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溫馨提示: 這章片尾bgm是《unravel》凜冽時雨。 還有,我這篇文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女主是什么好人。只說過她內心本是善良的,但那也要分對象。 這章片尾很血腥,血腥到什么程度呢,打個比方,就是如果是圖片上傳,是要被打馬賽克的那種,有不適者我建議這章還是看到‘雪停了’便別看下去了。 …………………………………………………… 她背上三把碎刀的包袱,背后背著一把破爛打刀,手中拿著一罐骨灰盒。獨自一人走上了前往鐵之國的道路。 ‘阿修羅?!?/br> 途中她遇到了來找她的七尾。 ‘阿修羅,你要去哪里?’七尾的身形自行縮小了很多。它看到她,連忙上前攔住她問道。 有力量就能有所改變了么? 是不是因為她太弱了,所以…什么也守護不了。 “吶…”她望著它半晌,出聲。 ‘?’ “跟我走吧。”她向它伸出了手。 * 雪夜,冰原,孤月。 鐵之國位于火之國鄰國的北部,環(huán)境寒冷,終日被大雪覆蓋。這是一個外交中立,以武士為主的國度。 神月都現在坐在一個山洞里,望著外面仿佛無邊無際的雪原,狂暴刺骨的雪風里,一棵枯樹在其中搖搖欲墜,顯得如此渺小。 ‘吶,我說阿修羅!’ 不知她在想什么,七尾飛到神月都的面前。 “嗯?” 神月都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已示詢問。 ‘我說阿修羅,你不冷么?’ 七尾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記得神月都從進入鐵之國鏡內,就沒有加過衣服。它記得人類是很怕冷的,而寒冷什么的,它身為尾獸感受不到就是了。 ‘你的仙人體,能擋住寒冷么?’ 最終它也只能這么解釋,畢竟它想仙人體應該生命力旺盛,好像是個自帶熱源來著? “我不冷哦。” 神月都望向它,這是實話。 ‘嗯…既然你不冷,那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的身體你肯定比我清楚。’它飛向一旁。 ‘吶,阿修羅!我剛剛說的你有在聽么?’ “什么?”神月都望過去。 ‘你沒有啊!’ 如果七尾有毛,那它的毛一定都炸了。 “不…我還是聽了一點的?!?/br> 左手原來是混入了查克拉……因為她沒有查克拉的緣故,所以才會一直時不時的產生劇痛么? 但是扉間怎么……哦,對了。她和他說過她有血繼界限來著……所以他就默認為她有查克拉了么? 或者又是把她的靈力當成了查克拉?說來世界與世界之間的力量應該都差不多,就是稱呼不一樣。 不對……應該也是不一樣的,否則她的身體應該也不會那么抗拒陽性查克拉的混入……又或者是她體內沒有陰性查克拉? 這真是一個復雜的學術問題。 說到底,這個世界的查克拉又是這么來的?從人體130兆個細胞里,一個一個細胞攝取的身體能量?若真是如此,像她那發(fā)達的后世,在探索人體奧妙上時,就應該被發(fā)現了才對。 那么細胞中的能量又是哪來的?從上一輩傳下來?說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查克拉的,就像一些沒有成為忍者的普通人,大多數都是沒有查克拉的。 那么最初傳承查克拉的人是誰?六道仙人的歷史也只是人們口口相傳的,但除此之外卻連那位仙人的真正記錄都沒有,只說了他是忍宗的開創(chuàng)者。 要不是親耳聽七尾提起,她都要懷疑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六道仙人這號人物了。 ‘封印是個繁復的程序,你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七尾的聲音將她的思緒來回現實,她‘看’了它一眼,望向外面。 “等我找到我的女兒以后再說吧?!?/br> ‘女兒?’ 