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就是禍水[重生]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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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小道最終逼到墻角,不在他人視線所能及之處。 蕭然退無可退,冷汗從額頭上滑落,順著下頷滴下,剛想開口再言語那位沈燁清是誰時,一道藍(lán)光在眼前晃過,迅猛無比地在他耳側(cè)的墻壁上擊了個偌大窟窿。 鳳遲齡道:“那看看是你叫人快,還是我的劍快?!?/br> 細(xì)碎的石子七零八落地掉下,冷氣四起,蕭然頓時啞口無言,沒法再站住,后背貼著墻壁緩緩?fù)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br> “廢物?!蓖潜粐樒颇懙哪炯{模樣,鳳遲齡不禁嗤笑一聲后,彎下腰將他從地上提起。 這次鳳遲齡對蕭然已經(jīng)是渾然失去了耐心,相對而言,還增了幾分厭惡,連他的手都不想再觸碰到一絲一毫,直接改去攥住他的衣襟。 拽起來之后,見他還沒緩過神,就不聲不響地往他臉上甩了個巴掌。 “啪”一聲,清脆響亮。 一掌沒扇醒,就又多扇了幾掌。 行為舉止在旁人眼里堪比粗暴,可蕭然還是一副愕然失神的狀態(tài)。 后面那幾下似乎格外用力,他終于在連被扇了幾個巴掌后,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揉了揉隱隱泛紅的臉頰,呆呆地望著鳳遲齡,表情更加迷茫懵懂了,仿若行尸走rou。 鳳遲齡道:“替被你起了這種心思的姑娘們還的。” 道完,不及蕭然反應(yīng),鳳遲齡跨步轉(zhuǎn)身,往一家沒什么人的客棧那里將這姓蕭的登徒浪子給一路拖了過去。 · 璇昆山上,云霧彌漫在遠(yuǎn)方山巒之中,若隱若現(xiàn)。 沒了陽光普照,山上光線一片昏沉柔和。 在洛瀟所居住的木屋外,荊無憂正在原地來回徘徊,從神情上來看極為急迫。 但盡管再怎么著急,他的理智都告訴他洛瀟此時正在閉關(guān),興許正卡在要緊關(guān)頭,貿(mào)然闖進(jìn)終是不妥。 為以免闖下大禍,所以便只能在門口等待,待洛瀟修煉地穩(wěn)定下來,再給他回應(yīng)。 鳳遲齡的不告而別讓荊無憂很是心急如焚,可他的心急往往不會流露在表面上,只會在內(nèi)心里掙扎策劃。 可在這個時候,無論荊無憂再怎么隱忍,強壯鎮(zhèn)定,還是不免蹙起眉宇,直視著木屋的目光愈發(fā)冷峻。 正在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像往常一樣一旦生了悶氣就想找什么東西發(fā)泄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軟糯糯的聲音:“尊主說了,不要擔(dān)心他,頂多一個月就回來了……你就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洛瀟仙君了吧,尊主也不希望你們多話的……” 頷首低眉一望,原來在此刻,他的手里還拎著一只表情生無可戀的雪白狐貍。 荊無憂聞及此言腳步一頓,下巴微昂,用余光斜視著他,語氣不善道:“???” 一道帶著殺氣的視線橫掃過來,雪狐瑟瑟發(fā)抖了幾下,縮起脖子不再說話。 它目前的狀態(tài)明顯比之前要不一樣許多,仔細(xì)觀望,便能看出雪狐的腦袋上又腫起一個比起先前來講,更加紅,更加大的包。 被荊無憂一手捏住后頸提在空中,四肢軟綿綿的往下垂,晶瑩的藍(lán)瞳中噙著幾滴淚花,宛如黑豆般小小的鼻子上掛著鼻涕,鼻頭還濕潤潤的,瞧來是楚楚可憐。 雪狐撅著小嘴嘟噥道:“又不是我愿意的,是尊主麻煩我這么做的,尊主的話,我哪敢不答應(yīng)啊。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就去和尊主爭辯啊,偏偏只會怪我,我上輩子欠你的不成?憑什么這么對待我啊!” 說完他就慫了,雙臂抱頭,一動不動。 荊無憂面色冷峻,直直望向前方,肅穆說道:“無論他做什么,我永遠(yuǎn)都不會怪他,但我也會不愉快。既然讓我不愉快了,那總得找個別的東西來出氣,來讓我自己舒心,這與欠不欠我無關(guān)?!?/br> “……”雪狐竟無力反駁。 敢情它對荊無憂來講原來只是個東西??! 好歹也是共同相處了五年,縱使兩看相厭,也不用說的這么狠吧。 雪狐心力交卒地長長嘆了口氣,心道其它三只狐貍皆已隨著尊主一同離開,只留下它一只狐貍被荊無憂給捉個正著,是命運坎坷。 捉它的這個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又很是惡劣,搞得它一時之間也無力再做辯解,只好聽天由命地任憑對方處置,是天道不公。 ……它怎么就這么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