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就是禍水[重生]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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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鳳遲齡都以為自己的心魔是洛瀟。因為他是因洛瀟的死才入的魔,于情于理,洛瀟才會成他的心魔。 可到頭來,竟是…… “荊無憂”哈哈大笑道:“疑惑什么呢,有什么好疑惑的?鳳遲齡,你確實是因為洛瀟的死才入得魔,但你的心魔在這一百年間,早就變了。洛瀟根本沒資格讓你被我纏著整整一百年,要說誰有資格,誰才是折磨得你連夜噩夢的罪魁禍?zhǔn)祝@個叫荊無憂的才是實至名歸啊。” 洛瀟以第三人無法聽見的聲音繼續(xù)對鳳遲齡道:“他不是無憂,他說的任何一句話都不可信,齡兒,克服它,你就可以醒來。” 鳳遲齡訥訥地看著他,只覺得此刻許多的雜音在耳畔縈繞,吵的他心緒翻飛,難以安靜下來,他吞了口口水,顫抖著聲音道:“我該怎么做,我……” 洛瀟將手撫上鳳遲齡手里握著的溯雪劍,堅定地說道:“用你的劍,殺了他?!?/br> 鳳遲齡一愣,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溯雪,接著朝對面的“荊無憂”望去,立刻搖首道:“不行,他是……” “他不是無憂,他只是你的……” “我知道他不是,可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無法動手,師尊,你別管我了,你走吧?!?/br> 心魔作祟,鳳遲齡跟以往一樣,重復(fù)著懦弱又熟悉的話語,他仿佛連自己剛剛說了什么都不知道,正陷入一片黑暗的魔怔之中,下一刻就猛地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扇醒了。 皮膚上留著火辣辣的余溫,鳳遲齡驚詫地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旋即聽到洛瀟的怒喝聲:“為師怎能不管你?。咳魹閹煵还苣?,又怎會為了你到來這個是非之地!齡兒,你可知曉葬神山非活人能順利前來,你若不能斬殺心魔,就無法醒來,為師也得陪著你一起隕落與此。你可以不顧及你自己,也可以不顧及為師,可是你讓現(xiàn)在抱著你倒下的身體,急得方寸大亂的無憂如何???” 他大費周章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眼前的這個人嗎??蛇@個人竟然親口讓他離開,讓他不要管自己,將他所做的一切都荒廢,這又算什么! 看著鳳遲齡捂著臉頰茫然的眼神,活像是丟了魂,洛瀟漸漸淡了氣勢,頗有些心煩意亂地捏了捏眉心,心道嘆到真的是敗給這個人了。 他的聲音柔和了些許:“為師不是想打你,只是想讓你振作,你不能再和以往一樣了?!?/br> “可,可是他恨我啊……”鳳遲齡沙啞著聲音說道,“在我入魔的時候,我對他說了很過分的話,我甚至傷了他……無憂他一定恨死我了……” “你說這些話的時候,你自己相信嗎?”洛瀟神情復(fù)雜地望著他,“你真的認(rèn)為他恨透你了嗎?” 鳳遲齡的身子兀然一僵。 一旁的“荊無憂”卻是再等待不了,他看著對方似乎開始自省地狀態(tài),雙眸微微瞪大,心莫名有些慌亂,插話道:“是,恨透了你。恨你毅然決然地扔下我,棄我于不顧,分明給了我希望,最后卻又毫不留情地將之踩碎!鳳遲齡,我恨死你了!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想你這樣的人,我怎么可能會……” “我愛你……大師兄?!?/br> 一道帶著鼻音而微微低啞的聲音突然晃耳。這聲音低沉有富有磁力,其中還夾雜了幾絲仿佛即將失去重要之物的酸澀感,卻不讓之失半分惑力,好聽到像一片輕柔地羽毛如蜻蜓點水般刮過靈敏的耳畔,支配住整個聽覺。 “大師兄,我真的好愛你,我不想失去你。你…你快點醒來好不好……” 鳳遲齡忽然睜大了眼。 心魔猝不及防被噎住,因為這個聲音正是屬于荊無憂。他匆匆回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除了洛瀟以外,并沒有其他的外來人。 而就在他放下心,嘴角抽搐一陣,準(zhǔn)備繼續(xù)補刀的時候,只望見鳳遲齡猛地放下手,握著溯雪劍的手緊了緊,神色凜然,一道滔天劍氣直逼對面之人,逼得心魔接連倒退數(shù)十步,再兀然抬頭,又一道劍意飛出,將心魔整個擊碎,空氣里只留下點點晶瑩的碎屑。 整個過程居然還不到短短一炷香的時間。 就連距離飛升還差一步之遙的洛瀟見狀也是頗為震驚。 他萬萬沒有想到,之前還被心魔糾纏的徒弟只因為聽到這一個聲音,就能瞬間除去心魔。 “師尊,你剛剛聽見了沒?”鳳遲齡手抵在唇邊,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隨后回首看向洛瀟,一雙美艷絕倫的眸子中盡是難以掩蓋的期待之色,他問道,“無憂他剛剛是不是叫我……大師兄了?!?/br> “這應(yīng)該,不是我的幻聽吧……” 第93章天機 首先襲來的是腹部上的一陣劇烈刺痛,疼的他牙齦打顫,鳳遲齡猛地低首看去,還沒在自己身上看出什么端倪來,視線也跟著變得模糊不清。 洛瀟看出他的反常,嘴唇微動:“是要醒了么?!?/br> 接著,他遞出一只手,撫了撫自己徒兒的臉頰,先前的那淺色的紅印子已無去無蹤,眉頭卻微微皺起,頗有訓(xùn)斥意味:“現(xiàn)在知道疼,起初怎么就沒想著被溯雪捅到會是什么感受?” 先前他一劍刺入腹部,只為停止心魔的躁動,有意避開了要害。因為在環(huán)境中沒有痛覺,鳳遲齡都快忘了此刻在他的身體上,說不定還留著一個血淋淋的窟窿。要是醒來,這遲來的痛覺毫無疑問地一擁而上,到時候有他好受的。 如此想來,鳳遲齡居然也不這么想清醒了,可在腦中倏地飄過荊無憂的身影,想到醒來也許能看見這個人時,又莫名甘之如殆了。 但伴著一陣一陣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鳳遲齡臉色也越來越白,說不出話來,只得勉強笑了笑,再一眨眼,眼前就是另外一副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