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章:拷問(h)
林知返拿著手機就懟上了他的臉,屏幕上是他放大的帥氣。 “接下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請你謹慎發(fā)言?!?/br> 盛南時倒是絲毫不露怯,對著鏡頭笑得邪氣,“好啊。” 他心里是一百個愿意拍性愛視頻,她既然要拍,那他沒有阻止的道理,這完全報復不到他,而且他很爽。 被記錄下zuoai過程,可以每天回味。光是想一下,在陌生網(wǎng)友面前cao得她哭著叫老公,他就爽到螺旋起飛。當然后面這點只限意yin,真被別人看到她的身體了,恐怕他要殺人。 林知返虛虛握著皮鞭在他身上輕碰,手機一直懟在他臉上,和屏幕里的他四目相對。 林知返:“叫什么名字?” 盛南時:“小熊餅干。” 林知返聽他胡說八道,果斷一鞭下去。 “啊——”小熊餅干一聲慘叫,扭曲的表情被記錄下來。 林知返:“干什么的?” 盛南時:“小區(qū)保安?!?/br> 林知返揚起皮鞭還沒抽下去,他先“啊——”慘叫上了。 林知返的鞭子抽在空氣里,落在床單上,她的聲音和皮鞭發(fā)出的嘩啦一響一樣嚴厲,“還沒抽你,你叫什么?還敢給我玩單押這一套?” 盛南時被鞭子聲響得一激靈,弱弱解釋:“rap是我的興趣愛好?!?/br> 林知返這次鞭子“啪”一聲又抽下去了,正好落在他的小rutou上,他立刻“啊!”叫著,勁腰都往空中弓了起來。 “這是拷問!還敢給我提什么興趣愛好!”林知返把皮鞭晃到他眼前威脅他,“不想被打就老實點!” 情趣鞭子再不傷人,落到嬌嫩的小rutou上還是會痛的。 奶頭紅紅的盛南時:“……我不敢了?!?/br> “知道為什么被捕嗎?”林知返穿著絲襪的玉足在他的腹肌上輕滑,落下一朵朵讓他顫栗的浪花。 “嗯……”他仰著頭感受,rutou已經(jīng)由痛變麻,“我知道?!?/br> 林知返饒有興趣地問:“為什么?” 盛南時看著手機攝像頭笑得挑釁,“我的罪名是偷心和放火,因為我是一個芳心縱火犯?!?/br> 他確實能當?shù)蒙线@樣的罪名,懟這么近也完美的顏值,一雙眼仿佛透過手機屏幕在跟你對視,勾魂攝魄。 但林知返依然抬起手揚了鞭子。 “?。 北凰室庥帽拮庸魊utou的他蹙眉一縮,可憐兮兮的,“主人,別打了……奶頭打壞了我以后沒法給孩子喂奶了……” 林知返挑眉,“你還能喂奶呢?” 她的視線在他的那兩粒淺褐色的小乳粒上流轉(zhuǎn),他胸肌飽滿,但乳暈和rutou都很小,像一個小rou粒,在bl生子文里估計都是出不了奶的那一種。 盛南時挺著胸膛點頭道:“對啊,主人要不要吸吸看?” 林知返用力一擰他的rutou,“不許給我胡說八道!再被我聽到,我就把你這兩顆小奶子割下來!” 得,她真記仇,連他說了一次她小奶子,都愣是記到現(xiàn)在報復。 他吃痛悶哼,反駁道:“我的胸肌維度換算成罩杯也不小了,比主人大?!?/br> 林知返又被氣笑了,第一次見到男生反駁自己奶子不小,“奶子大你還驕傲了?” 他現(xiàn)在不痛了,鞭子的痛癢感一過,他就笑得欠揍,拽得欠抽,“視頻標題我都幫主人想好了,就叫凌辱大奶美男。” 林知返:“好惡心啊你!是我我肯定不會點進去。” 盛南時:“那你都點什么標題的?” 林知返:“嗯……比如說女性向的帥哥美女甜蜜互動之類的?” 盛南時:“好啊,那我們來甜蜜互動?!?/br> 林知返反應過來又被他帶了節(jié)奏,鞭子“啪”一下繼續(xù)抽在那顆一直被欺負的可憐小rutou上。 “唔……”他搖頭求饒,“主人繞了它吧……有什么沖我來,不要對無辜群眾動手!” 