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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午間yin話在線閱讀 - 人妻秋艷的變態(tài)調(diào)教

人妻秋艷的變態(tài)調(diào)教

極限當下的感受,那股極欲解放的壓迫感并沒有真正消失,隨時都可能捲土重來。也因此,她對于副總明明有性慾卻拒絕她、選擇年輕meimei一事十分不平。

    「子儀,夠了?!?/br>
    「啾噗、啾噗、啾咕……咕呼!呼嗯……」

    「你到旁邊去,讓程小姐來擦?!?/br>
    年輕小姐子儀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牽絲、含入口中,可愛地點了點頭,然后扶著副總的大腿站起來。當她挺著前端上翹的美乳轉(zhuǎn)過身來,迎向秋艷的是一張充滿優(yōu)越感的淺笑。

    這一瞬間,不管秋艷愿不愿意,她都和對方呈現(xiàn)出強烈的對比──熟齡與年輕;濃妝與淡妝;下垂與堅挺;寬與窄;大與??;深與淺;小腹與曲線;多毛與無毛;最后是兩人截然不同的女性器──毫無疑問地,她的身體特徵固然受到一些人喜愛,但是從一般男性的角度來看,這場比試肯定是年輕貌美的小女生壓倒性獲勝。

    秋艷按捺住油然而生的不悅,僵著一張臉與刻意靠近的子儀擦乳而過。沒想到才剛蹲到副總大腿間、看見那根沾滿口水昂揚挺立的深色陽具,一對纖細的手就繞過秋艷腋下、揉起她的rufang。秋艷嚇了一跳,雞皮疙瘩冒起。

    「秋艷姊奶好大,好羨慕喔!」

    「給、給我放開!」

    「你一定很常給男人揉吧!下次也跟人家約一下嘛!」

    「副總,請您叫她住手……!」

    副總笑笑地看著秋艷,挺拔的yinjing顫了顫。

    「子儀很喜歡你呢,程小姐。同為女孩子,要相處融洽啊。」

    「可是……!」

    秋艷欲言又止。因為子儀對她釋出敵意的那一瞬間,副總是看不到的;又或者這可能是副總授意。無論事實為何,都還有凌駕于一切的服從契約,這讓秋艷只能當一個乖巧聽話的女孩子,而非主宰自我的女人。

    「……我知道了?!?/br>
    明白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秋艷只能忍受被子儀用生疏的手法按揉著乳暈及rutou,同時邊聽她在旁邊講些沒營養(yǎng)的話、邊拿起桌上的濕紙巾為副總擦拭yinjing。

    「秋艷姊,奶頭大大的是不是比較敏感???這樣搓會不會舒服?」

    秋艷無視于子儀輕佻的聲音,紅著臉擦拭眼前那散發(fā)出腥味與口水味的強壯陽具。那女人在一旁干擾,害她連陶醉于男人跨下的情調(diào)都沒了。一想到副總yinjing上頭還沾滿那女人的口水,她擦得更加仔細。

    「用摳的怎么樣?這樣shuangma?嗯?還是用拉的呢?我拉──!」

    就算不予理會,對方還是講個不停。秋艷越來越確定子儀是故意戲弄她的。她假裝不在乎,繼續(xù)將yinjing擦乾凈為止。

    「理我一下嘛!還是我們來親親?親親好嗎?」

    「你不要煩我……嗯噗!」

    「啾呼……啾咕、啾嚕、嘶嚕!」

    突然被子儀吻住、舌頭甚至溜進嘴里,一陣噁心感刺得秋艷頭皮發(fā)麻,她急忙推開對方。子儀的背撞向桌子,五官皺起,似乎有點難過,但秋艷一點也不心軟。她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雖然不知道用意為何,可以肯定絕對沒好事。然而,秋艷也想起副總要她們?nèi)谇⒌拿瞟ぉ母笨偛簧醺吲d的表情看來,這回是她做錯了。

    就算和同性接吻再怎么令她作嘔,思及能挽救事業(yè)的服從契約,秋艷只能逼自己吞下所有不快。再說了,連這種出社會沒幾年的小女孩都能為了男人演戲,她又怎么會輸給對方呢?

    秋艷很快地把心情調(diào)適過來,接著向苦著一張臉、飽受委屈的子儀伸出了手。

    「對不起,我反應太激烈了?!?/br>
    「不會不會!是我害秋艷姊嚇了一跳……要原諒我哦!」

    子儀臉上立刻浮現(xiàn)甜甜的笑容。秋艷知道那是演給副總看的,于是她也展露出笑容來。這時副總起身摸了摸兩人的頭。

    「程小姐,你的衣服就放在沙發(fā)那邊。子儀,晚點再繼續(xù)?!?/br>
    「是的……」

    「好哦!」

    差別待遇太明顯了,但是目的在于服從契約的秋艷并不以為意……本該是這樣的。當副總離開辦公室之后,秋艷的心情卻一直無法平復。對于年輕可愛又受到副總喜愛的子儀,她竟然心生嫉妒了!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對副總并沒有超越契約的情感存在。既然如此,嫉妒的源頭又來自何處?

    其實秋艷早就知道了,她的身體甚至比起聰明的腦袋要更早體認到這個事實──「男人」。

    秋艷在意的是,子儀將副總這個男人的焦點從自己身上轉(zhuǎn)移出去,未來也很有可能將其他與自己有所連結(jié)的男人都吸引走。這是她在持續(xù)了叁天的服從契約中,體驗到自己身為一個能夠以性魅力為傲的女人所擁有的尊嚴后,首度遭遇到的外來威脅。

    秋艷絕對不允許子儀在這場以她為中心的契約生活中,奪走「男人」這個概念的焦點。

    「秋艷姊,衣服在這哦!」

    「喔……謝謝你?!?/br>
    既然副總不在這里,也就沒必要假惺惺地演戲了。秋艷來到雙人沙發(fā)前,無視仍然擺出一張笑臉的子儀,一心只想趕快穿完衣服走人。但是她才剛穿好內(nèi)衣褲,忽然就被子儀推倒在沙發(fā)上。怒氣急遽涌現(xiàn)的秋艷正欲破口大罵,卻見子儀跨到她身上,兩根手指插入她的鼻孔后用力勾起。

    「嗯齁……!」

    子儀變回最初那帶有敵意的笑容,勾住秋艷的鼻孔說道:

    「欸,你這頭母豬別想太多哦?剛才只是隨便演個蕾絲邊給副總看而已。」

    「我就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母豬有資格過問別人的事情嗎?比起這種事,你更關心別人對你做的事情吧?比方說這樣!」

    「嗯齁哦……!」

    勾著鼻孔的兩指再度施力上揚,秋艷因著疼痛與些許快感發(fā)出微顫。子儀笑嘻嘻地拍打她的臉頰,彎身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后啵地一聲松開手指。冷空氣重新灌入鼻孔沒幾秒,又被某樣東西堵住了。

    熟悉的菸草氣味透過濾嘴飄入鼻腔,順勢往秋艷雙頰抹上一股紅潮。

    「啊哈哈!已經(jīng)對這東西有反應了嗎?你這頭變態(tài)母豬!」

    秋艷既生氣又無法否認,自己確實因為鼻孔插著香菸的舉動引發(fā)制約了──那就是期待著男人的命令,以及煙熏帶來的痛苦與刺激。儘管現(xiàn)在被子儀插入的香菸并未點燃,nongnong的菸草味卻已喚醒這些記憶,并讓她的身體產(chǎn)生感覺。

    「欸,你知道為什么副總要我?guī)退担瑓s要你來善后?」

    「……」

    「你以為那些指使你的男人,就一定想抱你嗎?」

    「什么?」

    子儀一派輕松地讓本來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艷咬住了餌,接著將秋艷鼻孔內(nèi)的香菸抽出,往下移放到紅唇間;她舔了舔唇,垂首含住兩根香菸的前端,一口、一口地往那對紅唇含過去,最終將斷成一截一截、在她嘴里爛成一團的菸草推入秋艷口中。濃厚的苦味強烈地瀰漫開來,秋艷皺起眉頭,忍受著菸草苦味與子儀那不請自來的熱吻。等到子儀玩夠了,才牽著帶有濃厚咖啡色的黏稠口水收唇說道:

    「雖然都是香菸,透過嗅覺能讓你這頭母豬產(chǎn)生感覺,味覺就很掃興吧?同樣的,把你這頭母豬耍著玩固然有趣,但是說到zuoai呢,當然是會找我這樣的女人吧?論外表,我比你年輕漂亮。論身材,我比你苗條有型。論性器,我比你更緊更舒服。論配合度,我比你更敢玩也更會叫──我才是適合陪男人打砲的尤物。你憑什么認為那些男人就會繞著你轉(zhuǎn)呢?區(qū)區(qū)一頭供人賞玩的母豬,懷著這種想法不會太自大了嗎?秋?艷?姊?」

    子儀的每一句話都讓秋艷既憤怒又難過,因為她竟然一句話都反駁不了。被這女人摀住的嘴巴里,沉重的苦味不斷提醒著她就是那對插在鼻孔內(nèi)的香菸,只有取悅男人的用途,無法透過更進一步的接觸來滿足對方。子儀看到秋艷露出了自卑的表情,笑吟吟地舔了舔手指后插入她的蜜rou,往悶熱的yindao攪弄著說:

    「等那些男人玩膩了,你就是個一文不值的中古貨。不過別擔心,好心的子儀小姐偶爾也會想玩既難看又脫線的玩具哦!哈哈哈!」

    秋艷再也不想聽到這女人的聲音,面對掌控自己弱點的對手、甚至是帶有敵意的女人,她根本就應付不來。子儀見她擋住雙眼不再應聲,于是自個兒哼著歌、用手指把秋艷插到流出yin水才罷休。

    等到子儀穿上衣服離開辦公室,被玩弄到身體興奮起來、精神卻衰弱的秋艷終于忍不住掉下了淚水。

    §

    午休鈴聲響起,面容有些憔悴的秋艷準時來到經(jīng)理辦公室。經(jīng)理和前兩天一樣交給她一包香菸,就坐在辦公桌前吃著便當,一邊欣賞她那只穿著內(nèi)衣的豐滿rou體,一邊觀察她以鼻孔吸菸的表情變化。

    「嘶──咳!咳呃!咳……對不起,今天有點……咳、咳咳……!」

    才第一對菸就連嗆好幾次,這種就算是新手也不太會犯的錯,對已經(jīng)有過兩包菸經(jīng)驗的秋艷來說更是不該犯。但經(jīng)理沒說什么,讓她繼續(xù)完成這項命令。

    「呼……呼……!嘶──呼咳!咳!咳咳!嗯……呵呃……!」

    笨拙地換了叁對菸,秋艷表現(xiàn)越來越差,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太離譜了。經(jīng)理依舊沒加以責備或喊停,也許還是愿意給她機會吧;她只能這么猜測,盡量努力地吸菸好供經(jīng)理觀賞。

    令人不甚滿意的表演,直到經(jīng)理吃完飯終于發(fā)生變化。

    「內(nèi)衣脫了吧,讓我看看你的rutou?!?/br>
    「呼……是、是的……呼呵……」

    秋艷按捺住較往常更早失控的灼熱感,伸手解開乳罩。大概是表現(xiàn)太糟糕,才讓經(jīng)理失望地轉(zhuǎn)移注意力……雙乳在經(jīng)理掌中享受著悶熱的揉弄時,秋艷悲觀地如是想。

    但是,當她注意到經(jīng)理褲襠隆起時,每況愈下的精神狀態(tài)逐漸停止了惡化。

    ──就算只是取悅男人的玩物,誰說她就無法滿足男人呢?說到底,無論這些男人的跨下是蠢蠢欲動還是急欲爆發(fā),都是因她而起。和半路殺出的愚笨女人相比,她確實沒有假惺惺的才能,可是她的床上經(jīng)驗絕對不輸給對方。她是有資本的女人,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男人們的契約玩物,她才是佔優(yōu)的那一方呀!那么子儀會針對她的理由就很明顯了:因為害怕,所以才來個雷聲大雨點小的先發(fā)制人。

    跌至谷底的精神開始加倍反撲,這股激昂的快意大大鼓舞了秋艷,使她精神抖擻,呼吸漸漸調(diào)適過來;狼狽的蠢樣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以往干練的女強人姿態(tài)。

    經(jīng)理注意到秋艷神態(tài)在短時間內(nèi)有如此強烈的改變,股間的昂揚應和似地更加劇烈。原先經(jīng)理已打算讓秋艷二度穿上菸盒裝、藉由公開羞辱來懲罰她,沒想到在這對香菸燃盡前,秋艷整個人的氣質(zhì)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程小姐,表情變得很有味道呢!你終于打起精神了嗎?」

    「是的,讓您擔心了,十分抱歉……呼呵……」

    經(jīng)理彎身來到秋艷面前,讓微啟紅唇傾瀉而出的白煙撲向自己,露出滿意的微笑。接著他從抽屜中取出一顆黑色箝口球,命令秋艷在換菸時一併帶上,自己則抓著一塊長長的紅色軟板,用足以令秋艷感到疼痛的力道拍響那對下垂巨乳。

    「嗚……!嗚……嗚嗚……!」

    嘴里咬著箝口球、無法順利排出濃煙的秋艷馬上就繃緊了五官,她還在努力適應這陣悶度直升的苦楚,被經(jīng)理啪啪地打響的雙乳卻在這時干擾她的精神。況且軟板不光只是從rufang側(cè)面拍打,有時還會從乳暈旁邊打下去,甚至直接甩向她的肥大rutou。無論是廣泛傳開的熱度還是集中于一點的激痛,都讓已經(jīng)被熏到頭暈目眩的秋艷表情更加扭曲。

    「嗚──!嗚嗚──!嗚呼嗚──!」

    啪、啪、啪咧!

    飽滿下垂的乳rou側(cè)面漸漸被軟板教訓得滿面通紅,清響的打擊轉(zhuǎn)移到肩前乃至乳暈之間,每叁下就有一下特別用力。秋艷身體隨著不穩(wěn)定的節(jié)奏掀起顫抖,本該累積一大截一次抖掉的煙灰,也因為身體震動而頻頻飄落。細微的煙灰飄散在發(fā)紅的乳rou上,帶來如針扎般的瞬間熾痛;大塊煙灰則是燙得秋艷渾身一顫、趕緊拍掉。

    「嗚嗚……呼……嗚……呼……」

    嘴巴封住后的第叁對香菸,滿臉漲紅、喉嚨又乾又黏的秋艷已經(jīng)快要承受不住了。比起尚能用嘴巴吸氣吐煙時,幾乎呈現(xiàn)封閉狀態(tài)的煙熏之刑要難受不止一倍;儘管白煙還能從箝口球邊緣緩慢飄出,卻完全比不上鼻孔吸入濃煙的速度。

    頸部以上已經(jīng)如此難受,被軟板打到整個發(fā)燙又發(fā)麻的乳rou更是讓秋艷備受煎熬,好像胸前掛了兩大團不屬于自己的沉重物體。但是在胸部完全麻掉以前,她仍然接收到一股不亞于痛楚的快感,通常是軟板敲向乳暈及rutou時感覺到的。掌乳之痛既然能讓她的雙乳整個紅透,與之相呼應的快感也是非常強烈的。

    飽受煙熏之苦、奶子全被打紅的秋艷,卻也因為這雙管齊下的折磨濕透了。

    當秋艷好不容易撐到最后一對香菸入鼻孔時,軟板不再處罰她那可憐兮兮的乳rou,而是來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腿之間,密集拍打起弄濕了內(nèi)褲的yinrou。

