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支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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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好了,不僅王小哥不敢講話,連我都閉上了嘴。 “為何想入流波?”姬殷一步步走下來,在葉辭身前停下,頗感興趣一問。 葉辭深吸一口氣,看著他堅定道:“棄商修道是為你,遠(yuǎn)赴祁山也是為你,你是法修我隨你,你是妖修魔修我也隨你,我心中無大道,單只是想追隨你?!?/br> 哥哥,是否過于直白...... 還有我沒記錯的話,這話不是在二十幾章迎戰(zhàn)妖修后,姬殷為他療傷時他才說的么。 沈期都出場了,他提前說句話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行唄,反正作者邏輯死。 “山長,葉流光我?guī)ё吡?。”沈期癱著張臉朝老人作了一揖。 誰?葉流光? 沒錯是你的表字。 什么字?表什么? 這個云中尊者在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 “我做你師父好不好?”姬殷含笑。 “!” 反正除了山長和沈期八風(fēng)不動,我們的表情都是這樣的。 看我丘比特射不死你們兩個紫色閃光! 這樣的攝入量,我離得糖尿病也不遠(yuǎn)了。 是時候體現(xiàn)我的用處了,為了他們的幸福生活,為了在評論區(qū)嗷嗷待哺的姐妹,我決定去云中,以身侍......不對,與惡勢力作大無畏的斗爭。 不是,哥哥,你愣著干嘛,答應(yīng)?。?/br> 急死我了。 不行,我不能這樣,我是陰郁安靜的小帥哥,我不能把我的著急表現(xiàn)得過于明顯。 “快答應(yīng)啊,兄長?!蔽页读顺栋l(fā)愣的葉辭。 “不知羞恥!這樣骯臟的心思何必說得冠冕堂皇,簡直有辱斯文!” 義憤填膺的不止王小哥一人,底下開始交頭接耳,有人直接開口反駁。 不是我不想叫他的名字,是作者真的起不出來了,我們姑且就叫他有人吧。 “流波流芳千載,尊者飛升有望,德位相配,誰人不對尊者恭敬有加,我兄長崇拜尊者有何不對之處么?” 我?guī)粗?/br> 我真的不是在挑釁他,我入股的cp都快洞房花燭了,我高興。 山長一揮袖,瞬間安靜,除了原先提到的幾人,其他人都消失在殿中。 隨后葉辭跟著姬殷走了,我跟在沈期后面,忍不住回頭看他們,我哥毫不留戀地跟在姬殷身后。 他已經(jīng)忘了有我這個弟弟。 沒關(guān)系,我還可以,我選擇原諒他。 “安分待在這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離開。”我剛跨進(jìn)起云殿,沈期就警告我。 好突然,他在搞什么奇怪的play? 我的意思是,我這是被囚禁了? 我在一旁坐立不安,沈期這廝坐在案后擦他的佩劍。 哥,這什么情況? 你先頂住,我去給你聯(lián)系一下客服。 合著你這個過來人都不知道?先前說你是鍍金的,是我錯了,你根本就是個燒火棍。 “尊者這是何意?”我不想問的,但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 他瞥了我一眼,臉臭的像是我掘了他家祖墳,“讓你安分?!?/br> 我靠!兄弟你是不是有病???我又不是啞巴連句話都不能說嗎?閱讀理解有問題吧,我問得不夠客氣嗎?對安分有誤解嗎?要不要給你翻翻新華字典???! 當(dāng)然,這些沈期是沒有機(jī)會聽到的,因為我慫。 不對,這叫戰(zhàn)略性惜命。 “不要妄想插手流波,你哪也去不了。” 二次警告。 這句話我覺得很有深度。 你們一般一個任務(wù)投幾個人進(jìn)來? 我的金手指沒有理我。 阿光?光光?光頭??頭醬??? 我的金手指死了,我決定自力更生。 我試探著開口,小聲道:“兄弟,蝙蝠?!?/br> 這個暗號我覺得很可。 “?”沈期抬頭,雖然癱著臉,但是我覺得有戲,至少他一成不變的面部表情終于有了一點(diǎn)松動,這個松動我愿意將它稱之為疑惑。 我不死心,繼續(xù)說:“蝙蝠誒,想吃嗎?” 他擦劍的動作一停,手撫著劍穗像是摸著什么大寶貝,用凍死人的口氣學(xué)著我的語氣,“鳴光誒,想死嗎?” 兄弟你可真幽默...... 我靠兄弟!你說可怕不可怕,后臺告訴我這廝是重生的! 所以我面前的是2.0版本的沈容予? ...... 我活不下去了,我想回家。 我只想做個安靜的小帥哥,沒事嗑嗑糖,為什么要讓我知道世界的殘酷。 這一天,葉晚回想起了被沈期支配的恐懼。 ※※※※※※※※※※※※※※※※※※※※ 風(fēng)好大,雨好大,網(wǎng)課好多。 頭好油,腰好酸,臉上rou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