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馬預(yù)警
嬸嬸錯誤認(rèn)識了寢當(dāng)番的意思,不過在場的刀劍誰都沒提醒。 寢當(dāng)番本來就不是本丸里必備的‘當(dāng)番’,而是一些好色的審神者之間私下里流傳起來開起的‘當(dāng)番’,本來就是禁止的事情。 而且那么‘純潔’的審神者,他們也不想污染她啊! 而被眾人以警告的眼神注視的三日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對審神者道。 “對,就是那個意思。姬君?!?/br> 嬸嬸:終于斗贏了這個老流氓。 大概樂極生悲說的就是這個吧,一高興就容易發(fā)生令人悲傷的事情。 嬸嬸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聽三日月接著道。 “既然如此,姬君同意了。那么是由誰來侍寢呢?” 嬸嬸:…… 你怎么還沒放過這個話題?! 神月都試著轉(zhuǎn)移話題。 “我們不是在說小夜的事么?為什么會說到寢當(dāng)番?” 三日月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了一絲幾不可查的笑意,也沒再抓著這件事不放,而是順著她的話道。 “這不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么?!?/br> 三日月用誠心誠意,感觸頗深,深情意切的語氣說出接下來的話,令嬸嬸內(nèi)心奔過一萬頭草泥馬。 嬸嬸:我聽你瞎扯! “姬君,小夜殿之所以會來夜襲。那是因為姬君您沒有開寢當(dāng)番?。 ?/br> 嬸嬸:??? 嬸嬸黑人問號臉。 沃特?你說什么?! “姬君,小夜殿那是在擔(dān)心你??!” 嬸嬸:…… 擔(dān)心我的表現(xiàn)難道是來捅我刀的么?! 那嬸嬸我可以提前告訴你們,嬸嬸我沒有受虐傾向,謝謝! “姬君,您早上沒有見過小夜殿對吧?” “嗯…” “姬君,您沒見過小夜殿,但不代表小夜殿沒有見過您??!” 嬸嬸僵硬的保持著臉上的微笑,感覺自己維持的溫柔及天然呆人設(shè),好累哦… “這話怎么說?” “小夜殿其實是個善良的人?!?/br> 嬸嬸:嗯,很善良。 “他看到姬君行動不方便的時候,一定是想上前幫助您。但是又因為暗墮原因,不想出現(xiàn)在陽光下,所以才會想出一個笨方法,晚上與您見面,然而前往您房間的路途中,不甚被粟田口家的短刀們發(fā)現(xiàn),被誤解成了夜襲,才有了現(xiàn)下的狀況?!?/br> 三日月一口氣說完,面不改色的胡扯完上面的話以后,用坦然的目光看向她。 “而他能想到的也只要寢當(dāng)番。” “所以……” 三日月嘆息了一聲,用著事情真是曲折坎坷的語氣道。 “他只是想幫您??!” 其他刀劍們:…… 這么扯的鬼話,誰會信! 嬸嬸:……為何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然而,老話說的好。發(fā)型可以亂,人設(shè)不能崩!不…發(fā)型也不可以亂! 就是那個…嗯,對!自己造的苦果,自己咽下去。 所以為了自己的人設(shè),哪怕再大的槽點,嬸嬸我也要忍住! “啊…原來是這樣啊!” 嬸嬸聽了三日月的話,明顯是‘信’了的,或許她很信任在座的每一振刀,根本沒想到他們會有欺騙她的可能性。 她面帶微笑的轉(zhuǎn)向小夜的方向。 “小夜,是三日月說的那樣么?” 同樣被三日月的胡扯功夫驚呆了的小夜:…… 而更神奇的事,審神者還信了! 小夜左文字內(nèi)心其實很糾結(jié),但為了不浪費三日月的良苦用心,他也只好輕輕點頭,然后才想起審神者看不到,也就輕‘嗯’了一聲。 嬸嬸點點頭,表示理解了以后,用很感動的語氣道。 “原來小夜那么擔(dān)心我,我實在的挺不好意思的?!?/br> 之后她話風(fēng)一轉(zhuǎn),立馬道。 “為了不浪費你的好意,小夜今晚就委屈你睡我隔壁了?!?/br> 小夜:…… 好想拒絕,但是不可以。 “嗯?!?/br> 嬸嬸:呼——終于解決寢當(dāng)番的話題了! 這下看那個老流氓怎么給她挑刺! 并不知道嬸嬸內(nèi)地里已經(jīng)和他杠上了的三日月,對這個結(jié)果迫為滿意,繼續(xù)道。 “既然是場誤會,那姬君請早點去休息吧?!?/br> 聽了三日月的話,神月都點頭道。 “嗯,想必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這么晚了還打擾到你們真是抱歉,大家也都早點去睡吧?!?/br> “姬君也是,祝您夜晚有個好夢!” 在刀劍們依次回房間之際,神月都也起身,不過旁邊的長谷部還沒伸手碰到她,同樣坐在神月都一旁的燭臺切搶先一步扶住了她。 “主公,我扶您回房吧?!?/br> 神月都頓了頓。 在剛剛燭臺切要碰到她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想要一躲,不過想到人設(shè),她還是忍住了。 “嗯,好的。麻煩你了,燭臺切。” “不,這是我應(yīng)該的?!?/br> 神月都仿佛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一把刀,對依然還站在一旁的長谷部道。 “長谷部,你先回去休息吧。由燭臺切陪我去就可以?!?/br> 再次被搶了工作的長谷部有些不開心,不過這是主的命令的話…… “是,我知道了。您也是,早點休息?!?/br> “嗯?!?/br> 不過當(dāng)他看到小夜左文字跟上他們離去的背影時,腳步一頓,叫住了他。 “小夜殿。” 小夜左文字停下了腳步,抬頭看了眼逐漸遠(yuǎn)去的審神者和燭臺切,才回過身望向長谷部。 “怎么了?” 長谷部走進(jìn),看向?qū)徤裾哌h(yuǎn)去的方向。 “主人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她與歷代審神者是不一樣的?!?/br> 長谷部低頭,看向小夜左文字同樣抬頭望向他的眼睛。 “所以…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你也想宗三左文字能夠恢復(fù)正常吧?!?/br> 小夜左文字不說話,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夜色下的庭院。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半響,便聽他道。 “我會有考量的,她有沒有資格做我的主人,我會親眼看著的。如果她不能做到的話……” 小夜的手落到腰間,沉聲道。 “便由我這個復(fù)仇之刃,親手將她斬斷?!?/br> 長谷部蹙眉,但也沒再說什么,他知道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是對這個暗墮本丸來說,是最好的了。 “那么你便親眼看著吧。主人……” 長谷部眼含堅定。 “絕不會令我們失望的。” * 在靜謐的夜晚下,只有她和燭臺切光忠的腳步聲回蕩在沒有其他人的走廊上。 這個時候,她聽到燭臺切的呼喚。 “主公?!?/br> “嗯?” 聽到燭臺切的聲音,神月都側(cè)了側(cè)頭,示意她在聽。 “為什么……要這么做?” 一直保持著嘴角微笑的神月都,聽到這話,嘴角的弧度不著痕跡的下降了一點,不過很快又恢復(fù)原有的狀態(tài)。 “燭臺切指的是什么?” 燭臺切沒有看向她,手依然扶著她的腰際,看著前方淡聲道。 “主公,其實什么都知道的吧?!?/br> 神月都歪頭‘看’了他兩秒。 “我不是很能理解呢,燭臺切?!?/br> 她做出沉思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我都知道什么呢?” 他突然停住了腳步,神月都被他扶著,見狀也只好停步。 “主公。” 他蹙眉,視線移向了神月都那張‘純?nèi)粺o辜’的臉上。 盯了她好一會兒,才嘆息了一聲。 用一種‘真是敗給你了’的表情對她道。 “主公不愿意說就算了,我想你也有自己的考量吧?!?/br> 神月都可愛的歪了下頭,好似依然對燭臺切的話不了解的樣子。 這個時候小夜也追上了他們的腳步。 雖然不理解怎么兩人會站在走廊中間,不過他還是上前對神月都道。 “主人,我先去整理房間了。” “啊,好,你先去吧。我一會兒就過來?!?/br> ‘目送’小夜走遠(yuǎn),神月都轉(zhuǎn)頭‘看’向燭臺切。 “燭臺切?” 燭臺切被小夜這么一打岔,也沒有想再說什么的心思了,他對神月都道。 “我還是先送您回去吧,夜晚外面還是很冷的,您感冒了就不好了。” 神月都有些奇怪燭臺切怎么又不說了,不過既然燭臺切這么說,她還是點頭道。 “好。” 當(dāng)神月都被送到她房間門口的時候,小夜已經(jīng)收拾好了隔間,站在門口等她回來。 “主人。” 神月都對小夜點點頭示意聽到了以后,轉(zhuǎn)頭對送她過來的燭臺切道。 “真是麻煩你了,燭臺切。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主公也是,早點休息。” 當(dāng)房門在他眼前合上,燭臺切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想起主公之前說的話。 ‘人都有痛苦的時候,你們付喪神由器具化人以后,也都有了人性,自然也懂得了人的七情六欲。我沒有資格評判你的過去,也沒有資格對你講那些連我也不了解的大道理。但我只知道……你還活著,這便夠了?!?/br> 能對他說出這種話的主公,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啊……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走遠(yuǎn),隔間的動靜也漸漸小了下來。神月都臉上的‘面具’才‘啪’的碎了。 她面無表情的抬起手扯了扯嘴角,可惜只有一只手無法扯出一個笑臉來。 之后感到自己這樣好像有點傻,便放下了手問一旁已經(jīng)化作原型的iz25。 “我難道裝的不像么?” “biu~”不會??!完美的笑容,計算過的角度,符合資料要求的溫柔氣質(zhì),大和撫子一般的性格,小都你很完美! 神月都點點頭,覺得自己也的確表現(xiàn)的很完美,所以她伸手抵著下巴,作思考狀。 “所以是哪里出錯了?” 一旁的iz25也繞著她轉(zhuǎn)圈圈像是在思考,之后眼睛部位的顯示成了燈泡的形狀。 “biu~”小都!會不會不是你的問題,而是燭臺切光忠的問題! “嗯?” 神月都歪了歪腦袋,思考這個可能性。然后……她想到了審神者論壇上的話。 ‘光忠簡直太棒了!做飯真好吃!這種賢惠程度,我終于知道你們?yōu)槭裁匆兴?/br> 神月都喃喃出聲。 “燭臺切mama。(麻麻)” 原來如此,是女人的第六感么! 燭臺切:啊切! ※※※※※※※※※※※※※※※※※※※※ #風(fēng)評被害,咪醬# 咪醬:……我難道在你們眼中就只有做飯的時候賢惠么? 他其他時候還是帥氣的對吧? 嬸嬸思考片刻:做家務(wù)的時候也很賢惠。 咪醬:……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二月:瞇醬,你原來也承認(rèn)自己做飯的時候是賢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