    「嗚──!嗚──!嗚嗚──!嗚嗚嗚──!」

    秋艷瞪大了乾熱的雙眼,頂著紅蘋果般的臉蛋哀叫起來。情緒激動連帶使她呼吸紊亂,星火燃燒得更旺盛,大量吸入鼻腔的臭煙衝擊著瀕臨極限的意識。儘管如此,yinrou遭受軟板直擊的刺激卻勝過她對煙熏的痛苦反應,在幾乎令她窒息的灼燒之中帶來一波波強烈的快感。

    軟板打擊忽然停下,秋艷短暫地回歸煙熏的窒息感,旋即又給經(jīng)理那隻直接探進內(nèi)褲、屈指插入yindao的手指帶回快感浪潮中。

    「嗚嗚嗚──!嗚嗚嗚嗚──!」

    男人粗壯的兩指正在濕透的rouxue中滋啾滋啾地抽插著,讓幾乎要暈過去的秋艷欣喜若狂地放聲yin鳴;即使喊出來的都是帶有口水與白煙的嗚嗚聲,她的痛苦與快樂仍然確實傳達給了眼前的男人,促使對方以最大力道摳弄她的蜜rou。

    「嗚嗚嗚嗚嗚──!」

    就在內(nèi)褲隨著激烈的動作應聲撐裂、兩指深插于yinrou的瞬間,秋艷迸出了最為高亢的喊叫并渾身一顫,緊接著吸到底的香菸自她那漲紅的鼻孔噴出,血絲浮起的雙眼高高地吊起,整個身體呈現(xiàn)拱起之姿、仰首失去了意識。

    §

    待秋艷恢復神志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半,她昏了將近兩個小時,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接起放在旁邊桌上的公務手機。她得在半小時內(nèi)趕到離公司有段距離的酒店,有位大客戶正在那兒接受招待。

    經(jīng)理辦公室只剩下一位秘書小姐,秋艷認出對方正是拍下影片四處亂傳的兇手,但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她無視于對方?jīng)]禮貌地拿起手機對著她,連忙穿上胸罩與有點扯壞的內(nèi)褲,接著穿回自己的套裝,邊打電話叫車邊趕到女廁重畫眼線、補上口紅,等到搭上計程車再繼續(xù)把妝弄好。

    搭車前往目的地途中,冷靜下來的秋艷感受到了背叛家庭的痛與悅。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命令下發(fā)情,甚至也非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到高潮。昨天是不認識的男員工,今天是經(jīng)理,兩次都讓她在變態(tài)行為中獲得極大的滿足,兩次都讓她甘于拋棄道德倫理、傾心享受粗暴的對待。無庸置疑地,就算她現(xiàn)在再怎么嚴格要求自己,一旦被男人玩弄到y(tǒng)in心蕩漾,這副下流的rou體依舊會背叛老公。

    想到老公與孩子的臉,心里就一陣酸;想到被迫變態(tài)地高潮,心里就一陣癢。秋艷只好拿出自己都快不相信的藉口來說服自己:只要撐到契約結(jié)束就解脫了。

    勉強在時限內(nèi)抵達酒店包廂,秋艷一衝進門就和抓著麥克風蹦蹦跳跳的子儀對上目光。

    「?。≌埓蠹艺坡暁g迎我們妖嬌迷人的美魔女,秋艷姊──!」

    包廂內(nèi)的男男女女鼓掌又吹哨,弄得秋艷渾身不自在。她關上門來到座位區(qū),幾位上班時間不做事的主管已經(jīng)喝得半醉,財大氣粗的客戶則是色瞇瞇地盯著她雄偉的巨乳,催她到身邊就座。秋艷一時尋不著主事者,只好先坐下再說。

    「嗝呼!來得好!你叫什──什么名字啊?」

    秋艷乾笑著別開那張酒氣衝天的老臉。

    「程……程秋艷。」

    「喔──喔嗝!呼!所以你幾歲???大學畢業(yè)沒啊?」

    「我四十了……」

    已經(jīng)醉成這副模樣了,秋艷真不曉得這些人到底是從幾點開始喝的,就連唱歌頻走音的子儀也不時發(fā)出傻笑聲,現(xiàn)場尚且保持理智的大概只有她自己了。

    「十……十四……二十四喔!噗呼……也可以啦!衣服脫掉,我來幫你鑑定!」

    「咦……?」

    「秋艷姊!像這樣呀!呀呼──!」

    子儀當眾掀起上衣與胸罩,露出堅挺的雙峰奪得滿堂彩,就維持袒胸露乳的模樣繼續(xù)唱歌。秋艷依然討厭那個女人,但是她也感謝對方把大部分目光都帶過去,這讓她拉起衣服、將奶子翻出來時比較不那么尷尬。搖頭晃腦的客戶撞見她的大乳暈,立刻彎身將臉埋了進去。

    「這個好──!這個好喔──!你這臭女人!老子就敬你的車頭燈!」

    埋首于秋艷乳溝間的客戶揮了揮手,一旁的經(jīng)理就遞上一杯倒了半滿的高梁。盛情難卻,平時不沾酒的秋艷迫于氣氛只能喝下去。

    「嗚咕──咕哈!好辣……!」

    這一杯讓秋艷的喉嚨乃至食道整個灼燒起來,彷彿將煙熏范圍整個往下移似的,熱氣迅速升起,將她的雙頰染上nongnong的紅暈??蛻粢娝鹊煤浪止嗔怂槐?,在她直呼好熱的同時扒了她的衣服。

    當腦袋暈眩的秋艷接過第叁杯幾乎斟滿的酒杯時,子儀晃著精神飽滿的奶子趕到她身邊,奪走了正欲倒入紅唇的那杯酒。

    「大老闆,你怎么可以一直欺負我們秋艷姊呢?這杯我來頂!」

    子儀咕嚕一聲就大口飲盡,緊接著朝客戶的紅臉噴出一陣酒息,逗得對方開心大笑。秋艷還迷迷糊糊地掌握不了狀況,就被硬擠到身邊的子儀摟過去親密地吻了起來。副總?cè)嘀觾x的奶子,客戶把玩秋艷的大乳暈,兩個女人就在鬧哄哄的氛圍下來場火熱的舌吻。

    吻著吻著,秋艷腦袋遲鈍地意識到和她唇舌交纏的是討厭的女人時,眼前已經(jīng)換成客戶的醉顏;當她因此松下戒心時,子儀討厭的笑臉又出現(xiàn)了。說也奇怪,這次她不再執(zhí)著于想推開此人,反倒是越看越順眼──無論是因為酒精的影響,還是子儀的舌吻技巧太高超,秋艷覺得自己似乎沒那么討厭她了。

    她們倆在幾個男人之間換來換去,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扒光,最后兩人裸體相擁在一塊,各自給男人摸遍全身、呻吟扭動。

    不久之后,秋艷發(fā)現(xiàn)子儀的聲音還在,人卻不見了──原來子儀正跨在客戶大腿上,隨著激烈的rou體碰撞聲迸出動聽的yin叫。

    「啊……!啊……!好棒!老闆的,呼!好大哦!嗯……!嗯哈……!嗯哈啊……!」

    緊接著,一個個坐陪的年輕女生都各自和身旁男性做了起來,女人們的浪叫聲開始充斥整座包廂。

    唯獨她沒有被男人索求。

    此時秋艷的腦袋并未將現(xiàn)場狀況與子儀的惡言聯(lián)想起來,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應該做點什么。光只是被身旁的經(jīng)理摸著rufang與私處,反而讓她有股特立獨行的不自在感。于是她乘著酒意摸向經(jīng)理的股間──搖搖晃晃的手臂卻被對方推開,接著一杯烈酒滑過她的紅唇,令她渾身燒了起來。

    當秋艷目光朦朧地看到男人們拿著某些東西在她身上抹來抹去的,強烈的醉意令她感覺到即將有好事要發(fā)生了!她忍不住咯咯發(fā)笑,就算被男人掌了嘴叫她別亂動,她仍然邊笑邊扭著身體。最后那令她渾身發(fā)癢的涂抹總算結(jié)束了。

