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就是禍水[重生]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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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知道突然冒出一個不知從哪兒來的姓荊的臭小鬼,僅靠著洛瀟“筋骨奇佳,是修仙的好苗頭”的一句話,順理成章地就能成為他的三師弟,這已經(jīng)讓他心中芥蒂,不開心好幾天了。 洛瀟師尊這樣偏心也就算了,居然連鳳遲齡也是一樣,這小鬼究竟是幸運了幾輩子,命為何會如此之好! 每次與上官允對話,鳳遲齡都會感覺特別勞累,于是他干脆放棄靠椅托腮的動作,身子猛地向后一倒,平躺下來,再高高掛起二郎腿,心不在焉地道:“那你說說,你還學過什么?!?/br> 上官允:“……” 他實在是不想和這個拿腳底板對著他的人說話。 若是換作以前,上官允鐵定會口無遮攔地破口大罵,什么腌臜穢語皆能脫口而出。 可如今的情況已經(jīng)大不相同,這討人厭的死面具都成了他的大師兄,除非不想在璇昆山上混了,否則不得不退讓一步。 如今仔細想想,上官允發(fā)覺自己好像還真沒有什么別的技藝。 他身世雖為上官府的庶子,但從小過的也還屬衣輕乘肥、日食萬錢的驕奢生活,動刀動武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 之所以學習劍術,也只是因為耍起劍來看上去很是威風凜凜,而世家公子多多少少也得有個特長,才不會顯得丟人。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的鳳遲齡愜意道:“那這樣吧,我教你吹塤,如何?” 聞言,荊無憂的眼神中又添了一份不易察覺的憧憬。上官允卻是微微皺起眉,用食指摳了摳臉頰,怨道:“吹塤?有什么用啊,一點都不威風,我才不想學呢?!?/br> 鳳遲齡雙腳一抬,撐起半個身子道:“這你就不懂了,用塤吹安定咒能定人心,萬一有一日哪個發(fā)瘋的人或者鬼來搞你,你就吹這首曲子給他聽聽?!?/br> 上官允還是不太樂意,道:“除了這個還有別的效果嗎?比如可以殺敵,催眠人意志之類的?!?/br> “可以。”鳳遲齡語調峰回路轉,從原本有著的些許輕浮逐漸轉變?yōu)槔涞年幊?,“但是這種曲子往往都是被世人叫做‘邪魔外道’之人才會習得。你若是不想被你的父母或者那些人唾棄,勸你放棄這個想法?!?/br> 得到這個答案,上官允果斷搖頭。 他千方百計地拜洛瀟為師,就是希望能在習得真本事后出人頭地,成為聞名遠揚的一代俠者,可不是為了修習邪術,遭到世人的喊打喊殺。 然而現(xiàn)在鳳遲齡除了吹塤,似乎也沒有別的能夠傳授給他的了,不如就將就著學個一兩天,等洛瀟師尊回來,給自己出個對策,看看還有什么別的適合他的可以學。 畢竟他的師尊是洛瀟,又不是鳳遲齡。 以目前看來這位大師兄頂多只能算個代師父。 見上官允眼珠子轉得七上八下,明顯是在思慮什么,鳳遲齡輕吸口氣,出聲道:“想不想學?” 上官允頷首道:“想學。” 鳳遲齡再次筆直地往后傾倒,拿起身側一卷書,看也不看直接覆蓋在面具之上,雙手交疊平貼在腹部,好生的一副清閑樣,悶聲道:“好了,分工完了,等雨停了我就教你們練劍,現(xiàn)在愛上哪玩去哪兒玩,在雨里狂奔打水仗把對方潑死也無所謂,總之別再嘰嘰喳喳叨擾我。” 荊無憂:“……” 上官允:“……” 先不說別的,感情在大師兄的眼里,他們原來只是只鳥或者是雞嗎,需要嘰嘰喳喳地說話。 ……還有這人睡覺的姿勢實在是不可恭維的閑情愜意。 上官允彎下腰,勾住身旁比他矮不知多少倍的荊無憂的肩膀,瞇著眼笑道:“怎么樣,小師弟,要不要和師兄我去打個水仗?” “……”荊無憂嘴角幾不可聞地一抽,心道此人年紀看起來雖比他大,言行舉止比較起來卻是幼稚得很,“不了,剩下的幾篇經(jīng)文我還沒有看完?!?/br> 上官允愁眉苦臉道:“哎喲,那玩意兒有什么好看的,看得我兩只眼睛都要爆出來了,大師兄都說隨便我們玩兒了,走吧走吧?!?/br> 荊無憂裝作思考的樣子,搖搖頭道:“在雨下亂跑衣服會濕,衣服濕了就容易著涼,為了師兄您的身體安康著想,還是不去為好。” 上官允眼前一亮,竟有些感動地嚷嚷道:“喲呵,小師弟還懂得為為兄我著想??!那我就……” 他說話總是止不住的一驚一乍,嚇得荊無憂都有意無意地往旁邊閃躲一下。 因為這個緣由,還不及他說完,倏地一道藍色光芒劃過,將他整個人給轟出了門外。 “噗通”一聲rou體撞地的聲響,積在泥土之上的雨水在受到撞擊后飛濺騰起,沾濕了上官允一身脊背。 上官允表情痛苦,還沒張口嚎叫,屋內(nèi)的鳳遲齡卻大罵了一聲:“滾!” 一場時長時短的清明雨下了兩三個時辰。 申時,天色放晴,未干的雨露順著枝頭流淌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