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愛憎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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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架上拿了一瓶酒,剛喝了兩口,想起這都是歐陽茜買的,惱怒之下直接砸在了地上。 顧崇積聽到聲音沖了進(jìn)來,喊道:“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你收拾收拾,我出去了?!笔挿舱f起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余秋雁要拉他,但是被他甩開了。 他先到旁邊的倉庫,讓死魚關(guān)掉了薔薇酒吧周圍的監(jiān)控,并且不允許其他人開啟。 隨后他出了門,朝著北門步行而去。 剛走到北門,手機(jī)來電,上面顯示謝依晨打給他。 他接起來后問道:“依晨,什么事?” “十三哥,你要不去看看歐陽,我感覺她情緒不對?!敝x依晨的聲音有點(diǎn)緊張。 蕭凡抬頭看了看遠(yuǎn)處的酒吧,猶豫了下說道:“依晨,明天吧,我今天有事過不去。” “十三哥……”謝依晨還想堅(jiān)持。 “是急事,我辦完這里的事就去跟她聊,你開解開解她。就這樣,掛了啊?!笔挿矑鞌嗔穗娫?。 他今天要跟楚薔薇有個(gè)了斷,然后再去告訴歐陽茜,他就要訂婚了,讓她放手吧。 把這些爛賬全部算清楚,然后他就殺李一辰,殺趙海洋,救母回隨園! 很快,他走進(jìn)了薔薇酒吧,頭頂響起了熟悉的風(fēng)鈴聲。 酒吧內(nèi)依舊是零零星星的幾個(gè)人,墻上的各色美酒擺放的整整齊齊,薔薇手里拿著一塊抹布,正在擦拭酒瓶。 人總是有心理暗示的,以前他看她,怎么看都覺得她漂亮,哪怕是背影都那么討人喜。 可現(xiàn)在看,卻心生厭惡,總覺得她扭捏虛假,妖里妖氣。 “老板娘,來瓶酒!”蕭凡坐在前天晚上趙海洋坐過的地方,輕輕敲了敲桌子。 薔薇立即轉(zhuǎn)過身來,臉上的驚喜難以隱藏,脫口道:“你回來了?這些天去哪了?” “去京州辦了點(diǎn)事?!笔挿察o靜的看著她。 盡管她的驚喜無比真誠,可他都感覺充滿了虛情假意。 看來,人的心理真的很容易影響人的判斷,必須摒棄自己的看法,從本質(zhì)上去看事物,這才能看到對方的真實(shí)面孔。 “你也真是的,出門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擔(dān)心你?!彼N薇一邊埋怨著,一邊給他倒了酒。又抬了下美眸,問道:“想吃什么,我做給你。” 蕭凡差點(diǎn)一巴掌摑上去,大聲的告訴她,我吃你麻痹。 不過修養(yǎng)還是要的,他想了想說道:“有秋刀魚嗎?給我煎一條,用來下酒?!?/br> “有,今天剛來的,我再給你涼拌幾個(gè)小菜,我陪你喝?!睂τ谒暮鋈怀霈F(xiàn),薔薇很開心。 她絲毫沒看出蕭凡的異常來,但這舉動在蕭十三看來,覺得她更假的厲害。 接下來,蕭凡就坐在酒吧內(nèi),不斷的喝著酒,臉色努力維持著平靜,只是不愿意說話。 薔薇顯得很開心,不停地說著話,對于蕭凡的嗯嗯哼哼她也不在意。 這一坐就是從下午一直坐到深夜,酒吧的人都走光了,薔薇見沒人了,于是就走過去把卷簾拉下。 她也喝的有點(diǎn)多,走起來的時(shí)候身子都晃了晃。 回來后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吭趺凑矶紣瀽灢粯返??” 