    秋艷被經(jīng)理兩人叁腳般帶往舞臺,耳際接收到熟悉的指令,腦袋還未分析完成,身體已經(jīng)憑藉本能做出反應──雙手在經(jīng)理攙扶下高舉于腦后,兩腿彎成螃蟹腳,上半身后仰、下半身挺起,對著經(jīng)理手中的麥克風大喊:

    「變態(tài)臭乳暈程秋艷!登場了哦哦哦哦──!噗齁!噗齁哦哦哦哦哦──!」

    鼻孔里插著點燃的香菸,yindao塞入空啤酒瓶,腋窩和乳暈用墨汁涂黑,四肢被畫滿各種下流涂鴉,雙乳上方寫著搶眼的「中古」二字,隆起的小腹則涂有寬廣的紅圓圈、里頭寫了個大大的「臭」字──丑態(tài)百出仍不自知的秋艷,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子儀與其他女孩子盡情享受,在男男女女的嘲笑聲中滴下了沾染酒臭的yin水。

    (4)

    服從契約第四天,凌晨一點,秋艷口乾舌燥地醒來,頂著沉重的腦袋摸黑前往廚房,喝了杯冰水,讓亂糟糟的大腦休息一下,開始回想昨天的事情。她記得上午那場臉紅心跳的接吻活動,后來有著令人心醉的意外發(fā)展;午休時間,她一邊接受煙熏、一邊又被經(jīng)理弄得十分舒爽;到了下午,則是臨時接到電話,急忙趕往酒店──然后就一片混雜。

    儘管不記得做了什么,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是在酒店醉得一塌糊涂。

    秋艷草率地下了結(jié)論,接著想起公務手機不在身邊,于是回房帶上手機再踏足浴室。身上乾乾黏黏的,有股諸多氣味混合交纏后沉積下來的臭味,她得洗個澡才行。

    當秋艷一身赤裸站在鏡子前,卻看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有黑色痕跡,彷彿用橡皮擦擦不完全所留下的污漬,遍及全身,甚至連腋窩和乳暈上都看得見;乳rou及小腹rou上好像還被寫了什么字,但是污漬太過模糊,根本分辨不出來。

    意識到記憶空窗期似乎做出不得了的事情,秋艷反射性檢查私處,所幸并無受傷或殘留體液。單純玩瘋了是嗎──從早到晚都讓她嚐盡背叛的滋味,那群男人真是壞心。

    洗了頓好澡、吹乾頭發(fā),秋艷纏著浴巾回房,手機位置固定好便鑽到老公身邊。現(xiàn)在快兩點了,她知道不該打擾老公睡覺,可是身體卻在罪惡感與悖德感的cao弄下,打著補償?shù)拇笃旒庇髿g。于是她悄悄地掀起老公的上衣,在那強壯的腹肌上留下許多濕潤的唇印,越吻越往上,最終來到長了幾根乳毛的rutou。秋艷一邊吸舔老公的rutou,一手抓住軟趴趴的yinjing,一動作就弄醒了枕邊人。

    秋艷爬到被驚醒的老公身上,用她溫暖的蜜rou壓著垂軟的yinjing前后磨蹭,并抓著老公的手摸她的rufang,兩人互相逗弄彼此的rutou。她在老公身上輕晃,邊晃邊編織藉口好應付晚歸與醉倒等問話,當老公的分身重振雄風,已然濕潤的yinxue直接將之一口吞盡。秋艷豐滿的rou體伏到了老公身上,好讓老公抱緊她的背,一個勁兒地往上干。這一干就是二十分鐘。

    秋艷不需使上一絲力氣,只要放松全身給老公抱住、享受粗壯陽具的侵犯就夠了。她的老公依然是那么強壯且持久,剛睡醒的臨陣磨槍就能干上快半個鐘頭,還能在她即將高潮時配合加速衝刺,一氣呵成的性愛讓她爽到無法自拔。在roubang持續(xù)抽插下享受著高潮馀韻的同時,秋艷忍不住叫了出來,就算可能會被隔壁房的孩子聽見,她也不在乎。沒辦法,她就是喜歡被老公插,喜歡得不得了。二十八歲的她曾經(jīng)叫春叫到鄰居跑來押門鈴抗議,四十歲的她也不遑多讓,然而大部分聲音都被老公的嘴唇吸收了,只有少數(shù)yin叫傳至夫妻寢室外,大膽地向世間宣告她正是屈服于老公陽具下的yin賤母狗。

    當晨曦透過窗簾隙縫射入寢室、往衣柜與地面映出一片清澈的光亮時,偎在老公懷里的秋艷睜開了雙眼。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天亮了,而是和老公做了場舒服的愛。她像個得意的小女人咯咯笑了起來,仰首望看老公的睡臉,離開老公身體的雙乳開始變涼。她重新貼緊老公,感受著rufang、乳暈乃至rutou與男人結(jié)實的身體相互擠壓的觸感,直到鬧鈴響起。

    契約生活即將過半,只要好好堅持下去,一切就會恢復正常。秋艷如此深信著。

    「程小姐,早啊!昨天的表演很不錯呢!」

    「副總早安。請問表演是指……?」

    那位對秋艷的肛門情有獨鐘、還曾經(jīng)與她「模擬zuoai」過的副總笑吟吟地拿出手機,頓時讓精神飽滿的秋艷花容失色。

    『變態(tài)中古貨程秋艷!現(xiàn)在要跳母豬求歡舞哦哦哦!噗齁、噗齁!噗齁齁!看過來看過來!噗齁哦哦哦哦──!』

    那是鼻孔被器具吊起、插著兩根冒出星火的香菸,私處塞入空啤酒瓶,全身涂得亂七八糟,還被寫上「中古」、「臭」字在身上的自己。影片中的自己正揮舞著兩把扇子,和一名中年男人在舞臺上滑稽地手舞足蹈。

    「你跳得相當賣力呢!真不愧是性慾旺盛的中年人妻,所以半夜才跟老公干得那么激烈吧!」

    「這……是、是的……」

    「雖然昨天的求歡算是失敗了,不過今天你好好努力的話,或許就能順利交配到喔!哈哈哈!」

    咕嚕──秋艷被自己的吞嚥聲嚇了一跳,心頭漾起一片暖洋洋的滋味。一來,求歡失敗代表自己昨天并未太超過,這是值得安慰的事情;二來,順利交配的意思是,今天恐怕就會超越那條線……明明還沒開始被玩弄,秋艷卻已經(jīng)有點小鹿亂撞了。

    「是的,副總。我今天也會……努力的?!?/br>
    秋艷被帶往一間整修中的辦公室,里頭鋪了幾塊水藍色軟墊,長寬約為一張單人床,軟墊旁邊有幾張舊沙發(fā)圍繞著,還架著一臺攝影機。副總摟著她來到軟墊中央,對著攝影機,邊摸她的肩膀邊說道:

    「待會就來拍個小電影,主題是女英雄大戰(zhàn)壞人!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千萬別讓大家失望??!」

    從這番簡潔過頭的指示中聽出弦外之音的秋艷害羞地點頭,體內(nèi)傳出一陣搔癢感。她彷彿能夠預見自己被壞人們壓在軟墊上、假惺惺地求饒的丑態(tài)了。

    稍后幾位經(jīng)理和課長慢吞吞地到來,還有些秋艷不認識的男人,大家宛如電影院入場紛紛就座的時候,秋艷就帶著副總準備的衣服到角落去更衣。她拿到的是一件有著金黃色光澤的無肩乳膠衣,尺寸稍微小了點,穿起來有點勉強,且整個胸部甚至小腹形狀都一覽無遺;乳暈部位有重新縫合過,似乎很容易破裂,私處則是完全沒有遮掩,深褐色的yinrou就這么大剌剌地曝露在外。

