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47天改造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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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湊成一家?那個瘋女人用鉆心咒將納威的父母逼瘋,再用奪命咒讓納威從嬰兒變成了孤兒,還能如何湊成一家?不就是還要用她最拿手的咒語招待那對夫妻唯一留下來的孩子嗎? 哈利徒勞地瞪大著眼睛,盯著眼前那一片狹小的湖水。要是眼睛再小一些,恐怕就盛不住涌上淚腺的水珠了。說到底,淚水也不過是細胞含鹽的外分泌物罷了。 他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脆弱不堪了?你可能會問。 他本是英雄,但屬于英雄那根神經在絕對的折磨與刺激中被消磨地一干二凈,剩下的只有疲憊的、敏感的、害怕的、脆弱的反應弧,如同驚弓之鳥,又或者說,被徹底馴服? 不應該是這樣,更不可能是這樣。 哈利·波特這個名字,勢必與英雄聯系在一起。沒有勇氣,沒有堅強,沒有舍己為人,怎么配稱得上是哈利·波特?無人可比的勇氣、毅力與堅強早已刻在英雄的骨子里,就算神經脆弱,意識湮滅,隸屬于身體的本能也絕對會維持生命最神圣的姿態(tài)。 哈利還是哈利,鏤刻在他血脈、骨骼中的一切怎容得抹去?于是他忍下唇瓣的顫抖,努力忽略擱在腰上的力量。 ——“放了他?!?/br> 明明已經無力自救,還企圖保護所有人?這也許是生命最神圣最高貴的姿態(tài),但這只能激起魔王不符時刻的*。 伏地魔最討厭的莫過于光,其次,便是這人這種姿態(tài)。絕對光明的、讓他覺得刺眼、不敢靠近的姿態(tài)。 他身在黑暗中,找不到救贖也從來不想得到救贖,成為惡魔在地獄狂歡,怎么能容忍其哈利純白無暇?他在深淵,那就將哈利扯下云端,用最骯臟的泥濘去污染,讓他從天堂被驅逐到地獄。他必須陪著他。黑色的羽毛,他還怎么飛離? 而他,對于這種光明墮落、希望凋亡的過程,熱衷并且享受。 于是,高挑英俊的青年低頭,溫熱而柔軟的舌頭在救世主后頸上舔舐,在那片光滑地沒有毛孔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濡濕而曖昧的痕跡,從喉嚨中溢出來的笑聲渲染上的*,讓他懷里的救世主明白了他的暗示與威脅。 “我之前怎么教你的?”伏地魔猩紅的眼睛看著懷里青年那一頭亂發(fā),似笑非笑,英俊的面容不可逼視,“要我放了他,你該怎么做?” 怎么教他?教他如何將尊嚴從骨骼中剔除,教他如何徹底遺忘羞恥和自尊,教他如何利用他的身體換取他想要的結果,教他搖尾乞憐yin穢不堪地討好。 不知從何時,哈利也學會了那一套,學會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有價值的結果。于是他轉過身,抬手環(huán)住比他高出許多的青年,抑制住用力勒住他脖子的*,迅速而木訥貼上魔王的嘴唇,迅速快得讓魔王還來不及看清那雙眼睛里的灰暗。 只不過*一場,就換得戰(zhàn)友鮮活的生命,怎么不值? 反正都已經是婊子了,還企圖立什么牌坊?哈利張嘴,無聲地笑著,讓那一條舌頭入侵他的口腔。 舌頭大概是伏地魔渾身上下唯一柔軟的地方了。 伏地魔為什么最討厭哈利那種保護所有人的姿態(tài)?與其說厭惡,不如說報復。 在他最需要哈利的時候,他決然離開甚至連頭都不回,丟下他一個人逐漸絕望、崩潰。而那些不輕不重的人,憑什么能得到哈利的偏袒和保護?那連他都奢求不到的東西,怎么能那么輕易地就為了別人而呈現出來? 與其說報復,不如說嫉妒。 