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歌云中君壹求雨求到對家準提頭上
卷一楚辭篇:子夜四時歌 春歌 云中君 蹇將憺兮壽宮,與日月兮齊光。 龍駕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靈皇皇兮既降,猋遠舉兮云中。 ——九歌·云中君,楚辭 離空桑山幾百里之外的,沙陵國,甘露夏宮。 “春林花多媚,春鳥意多哀。春風復多情,吹我羅裳開……” 已經(jīng)有幾分夕陽西斜的暮意,以秾奢的金帶著赩色,染上宮闕亭臺朱閣間升騰飄飛著的,尚余有菖蒲和艾草氣息的燃燼,殘溫造成了局部的空間扭曲般,浮影曳蕩的動靜,像瓊池邊姑娘們唱著青澀的吳歌,抑揚有止的清平調子,杳渺帶著春意的嫵媚。 只是啊,大好的春光里,我們的女主角,御獸宗里這個畫風最奇葩的小姑娘,在干什么呢? 她在……睡覺。 如花似玉的少女挽單羅髻,發(fā)間深紅的絹花落下幾串玉珠的瓔珞琳瑯,一席絳紅紗絹羅對襟上衫、色如月華的絲綢齊胸襦裙,褶裥捻金線繡著蝴蝶花草,正伏在黑色香樟木幾案前,枕著自己纖細的左臂,睡得香甜。 余暉尚暖的曦光,從鏤空雕刻的排窗間透入,落在她膩理細嫩的小臉上,像白玉間鎏金的鑲花;細風飐拂起織入金線的軟羅窗帷,苒苒地曼妙婆娑,起伏間都帶著幾分慵懶的,閑適。 只是,一只雪白的小獸小巧身影,在此時敏捷地從窗縫間穿躍而入,驚動了這片懶散;單只rou掌只輕盈在窗間一點,尺半有余的身形便一掠纖羅而過,四爪悄然無聲地落在幾案間,穩(wěn)穩(wěn)停在桌一角上;驚得飄忽的窗綃,倏然如舞姬的水袖白練嫵媚一展,然后再度盈盈落下。 那是,一只小雪狐。此時它正優(yōu)雅地四足收并于一處,施施然立在桌角,側著頭,一雙極有靈氣的點漆般眸子,看了看小姑娘身下壓著的宣紙。 小姑娘右手間尚握著毫筆,墨跡在宣紙上洇開一團深濃的蒼黑色,小巧的鼻尖正點在這團墨痕邊緣,于是染上了一團污跡。 宣紙上尚看得見未被墨汁渾糊了的部分,以絕對不能算好看,但也不能算難看的小篆字體寫著:“稽首皈依蘇悉帝,頭面頂禮七俱胝;我今稱贊大準提,唯愿慈悲垂加護……” 嗯,祈雨甘露準提咒。 她是護字剛寫了一個提手旁的時候,倒頭睡著了的,一邊還有很多張已經(jīng)寫好了的墨跡,不同的內容,有祈雨龍王咒、各種祈雨咒,林林總總亂七八糟的一迭;以小爪子翻看了看,小狐貍那張精致的小臉上,露出了一個幾乎是很人性的,哭笑不得的無奈表情。 還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啊。 作為女媧轉世,求雨居然求到他們對頭,準提頭上去了,也不知道準提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給笑死。 它從桌角邊緣輕巧一躍而下,身形在凌空間迅速拉長,暮色流離的光影變化間,獸形態(tài)覆著的皮毛驟然簌簌褪卻,露出了人體精實優(yōu)美的肌rou線條。 這邊沒看過之前快穿的解釋一句。 封神榜里,截教破滅之后,佛教掠走了一大批截教的牛人(妖獸)當坐騎,作為妖皇的伏羲和女媧,就是你搶走了我們的人,還奴役他們,那同準提,接引兩個佛教圣人的關系當然就是———勢如水火,找準提求雨,額。。[不過寫個笑話還要解釋笑話,也真是夠冷的了。] 西方佛教準提圣人(摳鼻子):貧道也下不來雨。搶人搶東西啥的貧道師兄弟比較擅長,說和我佛教有緣就好了,下雨,那是應龍管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