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цzhǐwu㈨.c0м 不會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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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鳥雀紛飛,位于湖畔的高檔小區(qū)一片靜謐,只有朧朧的月光透過落地窗前的紗簾,被稀釋成淡淡的柔光。 黎書已經(jīng)睡著了,剛剛和他鬧得歡,現(xiàn)在累極了,被他抱在懷里輕哄著,很快就去見了周公。 賀煦卻怎么也睡不著,安靜下來后,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躁動起來,訴說著夙愿得償?shù)呐d奮和滿足,他凝視著黎書的睡顏,嘴角不自覺勾起,難掩心中愛意,又湊上去吻了吻。 “小書,不會再放開你了。” 他的瞳仁幽深,月光凝在里面,似乎也被染上幽暗的色彩,有另一種奪人心魄的美。 睡夢里的少女好像夢到了什么,低聲嚶嚀,仿佛有溫?zé)岬奈矬w覆在了她的唇上。 “嗯···” 怎么親也親不夠,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啊,做什么都覺得時光飛逝。 賀煦捧著她的小臉,低頭輾轉(zhuǎn)吮吻,身軀正要壓上去時,電話鈴聲響了。 他去拿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屏幕上沒有來電,才知道那聲音來自黎書的手機。 他猶豫片刻,翻身下床,從她的衣服口袋里翻出手機,看到對方的名字時,眼神瞬間變冷。 蕭烈。 沒有停頓,潔白的長指點下接聽鍵,電話那端傳來那人焦急的聲音: “小書,你在哪里?我敲你家的門都沒有人,這么晚了,你是不是···” 蕭烈站在黎書家門口,對著緊閉的大門,心急如焚。 黎書這幾天都是一個人在家,黎父黎母因公出差,臨走前拜托蕭烈照看一下自家女兒,蕭烈自習(xí)完便急匆匆趕了回來,站在門口敲了許久的門,卻沒人應(yīng)。 他心里抱有一絲慶幸地想著,或許是黎書因為他最近和鄭敏走得近吃醋了,所以才會不理他。可是在門口等了快半小時,也沒見到那人出來,再一看,屋里的燈都沒開,這么晚了,她會去哪里? 他撥通了她的手機,下一秒傳來的話語卻讓他如遭雷劈。 少年清冽的聲線十分好聽,他耐心聽他說完才回答,語氣似乎含著笑: “她睡著了,蕭學(xué)長有事?” “你!” 蕭烈握緊手里的手機,指關(guān)節(jié)都因為用力而發(fā)白,他低聲怒喝: “賀煦,小書為什么會在你那里?還有,你對小書做了什么?” 賀煦完全沒有他那么激動,他甚至換了個手拿手機,右手輕輕將她凌亂的發(fā)絲撥至耳后,才繼續(xù)說道: “蕭學(xué)長,你聲音小一點,把小書吵醒了,還得我哄她。” “更何況,你覺得你現(xiàn)在有質(zhì)問的立場嗎?” 賀煦一語中的,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只是放了個魚餌,他就上鉤了,他和鄭敏同去同回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有現(xiàn)在? 小書受過的所有委屈,他都要替她一一討還。 “蕭學(xué)長若是個明白人,就該學(xué)會趁早放手,給彼此留點顏面 叁達不溜點n屁哦1⑧點て哦M,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人,最后大多什么也沒撈著。” 賀煦淡淡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刪掉來電記錄,他心情大好,很快也有了困意,抱著黎書一起進入了夢鄉(xiāng)。 ———— 蕭烈放下手機,愣愣地站在黎書家門口,直到母親察覺到不對勁,開門出來喊他。 蕭母見兒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嚇了一跳,忙拉著他問道: “小烈,你怎么了?” 一向懂事的兒子一反常態(tài),猛地抬起黯淡的雙眼,看得蕭母后退了一步: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小書和你吵架了?” “媽,我是不是做錯了?” 鄭敏鍥而不舍每天追在他身后,和黎書相比,他確實感受到了被人仰慕的快感,拒絕了幾次之后,看見她泛紅的眼角,他就再也無法硬下心腸了。 他那時候還未明白,溫柔有時候用錯了地方,會變成一擊斃命的尖刀,輕易就斬斷了他和黎書之間的聯(lián)系。 那人趁虛而入,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zé)他,他竟然一句話也無法反駁。 蕭烈惶然望向窗外的月亮,月色朦朧,如煙如霧,他的心尖卻如同烈火澆油,燒得五臟六腑都疼了起來。 自己每天和鄭敏在一起的時候,小書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情? 酸澀的,腫脹的,憤怒的,想要沖上去怒吼,卻又無能為力,洶涌的感情被一盆水破滅,最后只剩下還冒著黑煙的零星炭火。 作者有話說: 哎,給男二點蠟吧。 珠珠滿三百啦,謝謝各位小可愛們的支持(づ ̄3 ̄)づ╭~最近有點忙,但是雙更一定會補上的,微微的坑品有目共睹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