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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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都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樣。 商英與姜越。 姜越與沈橝。 那么多的世界,可商英偏偏就遇到了姜越,待在了姜越的身邊…… 與此同時,遠處的商英抬起頭,似乎感覺到誰在說他,他瞇起眼睛,朝背對他的白五雀踢了一腳,轉身時看到了拉著臉的商凌,頭疼的皺起眉頭。 商凌最近脾氣越來越大,原來好歹還可以說他是喜怒無常,哪里像現在這里,完全就是無喜只怒了,每天都在不開心。 抽屜里的那封信還放在原處,好似只有他把信扔了,那張長臉才能回到原本的長度。 但是,商英一點也不想把信扔了,那是他有關過去的唯一念想。 他總是舍不下的。 細細想想,在那之后都過了多少年了……商英抬起頭,苦思半天,在白鳥的叫聲中閉上了眼睛。有些苦惱,也曾為喜歡上姜越而后悔,但是心中更多的是什么情緒,商英自己也開始叫不準了。 他想,他與姜越之間,如果是在主世界相遇,那,在主世界相遇的商英與姜越,他們之間可能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商英不會太注意他,也不會有后來的心思;如果他們是在姜越在次世界,商英還不是李升,商英還是界者的時候相遇,他們也許是擦身而過的關系,人群中身為界者的商英,是不會在意一個叫做姜越的平凡人類。 可是,在次世界中,如果是一個叫做李升的與姜越相遇了,那么他們之間就一定是喜歡的關系,沒得改變了。 因為那個叫做李升的平凡人會動心,會知道怎么去喜歡一個人,也會將這人放在心里,跟理智清醒的界者不一樣。 他會喜歡上一個叫做姜越的人,這是沒得改變的結果。 至于原因? ——這也是當時的李升也問過自己的問題。 李升會喜歡上姜越是他自己也沒想到的事情,姜越到底有什么好的?他想了很久,可到頭來就是無果,想不出原因。 似乎喜歡就是喜歡,沒有什么特別的道理。他愛上了,就是愛上了,無論姜越這個人是什么樣子的本質,都沒有過后悔的機會。 但悲哀的是,他在喜歡姜越的同時,知道了他與姜越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 這對李升而言才是最可悲的。 李升時期的姜越是伺成大夫,伺成大夫愛的是白筱箏,可以站在他身邊的也是白筱箏而不是李升。李升只是一個喜歡卻不敢說出口的傻蛋,只能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今天做了什么,明日又要做什么,做的那些事中有沒有李升的影子。 不過得出來的結果永遠都是沒有。 姜越對李升其實不壞,他也可能是看出來了李升的喜歡,所以面對著這位從來沒有傷害過自己的男人,他從不給李升任何可能的希望,每次面對他都是冷著臉,想要男人不再喜歡自己。 姜越選擇了讓他離去,他讓李妍接走李升,李升不走,他就將李升趕到阿伊朵那邊,至少誰也不會在阿伊朵的院內對李升動手,其實這就是對李升的保護。 他幫著李升將院內的一切危險算計到了,卻沒防過柏成君,李升死在了柏成君的手里,夜中幾個人扛著他,將他扔進了井中,李升在被淹死之后,變回了商英,他以魂體的形態(tài)坐在井旁,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看著他被人抬走,伺成大夫來了,看了他幾眼就走了……他沒有說什么,李升對他而言只不過是一個單純的愛慕者,他能護著就護著點,不能護著也就忘了。 商英在死后多天依舊跟著他,他看著他算計,看著他身邊漸漸的沒有了人,看著他歇斯底里的在殿內拿著一把劍,毫不猶豫的刺進了白筱箏的胸口,最后扔掉劍,一個人披頭散發(fā)的往殿外走。他也就看明白了,李升有多喜歡姜越,姜越就有多喜歡白筱箏,可惜,白筱箏喜歡的并不是他,而是柏成君。 背后是長夜勢力的白筱箏利用了他的喜歡,為柏成君與姜家鋪路,最后姜越滿盤皆輸,只得到了一條森冷的宮道。 他死在了宮道中。 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躺在了那處。 姜越死的那天是除夕,家家都是熱鬧歡樂的氣氛,除了他這里,似乎每一個人都在開心。宮中的人也因為新的格局做出虛假的恭維與高興,只有他一個人高興不起來,背對著慶陽宮慢慢往前走著,對著眼前天空中飛舞著鵝毛大雪,輸的一無所有的人腰背依舊挺直,這也是他唯一剩下的驕傲了。 商英默默跟著他,他在前邊走,他在后邊踩著他的腳印走。在那條路上,他想過伸出手,拉著他一起走過這條路上,可最終他都沒有動。 最后姜越倒在了宮門前,柏成君消失了,白筱箏瘋了,商英離去了。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最起初,他還是他,沒什么改變。 商英回到主世界,但怎么找也找不回當年的心態(tài)了。他嘗試過忘記,也在無法忘記之后選擇接受,自那時起,商英就開始關注上了姜越的一舉一動,他經常偷偷跑到男人所在的世界,悄悄看上一眼在離去。無論心中怎么對自己說算了,李升的事情該隨著李升的消失而去了,他都沒有辦法收心。 他想,他其實是可以試試與姜越在一起的。 他想,無論姜越在這里遭遇了什么,姜越最終都是要回來的,過去的事情于姜越不會再有意義,那么他為什么不嘗試一下。 商英想了很多,最后下了決定去等待。他等了很久,等到姜越回來了,等到這次的旅行結束了,但姜越的心里,依舊不可能有他。 他在腳上的鞋子踩在沈橝流出的血后,知道自己徹底不可能加入進去。 姜越的故事中依舊是只有他和沈橝,那個故事里不會有一個叫做商英的人。也沒有一個叫做李升的人,曾帶給過姜越悸動。 姜越所有的喜悲都只是圍繞著沈橝。 他于他,終究不可能如沈橝于他。 他的執(zhí)著,從一開始似乎就是沒有意義的……閉上的眼睛再次睜開,商英苦笑一聲,心情也變得與剛才不一樣,低落的不愿意去看商凌與白五雀。他轉身,不管商凌的臉色,不去看白五雀虛假的笑臉,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在風吹起時,踏踏的腳步聲混在風聲里,卷帶起過去的舊情緒。商英走到森門處,一張廢紙從遠處飛來,在他的眼前飄過。他瞧著那紙張忽然想起了姜越走時給他留下的信件,那上面都寫了什么? 他皺著眉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抽屜里的信在姜越走了以后就不重要了。 他也從來沒有打開看過。 而姜越也不記得他給商英寫得是什么了。 他坐在淵北的小院里,拿著筆紙,那邊的沈橝剛剛跟他說到了過去的那些事,他隨口的提了一句走的時候給商英留過一封信,男人便開始不依不饒的鬧脾氣,說這些年下來別說一封信,就連四個字都沒有過。 對此姜越頭疼不已,只好在男人背對著自己生氣的時間,拿著筆紙寫給他一封信。不過也不是姜越說什么,他們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又不是小女生,沒事寫什么信?。?/br> 姜越雖然知道沈橝要信只是吃醋,但還是在心里吐槽了對方。 他拿著筆桿晃來晃去,左思右想也記不住當時給商英留了什么話,只記得是一句不算長的話。 不過到底寫的是什么? 他歪著頭,一臉癡呆樣的表示他已經忘了個干干凈凈。 這下子該怎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