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通通做了,他已經注定無法得到哈利的原諒,而哈利也注定不可能回報他希冀的那種感情,既然如此,那其他所有人都不能得到,他也摒棄那種可笑的期盼,放縱自己追逐至高無上的*。 湯姆熱衷于在屬于伏地魔的那張黑色大床上*。 本不喜歡燈光的他必定要打開房間內所有的燈,將偌大的房間照得一片透亮,視線清晰地連哈利睫毛的顫動都能捕捉到。 在那樣的燈光下,陷在被褥里的那具身體一覽無遺,皮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傷疤也清晰可見,觸目驚心。 湯姆卻熱衷于欣賞他的杰作。青青紫紫的痕跡,證明他已經徹徹底底被擁有過,從里到外,都只有被他一個人標記。 哈利肯定很疼,疼得銘心刻骨。只要他一疼,就能想起他這個始作俑者,從某種意義上,他不也被記在心里,不是么? 哈利肯定很疼,當他從來沒有喊過一句疼。就連他最落魄狼狽痛苦地時候,也不曾求饒過一次。潛意識都不肯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這個認知讓湯姆無所適從。于是他變本加厲地粗暴,以一種可悲又可笑的方式去索取。一向睿智的魔王在此時愚蠢得可怕,陷入一個死循環(huán)中逐漸瘋狂。 脫去累贅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 緊致、高熱的甬道讓那雙猩紅的眼睛陡然一暗,瞳孔狹長如同蛇眼。目光死死盯住身下因為不適而開始掙扎的身軀,如同耶穌手腕上的鋼釘,將他囚禁住不允許逃脫。 天花板上刺眼清晰地燈光打下來,通過皮膚微弱的反射,被那雙暗紅的眼睛吞入,于是,眼底便呈現出身下人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哈利的嘴唇早就被咬得泛白,五官呈現出的痛苦和絕望讓英俊的青年呼吸一滯,心臟最深處的角落開始急劇收縮,可還未等最真實的疼痛蔓延,從下身涌上的快感和報復成功的惡意涌上頭腦,讓魔王若無其事地入侵,帶著心臟不正常的痙攣,獲取最真實的快感。 哈利的體內只有他一人流連過,身后的甬道也只有他肆意進出過,那里的形狀也只與他的下身契合。猙獰而可怕的下身完完全全進入,與嬌嫩的腸壁貼合地完美,因為疼痛而痙攣的腸道更是讓湯姆幾欲瘋狂。 哈利的呼吸都帶著疼痛的顫抖,抓著床單的手指關節(jié)泛著青白,似乎再用力一點就會被折斷。他就像被拋上岸的魚,掙扎著呼吸,又或者像被鹽刺激了的蝸牛,發(fā)瘋地蜷縮。 可伏在他身上的人不會憐惜,湯姆緩慢地退出,感受著摩擦帶來的快感,讓xue口再一次撐大到極致。 青年的*粗而微微上彎,冠狀溝帶著稀少的腸液,在燈光下泛出*的光澤。湯姆強迫想要蜷縮起來的哈利舒展開身體,手壓制住哈利上弓的肩膀,用額頭抵開哈利的下巴,讓他露出最脆弱的喉結。湯姆湊上去,啃嚙著哈利凸起而脆弱的鎖骨,腰身一沉,抵在xue口的*猛然鉆入,上彎的冠狀體擦過一側的腸壁,引得哈利又是一陣痙攣。 沒有潤滑,尖銳的疼痛讓哈利幾欲暈厥,意識也逐漸飄遠,對疼痛的排斥溢滿了整個大腦。 好疼。 他想這樣開口。但若是開口,又定會是一副哭腔。已經拋棄了廉恥,那就請允許他稍微擁有一些尊嚴如何?他緊緊咬著下唇,讓所有嗚咽都在喉管揮發(fā)。 “哭出來?!背嗉t著眼睛的青年伏上來,湊到他耳邊,吮吸著他的耳珠,呼吸都帶著*高熱的溫度,再一次擺出了那副循循善誘的表情,帶著海妖的聲音,下身卻沒有絲毫溫柔地進出,“說你很疼,我就讓你舒服些?!?/br> 哈利睜開眼睛,刺眼的燈光直直射入瞳孔,刺得視覺神經一陣疼痛。燈光下,那個由他一手帶大的孩子的表情清晰得很,那雙眼睛里骯臟的*暴露無遺,無法道出的苦澀從喉嚨哽咽到全身。 “既然睜開眼睛,那就起來看看。”湯姆笑得殘忍,已經發(fā)誓摒絕了仁慈的魔王終于決定下手徹徹底底撕碎哈利屬于救世主、屬于英雄的驕傲,就著那樣的姿勢,他將哈利抱起來。