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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實(shí)上,他就是一無賴。 唐晚哭喪著臉,“你可算是害死我了!” 孟欣心中一個咯噔,“不會吧,你們倆真沒談戀愛?新老板趁著你醉酒,把你那個了?” 孟欣也是剛踏入社會,她雖沒有親自經(jīng)歷過,但也聽說過不少。 現(xiàn)在的有錢人,就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對別的女人胡來。 唐晚要是真被那個了,她就是把自己賣了,也對不起她。 孟欣這真是也跟著焦急起來了,“晚晚,對不起,我真以為你跟新老板是男女朋友,我才會讓他帶你回家的,我要早知道你們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唐晚汗顏,就知道她是誤會了什么,“沒有,你誤會了,郁景白他沒對我做什么!” 要是真做了,她現(xiàn)在就不光只是頭疼了。 何況,昨晚上郁景白送她回家時,肯定是被齊琰逮住了,那就更加不可能發(fā)生什么了。 “真、真的?你沒騙我?” “嗯?!碧仆頉]跟郁景白發(fā)生什么,但也不是很想說之前的事情,昧著良心夸郁景白,“是他把我送回家的,我就是感到困惑而已,就來詢問你了!” 什么也沒發(fā)生,孟欣本人也是松了一口氣。 她是真把唐晚當(dāng)好朋友的,不想因為自己釀成過錯,失去了她。 緊接著,孟欣又好奇的問,“晚晚,新老板親自送你回家,你說他會不會是看上你了?” “哈?”唐晚差點(diǎn)沒把自己給嗆死,連連咳嗽,小臉兒通紅,“你胡說什么呢!” “我哪兒有胡說,我是就事論事,理性分析??!”孟欣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是對的,“晚晚你長的好看,我是個男人都恨不得把你搶回家了,更別說是新老板?!?/br> 孟欣一條一條的分析,說的頭頭是道,唐晚聽著頭疼,下意識地否認(rèn),“怎么可能!” 他們倆頂多就睡過一次,郁景白會喜歡她? “為啥不可能啊,咱們新老板眼光還挺高的,你看楊甜娜那么獻(xiàn)殷勤,不是也沒看上么!”說到這兒,孟欣得意起來,“楊甜娜要是知道新老板喜歡你,肯定得氣死了!” 唐晚:…… 想到昨晚上的畫面,唐晚又一次沉默了。 楊甜娜已經(jīng)知道了,并且對她的敵意更深了。 想想都頭痛,她本來能跟楊甜娜相安無事的,因為一個郁景白,搞得她們之間的矛盾更深了。 —— 整個周末,唐晚都陷入惆悵之中,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想擺脫目前的困境,最好的辦法是辭職。 齊琰說的也對,又不止這一家公司,辭職之后,她還可以去面試其他公司。 打定主意要辭職,周末晚上,唐晚將辭職報告發(fā)到了楊婕的郵件中。 心驚膽戰(zhàn)的度過一.夜,幾乎沒怎么睡好,第二天頂著兩黑眼圈去公司。 一大早,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神不安。 也不知道楊婕有沒有看見她的辭職報告,如果看見了,怎么還不叫她? 憂心忡忡地嘆了一聲氣,埋頭繼續(xù)處理著手頭的工作。 一個小時過去,唐晚的手機(jī)有了消息,是楊婕發(fā)過來的消息,讓她去一趟辦公室。 唐晚霍的站起身,往辦公室內(nèi)走去。 想著她現(xiàn)在就一實(shí)習(xí)生,辭職這事應(yīng)該挺容易的。 這么一想,懸著的心慢慢地落回心口李。 唐晚敲門而入,目光落在正在工作的楊婕身上,“主編,我來了!” 楊婕聽聞聲音,順勢抬頭看她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你來的正好,我這兒有份文件,你送到郁總辦公室?!?/br> 唐晚現(xiàn)在最聽不得跟郁景白有關(guān)的字眼,心口一跳,“我……” 她站著不動,楊婕沒了那個耐心,“還愣著干嘛,這份文件很重要,郁總簽完字后,你再拿來給我?!?/br> 唐晚接過了文件,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楊婕捏了捏太陽xue,倚靠在椅子上,“還愣著干嘛,是有什么話要說?” 唐晚咬了咬嘴唇,猶豫不決。 她以為楊婕叫她來辦公室,是跟她談離職的事情的。 沉默了幾秒鐘,楊婕沒了那個耐心,“沒其他話,就出去工作!” “不是的,我有話要說。”唐晚鼓起勇氣,“主編,我昨晚上給您發(fā)了辭職報告,不知道您看見沒!” “辭職報告?”楊婕驚訝極了,“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要辭職了?” “您沒瞧見嗎?” “郵件太多了,我哪兒有空第一時間看到你的郵件?”楊婕皺著眉頭,一副秉公辦理的語氣,“辭職的事情之后再說,你先拿這份文件給郁總簽字!” 唐晚,“……” 得知楊婕沒看到自己的辭職報告,心頭浮上異樣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一邊是松了口氣,一邊又是暗暗焦急。 楊婕一個不容拒絕的眼神掃過來,唐晚抿著嘴唇?jīng)]再說話。 她還沒有辭職,工作上的事情要緊,只是一想到一會兒要去見郁景白,她又頭疼起來。 —— 唐晚來公司實(shí)習(xí)一個月了,時間也不算短,至今還沒有去過老板辦公室。 頭一回去,知道里面坐著的人是郁景白,忐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