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yin(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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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沒幾天,宋岑在cao場遇上程念念,看見她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飲料看,所以心血來潮送她一瓶葡萄汁,又連著幾天都刻意冷淡地對待她。 宋岑就是故意的。 這就好像養(yǎng)只忠心的小狗一樣,你對牠好,牠也對你熱情,可是你故意冷落個幾天,牠不會怪罪主人,只會想是不是自己哪里不乖,這時你再去逗牠兩下,牠便會開心得比先前加倍熱情地朝你搖尾巴。 程念念就是這樣。 宋岑對她冷淡,她也沒退縮,反倒對他加倍的好。 隔天,當宋岑看見早上擺在桌面的飲料不是平時的紅茶,而是一瓶葡萄汁,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是跟那天他送她的那罐同個牌子。 看起來乖巧聽話的小女生,怎么就這么勾人呢,就好像怕別人不知道她喜歡他似的。 宋岑把那瓶葡萄汁拿起來灌了一口,香甜的液體順著喉嚨滑進食道,一股甜膩在舌尖漫開,沒兩下就喝得精光,甜得喉嚨都發(fā)疼,可是宋岑卻異常愉悅。 不知道程念念什么時候才能鼓起勇氣跟他告白,假如是她的話,他會想答應也說不定。 跟她交往似乎會很有趣。 期中考就在下周,程念念說要在周末辦個讀書會,當然也約了宋岑,她的意圖實在太過明顯,為了接近他,什么手段都用盡了。 于是宋岑欣然答應,也好奇她還能怎么討他歡心。 一開始程念念好像真的只是單純地想念書,坐在他身邊安安靜靜地,盯著桌上的課本,有時念念有詞,然后低頭寫筆記。 后來她在教別人功課,神情專心又認真地講解題型,溫聲細語的,耐心地一直解釋直到別人懂了為止。 不過程念念的專注力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目光開始時不時地往宋岑飄,明顯得讓他想忽略都難,所以他刻意壞心眼地故作無意與她對上視線,就見她像是被抓到做壞事的孩子,眼底浮現(xiàn)驚慌,立刻就撇開頭了。 宋岑在心里忍不住發(fā)笑,真有趣。 趁著其他人在寫題,程念念就迫不及待地湊過來,距離近得兩人的肩膀幾乎挨在一塊,不過她本人似乎毫無自覺,只是揚起單蠢的笑臉,問他:「宋岑,你有沒有哪里不懂的呀?」 這么乖,宋岑怎么舍得令她失望。 隨意在試卷上指著一道題,程念念便開始講解,溫柔又悅耳的聲音清晰地傳進宋岑的耳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宋岑聽來,她的嗓音好像比剛才跟別人說話的時候更嬌,更軟,更勾人。 宋岑覺得她的聲音很好聽,想一直聽下去,等她說完那題,轉(zhuǎn)頭問自己懂了沒有,他又繼續(xù)拿筆在試卷點著某一處。 他沒注意時間過去多久,看見程念念頻頻往自己的手盯著看,想起來她好像曾經(jīng)說過他的手很漂亮,女孩子就是喜歡注意這些小細節(jié)。 想使壞的念頭在心里發(fā)酵,宋岑裝作自然地伸過去握住她的手,隨便想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她的手真小,就這么光明正大地撫摸那柔嫩細致的肌膚。 這時旁邊的同學突然站起來提議說要去吃飯,他不著痕跡地收回手。 余光瞥見程念念紅透的臉龐,宋岑很是滿意。 之后他們到火鍋店用餐,宋岑相當習慣程念念的精心伺候,甚至是享受。 身邊的朋友都投來曖昧的目光,認為他們遲早會成為一對。 可是主導權(quán)始終都在宋岑手上,他刻意對程念念的心意視而不見,明明心知肚明卻不肯說破,就像在折磨人心。 程念念努力地在后頭追,宋岑慢悠悠地在前方走,卻始終不肯回頭看她一眼。 當時程念念被同學取笑,害羞地瞅著宋岑,又紅著臉垂下頭,宋岑竟覺得她那模樣莫名地誘人。 那一眼真是看得他的心都發(fā)癢。 盈滿說不清的愛意,又隱密地參雜渴望、期待、害怕的種種復雜情緒。 或許哪天等他心情好了,他會主動停下腳步,等她追上來。 那天晚上,宋岑在浴室想著程念念手yin,還射了。 十七歲,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紀,躲在鎖上門的房間里看黃片也不是什么令人驚訝的事,這只是很普通的,很正常的欲望宣泄。 宋岑也是人,還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不過那天宋岑卻是有些意興闌珊,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視線盯著計算機屏幕,身材姣好的女優(yōu)被男人壓在身下抽插,表情迷離又享受,從耳機傳來又嬌又媚的呻吟。 宋岑那雙漂亮的手就握著胯下那根猙獰的性器,修長的指尖極具技巧地,色情地撫摸,接著又快速上下taonong,前端小孔泌出透明的水。 可是宋岑卻不覺得爽快,屏幕里出現(xiàn)的畫面愈來愈yin亂不堪,女優(yōu)浪叫得一次比一次大聲,可是他卻興奮不起來,總覺得還少了些什么,又說不出來。 宋岑煩躁地把片子關(guān)掉,起身把衣服脫了,露出精壯結(jié)實的上身,想去浴室沖個澡,隨便打出來就當作完事了。 溫熱的水順著肌膚流淌下來,昂場硬挺的欲望被打濕,大掌握住青筋盤虬的柱身一下又一下地搓弄,宋岑微喘著氣,水聲嘩啦嘩啦地在耳邊作響,霧氣繚繞。 腦海不知怎么的突然竄進那張清純可人的臉蛋,那是程念念。 宋岑皺起眉頭,閉上眼全是她朝他笑得甜蜜的模樣,回想起白天她在解題時那嬌軟的音調(diào),像在勾引他。 想著那清亮的嗓音變成破碎呻吟,那嬌小的身軀在他身下嬌喘,宋岑感覺自己好像突然興奮了,欲望變得更粗,更硬。 他仰起下巴,忍不住加速手上的動作,一手撐著墻,手臂的青筋隱隱突起,喉間溢出急促又壓抑的低吟,腰眼一陣酸麻,白濁的jingye射在墻上,順著水流到地面。 宋岑喘著粗氣,心里卻一點也沒覺得暢快,渾身燥熱難耐,體內(nèi)好像有只野獸在猖狂地叫囂尚未滿足的欲望,貪心地想要更多。 他又想起白天握住那雙白嫩小手的觸感,如果是她用手幫自己打出來,應該會更爽,這么一想,感覺血液又逐漸集中到下身。 宋岑不可置信地盯著瞬間就來精神的小兄弟。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