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敵的糧真香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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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歸鶴低頭看了眼短信:“不用找了,三天前,錢志文給一個陌生號碼發(fā)過短信,錢松今晚回了A市,剛離開錢志文那兒?!?/br> 錢松欠了錢就跑,錢卉被追債的人鬧過不少次,地下賭場欠債不是鬧著玩的,錢卉剛開始是不樂意還錢,現(xiàn)在是還不起了。錢志文大概是告訴錢松已經(jīng)想到辦法解決債務(wù)了,他才放心回來。 那老頭大概猜到自己被人盯著,無論是打電話還是發(fā)短信,說話都語焉不詳?shù)摹?/br> 沈棠騰地坐起。 季歸鶴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緩了語氣:“歲歲,我需要出去一趟,你一個人睡得著嗎?” “睡不著?!鄙蛱念D了頓,“所以我和你一起出去吧?!?/br> 季歸鶴盯著他的眼睛:“相信我,今晚就能解決一切,但是你可能會見到錢志文?!?/br> “誰怕那糟老頭了。”沈棠勉強(qiáng)笑了笑,“真要見面,我還得攔著別讓你掐死他?!?/br> 深夜十二點,A市依舊燈火璀璨,霓虹燈五光十色。 今夜下著雨,寒風(fēng)一吹,浸骨的冷,街上沒什么人,熱鬧都在銷金窟里。 季歸鶴的個人社交網(wǎng)絡(luò)全部活躍了,他雖然沒有從商,轉(zhuǎn)而進(jìn)了娛樂圈,但從小到大認(rèn)識的人形成的社交圈不是一般人能及的。沈棠只通知了江眠,雖然沒細(xì)說緣由,但江眠聽了半截話,就認(rèn)定了是那死老頭欺負(fù)他了,二話不說立刻行動起來。 盛洵和徐臨也在這冷雨夜出了門,共同保護(hù)徐臨守在掌心里十幾年的小孩兒。 季歸鶴最近的動作略大,當(dāng)然瞞不住季豆豆和季爸爸,兩個加工狂剛下了班,略一思考,秉承護(hù)短原則,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無條件支持季歸鶴和沈棠。 出門之前,沈棠盯了錢志文發(fā)來的短信片刻,先轉(zhuǎn)了一百萬過去,示弱先穩(wěn)住錢志文。 凄風(fēng)冷雨夜里眾人拾柴,不到一個小時,沈棠和季歸鶴坐著車,停在A市一家夜總會前,等待了片刻,錢松被人拽著拖出后門,塞進(jìn)了車?yán)铩?/br> 被鉗制著,還在罵罵咧咧:“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是東哥的人?我明天就有錢了,明天就還錢……??!” 黑衣保鏢嫌他聒噪,一拳砸他的腹部,毫不手軟,重?fù)糁?,錢松差點沒喘過氣,眼前發(fā)昏。 沈棠還是第一次見陳涉出手,愕然地瞪圓了眼。 平日里低調(diào)和氣、沒什么存在感的人下手居然這么狠……得讓方好問長點心了。 錢松享樂慣了,得到親爹承諾,剛回A市,就敢來這種地方。 季歸鶴這么快就逮到人,還得多謝錢少爺這放蕩不羈的性子。 陳涉沉默寡言,那氣勢看著說是保鏢,更像黑社會,錢松被追債時見過這樣的,堅定地以為車上就是“東哥”,好不容易喘過來氣,立刻哭得淚水橫流,誠惶誠恐:“東哥,東哥我錯了,你別剁我的手,我爸出來了……你知道的!就是錢志文,錢氏的前老總,他有錢,你去問他要,他肯定能馬上拿出來……” 沈棠戴著從季歸鶴那兒順來的墨鏡,皺了皺眉,不想和這種人說話,悶悶地往后挪了挪,示意季歸鶴來處理。 車內(nèi)光線昏暗,錢松偷偷瞄了幾眼,只能見到坐在前面的人秀麗的半邊臉頰,還以為是東哥的“馬子”,更加不敢亂看了。 季歸鶴頭一次被當(dāng)黑老大,適應(yīng)良好,張口就來:“東哥讓我來問問你,你爸是不是給了你一個很值錢的東西?” 關(guān)鍵詞“很值錢的東西”入耳,錢松一個激靈,沒想到他才回A市,這群黑社會居然就知道了。 他懊悔沒聽老爹的話謹(jǐn)慎行事,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著,還沒編出什么,彎著的腰陡然被重重一踩,力道兇猛,他眼前一花,胸口窒悶,差點嘔血。 陳涉冷冷道:“老實點。” 季歸鶴風(fēng)輕云淡地加碼:“給你十秒,如果不說,就剁了你的手,寄給你爸和你姐。” 聲音冷凝,沉沉地壓在耳邊,極具威脅感。 錢松的虛汗刷地冒下來,在陳涉數(shù)到“九”時,崩潰地開口:“有……有,我爸讓我回去看看里面的東西,保管好?!?/br> “你看了嗎?” 錢松汗流如瀑:“沒……還沒來得及?!?/br> 季歸鶴悄然松了口氣,繼續(xù)問:“東西在哪兒?” 錢松為難地道:“這位爺,錢我一定會還,但是……” “你要命還是錢?”季歸鶴不為所動,修長的手指在搭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倒真有幾分黑老大風(fēng)范,“今晚東邊場子里有人鬧事,剛灌水泥沉了兩個到海底,你想去陪他們?” 沈棠本來心情沉重,看著季歸鶴面不改色地給自己加戲,忽然有點想笑。 季歸鶴用眼神警告他別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