    秋艷放下頭發(fā),穿起這件乳膠衣和同款式的露指手套及露趾腳套,最后再戴上一副夸張的紅色眼罩。準備完成后,她原地做了趟深呼吸,在腦海中迅速復習一遍臺詞,然后優(yōu)雅地轉(zhuǎn)過身,迎接觀眾們的歡呼聲快步前往舞臺。

    「邪惡之徒!到此為止了!變……變態(tài)熟女英雄秋艷登場!」

    雙腿站得開過雙肩,一手扠腰、一手在眼睛旁側(cè)橫著比出勝利手勢的秋艷,在穿著乳膠衣擺出姿勢的同時,羞恥感亦伴隨曝露慾猛然爆發(fā),臉蛋迅速紅了起來。

    距離秋艷僅僅兩、叁步的對手是位只穿著白色衛(wèi)生衣的禿頭課長。對方那件衛(wèi)生衣看起來也小上一號左右,緊密包覆著體態(tài)臃腫的中年男體,rutou與體毛清楚可見,跨下那已經(jīng)處于半勃起狀態(tài)的肥短yinjing與多毛yinnang亦整團鼓起。她聞得到禿頭課長身上那股混雜廉價香水味的nongnong體味,目光忍不住移往對方蠢蠢欲動的私處時,彷彿也能聞見中年陽具的sao臭味。

    「變態(tài)熟女英雄!打得贏我就來試試看吧!」

    禿頭課長以挑釁手勢暗示秋艷可以發(fā)起攻擊了,她就依照事先吩咐的那般,揚腋抱頭、扭腰擺臀地羞喊道:

    「熟……熟女腋毛光波!」

    「會有效嗎白癡──!」

    忽然一記直拳撞向緊覆在金色乳膠衣下的豐滿腹rou,震盪迅速傳至整個下腹部,秋艷嚇得抱緊倏然熱痛起來的肚子,顫著眉尖蜷縮后退。她還搞不清楚課長為何突然假戲真做,天地又翻轉(zhuǎn)了起來。

    「呀啊??!」

    嚇得面色發(fā)白的秋艷給課長推倒在地,她下意識地緊閉雙眼。日光燈殘留于眼底的青白色光影迅速轉(zhuǎn)濃,鼻子剛嗅到濃郁起來的氣味,緊接著一團柔軟又熱暖的東西迎面壓向她慘白的臉龐。

    「嗯呼……!嗯呼嗚……!」

    nongnong的腥sao味直衝鼻腔,秋艷立刻明白這股熟悉的氣味源自何方──禿頭課長就坐在她的臉上,那對興奮腫脹的睪丸正隔著薄薄的衛(wèi)生衣壓住她的鼻孔。

    「嘶嗯……!嘶……嘶呼……!」

    秋艷焦急地動來動去,一下子憋氣、一下子用口呼吸,密集磨擦著軟墊的乳膠衣發(fā)出了啾噗啾噗的聲音。這時副總給了禿頭課長指示,秋艷的嘴巴旋即被一隻滲汗的粗手掌覆蓋住,不得不用鼻孔吸嗅氣味濃厚的睪丸。

    「嘶!嘶!嗯齁……哦哦哦!」

    就算是長相抱歉又肥胖的禿頭男,陽具的sao臭味終究在秋艷腦中引發(fā)一連串的愉悅反應,使她那埋于男人會陰的雙眼陷入短暫的恍惚,被壓緊的嘴唇也圈了起來、發(fā)出下流的叫聲。

    體內(nèi)的癢才剛藉由男人體臭大肆擴散,狠狠甩向雙乳的巴掌立刻將之引爆。

    「你都挺著這對下流的奶子戰(zhàn)斗嗎?看我打扁它!」

    啪!

    「嗚齁……!」

    啪!

    「齁……齁哦……!」

    啪答!

    「嗚齁哦哦哦哦哦……!」

    遭到經(jīng)理掌乳的記憶鮮明地浮現(xiàn),秋艷的身體登時對禿頭課長的拍打產(chǎn)生反應。rutou在貼身乳膠衣下難過地伸展,她想伸手解開衣服縫合處,卻被禿頭課長誤以為是要護著胸部而推開。又一陣濃臭的腥味灌入鼻腔,秋艷禁不住渾身發(fā)顫,再度爆出難聽又可笑的叫聲。

    「嗯齁……!哼齁哦哦……!」

    此時禿頭課長忽然放過秋艷的嘴巴,并利用掌乳空擋拍了拍她的肩膀和乳尖。秋艷那幾乎失陷于體臭與掌乳的腦袋呆滯了一會,才想起這是套招的暗示。她努力抬起舒服微顫的雙手來到胸前,管不了是否真的會像說好的一樣套招演下去,就在掌乳動作中匆忙解開乳暈部位的縫合開口,接著兩手握住左右乳暈、張開濕潤的紅唇大喊:

    「色、色情乳暈光線!」

    「就說沒效啦白癡母豬──!」

    豈料那對終于得以舒展的rutou馬上被禿頭課長扭緊后拉長,連帶著整圈乳暈、整團乳rou跟著被揪起。

    「好痛啊啊啊……!」

    放聲大叫的秋艷呼吸急促起來,貼緊男人睪丸的鼻孔加速吸入腥臭的sao味,將秋艷感受到的乳尖之痛薰染成了痛悅。然而那對肥大的黑rutou仍被課長死命拉長,痛楚再度超越油然而生的快感,逼得神情緊繃的秋艷又搥又踢地大叫:

    「要斷掉了……!要斷掉了啊啊……!我不要!好痛!好痛??!求求你放過我啊啊啊……!」

    「喂喂!你身為英雄,這么輕易就投降好嗎?」

    「我投降!投降了!已經(jīng)投降了!拜託快放……噫啊啊啊啊!」

    拉長到極限的黑rutou接著被禿頭課長握緊在姆指與食指之間,用力搓揉起來。

    「好痛啊?。∧填^好痛啊啊??!不要!快住手!噫噫噫噫……!」

    「投降有投降的規(guī)矩,在你說清楚前可不會松手喔!我擠我擠!」

    「嗚嗯啊啊啊──!」

    秋艷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副總一開始也沒提及什么規(guī)矩呀!到底要她怎么做才愿意放開手?深怕rutou會被扭斷的恐懼諷刺地促使秋艷腦中的激痛與快感直線上升,她迅速搜尋腦內(nèi)每個角落,就是尋不著解答。正當她瀕臨放棄之際,腦海忽然閃過叁天來的各種羞恥經(jīng)歷,她決定賭一把。貼住男人睪丸的鼻孔深深吸入一口令腦袋麻痺的腥氣,秋艷豁出去的吶喊聲凌駕于精神上的羞恥心及生理上的痛與悅、從中引出一陣赤裸的歡快──

    「變態(tài)熟女英雄秋艷向壞蛋先生認輸了!向壞蛋先生的臭睪丸認輸了!請原諒秋艷只是個白癡母豬!請放過白癡母豬的白癡rutou吧!」

    副總點了點頭,禿頭課長雙手一放,拉長到極限的乳rou啪地一聲彈了回去,放松后馬上又一顫的秋艷張大了流出口水的紅唇,既痛又爽地喊叫著。

    「嗯哈啊啊啊啊──!」

    秋艷嘶叫的同時也用盡了剩馀的理智。她再也無法抗衡直衝腦門的腥臭味,松懈下來的rutou也在施虐者的眼里昂首挺立,而那兩片正給男人翻開的小yinchun,則吐出了一塊微微收縮著的濕臭yinrou。禿頭課長把她的大yinchun往兩側(cè)翻開后用透明膠帶固定住,接著小yinchun也如法炮製,讓秋艷流淌著yin汁的rou壺整個曝露在冷空氣中,脹挺的陰蒂和rutou一同仰天豎起。

