動好幾下才搆著。以此為施力點,她奮力翻轉(zhuǎn)嬌小的身軀,即使緊緊纏住rutou的口器啪地一聲彈飛出去、痛到她掉下眼淚,掙扎仍未停止。 「嗚……!嗚……嗚嗚……!」 rutou先是被口器磨擦到幾乎脫皮,又給口器分泌物刺激到紅腫,這讓抽離一瞬間的擦弄變得更兇猛,直接就刮去薄薄一層皮膚。 「嗚啊……!嗚啊……!」 伊姆希又驚又恐地爬離大蟲,身體傳來的疼痛將蟲的恐怖感放大好幾倍,使她感覺就像被囚禁于惡夢中,只能狼狽地試著爬離此處。然而她那滴著濃稠白液的蜜xue還與大蟲連接著,不管她逃了多遠,垂晃著帶刺rou莖的大蟲都能振翅趕上。 紅眼大蟲的身體學(xué)伊姆希翻轉(zhuǎn)過來,不同的是,伊姆希是為了逃跑而呈現(xiàn)趴姿,大蟲則是把堅硬沉重的黑色甲殼朝下,翹起流著惡臭體液的土褐色尾節(jié),好讓完全伸展的rou莖與逃跑中的伊姆希呈現(xiàn)平行。待口器拉長到極限,大蟲便嗖地一聲彈向不曉得爬了幾公尺遠的伊姆希,長滿芽叢的rou莖與口器貼成一線,撞擊瞬間即插入滴著熱液的xiaoxue。 噗啾! 「啊咯……!」 那是幾乎可與伊姆希纖細的手腕相比的粗壯rou莖,即便是涂滿熱液而顯得滑不溜丟的蜜rou,突然間被這玩意塞滿、撐飽、猛擊zigong也稍嫌太過。插入瞬間的刺痛感令伊姆希四肢癱軟,昂揚的小豆狀陰蒂反射性脹起,尿水從滴著白汁的兩腿間噴灑而出。但是大蟲絲毫不在意她的疼痛反應(yīng),完整插入體內(nèi)的rou莖開始進行二度充血,附著在莖身上的rou芽一顆顆腫脹起來,刮弄著撐至極限的rou壁、把業(yè)已變形的yindao頂出顆粒狀皺折。 「哦……嗚……!」 交配開始了。 大蟲的口器停止噴吐熱液并滑出體外,這沒有讓伊姆希感覺輕松些,長滿rou芽的粗大rou莖馬上就來勢洶洶地前后磨擦起變形的蜜rou。黏熱粗糙的莖頭每每撞向含住花蜜的zigong,便使得腐敗中的蜜液猛然搖晃,一次一點地從灼熱的頸口流出。金黃黏液被rou莖吐出的濃白臭液稀釋到幾乎無法分辨,最終消失在越發(fā)激烈的抽插動作下。 「呃……!呃咯……!呃呃……!」 噗滋!噗滋!噗!噗滋! 當rou莖因持續(xù)不斷的刺激累積充足的體液,每顆rou芽都脹得比勃起時要大一倍,宛若飽滿多汁的果實,只是它們非但無法解渴,還刮得伊姆希哀叫頻頻。rou芽表皮與rou壁磨擦得越來越薄,一顆接著一顆在激烈擦弄中破裂,從中流出灼燙的精水。 伊姆希被一陣前所未有的灼燒感驚嚇到,比起yindao擴張、比起在觀測站所做的任何實驗都要更熾熱,甚至讓她誤以為自己的身體燒起來了。緊緊咬破的嘴唇勾著血絲大開,她正欲哇哇大叫,嘴巴卻被另一根rou莖趁機塞入。伊姆希還處于震驚狀態(tài),又一隻大蟲擠到她面前,硬是將顫抖的rou莖強行擠進已經(jīng)含住蟲莖的嘴巴里。 「嗯嗚!嗚!嗚噗!嗚咕!」 啾噗!啾!啾啵!啾噗! 伊姆希害怕地閉緊雙眼。下體正在灼燒,而嘴巴又快被胡亂抽插的兩條rou莖擠爆;更令她害怕的是,臉上那兩隻大蟲侵犯她的同時,亦在互相殘殺。她有種難過的預(yù)感,她似乎應(yīng)該為了即將死去的大蟲保留它們的種子。無論如何,她為自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便大口飲下rou莖流出的、幾乎使她整個口腔都浸泡其中的白熱黏液。 吃進精水的伊姆希四肢逐漸麻痺,最后整個身體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癱軟下來。儘管如此,屁股后方的大蟲依舊奮力搗弄她的xiaoxue。就算莖上之芽全部破裂,莖身卻又脹得更大了,扭曲變形的yindao仍然無法喘息。這場折磨持續(xù)了整整十五分鐘,期間不斷有大蟲聚集到她面前,但始終只有最初兩隻蟲子的rou莖插在那張又麻又痛、幾乎脫臼的嘴巴里。 抽插著白糊xuerou的rou莖終于要噴發(fā)了,此時伊姆希已輕微地吊起雙眼,視野忽明忽滅,意識似乎又要沉入惡夢中。當這根一再脹大的rou莖完全貼合zigong頸,灼燒感伴隨濃稠的jingye注滿整個zigong。伊姆希瘦弱的下腹部逐漸脹起,顯然她的zigong再怎么膨脹都無法承受如此大量的jingye。由于rou莖堵住了整個yindao,擠滿zigong的jingye無法流出,有不少精水滲入腹腔之中、涌向兩顆小小的卵巢。 