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國師_分節(jié)閱讀_406
重要的是……呵呵。 徐福心底冷笑了一聲,在他失憶之后,嬴政竟然干了這么多好事! 徐福也沒想到,失了憶的自己竟然變得那樣好哄,嬴政說讓干什么他便干什么,各種各樣羞恥的play竟然都玩過了。他怎么倒是沒腎虧腎虛呢?徐福掐了掐手掌,冷冰冰地斜睨了嬴政一眼。 嬴政心底這下有些不確定了。 阿福醒來怎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呢?原本以為二人會緊緊相擁,互訴思念,再感受一回徐福主動推倒自己騎上來的嬴政,發(fā)覺到自己的想法已然破裂了。 馬車還在繼續(xù)前行著。 他們回到了王宮中,百姓們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了。 而大臣們累得像條狗。 唯有武將們興奮異常,感覺還能多遛幾圈咸陽大街。 嬴政扶著徐福下了馬車,二人進(jìn)入到了大殿之中,相互扶著走上了大殿,而徐福此時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儀式?” 嬴政微微一笑,之前被傷害到的那顆心,在這一刻似乎痊愈了,他道:“立后儀式啊?!?/br> 立后……儀式? 立……后? 立誰? 等徐福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將這兩個字問出口了,甚至口吻還有些不快。 嬴政實在愛極了徐福這吃醋的模樣,便笑著輕飄飄地道:“你啊?!?/br> 我? 徐福整個人都呆住了。 為什么一覺醒來會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秦國的王后?嬴政瘋了嗎?還是他現(xiàn)在還在做夢,并沒有醒來,而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徐福的腦子里瞬間塞滿了雜亂的思想,理都理不清楚。 嬴政捏了捏徐福的手背,明明是不輕不重的力道,卻硬是將徐福從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中抽離了出來。 徐福面色冷了冷,道:“我如何不知道我要嫁給你為王后了?” 嬴政道:“你又忘了嗎?這吉日還是你親手選的。” 不可能!徐福本能地否認(rèn)了。 但是他仔細(xì)搜尋了一下記憶,發(fā)現(xiàn)他似乎是選過一個日子,但那時失了憶的他,根本不知曉選這個日子來做什么?。≠詾樗麤]有那段記憶么?所以打算以此為借口,來坑他? 徐福又冷淡地斜睨了嬴政一眼,道:“你在騙我?!?/br> 嬴政頓時意識到,徐福應(yīng)當(dāng)也擁有那段記憶了,嬴政心底有了點兒不好的預(yù)感,不過沒關(guān)系,嬴政早就設(shè)想過這一日了……無論什么,都比不上徐福擁有所有記憶,能讓他心情愉悅。 或許自此后,他便再也不用提心吊膽,時時刻刻都提防著徐福失憶了。 嬴政定了定神,面上笑容更甚,完完全全就是個純粹的,因為成婚而愉悅歡喜的普通男人。 大臣們已經(jīng)看著他們的王上,如此癡漢地笑了一路了。哦,當(dāng)然,此時的大臣們并不知曉癡漢這個詞,于是他們只默默地在心底想道,以后是當(dāng)真不能再對徐福有半點不滿了,誰讓他們那冷酷又霸道的王上,偏生對著徐福一人癡情呢?不過舉行個昏禮罷了,臉上的笑容竟是比一年來的笑容都多……大臣們實在是說不出任何話了。 “你不是想看角抵戲嗎?”嬴政湊在徐福耳畔低聲道。 眾人落座,宮人呈上食物和美酒,同時還有些穿著打扮頗有些怪異的人,從殿門外走了進(jìn)來。 他們便是接下來要表演角抵戲的角者。 徐福陡然間也喚醒了關(guān)于角抵戲的記憶,難免的,他就想到了鳳姑娘。 徐福對鳳姑娘的記憶還是鮮明如初的,他記得當(dāng)初到蜀地時,鳳姑娘對他曾經(jīng)施以援手的舉動,還有爽快利落與他表明心意,又大大方方斬斷情絲的行為。當(dāng)時城中還有不少人都戀慕鳳姑娘。偏偏她卻毀在了單父縣,毀在了自己親人的手中。從此后,便再沒有那個女子之身也能開醫(yī)館,性子爽辣的鳳姑娘了。 徐福心底有些難受。 