林知返用鞭子尾巴漫不經(jīng)心撥弄它,“它哪里無辜了?” “話畢竟是我的嘴說的,不是我的奶頭說的。不然主人坐到我臉上來,教訓一下我的嘴,罰它伺候你怎么樣?”他邪笑著,yin穢的目光下移,看向林知返腿心的位置。 “下流!”林知返又被他令人發(fā)指的不要臉程度怒到,“這是在拷問你!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主人了!” 盛南時順著她的意思陪笑,“好好好我下流,您拷問吧拷問吧,我不亂說了?!?/br> “哼。”她氣沖沖的,“第一個問題?!?/br> “嗯嗯?!彼郧牲c頭。 林知返居高臨下看著他,鏡頭掃他慘烈斑駁的上半身,“到底有沒有做過不尊重我的事?” 盛南時笑出聲來,往右上瞟的星眸代表他的腦海里在回憶,饜足地舔著嘴角笑道:“有啊,很多。” 林知返早就料到他這樣的回答,但他從前發(fā)過誓,她還真的信了一段時間他沒有,充斥著被欺騙的怒火又抽了他一鞭,“說!” “啊——!”他的胸膛上已經(jīng)全是夸張的紅痕了,不像才受幾下,而是像《還珠格格》里被流放了還被官兵鞭打的金鎖。 他眼睛也紅了起來,興奮地喘著氣訴說他的惡行:“你要聽哪一個?我拿你的照片自慰,把jingye全射到上面過,趁你睡覺扒了你的衣服舔過你的逼,粉紅色的,水好多啊你,我舔了一下你就噴好多yin水,?。?!” 林知返臉都紅了,怒不可遏地比之前的力道更重地抽了他一鞭,咬牙切齒道:“你……” 這更刺激到了盛南時,在猥褻過的對象本人面前告訴她猥褻的過程和細節(jié),他心理的變態(tài)想法得到了十分的滿足,鞭打沒抽到他住嘴,反而讓他更加惡從膽邊生。 他不管不顧地繼續(xù)說:“急什么,還有呢。我還偷看過你洗澡,還……?。。。 ?/br> 林知返手里的鞭子都聽不下去了,主動抽在他身上,咬著下唇,又氣又羞臉色爆紅。 這就是他裝模作樣發(fā)過的“沒有不尊重你”的誓?!這是“我發(fā)誓我就沒做過尊重你的事”才對吧! 他被最后一下的鞭子抽得一縮,身體受到威脅的信號,整個人本能地一掙,籠子都在動蕩。 “別打了……”他蹙眉,視線去帶她過來看他的小rutou的慘樣,“真的好痛……” 林知返也知道他是吃痛了,就算是情趣鞭子,但這顆小可憐受了這么多下,比另一顆rou眼看見的紅腫了一倍。 她丟了鞭子和手機,往前爬了幾步,腿分開跪在他腰兩側(cè),媚態(tài)盡顯,“真拿你沒辦法,那主人幫你治療一下好了?!?/br> 她俯下去,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凸起,用舌頭溫柔對待,嘬著它舔舐。 她在他的蜜色胸膛上留下唇印,比平常更為艷麗的口紅色號,細節(jié)昭示著她多愿意和他玩這樣的游戲。 “嗯……”他感受著傷害過后的珍視,涌上斯德哥爾摩般的快感,“對,吸我……好爽……” 她的唇像吻一樣印在他的胸膛上,丁香小舌溫熱濡濕,從下往上一下下安撫紅腫的rutou,心疼地繞著它吸弄。 她就跪在他的腰邊,他硬的發(fā)疼的roubang上方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蜜xue,她也在這荒唐的性游戲里食髓知味,聞到了快樂的味道而泌出好多汁水。 他挺著胯用roubang去蹭,才一碰到,兩個人都爽的悶哼了一聲。 “唔……”她含他rutou的動作都停了一下。 他貼著她的花xue在外研磨,把guitou上溢出的前液都惡意蹭上去,久違的相逢讓他很是激動,呻吟都爽得在顫,“你好濕啊……小嫩逼好久沒挨cao了,想不想我?” “呵呵……”林知返不答,吐出沾了口水而變得亮晶晶的rutou,臉上的笑清純又無辜,像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然后……握住了他的roubang。 “好變態(tài)哦,說著好痛,結(jié)果下面還這么硬。” 他最喜歡的,仙一樣的她做下流的事,立刻顱內(nèi)高潮煙火絢爛,喘著粗氣觀賞她的下一步舉動。 她跪著的膝蓋滑開,變?yōu)樽谒目枭?,抓著那根猙獰的巨物貼近自己粉嫩的水xue,在細縫外就著滑膩的蜜液滑動,線一樣的丁字褲都陷入rou縫里。 她嬌哼:“嗯哼……好燙……” 他的目光又被和他的性器密切接觸的光滑花唇吸引,他只恨自己雙手被綁不能以身代勞,柔著聲音急切地誘哄道:“心肝,自己掰開嫩逼,讓老公看你的小陰蒂,啊……快……” 她蹭了幾下得不到滿足,姑且聽他的,兩指分開yinchun,撥開嵌在rou縫里而變得濕淋淋的黑線,在他眼前露出里頭更粉更嫩的xuerou,握著他的大guitou貼著自己的陰蒂毫無技巧地亂蹭。 “啊嗯嗯……”她閉著眼睛仰起頭。 他俊朗的眉宇間浮著滔天的情欲,用磁性的聲線勾引她,“扶著老公的大jiba放進去,很舒服的,心肝寶貝……” 怒張的性器遲遲得不到甜頭,他不免著急上火。 林知返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潮,卻停了扭腰擺臀的動作,吐著充斥媚意的鼻息,定定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主人……”他催促,“好主人,嗯?讓我好好伺候主人好不好?” 林知返松了手,貼著他的roubang坐在他的棒部,拿著床上一個他不清楚用途的道具,嬌嬌喘著氣問他:“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 那是一條底下像個小跳蛋,上頭連著約莫30cm長軟硅膠的純黑色不明物體。 盛南時焦灼的汗都下來了,深呼吸了幾口平緩自己的欲望,“……不知道?!?/br> 這小妖精就是來折磨他的!他硬的都快不能思考了! “你看這像什么嘛?”她不滿他的敷衍,遞到他面前要他看清楚。 他一邊回憶著《清心咒》怎么念,一邊口氣生硬地回答:“變異史萊姆?!?/br> “不對?!彼渌陌羯碜詩首詷?,“嗯哼……頂?shù)搅恕?/br> 他的欲望又火花迸發(fā),“用力蹭……心肝寶貝里面癢不癢?” 林知返搖頭拒絕了,“你快說啊?!?/br> 一會兒飛升一會兒下降,搞得他心態(tài)都快崩了,換平常他早就干得她屁滾尿流了。 盛南時拿她沒辦法,無可奈何妥協(xié)了,“小熊餅干?!?/br> “不對?!彼呅呁媸掷锏?jié)櫥骸?/br> 盛南時:“小區(qū)保安。” 林知返:“禁止套娃。” 盛南時:“列文虎克的顯微鏡下放大1000倍x30厘米的男性jingzi。” “差不多。”林知返笑得甜美,“這是,馬眼棒?!?/br> 馬眼棒? 馬眼棒…… 馬眼棒?。。?/br> 盛南時看她把潤滑液擠到自己的性器上,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拼命搖頭,結(jié)結(jié)巴巴求饒道:“別……別……” 他沒有這樣的興趣愛好??! 體型和力量都比自己更強大的生物在自己身上求饒,林知返血液里的邪惡基因盡數(shù)被激發(fā)。 她小心翼翼潤滑著,握著那根細長的馬眼棒,輕輕地推了一點硅膠到他的馬眼里。 他叫的像殺豬,整個別墅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