    「喂!白癡母豬!」

    禿頭課長股間壓住秋艷的臉部蹭了蹭,把她磨得咿咿啊啊地叫著,隨后高舉右掌、啪地一聲打向她那飽滿滴汁的yinrou。

    「噫啊??!」

    秋艷爆出悲鳴,扭曲張大的朱唇卻被禿頭課長那撐起衛(wèi)生褲的肥臭yinjing趁機塞入。這根帶有棉布觸感的陽具令她聯(lián)想到倉庫里的「模擬zuoai」,發(fā)情狀態(tài)的大腦不假思索地將現(xiàn)在所面臨的侵犯一律視為模擬的一環(huán),重新被睪丸貼緊的鼻孔積極地吸嗅起來,含住roubang的嘴巴也開始了熱情的挑逗。

    「嗯咕……嗯噗、滋噗、滋嚕……啾?!眹9尽?!呵呼……呵嗯、滋嗯嗯……嘶嚕、啾噗!」

    禿頭課長見秋艷忘我地取悅起嘴中物,于是整個身體伏到她身上,含住了那顆肥陰蒂、吸蛤rou般吮出嘶嚕嚕的聲音,同時持續(xù)用掌心拍打yinchun大開的蜜rou。這一吸,秋艷整個人都酥麻了。與其他男人相互koujiao的事實強烈刺激著她亂糟糟的腦袋,她用模擬zuoai為藉口試圖否定這一切,卻又享受背叛老公所帶來的異常快感。這種矛盾不久便隨著禿頭課長衛(wèi)生褲發(fā)出破裂聲受到進一步衝擊。

    邊吸著睪丸濃郁的氣味、邊舔著塞入嘴里的yinjing,秋艷卻覺得好奇怪,怎么口感不再像棉布吸飽水分后的黏重觸感?原來是因為陽具上頭的布料竟然輕易就出現(xiàn)破裂。而她越舔越順口的原因,正是因為禿頭課長的老二已經(jīng)穿越濕重棉布構成的破洞、正赤裸裸地享受著秋艷的吹舔。

    這下再也不能用模擬zuoai的藉口了。秋艷無法回避正幫禿頭課長吹喇叭的事實,反倒因為強烈的悖德感加倍興奮。

    「啾呼、啾嚕、嗯嚕、嗯嚕咕、嗚噗……呼噗!滋嚕……嗯嗚……滋噗!噗啵、啵、啾咕、啾嚕!」

    秋艷嘴里的roubang比老公的巨砲要小多了,但正因為如此,才能在含住的同時任她恣意舔弄。以往她只有在老公尚未勃起時有過這種經(jīng)驗,每次總是吹個幾下就脹大到塞滿整個嘴巴。能像這樣長時間含住大部分的rou根、細心地舔逗每個角落,這還是頭一遭。

    同樣屬于第一次的,還有秋艷那正在禿頭課長嘴里激情顫抖的陰蒂。老公幫她做的koujiao從來沒有這么久、這么專注過。她能感受到現(xiàn)在那張正噗啾啾地吸住蒂頭的嘴巴,是抱持著把她吸到?jīng)母蓜旁谌偹摹_@股強而有力的刺激感結(jié)合不停遭受掌擊的yinrou,逐漸形成一股即將沖垮秋艷的快感巨浪。

    嗅覺、掌擊、雙重koujiao,正當一切都在順利往高潮邁進時,禿頭課長突然放開了秋艷的陰蒂與yinrou,并且強行抽出那根被吸吮到一半的roubang。男人發(fā)汗的rou體一一離開了她那身金色乳膠衣,緊接著連貼在她鼻孔前的睪丸也移開了。

    「呼欸……?」

    秋艷的眼罩歪了一邊、露出眼皮半垂的右眼,紅潤的雙頰佈滿男人跨下的臭汗,嘴邊亦掛著幾根陰毛;被男人肚子壓扁的大乳暈不滿足地聳立于乳膠衣開口處,飽受呵護的陰蒂亦帶著男人的口水伸長挺起,而那yinchun外翻的yinrou,更是早已寡廉鮮恥地流出大量yin水。

    秋艷無法理解為何爽到一半突然喊卡,一身火熱燒得她急欲重回舒服的rou體接觸,可是禿頭課長卻來到她身后,兩手繞過她的腋下、將她反扣住并拖坐起來。

    儘管只是背部接觸,感受到男人的身體以及濕透的yinjing那瞬間,秋艷再度揚起恍惚的笑意。她懶懶地半躺于禿頭課長懷里,包覆在乳膠腳套下的雙腿與軟墊發(fā)出悅耳的磨擦聲,最后她主動向一雙來到軟墊上的腳張開她的大腿。

    「嗯呼……啾……啾嗚……啾嚕!」

    秋艷一邊回應禿頭課長的索吻,一邊撫摸他的大腿;而禿頭課長見她已經(jīng)放松下來,雙手也分別摸起她的大乳暈及腹rou。兩人宛如有著長年默契的中年伴侶,同時向?qū)Ψ绞┯铦夂衽c微弱的愛撫。秋艷想到自己竟然和第一次發(fā)生關係的男人有著如此默契,就覺得好對不起相愛多年的老公;而想到自己一再無情的背叛,又讓她為此慾火焚身。這時她的外翻yinrou忽然傳出洶涌的快感,原來是副總一腳踩了下來。

    「啾咕、啾嚕、啾呼……呼、呼嗚!呼齁哦哦……!」

    粗糙的腳掌壓著敏感的rou壺強力磨蹭著,渾身顫抖的秋艷又圈起了紅唇發(fā)出yin吼聲。禿頭課長也開始拉扯她的rutou、壓揉她的小腹,并以更靈活的動作含住她的嘴唇吸舔。秋艷被兩人又吻又踩的幾乎要洩了,沒想到這次的快感依舊戛然而止──副總不再踩那塊多汁的蜜rou,而是掏出sao臭滴汁的雄偉陽具,在秋艷情熱的注視下塞進她的嘴里。

    汗流浹背的禿頭課長不再愛撫秋艷,當她忍不住自行撫摸時還抓住她的手、禁止她在幫副總koujiao的當下自慰。取而代之的,是叁管分別深壓在rutou和陰蒂上的真空吸引器;rutou使用的尺寸稍嫌小,但勉強還是能把那對大rutou分別吸入透明管中。秋艷就這么躺在那身肥軟男體的懷抱中,兩腿開開地渴望著誰能摸她、打她甚至踩踏她,同時頂著發(fā)燙的雙頰積極吹含副總的陽物。

    經(jīng)過一陣令秋艷渾身發(fā)癢的koujiao,副總并未在她嘴里射精,而是如同上一根roubang草率收起,緊接著換另一個男人的陽具來到她面前,對著她那流出鼻水的鼻孔磨蹭一番后便塞進嘴里。這次也沒射精,下次也沒射精,下下次還是沒有射精──既不能讓奇癢無比的身體迎向高潮、又無法取悅一根根進入嘴里的老二直到射精,秋艷就快要被這股慾火逼瘋了……即便如此,她所能做的依舊只有吸舔嘴里的陽具,并在越來越漫長的時間中祈求任何一種高潮降臨于她身邊。

    §

    午休時間到來,秋艷給禿頭課長攙扶著,搖搖晃晃地來到經(jīng)理辦公室報到。她依然穿著那件沾染汗臭的乳膠衣,皺巴巴的紅色眼罩已經(jīng)取掉了,露出一對恍惚不已的眼睛。黏在大小yinchun上的透明膠帶并未取下,真空吸引器也繼續(xù)吸緊rutou與陰蒂,尤其是將整個透明管子塞住的rutou,深度似乎要比拍攝時候要更深、吸入管內(nèi)的rutou也更長了。

    經(jīng)理對秋艷的丑態(tài)并無不滿,乳膠衣正好也能延長菸味在身上的滯留時間,而且從稍早記錄來看,秋艷對高潮的渴望似乎早已瀕臨極限。于是經(jīng)理親自將秋艷的雙手反綁于身后,以免她真的受不了而伸手觸摸下體,那可是很掃興的。