七尾已經很久沒見過阿修羅了,當初六道仙人死了以后,它便跑去六道仙人給它分配的地方睡覺去了。它記得那個時候,阿修羅才剛成親不久來著? 這樣啊…阿修羅連女兒都有了啊。 誒…六道他走的太早了,連孫女都來不及抱就離開了。 就在七尾在一旁懷念過往,感慨萬千之際。神月都站起了身,它看了過去跟在她身后。 雪停了。 * 深夜當中,黑漆漆的,只有一輪銀月孤懸天空,灑下清冷光輝。 街道上嗚嗚地起了風,卷著碎雪,寒意刺骨。 街上沒有多少行人,即便是當地的居民,在夜晚比白天更冷的情況下,也不會有多少人會出來,而且這個時間點,很多人都睡下了。 而像神月都這么晚了,又是女子,孤身一人走在街道上是很惹眼的。 街上零星幾個行人投注過來的目光,神月都注意到了,但她并沒有在意,她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尋找女兒上,對旁人的視線視若無睹。 她走的累了,便扶著一旁的墻歇息一會兒,喘了口氣以后便繼續(xù)趕路。 直到她第二次歇息扶著墻時,她似有所感,望向身后。 “有事嗎?” 一直跟在她身后不遠不近的馬車停下了,馬車的幕布掀開,從上面探出露出半張臉的少女。 少女望著她的眼神欲言又止,后像是終于鼓足了勇氣,聲音軟糯糯道。 “你需要幫助么?” 神月都望著她半晌,轉回頭拒絕了。 “不用?!?/br> “但是……現在那么晚了,一個人在路上走很危險的?!彼剖菗鷳n的提醒。 “如果要趕路的話,你可以在我家住一晚,明天再離開。” 神月都聞言,再次望向這個對路人發(fā)出好心邀請的少女。 她似是善良的天真無邪,對她的邀請也只是好意。 在這個時代,能乘坐馬車的都是有權利或者有錢財的人。既然她好心幫助,也許她可以借用當地人的力量查找她女兒的方位。 她這么想著,便同意了少女的邀請。 “謝謝你的幫助。” 聽到她的回答,少女純良的笑了起來。 * “誒!星宮jiejie既然連女兒都有了么?” 頭發(fā)遮住左邊半張臉的墨發(fā)少女,坐在她身旁,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一臉驚訝。 “看不出來啊,你那么年輕!” “嗯…在這個世界你還是第一個說我年輕的?!?/br> 神月都笑了笑,手中捧著的熱茶中倒映出她模糊的身影。 “在這個世界?”少女雖然對她的用詞有點疑惑,但在視線移向她的眼部時,很快就將那點疑惑拋之腦后,她故作好奇的問道。 “星宮jiejie,你為什么要纏著眼睛???” “……”神月都神情幾不可查的頓了一下,她心里劃過一絲古怪的感覺。望向少女,‘見’她眼中真的只是單純好奇,就似‘不小心’問到了一樣,完全沒想過這樣會不會戳到別人的痛處。 “嗯…”她默了片刻,故作苦笑了一聲。 “小時候遇到了的災害,眼睛那個時候被傷到了,所以瞎了?!?/br> 墨發(fā)的少女聽了,眼睛微微的睜大,看向她的眼中劃過歉意的情緒。她轉了過去,頭低垂下來,陰影籠罩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含著歉疚的聲音傳了過來。 “誒!既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神月都‘看’了過去。 少女坐在她的右邊,少女左半邊的頭發(fā)遮住了她整張臉,即便她從側面‘看’過去,也看不到少女的表情。 “發(fā)生這樣的事,星宮jiejie很痛苦吧……” 純真的少女音線中,不知為何她感受到了一絲違和感。 她繡眉微蹙,不動聲色的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但注意力還是都在少女身上,她回道“嗯…當時是挺痛的,現在也已經習慣了?!?/br> “這樣啊~” 違和感加重了。她本就挺直的背脊,挺的更直了,已經做好了隨時都可以出手的準備。 但少女沒有什么異樣的舉動,只是起身走到一旁的抽屜旁,拿出一個封皮為褐色的本子。 她從自己的書桌上拿起一只筆,對身后的神月都微笑。 “吶吶~星宮jiejie和我去個地方好不好?” 說著,她便自顧自的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故意站在門口就像是在等她出來。而門外,不知為何守著四個魁梧的護衛(wèi)…… 而其中兩個護衛(wèi),就是剛剛駕馬車的那兩人。 神月都挑了挑眉,她當然是不懼的,但也想‘看看’這少女想使什么把戲,于是便跟了上去。 少女看她出來,對她揚起一個純良的微笑,抬起腳步走在了前面。神月都跟上她的腳步,注意到在她跟上以后,后面的四個護衛(wèi)也跟上了。 走過長廊,走過黑暗無寂的樹林,順著小路,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那里的盡頭,有一個看似荒廢的倉庫,倉庫的外壁銹跡斑斑。 而神月都在‘看’到那個倉庫時,便停住了腳步,不再動了。她沒有再走,跟在身后的四個護衛(wèi)便立馬圍了上來,眼神不善的看著她。 “怎么了?”少女回過身,歪頭疑惑的看著她,就像沒看到周圍護衛(wèi)對神月都不善的眼神一樣。 血腥味,有很重的血腥味。 神月都沒有答她的話,而是望向倉庫。 “嘛~算了,反正你都到這里了。” 少女揮了揮手,圍著神月都的護衛(wèi)們便散了開來,不過承包圍狀的守著四個方向,明顯是防止她逃跑。 “影,焰,把門打開?!鄙倥畬χ諝饫锖傲艘宦暋T谒捯袈湎?,兩道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倉庫門口,他們落地無聲,行動迅速,開完門便很快的隱去了身影。 倉庫開門的瞬間,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神月都蹙眉的望了過去。 與此同時,遮擋住月亮的云層散開了。月光靜靜投向人間,照得雪地反光,更是讓此處顯得十分靜謐明亮,如一片被月輝化作的紗籠罩住的凈土,隔開了詭秘黑夜。 而這里……顯然不是什么凈土。 【教えて教えてよその仕組みを (請告訴我告訴我心的構造吧)】 僕の中に誰がいるの (我的內心還有誰)】 是煉獄。 【壊れた壊れたよこの世界で (在這分崩離析的世界里)】 “吶~星宮jiejie?!蹦Ч韼еB(tài)的微笑回頭,歪頭對她眨巴眨巴眼睛。 “我的作品,好看么?” 【君が笑う何も見えずに (什么都看不見 可你卻笑了)】 “哦!對了,我忘了你看不到來著?!彼b作可愛的敲了敲頭,一臉笑嘻嘻。 暗沉的空間里,到處都是四濺的血跡,有年歲久遠的,有最近的,有新鮮的,顯然時常有人過來。 而吊在房梁上的,是數也數不清的……人棍。 而在右邊,擺放著一排排整整齊齊的人體‘美術品’。 而那……顯然不是什么石膏美術品。 垂在身側的手在顫抖,她猛的抬手捂住心臟,彎腰劇烈的喘息起來。嗓子像是被什么東西卡住喉嚨一樣發(fā)出窒息缺氧的聲音,意識甚至開始有模糊的跡象,她咬了咬舌尖。 左邊的籠子里,是一個個氣息微弱的人,不管是小孩子還是少年少女都有,年齡不一。 【壊れた僕なんてさ息を止めて (破碎的我啊 停止呼吸吧)】 而她,看到了……她的女兒。 【ほどけないもうほどけないよ (無法解開 已經無法解開)】 “啊嘞~怎么了?這個樣子?”魔鬼在微笑,她看著神月都一副呼吸不順暢的模樣,愉悅的瞇了瞇眼。 【真実さえ freeze (甚至連事實也已冰封)】 “星宮jiejie你也應該和我有一樣的感受吧?”她將左半邊的頭發(fā)擼起,眼中的神態(tài)是那樣瘋狂。 一大片黑色的胎記在她左半邊的臉上,更顯的她那面貌丑陋惡心。 【壊せる壊せない (想毀壞卻又不能)】 “這個世界是那樣不公平。” 【狂える狂えない (想發(fā)瘋卻又按捺)】 “我有錢有權要什么有什么,可為什么有這樣完美人生的我,老天卻要給我一副丑陋的容貌!” 【あなたを見つけて揺れた (自發(fā)現你以后我有些動搖)】 “挺什么這些賤民,長得比我好看!”她神色輕蔑的回頭。 【歪んだ世界にだんだん (在這個扭曲世界里)】 “既然長得好看,那就做本小姐的藝術品?!?