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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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期因他這個表情有些害怕,脾氣收斂了很多,心想:我的話這傻子是感覺到了嗎? 不過,他怎么能聽到的? 他開始不安地盯著對方,而他口中的傻子面色不改,一臉淡漠的伸出手,將他身旁那些與他一般大,剛長出不久的青杏摘下,放進(jìn)小方盒中。 姜子期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的動作,接著被人從枝頭撿了下去,也放在了青杏中。 他在里面覺得很不自在,一方感到與青杏混在一起,怕這人分辨不出來,到時候指不定自己要隨著這青杏去哪里;一邊覺得就算自己現(xiàn)在是青色,那也是高貴不凡的青色,跟周圍那種青杏之間就好比云泥!他怎么就給自己放泥地里了! 姜子期不是很滿意地哼唧了一聲。 虛元鏡拿著方盒來到了一條小溪旁,將青果連著姜子期一起放在水里清洗了一番,姜子期在冷冰冰的水里走了幾個來回,出來的時候大腦已經(jīng)懵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也無法好奇這水流從何來,又?jǐn)嘣诤诎抵械暮翁帯?/br> 當(dāng)在回過頭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放在了石桌上,虛元鏡挽著袖子,好看的手里拿著各種瓶瓶罐罐,將方盒里的青果放在圓碗中,往里面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然后說:“青果子雖然澀了一些,但用鹽泡上卻也還行。” 姜子期虎軀一震,心想這人怕不是要吃吧? ——誰沒事吃青果子,還是小的!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虛元鏡很及時的又說:“吃起來也不錯。” 這一句話可嚇壞了姜子期,他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慌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被那張嘴吞下,與白齒碰撞的想象真是太可怕了,眼看著那木勺朝自己,在即將碰觸到的瞬間! 姜子期、他、被嚇哭了。 到底還是個孩子。 虛元鏡收回了勺子,笑了一下,那輕輕的一聲笑讓姜子期意識到自己被人耍了??扇藶榈顿尬覟轸~rou,覺得對方能聽到他說話的姜子期小朋友,再也不敢放肆了。 就這樣姜子期在虛元鏡這里住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到樹上的曳方鳥飛到淵北,將他帶回,他才重新回到樹上。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樗奥湓诹藴Y北,還是被虛元鏡養(yǎng)了一段時間,縱使姜子期離去了,虛元鏡也能夠透過上方的黑霧,看到上面的姜子期,姜子期也能隱隱感覺到底下淵北的存在。 虛元鏡從姜子期回到枝頭起就一直看著他,從果實(shí)變成人,姜子期的一切虛元鏡都知道,只不過地上的姜子期并不知道這件事。 他們的第二次相見是因?yàn)檎9?jié),姜子期看上了一個女孩,心性不穩(wěn)的少年郎便想盡了辦法討女孩的歡心,正巧正椋節(jié)有男女互贈花燈的習(xí)俗,于是一向活潑好動的人就咬著牙,老實(shí)坐下給女孩做花燈。 他在這邊為難的動手,虛元鏡在那邊看,對方笨手笨腳的樣子看得他頭疼,讓他忍不住也跟著姜子期學(xué)習(xí),最后他做好了三個漂亮的燈籠,姜子期那丑到爆的燈才做好了一個,還被他丟在垃圾桶中。 虛元鏡想了一想,實(shí)在不愿意對著他那生無可戀的表情,就拿著紙燈去他剛到淵北時發(fā)現(xiàn)的月石那里,動手割下來一塊,做成燈火,讓燈籠從淵北的迷霧中飛到姜子期的身邊。原意是要給他哄女孩子的,但沒想到的是姜子期拿著紙燈居然走到了淵北。 他提著紙燈出現(xiàn)的時候虛元鏡剛醒,一頭長發(fā)此時不是那么的整齊順滑,亂糟糟的如雜草一般。翻滾一夜,衣衫/凌/亂,衣領(lǐng)大開,枕頭跑到了地上,被子全部都堆在了腳下,半瞇著眼睛,此刻要多不精神有多不精。 本來平時無聊,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睡覺的男人,被意外出現(xiàn)的來客嚇了一跳,瞬間清醒了,也在清醒之后覺得手腳都沒有地方放。最后只是高冷的咳嗽一聲,也沒有跟出現(xiàn)在門口的少年打招呼,只是板著臉從容的站了起來,慢吞吞地消失在了姜子期的視線里。 等十五分鐘過后,他換好了新衣服,梳好了頭,在故作鎮(zhèn)定的出現(xiàn)在姜子期的視線中。 姜子期拿著紙燈歪著頭看著他,從上打量到下,對著他那穿反了的鞋,突然笑了一聲。 “今年的青果好吃嗎?”他將燈籠遞給對方。 虛元鏡一愣,隨后也笑了。 自此之后姜子期就成為了虛元鏡常年安靜的小院中唯一的來客。 第112章 番外四:姜子期(下) (下) 虛元鏡原來的房間外是種的花草。淵北每一個年都會刮起一陣帶來各種種子的風(fēng), 不知道是不是母樹送來的,但是虛元鏡一直都在挑揀自己喜歡的種下,原來在外種的也都是各種名貴的花草, 直到姜子期與他爭吵過后他就將花草全部拔了,種上了麥子。 吵架的起因只是一件小事,與其說是他們吵架了,還不如說是姜子期單方面的對虛元鏡發(fā)難, 蹲在地上一邊鬧脾氣一邊拔他的花,惱怒之下想說落虛元鏡, 可又怕他生氣到時候不見他, 只好憋屈的蹲在地上拿花出氣。 “沒事種什么破花!又不能吃,看個什么趣!”他說完了站了起來, 看了一眼后方依舊在喝茶的男人氣得翻了個白眼, 頭也不回的走了。 事后燈籠飛來,人也不去,直到五天過后,姜子期又忍不住, 別扭的拿著燈籠過去了。當(dāng)時的虛元鏡就已經(jīng)把花全部清除了, 挽著褲腳,動作僵硬的在撒種子。 日后也就有了一大片的麥地。 姜子期看著看著也就不生氣了。 他老老實(shí)實(shí)地蹲下去, 一起跟虛元鏡種地。 當(dāng)然,他并不會種地。 虛元鏡也是。 他們也不知道, 種子是不應(yīng)該放在土上面的。 那樣,種得出來個JB。 好在他們有個照顧他們的樹根, 在后方注視著他,夜晚的時候勤勞的把地種好了,讓兩個傻白不甜坐擁了一片麥地。 一片很大的麥地。 姜子期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虛元鏡的是在不久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看誰都沒有看虛元鏡順眼,原來喜歡的女孩在虛元鏡的對比下似乎變得不再有吸引了。他開始總想從任務(wù)中脫身,只想去小院里喝茶。 這算是什么感情?——姜子期在心中問了自己一句,之后很坦然的承認(rèn)了他對虛元鏡的喜歡。 他想著既然喜歡,那么就告白,問問對方喜不喜歡他。喜歡的話兩個人就好好的在一起,不喜歡的話,他就拔光虛元鏡的那片麥地,以后再也不去了。 愛就愛,不愛就不要糾纏對方。 他下好了決定,但想得痛快的男人在張開嘴的問題上犯了難。 他其實(shí)比他所想的還要在意被拒絕,導(dǎo)致他苦惱的暫時沒有去虛元鏡的院子,開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都靜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