一時間,徐福倒是沒注意到,自己對情緒的感知變得更敏感了,他變得愿意去接受自己的心底被填充著憐憫和痛惜的情緒了。 嬴政注意到了徐福的走神,不免有些不滿,于是他伸手仗著桌案阻擋,摸到了徐福的大腿根。 徐福顫了顫,差點條件反射地將嬴政一腳踹下去,幸虧理智及時回籠,將他生生給拉住了。 “你做什么?”徐福皺了皺眉。 嬴政嘆氣道:“阿福失憶這樣久,沒成想恢復(fù)了記憶,卻也依舊對寡人冷淡萬分?!?/br> 徐福:“……”哦,他倒是提醒了自己一件事。在失憶期間,他還做了不少好事呢。 徐福一巴掌拍在嬴政的手背上,“挪開?!?/br> 嬴政只得乖乖挪開。 此時表演角抵戲的角者已經(jīng)開始了。 徐福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這一出角抵戲比呂公安排的那一出,實在不知道精彩了不少。 徐福當(dāng)然能感受到嬴政的用心之處,但是……這就能抹掉他在自己失憶后,為非作歹、喪心病狂、臭不要臉的行為嗎?當(dāng)然不能。 而且至今,徐福都還處在,他從駟車庶長一朝跨級升官,升到了王后位置的暈眩之中。 待到晚宴結(jié)束之后,大臣們目送著徐福和嬴政離開,嬴政心底已經(jīng)快要壓制不住欲望了,等了、忍了這樣久,嬴政哪里還能繼續(xù)忍受下去?今日從徐?;謴?fù)神志開始,若非當(dāng)時他們正在眾目睽睽之下,嬴政當(dāng)時肯定已經(jīng)忍不住將徐福按倒在地了。 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不遲。 進(jìn)入到殿中,嬴政令人關(guān)上殿門,便立即將徐福攔腰抱起,帶著走到了床榻邊。 徐福的頭冠微微散亂,看上去顯得更加惹人憐愛。 嬴政伸手去解他腰間的革帶,然后被一腳踹在了臉上。 嬴政:“……” 徐福躺在床榻上,翻了個身,要是有個搓衣板就好了。 第255章 嬴政無奈地嘆了口氣,但是嘆完這口氣,他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嬴政就這么單手撐地笑了一會兒,然后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一邊抬手脫外袍,一邊低聲道:“今日不沐浴了嗎?” 原本徐福都閉上眼了,聽他這樣一說,倒又頓覺得自己身上有些黏糊。 穿著厚重的禮服,做了那么多瑣碎又麻煩的事,怎么會不出汗呢? 徐福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從床榻上爬了起來。 嬴政笑了笑,將宮人叫了進(jìn)來。 內(nèi)侍抬著水桶進(jìn)來的時候,內(nèi)心是有些不解的,按理來說,抬水進(jìn)來應(yīng)該沒這么快啊……內(nèi)侍壓下心底亂七八糟的想法,放下水,換了床榻上的被子等物,又捧了新的衣袍進(jìn)來,隨后他們才退了出去。 徐??戳丝茨峭八?。 足夠大,完全能容納他們兩個人,從前徐福也的確和嬴政一同洗過鴛鴦浴,但絕不是在這樣的時候啊。稀里糊涂地成了秦國王后,這筆賬還沒和嬴政算呢。 嬴政見徐福動也不動,不由上前兩步,問道:“怎么?何處不合心意嗎?” “你洗,我洗?”徐福指了指浴桶。 嬴政笑了笑,一句話也不說,只霸道地突然從背后,將徐福攔腰抱住了,然后便帶著他往浴桶的方向過去,一邊走,還一邊伸手去幫徐福扒衣服。徐福難免地被喚醒了腦中不太和諧的記憶。 他過去和嬴政也并非沒有在浴桶里做過的時候,但是……他失憶的那段時日,嬴政就實在太過分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哪怕是徐福這樣在情事方面頗為厚臉皮的人,徐福都感覺到羞恥,實在恨不得把嬴政直接摁到水里去。 其實這時候,嬴政也想將徐福摁到水里去,只不過兩個人的目的不一樣而已。 徐福剛醒來,又被折騰了一天,能有什么力氣?他在嬴政懷中掙扎了兩下,最后反而又掙出了一身汗,而且嬴政在他身后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不少。徐福識趣地收了手,反正也掙扎不出個什么結(jié)果來,免得到最后,還反把嬴政的火撩起來了。 嬴政抱著他,兩個人就跟二傻子一樣,在浴桶前站了好一會兒,大約是情緒和欲望都各自漸漸平息下來了,嬴政方才伸手幫他脫了衣袍。