蕭凡把杯中的最后半杯酒干了下去,看了看桌上一大一小兩個(gè)酒瓶,他眼中漸漸紅了起來。 “你怎么了?你想什么呢,說話啊。你有什么事還不能跟我說嗎?”薔薇探手過來搖他的肩膀。 蕭凡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順勢探手把她橫抱了起來,接著大步流星往樓上走去。 薔薇先是愣了下,接著抬手拍打了他胸口幾下,罵道:“酒壯慫人膽,你是不是只有喝多了才敢動我?” 蕭凡心想,老子在磨刀,你還在放浪,等會兒不整死你才怪。 見她不說話,薔薇用手指用力戳了他幾下胸膛,低聲說道:“你溫柔點(diǎn)!” 可是蕭凡并沒有對她溫柔,甚至都沒有憐香惜玉,他是把她直接扔上床的。 接著他開始解皮帶,不,他是直接把皮帶抽了出來。 “混蛋,就不知道輕點(diǎn)?!彼N薇趴在床上,看不到他,嬌嗔的罵了聲。 蕭凡把皮帶對折,接著扯開了襯衫的扣子,然后爬上了床。 薔薇低聲道:“蕭凡,我知道你受過傷,你做出這樣的決定肯定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你放心,我會好好愛你的……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那是因?yàn)槠е刂氐某樵诹怂砩稀?/br> 不等她開口,接二連三的皮帶狠狠的抽了上去,在她的臀部與背部,還有腿部。 “你變態(tài)啊,你給我住手,我不玩了。”薔薇慘呼了出來。 可蕭凡根本不給她不玩的機(jī)會,他撲了上去,用皮帶勒住她的喉嚨,膝蓋壓住她的后背,然后猛地用力。 呃…… 巨力幾乎勒斷她的脖子,緊接著是窒息感,這讓她漸漸陷入了缺氧狀態(tài)。 殺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他幾乎是抬抬手指就能辦到。 可是他真的能下的去手嗎? 盡管被欺騙,可這張床他躺了好幾天,而她在床邊也悉心照顧了好幾天。 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他的心又軟了下來。 “啊……”他仰頭發(fā)出一聲咆哮,卻最終還是松開了勒緊的皮帶。 她趴伏在床邊,發(fā)出陣陣咳嗽聲,表情很痛苦。 “你瘋了嗎?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薔薇艱難的問道,她眼睛紅紅的,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蕭凡冷笑了聲,從懷中取出一張照片扔在地上,那是在皇家俱樂部2號院找到的。 薔薇臉色巨變,這才知道自己暴露了。 “好玩嗎?放著那么大的俱樂部不管,跑到這里開酒吧,這是你的游戲?”蕭凡點(diǎn)了根煙,背對著她站在窗前。 薔薇搖了搖頭,說道:“不,俱樂部不是我的,我不是……” “對,不是你的,是趙海洋的。”蕭凡打斷了她,薔薇張口結(jié)舌,因?yàn)榈拇_如此。 兩個(gè)人都沉默了,一種可怕的沉默,讓人心悸。 忽然,蕭凡用手指直接搓滅了煙蒂,然后猛地轉(zhuǎn)身朝床邊走來。 薔薇低著頭,感受到他過來后,立即伸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但是沒有退縮。 “趙海洋讓你做什么?取悅我?還是殺我?”蕭凡撩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看著她的眼睛。 她張了張嘴,最終實(shí)話實(shí)說道:“她讓我靠近你,愛上你,然后得到你的獨(dú)寵?!?/br> “這么艱巨的任務(wù),你竟然答應(yīng)了,看來你很自信啊?!笔挿舶阉哪樁寄蟮淖兞诵?。