    秋艷漲紅著臉跪到經(jīng)理座位旁,咬住帶有塑膠味的黑色箝口球,看著男人手中的香菸插入自己鼻孔內(nèi)。菸草氣味難以在慾火焚身的狀態(tài)下帶來更多歡愉的反應,隨后而至的第一口濃煙才將她飄忽不定的意識拉回煙熏現(xiàn)實中,迎接濃煙的刺激與灼燙的炙烤。

    「呼……!呼……!嘶呼……!」

    才第一對香菸就加重呼吸,雖然能理解為藉此抗衡忍耐許久的慾火,但經(jīng)理更高興的是,秋艷已經(jīng)開始在適應煙熏的刺激度。即使嘴巴被封住后將大幅提升煙熏痛苦度,秋艷仍然主動吸燃鼻前的菸草,讓嘴里咬著的黑球飄出nongnong的白煙。

    經(jīng)理眼前的是一座有著成熟且不完美的女體、卻因此顯得格外動人的人體煙臺。比起配合度高但欠缺調(diào)教感的其他秘書,秋艷這般視自己為精英的女強人才算是上等材料,而她確實正朝經(jīng)理雕塑的方向在前進。即使秋艷同時做為多人玩物而導致塑形速度稍微快過頭,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只能盡己所能完成她,讓秋艷成為優(yōu)秀的煙熏女奴。

    細心地替秋艷更換香菸、不時給予撫摸rufang與耳朵來獎勵的同時,經(jīng)理彷彿能看見這副下流的rou體未來會如何取悅她的主人。秋艷努力用鼻孔吸菸的模樣讓他想到了風格截然不同的子儀。

    有著一對美乳的子儀也曾在午休時間陪伴過經(jīng)理,那女孩總是笑吟吟地往鼻孔內(nèi)插菸、一派輕松地吸到底,沒有掙扎、沒有痛苦、也難以從她的笑臉感受到一絲灼熱,自然產(chǎn)生不了煙熏應有的效果。不過子儀是個十分開放又肯學的女孩,雖然經(jīng)理無法滿足于熏烤她的過程,倒也因為她的高配合度相處融洽。子儀用她粉嫩的蜜xue或甜美的屁眼吸菸、吐煙時的美麗雛型,正是秋艷下一個努力的方向。

    第五對香菸插入秋艷那飄出白煙的鼻孔時,她那yin水氾濫的私處依然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甚至滴濕了yinrou下方的地毯。經(jīng)理的手不管摸在哪個部位上,都讓她感到十分舒服,卻也帶起另一波癢度。她知道自己正被這個男人調(diào)教著,鼻孔內(nèi)的臭氣與被囚禁的嘴巴正是這男人的權力象徵,而她身為一個慾求不滿、敏感帶又被封鎖住的卑賤女奴,只能用不斷從rouxue滴下的yin汁來表示屈服。

    第七對香菸更換時,經(jīng)理提前解開秋艷嘴里的箝口球,盤踞口腔的濃密煙臭頓時衝出。但這不代表她就能輕松以嘴巴呼吸。代替箝口球進入唇間的是一根根抽盡的菸蒂。秋艷含入經(jīng)理放在嘴邊的菸蒂,烏黑的煙灰在嘴里和少許唾液混合后變成痰一般的惡臭黏稠物,讓本來就乾黏的嘴巴更難受了。儘管如此,她仍然伸出黑又乾燥的舌頭迎接新的菸蒂,直到煙灰缸清空為止。

    「嗯咕……!呼……滋……!滋咕……!滋啾……!呼嗚……」

    當經(jīng)理豎起食指擋在紅唇前,秋艷就咀嚼著既乾又黏、味道極苦的菸蒂與煙灰;而食指換成掌心向上的手掌時,她便盡可能地吐出嘴里那一團團的黑色黏稠物,以及一根根被舔到菸紙與濾嘴分離的菸蒂。當她吐得差不多時,經(jīng)理的手掌來到唇邊,她就再度把吐出來的污物全部吃回嘴里。

    「嘶嚕!嘶嚕!嗯……嘶咕!咕噗!呼……呼呵……!」

    一個不漏地幾乎全吃進去后,經(jīng)過半對至一對菸的咀嚼后再度吐出。反覆持續(xù)到第十對香菸結(jié)束時,秋艷今天抽過的香菸全部以菸蒂的姿態(tài)進到她的嘴里團聚了。經(jīng)理被她整體呈現(xiàn)出來的色氣勾起了yin慾,掏出微微顫動的陽具,塞入她那還含著菸蒂與煙灰的嘴巴,接著抱住她的頭、主動抽插。

    「呼噗!嗚噗!咕、咕呼噗!呼嘔……!嗯咕嘔嘔……!」

    本來嘴巴就被菸蒂塞滿、不時有煙灰黏稠物流往痰水滿佈的喉嚨,如今又被經(jīng)理的老二粗暴地插入,許多臟東西都往喉嚨那兒灌。結(jié)果才剛koujiao沒多久,秋艷就忍不住吐了一身的穢物。

    「噁嗚……!噗……咕噗……!噗嗚嘔嘔嘔嘔……!」

    煙灰與痰汁的臭味結(jié)合了胃液的酸臭味,將那身鎖住菸味的金色乳膠衣染上濃厚的惡臭。眼眶泛紅的秋艷漲紅著臉、嘴角還掛著濃稠的黑液與菸紙,繼續(xù)給男人的老二當成自慰器般抽插。

    「嗯噗!嘔噗!呃咕!咕噗!啵!噗啵!噗啾!」

    沾染酸液與污汁的roubang迅速插弄著秋艷褪色的朱唇,把她搞得噁心難耐卻又情慾高漲。不久之后,經(jīng)理那抽插著骯臟嘴巴的老二似乎就要射了,秋艷可以感覺到陽具正在腫脹。她的猜測一點也沒錯,只是當她以為會就這樣吃下經(jīng)理的jingye時,對方卻拔了出去。

    「程小姐……不,秋艷啊……大腿蹲開一點?!?/br>
    「是的……!」

    秋艷目光完全離不開經(jīng)理握在手中的濕潤陽具,那是如此強壯又充滿腥味,如今握住它、迅速taonong的卻不是自己……她好想立刻松開雙手的束縛、代替經(jīng)理幫他手yin,然而可口的roubang最終只在經(jīng)理手中邁向顛峰,并隨著經(jīng)理蹲低、抱住她的大腿,迅速插進她那滴著濃臭yin汁的rouxue中便立刻射精。

    「嗯齁……!」

    一度用嘴巴感應到的腫脹感,如今竟然有幸用飽受折磨的rouxue來感受、搾取,甚至連zuoai的抽插過程都沒有,就這么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入濃厚的jingye……悖德快感衝破了極限,秋艷胸口涌現(xiàn)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渾身顫抖不已。經(jīng)理抱緊了她發(fā)抖的身體,咬住她的耳朵呢喃:

    「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br>
    rou根的顫動持續(xù)著,殘留在尿道中的jingye繼續(xù)流出,秋艷的yinxue欣喜若狂地將經(jīng)理的jingye都吸入體內(nèi),并將這股快感化為難聽的yin吼聲,經(jīng)由充滿煙臭味的朱唇喊出來。

    「嗚……嗚齁……齁哦哦……!」

    §

    秋艷和老公從第二胎起便有了使用保險套的習慣,算準安全日的時候才會進行無套性愛,或者偶爾服用避孕藥來配合老公。因此,被經(jīng)理的老二直接注入jingye的感覺強烈到她想忘也忘不掉。而且事后經(jīng)理不許她清洗私處,只把黏了半天的大小yinchun換上新膠帶,讓她那飄出jingye腥臭味的yinrou繼續(xù)以丟臉的姿態(tài)見人。

