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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岳瑯之本就對姚夢予有愧在先,帶著點希冀地看著岳君行說:“你和姚meimei的婚約真的不能退嗎?” “不是不能,時機未到?!?/br> 不得不承認,唐如卿提出來的條件的確令人動心,可此事的關鍵并不僅僅是永州瘟疫的真相究竟如何,而在于季秀林是否允許這樣的證據(jù)出現(xiàn)! 季秀林離京半年,原以為他們在京城收攏勢力效果顯著,可他才剛一回京,京城就再次落入緹刑司的掌控之中,這樣恐怖的影響力是十分可怕的。 如今坊間滿是岳家的傳聞,如果不能一擊即中擊潰季秀林,即便是找出再多的證據(jù)也無法扭轉(zhuǎn)京城輿論。 因此岳君行即便是想要唐如卿手上的證據(jù),也不會如此輕易同意解除婚約。 “你就不能放過姚meimei嗎?!” 岳瑯之對兄長向來敬畏,還是第一次如此大吼大叫,岳君行沒理會他,岳瑯之瞪了他半晌也沒動靜,干脆一甩袖子,沖出了亭子。 “以牧——以牧,呼還好你還沒走……” 岳瑯之快步追上了唐如卿,彼時她正慢悠悠地走在岳家曲折的回廊上,岳瑯之氣喘吁吁地沖到了她的面洽,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我在等你。” 唐如卿沒掙脫他,反而是靠在了回廊的欄桿上,顧以牧聞言疑惑地看向她,又有些不太敢和唐如卿對視,囁嚅道:“什……什么意思?” “唉……”唐如卿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岳瑯之的肩膀,說:“我是來替夢予退婚的,可是你哥似乎并不打算同意?!?/br> 岳瑯之愈發(fā)慚愧,恨不得把腦袋都埋到地里去,解釋聲也越來越?。骸拔艺娴牟恢朗虑闀兂蛇@樣,我爹他們根本沒和我商量這件事情,以牧……對不起?!?/br> 岳瑯之說,原本岳重的意思的確是將姚夢予許配給岳瑯之,可岳瑯之自幼和姚夢予一起長大,自然知道她心里愛著的是顧以牧,因此在岳重詢問他的意見時嚴詞拒絕了他,誰知第二日太后便傳下口諭,將姚夢予賜予岳君行為妾,這才造就了如今這般局面。 “此事原也與你無關?!碧迫缜涞谋砬橛行┏林?,卻并未對岳瑯之冷語相向?!邦櫼阅痢钡穆暶?jīng)過永州一事后愈發(fā)顯盛,岳家想要拉攏,卻遭到了顧家不留情面的拒絕。 一國太后,金口玉言,若是給人正經(jīng)賜婚或許稱得上是佳話,可為自家弟弟指“姬妾”,委實是不夠大氣,王太后不顧世人看法將姚夢予賜予岳君行為妾,為的也是懲戒顧家的不識時務,與岳瑯之或許有關系,卻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大的聯(lián)系。 唐如卿看著他一副自感罪孽深重的樣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別哭喪著臉了,我想退了這門婚事,還需要你從中周旋呢,怎么樣,幫不幫我?” 如此直言不諱的“顧以牧”讓岳瑯之一下子找回了那股子親近,他十分感動于好友的寬容大度,堅定地答應了唐如卿的請求:“怎么幫,你說!” —————————— 顧家門口的早點鋪子已經(jīng)多時未曾開張了,唐如卿離開岳府后,便拐入了幽深復雜的巷子,輕車熟路地走到了一戶破落狹小的院子前,縱身躍起一手撐在墻頭翻了過去。 “師伯,你在嗎?” 破舊的院子里放著一大堆的雜物,唐如卿小心翼翼地避過這些東西,還沒來得及敲響房門,屋子便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回來了?” 面餅攤子的老板樣貌實在是平平無奇,平日里看著親熱慈祥,此時看見唐如卿的表現(xiàn)卻十分冷淡,唐如卿不以為意,直接從他身邊擠了進去:“師伯,我都熱死了,你也不讓我先進來說話?!?/br> 周辰羽面無表情地關上了房門,見唐如卿水牛般地灌了一壺的涼茶,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冷聲道:“你的醫(yī)術都白學了?” “我知道我知道,”唐如卿舒服地咽下最后一口茶,拿袖子在嘴角隨意地蹭了蹭,說:“速飲大量涼水對身體不好,我這不是沒忍住嘛?!?/br> 她毫無做錯事的自覺,又乖巧地給周辰羽也倒了一杯茶:“師伯,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br> “說?!?/br> “你也知道,我回京城是為了報顧以牧的恩情,現(xiàn)在他家有難,我當然義不容辭。你能不能幫我搞到岳家的賬本?” 京城之中,如今季秀林對岳家步步緊逼,如果岳家的賬本這么好拿到,季秀林早就動手了。 周辰羽聞言果然皺了一下眉頭,問:“你要做什么?” “給岳家再添一把火?!?/br> 既然岳家認為解決此時危局的唯一辦法是斗倒季秀林,那她就讓全天下都知道在岳家的賬本上有無數(shù)白銀流向了永州,將“真憑實據(jù)”送到季秀林面前,到時候岳家明知是揚湯止沸,也必須暫且低頭,接受唐如卿的提議,以她的證詞自證清白。而她只需要拿到岳家的賬本,讓他們毫無辯白的可能。 栽贓嫁禍的本事,唐如卿也是會的…… “到時候岳瑯之會配合你我吸引住岳重和岳君行的注意力,賬本所在我也已經(jīng)探明,師伯你只需要幫我把東西偷出來即可。” 唐如卿當然不會告訴岳瑯之她要做什么,她只是告訴岳瑯之,撒潑也好裝病也罷,他必須在明日拖住岳重二人,岳瑯之已經(jīng)答應,以周辰羽的本事,自然無需再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