/br> “這對他們來說是榮耀,是恩賜!” 【僕は透き通って見えなくなって (我漸漸變得透明消失不見)】 “還有你!”她猛的轉過頭看向神月都的臉,一臉扭曲。 “挺什么你都是一個瞎子了,還可以長得這么好看!” “這個世界是如此的不公平!” 【見つけないで僕のことを (請不要再凝視我)】 “……”神月都直起了身。 “僅僅是如此?” 魔鬼瞇眼看向她。 【見つめないで (請不要再凝視我)】 “僅僅是因為這種理由……” 她低著頭,垂在身側兩旁的雙手握緊,右手已染紅,一滴一滴的落下紅色的液體。 “僅僅……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 咽下了嘴里的血腥,她緊咬著牙,晶瑩的液體順著臉頰劃至下巴,滴落。 【誰かが描いた世界の中で (在某人描繪的世界里)】 “僅僅因為這種理由,你便殺了她嗎——!” 最后一句她大喊出聲,如野獸從喉嚨里發(fā)出的嘶吼。 櫻花迅速凝聚,魔鬼眨眼之時,她的刀尖已落到她的頭頂。 “轟——” 塵土飛揚,煙霧遮擋視線,魔鬼被人救離原地。 “都是因為有你們這種人……” 【あなたを傷つけたくはないよ (我不想傷害你) 覚えていて僕のことを (請你記住我) 鮮やかなまま (鮮活的模樣)】 “有你們這種人……” 【無限に広がる孤獨が絡まる (無限蔓延的孤獨糾纏著我)】 “這個世界才會變得和糞坑一樣?。 ?/br> 【無邪気に笑った記憶が刺さって (天真無邪歡笑的記憶刺痛了我)】 “異能力……”她抬起右手,身后的空氣里蕩起波紋,一把把匕首,短刀,打刀,太刀,薙刀,□□等等各種具有攻擊性的冷兵器出現至上空,它們密密麻麻得散布在天上,對著地面上的人,散發(fā)著獨屬于冷兵器得冰冷光澤。 “『花開生兩面·暗·萬劫不復』!” 【動けない動けない動けない (無法動彈無法動彈無法動彈) 動けない動けない動けない (無法動彈無法動彈無法動彈)】 兵器如子彈一樣的射了出去,與此同時她伸出手抓住一把□□向身后揮去。 【unravelling the world (瓦解這個世界)】 “啊——”被她釘在地上的人,在慘叫。 臉上的紗布散落,視覺傳達器自動戴上。 【変わってしまった (已經面目全非)】 “你們原來還知道痛啊……” 她表情跟崩壞了一樣,斜頭‘看’著地上的人,抓住□□,手上的力量加劇,使勁的輾了輾。 【変えられなかった (再也不能挽回)】 她跟瘋了一樣,將手上的□□拔起釘下,拔起再釘下,將手下的尸體戳的血rou模糊。 【2つが絡まる2人が滅びる (彼此交錯 彼此毀滅)】 “給我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你們都給我去!” 魔鬼被嚇壞了,被周圍的護衛(wèi)們護著勉強躲過那場浩大的攻擊以后?;剡^神來,眼神惡毒的看向不遠處那個在發(fā)瘋的女人。 【壊せる壊せない (想毀壞卻又不能) 狂える狂えない (想發(fā)瘋卻又按捺) あなたを汚せないよ (我不想玷污你)】 紅色的,紅色的,紅色的,紅色的…… 滿地都是惡心的紅色。 【揺れた歪んだ世界にだんだん (內心有些動搖在這個扭曲世界里)】 血液濺的到處都是,倉庫外還算干凈的地面,沒有一塊地不是紅色的。飛濺的血沫rou塊,無完整的尸體。 雪衣被染紅,她被濺了血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抓著手中魔鬼的頭發(fā),就是用力的往倉庫外壁上砸。 【僕は透き通って見えなくなって (我漸漸變得透明消失不見)】 “我應該讓你怎么死呢?” 她聲音平冷,聲線沒有什么情緒波動。而聽在手下人的耳里,這才是真正的惡魔喃語。 【見つけないで僕のことを (請不要再凝視我) 見つめないで (請不要再凝視我)】 “放過我……” 魔鬼哭了,她吃痛的抬起手去掰抓著她頭發(fā)的手,可是根本就無力撼動。 【誰かが仕組んだ孤獨な罠に (在某人設計的孤獨陷阱里)】 神月都低下頭,‘看’到剛剛魔鬼因為逃的匆忙,而掉落的褐色本子攤開在了地上。