他擺動著她的腦袋,左右審視之后,說道:“就憑你這張臉嗎?” “事實(shí)證明,你這個(gè)多情的混蛋,已經(jīng)對我動心了?!彼N薇也冷笑了出來,她像是豁出去了。 蕭凡劇烈的深呼吸了幾口,被人踩到痛處的的感覺實(shí)在是難受。她說的沒錯(cuò),要是再這樣沉淪下去,他真的會落入趙海洋的圈套。 趙海洋也是手段高明,搶了他一個(gè)楚薔薇,就還給他另一個(gè)。 當(dāng)他沉醉在溫柔鄉(xiāng)中時(shí),被她的耳邊風(fēng)吹著,他還如何能繼續(xù)恨下去? 尤其是趙海洋已經(jīng)還給了他薔薇,他要是再對趙海洋不利,那就是忘恩負(fù)義。 就以他重情重義的這種性格,到時(shí)候不止隨便被支派,甚至都愿意為人家玩命。 他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冷笑道:“心動了又如何,你們不仁在先,還指望我講道義?“ 這叫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說著他脫下了褲子,撲了上去。 你的情人對吧?想要讓我給你賣命對吧?敢打老子的主意,老子讓你頭頂綠光。 “不要……不要……”薔薇喊了起來,如果是剛才,她還準(zhǔn)備忍受。 現(xiàn)在,她心里卻異常難受。 因?yàn)槭挿膊皇窃趯λ龥_動行事,而是在侵犯她,在羞辱她。 蕭凡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摁在床上。頓時(shí),她的衣服一件件飛落在地。 忽然,冰冷的觸感頂在了蕭凡的鬢角,這是手槍槍口。 “給我滾下去,再動我就打死你?!彼N薇冷冷的說道,她的任務(wù)失敗了,她想全身而退。 可蕭凡冷笑了聲,依舊在自顧自的忙活著。很快,她身無寸縷,上面的鞭痕清晰可見,剛才被打的不輕。 “混蛋,王八蛋……”她罵著,手槍卻怎么都無法扣動扳機(jī)。最終,她大叫了聲,把槍口沖向天花板,然后扣動了扳機(jī)。 蕭凡不忍心殺她,同樣她也不忍心殺他。 他對她動了心,可她呢?她不是專業(yè)的特工,沒有受過冷血訓(xùn)練,何況人心是rou長的,她早就自己沉下去了。 可蕭凡對她傷透了心,他沒有用自己的命去賭這份愛。 手槍的擊錘并沒有打爆子彈的底火,而是打了空槍。 蕭凡把手抬起來,然后緩緩的松開,子彈如同下雨般的落在薔薇雪白的肚皮上。高彈性的皮膚甚至讓子彈優(yōu)美的跳動著,如同狐步舞者。 薔薇的眼角滑落了淚水,她閉上眼睛開始哽咽,她可能后悔了,也可能傷心委屈了。 她不再掙扎,任由蕭凡在她身上折騰,她只是咬著牙流著淚承受著。 蕭凡的心被傷透了,此刻的他,充滿了戾氣,充滿了怨氣。他沒有憐惜他,瘋狂的進(jìn)行著輸出。 折騰了一整晚,次日早上的時(shí)候,蕭凡才吃干抹凈。 臨走的時(shí)候,他從口袋里取出幾張紙,拍在渾身癱軟的薔薇臉旁,說道:“這是今天的過夜費(fèi)?!?/br> 薔薇的眼睛木訥的轉(zhuǎn)了過去,那是李明旺的私密賬單。對于這個(gè)賬單,趙海洋當(dāng)時(shí)也很緊張。 因?yàn)檫@是直接跟皇家酒吧有關(guān)的,如果賬單被遞交到省里的話,那么對他的影響不小。 不過后來趙海洋經(jīng)過各種途徑,得知所有證物中都沒有這個(gè)賬單,他以為李明旺單方面銷毀,這才放心下來。 原來,這個(gè)賬單是被蕭凡拿走了。而今天,作為對她的補(bǔ)償,又交給了她。 可就在蕭凡準(zhǔn)備出門的時(shí)候,眼角余光卻瞥見了一灘猩紅色。昨天他發(fā)泄憤怒,并沒有注意到這個(gè)細(xì)節(jié)。 他轉(zhuǎn)過身問道:“你不是趙海洋的情人嗎?怎么還是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