    快速吃完午餐,老鼠課長前來領走秋艷,帶她到上次那間男廁去。腳還沒踏進臟兮兮的廁所,她就感覺到令人心癢的美妙預感,身體忍不住微微發(fā)顫。

    這間廁所正是她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地方之一,既然下午會被丟在這兒,想必會有許多人對自己出手吧……回憶起上次那半推半就的變態(tài)高潮,秋艷臉上浮現(xiàn)了yin蕩的笑意。雖然她才剛被經(jīng)理內(nèi)射,中年男人的jingzi還在rouxue深處游呀游,可那終究是未經(jīng)性愛的射精,就好像早上未達高潮的性愛,無法讓她就此滿足。

    而秋艷那下流地奉第二個男人為主的rou體,如今正因為不特定多數(shù)的侵犯預感興奮顫抖。

    為了不動搖到套著真空吸引器的叁點,老鼠課長小心翼翼地將秋艷那身乳膠衣剪開后脫下,然后讓她蹲到流理臺上小解。秋艷這是第一次給別的男人仔細看自己放尿的姿態(tài),意外地并沒有想像中那么羞恥,或許是因為這幾天飽受凌辱的關係吧!反倒是給課長動手擦拭時令她整個羞了起來,還覺得有點舒服。

    「你這老女人的xue真大啊……平常都用多大的按摩棒自慰呀?」

    「我沒有用按摩棒的習慣……」

    「那就是到處偷吃男人吧!我就知道你是個賤女人!」

    「不是的!我沒有偷吃!」

    「哈哈!才唸一句就滴下yin水,yin蕩成這樣還說沒有?!?/br>
    「我真的沒有!我是……是……」

    ──是本來就這么yin蕩的,只是以往只展現(xiàn)給老公看罷了。

    「算了,懶得跟你這種老女人抬槓。下來!」

    「……是的。」

    老鼠課長拍了拍秋艷張開的rouxue,逗得她一陣酥麻,接著命令她張腿跨坐到一個小便斗上。秋艷對那看似沒有尿水、卻黃黃臟臟的尿斗遲疑了一下,也只能聽話照辦。課長把她跪在尿斗兩側(cè)的雙腿、高舉抱住尿斗上緣的雙手都綁了起來,接著拿出黑紅二色的麥克筆在她身上涂涂寫寫。

    秋艷的胸口被畫上黑黑的男廁標志,小腹寫了「調(diào)教中!禁止拔除」并延伸出叁個箭頭,分別指向叁管真空吸引器;額頭寫著「臭」字,雙頰左右分別畫了yinjing與性交符號;兩條高舉的手臂贅rou上寫有「腋臭老太婆程秋艷」、「四十歲」、「已婚」、「好色人妻」、「外遇砲友募集中」;雙乳則寫著大大的「便器」二字;最后是大腿上的「小便專用→」、「←垃圾中古貨」。

    書寫完畢,老鼠課長還刻意在尿斗對面的地板上放了張鏡子,讓秋艷一睹自己身上的各種下流言語。然而當她看到自己被寫成這副德性,表情卻沒露出一絲害怕或厭惡──因為這簡直就反映出了當下的心境!

    「好了,你就待在這取悅待會進來的員工們吧!」

    「是的!」

    「干嘛一臉興奮啊,變態(tài)老女人!」

    「是……是的,對不起,變態(tài)老女人知道錯了……!」

    即使道歉也隱藏不住亢奮之情,秋艷的丑態(tài)被老鼠課長看得一清二楚。她盼望著能從眼前的男人得到更多接觸,言語也好、肢體接觸更棒,只要能夠刺激她那動彈不得的熱燙rou體,什么都好。但是課長卻不再看她一眼,只顧著把她的公務手機設定好鏡頭、藏在流理臺下方,就伸著懶腰離開了。

    秋艷一個人跪趴在臟兮兮的尿斗上,看著鏡中的自己,越看越入迷,彷彿還能看見陌生男人們圍著這樣的她大肆取笑的情景。就在她隨著下流的妄想傻笑出聲時,廁所外傳來了兩對腳步聲。

    「所以我說……哇干!又是變態(tài)歐巴桑!」

    兩名男員工都曾在秋艷扮演清潔婦或接吻大會上認識她,對于眼前的歐巴桑能一再出現(xiàn)在公司內(nèi)、甚至搞得越來越夸張,心里大概也有個底──不管這女人跟高層有何關係,可以肯定的是她被視為下賤的玩物以供大家玩弄。有了這層認知,兩人不再像先前一樣顧慮那么多,直接就對一臉充滿渴望的秋艷掏出老二。

    秋艷微垂的眼神流連忘返于兩根形狀、大小不一的陽具,宛如小孩子隔著玻璃櫥窗挑選禮物似的,但她并沒有抉擇的權力,其中一根瘦長的半軟陽具已經(jīng)在男人手中朝自己逼近。當陽具近到可以聞到上頭未擦乾凈所悶出來的尿sao味時,秋艷迷濛的雙眼輕輕閉上,紅唇隨之敞開。

    然而預想中的溫熱觸感卻以不同型態(tài)進入口中──那是一道伴隨著嘻笑聲而至的熱尿。

    「嗯咕!咕啵!咕啵啵?!?!」

    比起來趟舒服的koujiao,這樣的自己在男人眼中更適合做為小便斗的代替品嗎……秋艷任憑尿水灌滿口腔后繼續(xù)沿著身體往下流,在強烈的屈辱與激情中,感受著男人的尿液弄濕她的雙乳和小腹,再滑過恥丘、滴到y(tǒng)inchun大開的蜜rou上。待對方尿畢,她便垂首吐出滿嘴熱尿。

    「咳呃!咳、咳咳!呵……呵呃……」

    溫暖尿汁灑向雙乳上的便器大字,化為許多金黃色水珠,將秋艷的大奶點綴得閃閃發(fā)亮。

    「接下來換我啦!」

    另一根較為粗短、但guitou更大的陽具來到喘著氣的秋艷面前,在她閉眼之前,對方先行抓著她的手臂蹲下。

    「腋臭老太婆?噗哈!看你這腋下就知道一定很臭!」

    「是的……哈哈……很臭的哦?!?/br>
    「喔,你在找砲友?。坷瞎粫鷼鈫??」

    「這個……我不知道啦……」

    男員工注意到秋艷目光始終盯著他的那話兒,于是邊抖著yinjing邊問道:

    「想打砲嗎?」

    「呃……」

    「你這臭歐巴桑是不是想要老二?」

    「是……是的?!?/br>
    「說清楚點???」

    「是的……!想要打砲……腋臭歐巴桑秋艷好想跟男人打砲!」

    咕啾!

    當秋艷拋開羞恥、吐露心聲之際,男員工的身體迅速逼近,蠢蠢欲動的陽物隨之插入她那開始飄出尿臭的rouxue。

    「嗚齁……!」

    一陣極其愉悅的強烈預感鑽進秋艷腦袋里,渴望遭到侵犯的身體頓時一顫??墒菍Ψ絽s停頓在插入階段,并未姦起那塊由里濕到外的蜜rou。緊接著數(shù)秒后,一陣熱液迅速灌滿秋艷的yindao,令她睜大了雙眼迸出yin鳴。

    「嗯齁哦哦哦……!」

    熱尿持續(xù)注入秋艷那早被填滿的rouxue,尿水嘩啦啦地從xue口流下,在壓住排水孔的屁股下方匯聚成一灘混合了yin水與jingye的尿池。前一刻還渴望著roubang侵犯,如今卻再一次體認到自己不過是座小便斗、是只配接受男人臭尿的低賤便所,秋艷從強烈的屈辱中體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超越了人體煙臺和性玩物、甚至否定她生為女人的意義,如今的秋艷只是供男人們小便專用的垃圾中古貨。

    裝滿小便的rouxue隨著陽具抽出后吐出大量熱尿,先后尿完的兩人用鞋尖戳了戳興奮顫抖的秋艷,接著拿出手機拍下她的丑態(tài)?!噶鶚悄袔谋闫髋购芸靷鞅楣救航M,好色與好奇的男人們紛紛趁工作空檔造訪此處。當渾身浴尿的秋艷迎接新一批訪客時,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