jingye流盡的rou莖裹著大量白汁滑出yindao外,鮮紅的蟲眼迅速褪色,大蟲在長達兩分鐘的射精結(jié)束后便死去了。沒多久,佔據(jù)伊姆希嘴腔的兩隻大蟲也相繼死亡,它們并沒有射精,而是死于同伴的襲擊。 「呃……呃……」 伊姆希倒在越墜越多的蟲骸之中,痠痛至極的嘴巴閉不起來了,受到rou莖侵犯的yindao劇烈收縮著,腹部深處──zigong彷彿在咀嚼大蟲的jingye般脹痛得很不舒服。可是她沒辦法伸手輕摸隆起的腹部,這陣痛楚最終反應(yīng)在執(zhí)拗地收緊的肛門上。 「呃嗯……!」 伊姆希再次閉緊眼睛。她覺得今天閉眼次數(shù)實在太多了,在觀測站的時候,閉眼次數(shù)越多就代表越不乖。但是現(xiàn)在不這么做的話,她會感到非常地羞恥。因為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不小心在不正確的地方大便了。 「嗚……!」 比起身體承受的痛苦,脫糞帶來的黏熱與解放感反而更讓她難過。幸好,最近她沒有吃太多東西,喝的水倒是很充足,所以便便是稀的,而且不會太臭。她已經(jīng)不想再被叫臭臭的伊姆希。 這么說或許不對。 如果現(xiàn)在能有人呼喚她,就算被叫不喜歡的名字也會覺得很開心吧。 不過,要是換做有誰希望她能呼喊他們的名字,那就很困擾了。 「呃……嗚……呵……」 因為伊姆希是沒辦法說話的。 雖然無法用言語溝通,但是她的生活并未因此受到影響。 畢竟,在觀測站里…… 「……呃!」 再次從惡夢中醒來的伊姆希吐出一道乾熱的聲響,恢復(fù)知覺的雙臂虛弱地在兩側(cè)地面上摸索,只有一團團冰冷的灰燼以無聲的傾落回應(yīng)她。 周圍再也沒有流著蜜的花朵或是粗暴的紅眼蟲,只有伊姆希和即將散盡的灰燼。 她的腹部腫起來了,膝蓋也在發(fā)疼,沒辦法站立。脫臼的下顎輕輕一動就非常疼痛,這使得伊姆希就算流著眼淚也不想再次出聲。 世界靜謐到彷彿只剩下伊姆希的呼吸聲,吸鼻涕聲,吞口水聲,有時候還會聽見黏呼呼的xiaoxue傳出咕啾聲。 伊姆希向著灰燼吹散的方向爬行,像隻受了傷的毛毛蟲,所經(jīng)之處皆留下冷臭的黏液。 爬著、爬著,就在連爬行的力氣都要用盡時,她遇見了一頭和自己一樣瘦骨嶙峋的老虎??墒抢匣⑹艿膫人€嚴重,胸口的毛皮整個垂在地上,肋骨像翅膀般往左右展開,內(nèi)臟都落在拖地的皮rou間,伴隨著黏稠的暗紅色血水。 「呃……!」 伊姆希忍痛擠出聲音,眼淚止也止不住,她拼命地爬向那頭將死之虎,祈求自己體內(nèi)的生命能奇蹟似地改變這幕慘劇。 從飄臭的xiaoxue中滴落的熱液真的發(fā)出了光芒,帶有伊姆希之血的體液在地面長出幼小的花苞或是小小的綠眼蟲,可惜它們?nèi)蓟畈坏綆酌腌娋颓荻馈?/br> 「呃……!呃……!呃……!呃呃……!」 伊姆希又急又怯,老虎的鮮血灑落在努力孕育著生命的她身上,馬上就被寒風(fēng)帶來的灰燼所污染。直到恐怖地敞開的肋骨來到她的正上方,那里頭已經(jīng)沒有任何一塊能夠掉落的臟器或是肌rou了。 微弱的光芒伴隨急促的喊叫聲明滅于老虎身影下,卻怎么也阻止不了站立死去的老虎化為風(fēng)沙。 伊姆希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她倒臥在鮮血也無法孕育出東西的大地上,任憑寒風(fēng)帶來的高燒折磨她的腦袋,直到沉重的眼皮再也睜不開、石頭般的下半身再也不會傳來疼痛為止。 她感覺自己正在飄動,意識分解成小小的顆粒,七零八落地在空中晃盪著。 她看見受到獅子保護的貝姬,貝姬很努力地想幫獅子保存牠的種子,可惜她小小的身體不適合這么做。 她看見杰若米被蕨類包圍著,杰若米的小雞雞跟許多唇形的植物玩親親,那個動作滑稽得好好笑。 她看見波琪、菲、米蘭娜,她們稍微有點不幸,歪七扭八地卡在觀測站的地底下。 她看見馬丁、修、基里爾,他們笨了點,一個被吃掉,一個被抓住,一個自己跌倒撞到頭。 她看見好多好多正在閃爍最后一抹光輝的同伴。 然后,她看見自己的光芒逐漸黯淡。 伊姆希從來不明白自己為何降生于觀測站,但是她來到了這個世界,吃過藥,打過針,躲過被窩,做過惡夢,經(jīng)歷過許多很痛、很不愉快的回憶,這些都在最后一刻幻化成美麗的光暈,隨著她的光芒終至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