脫完之后,嬴政便松了手也去脫自己的,誰知道才剛一松手,徐福就當(dāng)先踏進(jìn)浴桶里去了,還頭一次這樣不講氣質(zhì)地,在浴桶里靠了個四仰八叉。 嬴政看了又覺得說不出的好笑,他慢條斯理地脫了衣袍,洗完了,嬴政這才拔腿踏了進(jìn)去,然后又一手要起身的徐福給按了下去。 徐福冷著臉抬腿要踹,奈何浴桶里不僅施展不開,底部還有些滑,于是只能生生地止住了。 此時徐福倒是覺得,他應(yīng)該多想一想后世的浴池子,然后讓秦國的能工巧匠們,也在王宮中造一個出來,這樣就不用兩個人硬塞進(jìn)一個浴桶里了。 嬴政雖然霸道地將徐福壓下去了,但實際上他也并沒有對徐福做什么,他只是道:“許久未曾與阿福這樣過,今日不如勞煩阿福為我搓背如何?” 徐福不自覺地想到了,在他失憶之后,剛回到咸陽的時候,嬴政上前來給予他的那個擁抱,幾乎將他裹得喘不過氣。再之后,嬴政總是與他說起心中的難受與惦念,雖然有故意誘哄失憶的他滾上床的成分,但其中必然也有幾分真實。 徐福垂下了眼眸,低聲道:“嗯,好?!彼哆^浴桶邊上搭著的澡巾,斟酌著力道給嬴政搓起了背。 下午在換禮服之前,他們便沐浴過一次,其實此時也只是出了一層薄汗而已,簡單沖洗一番便即可,不過徐福捏著澡巾,搓了會兒,倒是不知不覺地忘記了時間,一時間腦子里什么別的也都想不到了。 嬴政什么話也沒說,他放松了肌rou,躬著背,完全地在徐福跟前舒展開了。 或許也正是這樣的姿勢太過舒服的緣故,徐福發(fā)覺到嬴政許久沒有說話了之后,探過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嬴政睡著了。 不過此時浴桶里的水已經(jīng)涼了,再待下去定然會著涼,偏偏徐福又不能像嬴政扛他那樣,輕輕松松地將嬴政也扛起來,徐福盯著嬴政疲倦又安心的睡容,他看了會兒,然后還是伸手推醒了嬴政。 他可不希望,硬打腫臉充胖子去抱嬴政,結(jié)果兩個人跟著一起摔了,再摔斷骨頭,那可就實在成大笑話了。 絕對沒人新婚夜這樣玩兒的! 嬴政極為警覺,徐福方才推了他一下,他便立即醒了過來,“洗好了?”嬴政睜開眼,依舊目光灼灼,半點瞧不出睡意惺忪的模樣。 “嗯?!毙旄?yīng)了一聲。 嬴政先轉(zhuǎn)了身,捏了一把徐福的臉頰,趁著徐福臉黑之前,立即站了起來。只不過徐福的臉還是黑了,嬴政這個朝向站起來,不是剛好用胯下對著他嗎? 徐福:…… 嬴政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還當(dāng)真不是故意的。于是嬴政只得沖著徐福笑了笑。 徐福沒搭理他,自己站起身來,正要邁出浴桶,但是因為腿沒嬴政那么長,穩(wěn)力也沒嬴政那么好,腳下踩著就是一滑,嬴政及時地將他撈住了,直接帶著他出了浴桶,然后就這樣將光溜溜的徐福抱回了床榻。徐福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條魚。 不過嬴政倒是什么也沒做,雖然徐福懷疑他是真的累了,累得有些有心無力,這才放過了這樣的機會。 兩人拭擦干凈身上的水漬之后,才換上了新的衣袍。徐福當(dāng)然有嬴政伺候著,便最先換好,他在床榻上躺了會兒,才等到嬴政跟著上了床榻。 嬴政似乎是擔(dān)憂徐福再度將他踹下床去,于是繃緊了肌rou,時刻準(zhǔn)備著。 徐福躺了會兒,覺得身邊沒動靜,這不大符合嬴政的性子,于是他小心地偏轉(zhuǎn)了頭,借著昏黃的燭火,徐福瞥見了嬴政緊繃著的下巴的,他很緊張? 徐福腦海里瞬間滑過了無數(shù)的記憶,他忍不住翻轉(zhuǎn)了身體,然后伸出了手。 嬴政還以為徐福是要把他給推下去,或者往他身上抽一巴掌,于是也沒動作,反正此時順著徐福的毛摸就好了。誰知道那雙手伸過來的時候,徑直將他抱住了。 嬴政腰上的肌rou有點兒硬,徐福忍不住捏了一下,還是硬的……而且嬴政似乎反而變得更僵硬了。 徐福有點納悶了。 這是什么意思?他主動抱一下,難道嬴政還不樂意? 徐福往上蹭了蹭,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嬴政的后背上,連同他的面頰,他就不信,這樣嬴政還會不樂意?除非他是當(dāng)真轉(zhuǎn)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