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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臻聽他又秀恩愛,翻了個白眼,“我說你能不能顧及點(diǎn)兄弟我的情緒,整天一口一個老婆的,非得搞得全世界都得知道你結(jié)婚了!” 郁景白翹著二郎腿,“不服氣?” “你要是不服氣,那你也去娶個老婆,然后到我跟前炫耀!” 韓臻真是無力吐槽,“我怎么以前沒覺得你這么幼稚?” “沒辦法,被我老婆傳染了!” “……” 這天沒法聊了。 —— 韓臻先前做的隱秘,任是齊琰怎么派人查,都沒有查出是在背后想搞自己。 他不相信,也不會輕易放過在背后陰他的人。 齊琰最近忙得很,以前想要跟他合作的人全都跑了,一個個避他如瘟神,都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他也看不上這些趨炎附勢的人,又重新找合作伙伴,白天忙著找人談項(xiàng)目,晚上忙著喝酒。 幾乎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他怕唐父唐母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狀況,早前自己名下的房產(chǎn)全都賣了,不得不接受郁松華的彌補(bǔ),搬進(jìn)他買的公寓里。 這一天,齊琰又是喝的酩酊大醉,連人都不認(rèn)識。 他被司機(jī)扶回公寓,郁松華就站在門口等了很久。 瞧見自己的親生兒子喝的滿臉通紅,渾身沖天的酒味,質(zhì)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司機(jī)多少知道齊琰跟郁松華的關(guān)系,便老實(shí)的將最近齊琰的日子交代了。 齊琰喝的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穩(wěn),郁松華想著先扶著他回了公寓。 可還沒有碰到齊琰,就被對方大力揮開。 齊琰仍然有意識,恍惚的黑眸看見幾道重疊在一起的人頭,面上露出嫌惡之色,“讓開,我不需要你同情!” 司機(jī)嚇的一哆嗦,低著腦袋不敢去看郁松華的臉色。 郁松華心里也是生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這個兒子隨了他,心氣高傲,脾氣大,嘴上喊了他一聲父親,心底里卻還是恨他的。 那又怎么樣呢,他終歸是自己的兒子。 郁松華尊重齊琰,沒再碰他,讓司機(jī)扶齊琰先回臥室躺著。 齊琰在床上翻了個身,嚷嚷著要喝水,司機(jī)趕忙倒了一杯水過來。 郁松華坐在床邊上,扶著齊琰讓他喝水。 齊琰喝了水,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伸手捂著額頭,“你怎么來了?” 郁松華知道齊琰最近為了工作忙前跑后,嘆了聲氣,“蔣志國是我一朋友,他說你最近挺忙的,你要實(shí)在是找不到人,我可以幫你!” 蔣志國是齊琰的目標(biāo)之一,前兩天剛剛跟齊琰喝過酒。 那是個人精,知道郁松華跟齊琰的關(guān)系,為了討好郁松華,特意打電話過去說了這事。 “不用!”齊琰想也不想的果斷拒絕。 “可是你總這樣喝下去,你的胃會吃不消的!” 聽說他年前就因?yàn)槲覆?,進(jìn)過一次醫(yī)院,郁松華實(shí)在是擔(dān)心他的身體狀況。 “不用你管,我好得很?!饼R琰冷漠的回答。 郁松華真是為這親兒子沒少白了頭發(fā),在齊琰跟前,他一直是卑微的,甚至不期望齊琰能認(rèn)自己。 心里一直窩著一團(tuán)火,任由誰憋久了,心里都會不爽快,郁松華一氣之下,發(fā)怒道,“我不管你,誰能管你,我是你的親生父親!” 他拿出長輩的身份來,想讓齊琰知道不管他如何厭惡自己,他們始終是父子關(guān)系。 “呵呵,你是我的親生父親?請問你有為我做過什么事情?如果是這套公寓,那我不住了,抱歉這些天占了您的地,我會付房租給你!” 齊琰也跟著生氣,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要下床。 酒勁尚未過去,齊琰剛一站起來,就跌倒在床上,郁松華下意識的扶住他。 齊琰這個兒子,真是令他既心疼又頭疼。 看齊琰現(xiàn)在虛弱的樣子,郁松華瞬間沒了火氣,服軟道,“你好好休息吧!” 說著,郁松華起身往外面走去。 郁松華拉開門,聽見齊琰在背后輕聲的開口,“你要真是想幫我,就幫我搶回唐晚。” 郁松華一個怔愣,轉(zhuǎn)身看向他,“你說什么!” 他不是沒聽清齊琰的話,而是太過震驚。 搶回唐晚? 這是什么意思? 心底生出一個念頭,他又覺得荒謬,搖頭否認(rèn)這種想法。 齊琰抬起頭看向他,淡淡的說,“她本就是屬于我的,是郁景白搶走了她?!?/br> 齊琰的神情與語氣充滿了對唐晚的執(zhí)著,這讓郁松華更加肯定心中的念頭,心驚不已。 他站在門口,不知道該如何做出反應(yīng),齊琰翻了個身子,背對著他閉上眼睛。 或許郁松華可以幫他呢。 郁松華太過震驚了,齊琰在那之前跟唐晚可是兄妹啊,他怎么能對自己的meimei有那種想法呢。 不行,他得去問一下老四,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 最近郁景白愈發(fā)的沒臉沒皮,居然真的看起了野畫集,研究著其中為數(shù)不多的姿勢來。 這不大半夜剛嘗試玩新花樣,郁景白抱著軟綿的唐晚準(zhǔn)備睡下,就聽見了敲門聲。 唐晚推了推他,“好像有人在敲門!” “我沒有聽見,一定是你聽錯了!”郁景白順勢親了親她的額頭,“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