距離過近,即能讓她清清楚楚的‘看’清上面的記錄。 【未來がほどけてしまう前に (在未來還未解開之前)】 今天的藝術材料是個小女孩,她的眼睛過于清澈明亮,我很喜歡,于是將它挖了出來做收藏…… 那個女孩既然皮膚比我還好,哈!一個賤民挺什么!我要把她的皮膚扒下來做人皮燈籠…… 這個男孩做人棍好…… 【思い出して僕のことを (請你想起我)】 神月都死死的‘盯’著地上的本子,手上的魔鬼還在哭泣求饒。 【鮮やかなまま (鮮活的模樣)】 “wufufufu…”她突然笑了,笑得突然,笑得很莫名其妙。但當魔鬼的眼睛瞟到了地上的褐色本子時,眼神頓時變得驚恐起來。 【忘れないで忘れないで (不要忘記不要忘記)】 “吶…”神月都湊近魔鬼耳畔輕聲道。 【忘れないで忘れないで (不要忘記不要忘記)】 “我們來玩你最喜歡的‘美術’游戲怎么樣?” 【変わってしまったことに paralyze (讓自己麻痹于面目全非的事物中)】 她沒有管手中人回答如何,拉過她的頭發(fā),徑直的將她拖入倉庫。 “不!不要!住手!” 【変えられないことだらけの paradise (和滿是無法挽回的所謂樂園之中)】 手中的人在掙扎,神月都望向滿倉庫的尸體,露出了一個算是溫和的微笑。雖然滿身的紅與濺在臉上的血,已讓她看不出溫柔何在。 “我為你們報仇了?!?/br> “賤人!混賬!賤民!放開我!不然我的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 神月都將她拖往深處。 魔鬼努力的抬頭向后看,看到離她平時做‘藝術品’的臺子越來越近,這時她沒有平時對這玩意兒的喜愛,開始恐慌起來。 “你放過我!我給你錢,也可以叫我父親給你權利!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對了,我還可以跟你分享我的權利?!?/br> “我們可以一起做藝術品……” 【覚えていて僕のことを (請你記住我)】 神月都將她猛的一拖,扔到臺子上。 “抱著你那扭曲的興趣愛好,下地獄吧。” “啊——” 【教えて教えて (請告訴我請告訴我)】 回過身,走近關著風的籠子,將擋路的欄桿都切了。在一陣‘恍當’的背景音里,走進了籠子。 她跪坐下來,‘看’著她。 【僕の中に誰がいるの (我的內心還有誰)】 風的眼睛沒有了,雙腿也沒有了,她躺在一片臟污的地板上,氣息很微弱隨時可能斷氣。 “媽…媽?” 風的眼睛明明看不到了,可她就是挺直覺的認出了面前的人。 神月都伸出的手有些發(fā)顫,她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女孩,為她清理臉上的血污。 手摸到風的手腕,她深深的低垂下了頭。 哪怕知道風看不到了,她依然還是對她揚起了溫柔的微笑。 “mama在這里?!?/br> “mama…眼睛…原來……那么痛啊?!憋L的聲音虛弱又輕微,明顯是生命無多。 “mama……很痛的吧。”風想抬起手來抓住神月都的手,可卻抬了一半便失了力氣垂落下去,神月都主動將風的手抓住,放在她的臉上。 淚水混著臉上的血滑落,成了淡紅的顏色滴落在懷中人的臉上。 “mama…不哭??蕖摺??!?/br> 風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有mama在……即使…………一片黑暗…………” “我也不害…怕。” “……” 她坐在原地良久,久到懷中人的身體漸漸變的冷卻,涼透。 “風……” 她將懷中人的頭發(fā)理好,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們回家?!?/br> ____________ 作者有話說: 過年了,要忙碌起來了。可能更新不穩(wěn)定,但時間不會間隔太久,大概三天會有一更,如果超了最多也就一星期。 * 啊…之前忘說了。七尾之所以說話是單引號,是因為它和小都交流是用精神感應的。 旁人聽不到兩人談話內容的。 * 先將文中一些問題我在這里說一下。小都的異能救不了失血過多的人,也就是不能補血,不能解毒,不能補器官,只能補傷口。(不然你們以為她干嘛不把自己的眼睛和手補一下。攤手.jpg) 嘛~關于異能的能力具體是如何呢,后文會慢慢掀開來的。 還有還有,如果你們想吐槽異能力名字中二的話,請放過我吧!關于異能力的名字就不要揪了,我實在不會想名字,我可是查了好久的資料,想異能力的幾個技能應該叫什么好。小都的『花開生兩面·暗·萬劫不復』這個技能,就是與某個金閃閃王很像,本來想直接盜用王的技能名字,后來一看既然叫『王之財寶』! 一聽這名字就不能用了……小都又不是王。于是只能我自己想了。_(:3ゝ∠)_ * 這章我哭了好一會兒才碼出來,虐的我自己都心好痛,下面讓我們來開心一下。 #正文關于山洞里不方便寫的小劇場# 重明:阿修羅,為什么那么多年過去了,你的聲音清脆了很多,怎么那么像女人? 神月都(面不改色):男大十八變。 重明:阿修羅,為什么從見面到現在,你都沒喊過我名字? 神月都(面無表情):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 重明:什么!你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么! 神月都:別急,讓我想想,你就是那個…… 重明:重明? 神月都:對對對…重明!你就是重明! 重明(開心):?。“⑿蘖_你還記得我?。?/br> 神月都(點頭):嗯嗯嗯。 * 《unravel》 完整歌詞: 歌手:凜として時雨(凜冽時雨) 解開 tk 作詞:tk 作曲:tk 教えて教えてよその仕組みを 請告訴我告訴我心的構造吧 僕の中に誰がいるの 我的內心還有誰 壊れた壊れたよこの世界で 在這分崩離析的世界里 君が笑う何も見えずに 什么都看不見 可你卻笑了 壊れた僕なんてさ息を止めて 破碎的我啊 停止呼吸吧 ほどけないもうほどけないよ 無法解開 已經無法解開 真実さえ freeze 甚至連事實也已冰封 壊せる壊せない 想毀壞卻又不能 狂える狂えない 想發(fā)瘋卻又按捺 あなたを見つけて揺れた 自發(fā)現你以后我有些動搖 歪んだ世界にだんだん 在這個扭曲世界里 僕は透き通って見えなくなって 我漸漸變得透明消失不見 見つけないで僕のことを 請不要再凝視我 見つめないで 請不要再凝視我 誰かが描いた世界の中で 在某人描繪的世界里 あなたを傷つけたくはないよ 我不想傷害你 覚えていて僕のことを 請你記住我 鮮やかなまま 鮮活的模樣 無限に広がる孤獨が絡まる 無限蔓延的孤獨糾纏著我 無邪気に笑った記憶が刺さって 天真無邪歡笑的記憶刺痛了我 動けない動けない動けない 無法動彈無法動彈無法動彈 動けない動けない動けない 無法動彈無法動彈無法動彈 unravelling the world 瓦解這個世界 変わってしまった 已經面目全非 変えられなかった 再也不能挽回 2つが絡まる2人が滅びる 彼此交錯 彼此毀滅 壊せる壊せない 想毀壞卻又不能 狂える狂えない 想發(fā)瘋卻又按捺 あなたを汚せないよ 我不想玷污你 揺れた歪んだ世界にだんだん 內心有些動搖在這個扭曲世界里 僕は透き通って見えなくなって 我漸漸變得透明消失不見 見つけないで僕のことを 請不要再凝視我 見つめないで 請不要再凝視我 誰かが仕組んだ孤獨な罠に 在某人設計的孤獨陷阱里 未來がほどけてしまう前に 在未來還未解開之前 思い出して僕のことを 請你想起我 鮮やかなまま 鮮活的模樣 忘れないで忘れないで 不要忘記不要忘記 忘れないで忘れないで 不要忘記不要忘記 変わってしまったことに paralyze 讓自己麻痹于面目全非的事物中 変えられないことだらけの paradise 和滿是無法挽回的所謂樂園之中 覚えていて僕のことを 請你記住我 教えて教えて 請告訴我請告訴我 僕の中に誰がいるの 我的內心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