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就是禍水[重生]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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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他和這樣一個身份的人相處,說不見外那是騙人的。 鳳遲齡頓了頓,朝洛瀟問道:“師尊,你想收他嗎?” 洛瀟看著他微微點了點頭,道:“這孩子的筋骨很是不錯,適合修煉,但若是你極為反對,我也尊重你的意見?!?/br> 這話說的……搞得他很小心眼似的。 上官允他都咬著牙忍著心碎接受了,這小子頂多就是姓氏有些惡心人,骨子里透著點兒嘴硬的小毛病外,倒也沒什么大問題。 加上他這一生性子本就放的開,只要不被觸碰到點兒上,基本來講就是混吃等死地過日子,所以這并非是什么不能被接受的事。 上官允瞅著這兩人,忽然癟嘴道:“師尊怎么都不問問我的意見?” 洛瀟還沒開口,鳳遲齡又用折扇唬了他一腦門,罵道:“哪有你說話的份,你個剛入門的透明玩意兒!” 上官允:“……” 他憋屈地蔫著腦袋,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今后要在他這大師兄的暴|政之下茍活的畫面,就只覺前途無限黑暗。 可上官允還是不怕死地摻乎了句:“師尊就放心收他吧,我會管教好他的。反正我們的年齡相差也不大,還可以讓他多和我說說話,做個伴兒?!?/br> 這下鳳遲齡倒沒去打他,因為他這次倒還真說對了。 這小孩留下來的最大用處,就是用來牽制這條煩魚。 除此之外和上官允一樣,都是空氣,可有可無。 洛瀟朝荊無憂走近一步,鄭重道:“入門沒有問題,但還是事先說一句,別聽你大師兄的話,他與你和上官允的情況都不同,所以我對你們的要求也會不一樣,這你可明白?” 荊無憂躊躇了下子,點頭道:“只要以后能有一次下山的機會就行。” 上官允抱臂問道:“你這么想要下山干嘛?。考t塵之事有那么吸引人嗎?得道之后做個遙不可及的逍遙散仙多好?!?/br> 被世人所敬仰,超然脫俗,豈不美哉? 鳳遲齡聽他說這話硬是翻了個飛出去的白眼,是發(fā)自內心的覺得這人的裝逼本事簡直是無敵。 這貨分明是只個穿金戴銀,手拿某樓春扇的紈绔,如今卻說出這樣一番逼格極高的話來……令人作嘔。 荊無憂撇頭,沒去回答他,上官允也不想自討沒趣,哼唧道:“隨便你咋決定,下山也好不下山也罷,以后別成為正道的恥辱就行?!?/br> 這逼裝的有些過火了,鳳遲齡聽不下去了,習慣性地抬起退踹了他一腳道:“練你的劍去!” 于是,上官允捂著臀部委委屈屈地遛掉了,跑到一半,驀地回頭諂媚道:“師尊,那把劍能不能不丟……” 那把劍指的是奢靡金劍。 洛瀟無聲嘆了口氣,沖鳳遲齡點點頭后,負手走過去,繼續(xù)語重心長地教導他什么才是修真的真諦。 而現(xiàn)在,轎子邊上只剩下鳳遲齡與荊無憂兩個人了。 眼看鳳遲齡也要動身走開,荊無憂忙拉住他衣袂一角,斟酌好一片刻,抬頭道:“謝謝你之前救了我?!?/br> 這聲道謝可能有些晚,然而對荊無憂這種倔脾氣的小孩來說已經(jīng)是個極限了。 鳳遲齡冷冷地道:“哦?!?/br> 荊無憂又問:“我不太懂你為什么要戴著面具?!?/br> 鳳遲齡深深看了他一眼,彎下身子,將面具湊近他的臉,道:“因為我長的尤其可怕,人人見而懼之,需得以面具掩面,方可與人正常相處?!?/br> 荊無憂想了想,搖頭否認道:“我不信?!?/br> “信不信由你。”鳳遲齡并不想和這小孩說過多的廢話,忙招呼他回房后,自己卻單獨跑出來去觀望洛瀟指點上官允劍法。 木屋內,荊無憂抱膝坐在板床上,視線掃過桌案上的某一點后,微微起身拿起木桌上的那瓶翡翠藥品,將之捧在手心細細打量了一番,漆黑如墨的瞳孔泛起數(shù)道水光,長時間塌下的唇角此刻卻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揚。 盯了須臾,他忽然將藥瓶放至鼻尖處嗅了嗅,閉上眼睛喃喃細語:“如果能早點遇見像你這樣的人就好了。” ·清明多雨,山上依舊水氣彌漫,薄霧籠罩。 綿柔的雨絲織就如煙春紗,雨水原先穩(wěn)穩(wěn)凝聚在屋檐一角,浮光瀲滟,輾轉流連,卻倏然被一陣嚎叫而傾地嘩嘩直下。 屋內,面對道德經(jīng)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大字小字,上官允下巴磕在木桌上,抱頭痛哭道:“嗷嗷嗷嗷嗷眼睛瞎了瞎了瞎了!這都是些什么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