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就是禍水[重生]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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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無憂狐疑道:“師兄當(dāng)真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何事?” 鳳遲齡道:“什么事?” 沉默須臾,荊無憂“唰”地站起身來,往他逼近幾步,微微斜彎下身子,故意用瞻仰的目光打量過去,挑眉道:“師兄昨晚吵著鬧著要我抱你,可我知道師兄一向都很討厭身體接觸,結(jié)果我就說不抱,然后你就鬧脾氣,那倔強(qiáng)的模樣讓師弟我很是為難呢?!?/br> “……” “其實(shí)師兄是很喜歡與我有身體接觸的吧?” “……” “不然怎么會在睡著的時候抱我抱得我那么緊,口中還在喃喃‘好暖和’之類的自言自語?!?/br> “……” “那個時候的大師兄真的是非常可愛,嗓音軟得不行,令人……” 溯雪劍毫無征兆地猝然降世,直插桌臺,那張木桌頃刻間四分五裂。 劍尖穿過桌臺直插地面,刺出個又深又長的裂痕。 溯雪筆直地豎立在地上,劍身在隱隱顫動著,同時發(fā)出的還有時隱時現(xiàn)的藍(lán)白光芒,與不絕于耳的劍鳴。形似咆哮。 上官允原本就被荊無憂說的話給驚得呆了,眼前突然看到這么一出,嚇得頭皮發(fā)麻,膛目結(jié)舌,傻愣愣地抬眼望著拳頭握的死緊的鳳遲齡。 看著滿地狼籍,荊無憂眨了眨眼,表情別提有多委屈:“為什么突然攻擊我?” “……”鳳遲齡沉吟片刻,沖他招手道,“把頭伸過來?!?/br> 荊無憂搖頭拒絕道:“不要,我害怕?!?/br> ·客棧樓下 時辰過早,客人不是很多,在這個點(diǎn)進(jìn)入這家客棧喝茶的,就只有一群身穿素衣的修真之人。 素衣布鞋,明明渾身上下都充盈著一股充沛招搖的靈力,卻強(qiáng)行將自己打扮成尋常百姓,偏偏普通人還好,筑基以上的想要隱瞞過去,多半癡心妄想??梢娧诙I鈴的本事不小。 唯有走在最前方的一位面容飽經(jīng)滄桑的老者不同,他將自己的靈力隱藏得很好,外觀看上去像是有六七十歲。頭發(fā)花白,胡須亦是。 行走時抬頭挺胸的,精神還不錯,沒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而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眾小輩,他們就不一樣了。各個身上的靈力露的露,泄的泄,修為明顯不到位。 一眼望過去,年紀(jì)全在二十歲上下浮動,看上去青澀得很,那無法準(zhǔn)確無誤地控制靈力散發(fā)也在情理之中。 那幾張臉雖然看起來稚氣未脫,修為卻是不到火候,可他們每一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把長劍,且神色莊重肅穆,在這些人的臉上完全見不著與同齡階段的人該有的表情。 倒也人模狗樣。 這群人在老板的招呼下找了一張桌椅,排排坐下。 倏然,一人將手中劍拍在桌上,神色凝重道:“沒想到東煜國帝后竟然敢如此輕視我們!” “就是啊,師尊好心好意前去幫助她,她不道謝也就算了,居然還出言諷刺,簡直目中無人,欺人太甚!” “這種女人究竟是怎么當(dāng)上帝后的?” 聽著面前弟子你一句我一句,老者捋了捋雪白的胡子,蹙起眉頭沉聲道:“全都給我住口,沒能找到刺殺太子的魔修的確是我們沒本事。當(dāng)面不敢反駁,在背后抱怨成何體統(tǒng)?無論如何,蘭素心畢竟是一國帝后,對待企圖傷害太子殿下之人若不狠辣果斷點(diǎn),憑什么坐在現(xiàn)在這個位置?” “而且,那女人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在氣頭上,說話難免有點(diǎn)沖,你們不必放在心上?!?/br> 說完,他舉起桌上茶杯,兀自喝了一口。 旁邊一位弟子神情憂愁,低著頭遲疑許久后,開口道:“可是師尊,刺殺太子的真的是魔修嗎?我怎么感覺不太像???” 老者輕嗤道:“魔修所修行的道行變化莫測且深不可測,你個毛頭小子,又怎么會懂。更何況,傳給我這個消息的人還是沈燁清,他說的話,又有誰會質(zhì)疑?” 沈燁清不過三十有余,非投于任何修真門派之下,卻已踏入金丹期,這股天賦本就非尋常人可及。 加上他的身世為上代帝后的親弟弟,從小生活在皇宮內(nèi),命其輔佐歷代帝王,曾立下過汗馬功勞。是以南陽城里所有百姓都瞻仰其風(fēng)采。 若按照這樣的發(fā)展持續(xù)下去,百年之后,到達(dá)元嬰、化神、乃至合體期,也并非遙不可及。 修真之人老化程度往往比普通人要來的輕得多,慢得多。老者自詡年事已高,修為停滯在化神中期久久不再向前進(jìn)一步,十之八九是撐不到飛升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