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就是禍水[重生]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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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容軒反應(yīng)極快,退了出去,躲開了這一擊,而鳳遲齡也順利脫身。他一站穩(wěn),荊無憂就等在了他身后,一手輕柔地攬過他的肩,忽敢肩上一沉,鳳遲齡不由得眨了下眼,撇頭就將那張冷峻的側(cè)臉收入眼底。 荊無憂雖攬著他,卻像是故意不去看他,而是盯著殤焰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鳳遲齡低頭,親眼望著他手中的弓箭在慢慢變化,從弓化作一柄鋒銳的長劍,劍身雪亮,能完整地倒影出一個人的影子來。 對于荊無憂而言,他應(yīng)當不擅長使劍的,正匪夷所思他為什么要舍易求難,鳳遲齡疑惑地抬眼,卻無意瞥見了對方眼梢處那還來不及消逝的淺淺笑意。 忽感肩上的手一送,那黑色身影便沖了出去。 劍如閃電,來無影去無蹤。 一人一劍,云起四方。 鳳遲齡看得眉頭輕皺了一下,一時之間意識好像飄了好遠,被喚醒了一些前塵往事。 ——荊無憂的招數(shù)似乎和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在璇昆山上,驟雨未歇便為他們舞劍的那個自己的身影頗為相似。 等看了一段時間后,鳳遲齡才能確定,不是頗為相似,是幾乎一模一樣。每一個動作,乃至于出招力度,都與他毫無二致。 若是沒用用心去記、反復(fù)練習的話,是根本做不到的。更別說是這個向來沒有練劍天賦的人了。 荊無憂喚道:“鳳遲齡?!?/br> 鳳遲齡身形一顫,驀地回神。 激斗之余,荊無憂還有空側(cè)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搭把手好嗎?” 鳳遲齡聞言,剛要附身上去,忽感一陣頭重腳輕,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 鳳遲齡:“?” 怎么回事。 察覺到那處異變,荊無憂再次眼珠一轉(zhuǎn),見到摔倒在地的鳳遲齡后立刻睜大了眼,聲調(diào)都變了,立刻詢問道:“你怎么了!?” 分心在激烈的電光石火之間可是大忌,荊無憂勉強躲過當頭一劈,此刻竟占了下風。 鳳遲齡表情古怪地看著自己的掌心,他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腹部的傷也因化神期的修士的自愈能力強而恢復(fù)了,靈力也同樣沒有削弱,反而更加旺盛……甚至是旺盛地有些不同尋常。 正感迷惑之間,空氣中凝聚了一片磅礴的靈氣,這股靈力輕靈透徹,倍感熟悉,不過,一個晃眼,一雪白長袍的白發(fā)男子立在他身旁。抬頭一望,竟是雪狐。 雪狐眨了眨眼后,余光掃到了什么后,低頭望去,接著滿眼訝異地看著鳳遲齡,似乎有些搞不清狀況,道:“我怎么在這里?” 鳳遲齡:“……” 誰知道呢。 等看到荊無憂后,雪狐才指著他叫道:“原來是你搞得鬼啊,把我搞到這里干什么啊?靠???你又在和什么怪物打架?” 荊無憂和雪狐基本算得上是冤家,兩人相逢必有一頓吵,然而吵得輸了的也必定是后者。雪狐從前一直跟著鳳遲齡,也是跟在他身旁最近的一只妖怪,荊無憂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也能像鳳遲齡一樣讓它隨叫隨到。 荊無憂冷聲道:“看看你尊主怎么了,別讓他受傷,否則我讓你掉一層皮?!?/br> 鳳遲齡:“……” 雪狐白眼翻過后,突然察覺到什么,“咦”了一聲,蹲下身子,仔細打量了鳳遲齡,眉頭時緊時松的,他問道:“尊主,您的靈力怎么看上去有些奇怪?” 鳳遲齡皺眉道:“我怎么知道,既然你來了就快去幫荊無憂,我現(xiàn)在體內(nèi)的氣息好像有點亂,調(diào)息會兒便好,你——” 話說一半戛然而止,因為天空不知不覺已經(jīng)結(jié)滿一層濃厚的黑云,雷鳴轟隆作響。由于現(xiàn)在已是夜晚,黑云并不明顯,等到現(xiàn)在察覺過來,竟已有狀似游蛇的銀色閃電劈下。 雪狐道:“這是……雷劫?!?/br> 鳳遲齡道:“誰要渡劫?” “……”雪狐道,“好像是您?!?/br> 雷霆洶涌滔天,宛若天被破了個大洞,群群閃電伴著雷鼓聲落下。頓時,風眼驟現(xiàn),狂風呼嘯,樹根連根拔起,粉碎在空中,以如此浩瀚而又毀天滅地的氣勢,怕是不稍片刻,整個皇城都將崩塌。 這氣勢,這雷電,古往今來從未發(fā)生過,無論怎樣看,都像是飛升的人才會面對。 可是要想飛升,必須要先到達大乘期。 而在這偌大的修真界里,唯有經(jīng)歷了生死劫的洛瀟到達了大乘,但也只是剛剛到達了大乘,還未鞏固修為,更何況他此刻也不在這里,這雷劫顯然不是沖他來的。 那一邊,盛容軒沒有意識,聽到這雷霆后,似乎產(chǎn)生了好奇心,迷茫抬頭,而荊無憂就在此刻在他那已經(jīng)發(fā)紫潰爛的胸膛上狠狠刺下,縱使對方此刻修為在高,到底都是血rou之軀,盛容軒咆哮一聲,一拳頭沖他砸下,這一擊足有大乘階段的力道,荊無憂腹部挨下一拳,倒退幾步,吐出一口血后,用手背隨意抹了一把,目光冷冽有寒光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