哈利很瘦,瘦得一抱起來,相貼的就是硌人的骨骼,湯姆將手附著在哈利凸顯的肋骨上,著迷的撫摸,另一只手卻下伸觸摸兩人相接的那一片狼狽不堪,殘忍地毀滅,“低頭看看,你的下面的那個地方,有多美妙……” 黑色的恥毛貼著最脆弱的部位,又被稍微粘稠的腸液粘在一起,狼狽一片,*地可怕。紫黑的*全根沒入, 可憐而通紅一片的腸rou外翻,一抖一抖吮吸著*,yin穢糜爛,沖擊著視線,讓勉強支撐的自尊轟然崩塌。 “是吧,如此美妙……”魔王大起大幅地挺動,抱著哈利的上身,享受光明的獻祭。 燈光刺眼,直直射入哈利的瞳孔,從眼球到后腦都疼痛得無法忍受,身體機制自動做出反應,淚腺接收到刺激,開始分泌淚水。他沒想哭,只是光太強了。 眼淚從眼角蜿蜒到下巴,隨著湯姆的動作晃動,然后掉落在床單上,留下一個圓圓的點。 明明是他一直在他耳邊蠱惑他哭出來,這種時候卻又吮吸掉下巴的淚珠,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惺惺地說:“別哭……”溫熱的唇瓣貼在他臉頰上,竟讓他覺得溫柔…… 湯姆再次將哈利放倒在床上,架起青年修長蒼白的腿,抿著唇,再次挺進,冠狀體陡然擦過谷道內最敏感的一塊,讓xue口陡然收縮。 “舒服吧……”湯姆研磨著那一點,壓抑著粗氣,不斷親吻著,等著他松懈的時候,再次狠狠挺入。 也許是習慣了這樣的貫穿,痛楚慢慢散開,取代的是極致的歡愉。痛苦越深,襲來的歡愉也越瘋狂。 湯姆最喜歡這樣的姿勢,修長的腿夾在他的胳膊上,露出最脆弱的部位,任他攻占。整個人也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簸,整個人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湯姆瘋了,他壓著他,從床上做到地上,從梳妝臺上做到浴室,從浴缸做到鏡子前,房間的每一絲空氣都四溢著那種糜爛腥膩的味道,每一個角落都帶著最*不堪的記憶。他就像只會交媾的、陷入發(fā)情期的野獸,盡其可能地將jingye灌入哈利的體內,一遍又一遍,想讓他的種子在身下人體內生長發(fā)育一般…… (以下生子,雷者慎入!) 直到5個月后,哈利將手按在隆起的肚子上,目眥欲裂,醫(yī)生的診斷讓他幾乎瘋狂。他狠狠揪著青年的衣襟,連對著湯姆的恐懼都拋在腦后:“你對我做了什么!” “呵呵,”魔王將手擋在眼睛前面,笑得不可自已,妙不可言,“你,和我的血脈,融合在一起,怎么樣,我策劃了很久的啊……” “你不是最喜歡孩子嗎?” “我和你的孩子,很妙不是?” 不,一點都不妙,他是男人,他不可能懷孕,他是哈利·波特,更不可能為他連做夢都想殺死的人孕育血脈! 70年前,他希翼每一個孩子的出生,除了那個名為湯姆·里德爾的男嬰,70年后,他仍希冀每一個孩子的出生,卻唯獨詛咒身體里那個生命的存在。 生命的孕育,若非兩情相悅情到深處,就算生下來也不過承受孤獨和痛苦,對愛和希望惘然,這樣勉強而被視作手段的生命,還不如從未存在過! “弄掉他!”哈利蒼白著臉色,按在肚子上的手指發(fā)白,小指不停地顫抖,語氣卻堅定地讓魔王眸色一沉。 湯姆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住哈利的下巴,雙眼猩紅一片:“你只不過是階下囚而已,你沒有權利反抗我的要求?!?/br> 2004年3月 一個新生命如期降生,沒有人期待,沒有人歡呼,沒有人為之大開派對,沒有人為之鼓掌慶祝。新生命代表著灰色,不屬于黑也不屬于白,被兩者排斥在外,孤獨存在。 他的父親只是抱起他,嗤笑一聲,交給身后待命的食死徒,走進那間充滿了血腥氣的房子,將視線釘在慘白昏睡的男子身上如同索要擁抱的孩子,任性地爬上殘留著難聞血腥氣味的大床,拉過男子無力的手臂放在腰間,自欺欺人地享受片刻的他最嗤之以鼻的幸福與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