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太一拾玖那就是東皇陛下啊
“鳳兮,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人?” 等隔扇門被鳳兮一帶,關(guān)牢了,賀蘭少女轉(zhuǎn)向她,一臉“震驚?????”的問號。 ——這姑娘真呆的可愛。 “我要說殷前輩等東皇陛下等了幾千年等膩了,決定不等了,我現(xiàn)在介紹了個新的小鮮rou給她,她看上了要綠了東皇陛下,你信不?” 鳳兮一臉無奈,忍不住,一口氣吐槽道。 賀蘭少女:???不是。你為什么好端端地要做掮客,拉皮條? 她呆呆地側(cè)顏看著鳳兮,搖頭。 “那不就行了,你個傻瓜,那就是東皇陛下啊?!?/br> ——鳳兮嘆了口氣。 賀蘭:……………… 欸??!——怎么長得和電視劇……呸呸呸,化世境里看見的,不太一樣啊。 “欸?。?!殷前輩和東皇陛下是一對?。。?!” ——這是才知道,才恍然大悟的小竹子姑娘。 “你們在說什么???” ——這是滿頭霧水的白露姑娘。 她身邊的青衿姑娘卻瞬間想明白了,再度以繡牡丹寶相的垂胡袖掩唇,側(cè)顏笑了起來。 “笨蛋?!?/br> 她以長指親昵彈了一下meimei的眉心,笑道。 ————等等??! 他在干什么??!他又沒有龍陽之好,在青樓里和個少年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話! ——這是門被關(guān)上的一瞬,才突然清醒過來的,我們正直的太一陛下,急忙松開了少年的手。 猝不及防地被他松開,小少年回首“看”他,雖然看不見他的眼睛,卻也能莫名感覺到他少年的情緒有些茫然,不解還有些委屈。 被他這么一看,青年莫名地,心再次緊了緊,不想惹他難過,于是放柔了聲音解釋道:“小家伙,你認(rèn)錯人了。” 聞言,少年側(cè)著頭直直地看他,似是迷惑不懂他的意思;然而下一瞬,少年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側(cè)顏輕輕地笑了,笑得有些孩子氣的滿足。 “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笨,好騙。這次又真以為,我瞎了,是不是?” 少年再度伸手拉他,近距離間,素色衣袂帶著白麝香和瑞腦的氣息,好聞而清和,有著說不出的熟悉感;青年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未來得及著惱那個“笨,好騙”的評價,似乎,就先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原來,他不是真的眼睛有疾啊。 隨即,一身黑的男子表情有些無奈。 ……這位小公子是真醉了,呼吸間都帶著一股甜膩的酒氣;他和一個醉了的人解釋什么啊。 真是奇怪啊。 他平素對待醉鬼,從來都是沒有什么耐心,直接往冷水里一扔讓人醒酒的;這次,面對這個小家伙,怎么突然會有如此的耐心呢。 而且,他明明是來找去鐘尾山的傳送陣的啊,和這個少年又有什么關(guān)系,真的不應(yīng)該,再在這里再浪費時間了。 他站著沒動,見拉不動他,少年迷惘地松開他的手,“看”著他,似是在思忖著什么,繼而清淺地嘆息了一聲。 “原來,還在生我的氣啊。” 下一瞬,這個醉意盎然的少年轉(zhuǎn)過身,猛地?fù)淙肓怂麘牙锕凯h(huán)住了他的頸間。 男子幾乎是下意識地接住了少年,怕他摔著;可他一頭扎過來的力道太過,于是兩人都失了平衡,青年于是被他直直撲倒在地上,倒在鋪著的織如意天華錦紋的纁紅蜀褥間。 然后,青年的唇間,有什么軟綿綿的濕潤貼了上來,細(xì)致而溫柔地含住了他糾纏他,像漇漇的魚尾,淺淺地試探和游弋;唇齒交錯間,干凈的白麝香和瑞腦的氣息清冽,夾雜著讓人沉淪的酒氣;有足足一彈指的時間,他的腦中“嗡”一聲,渾渾噩噩的一片空白。 少年正在傾身吻他。 他的唇瓣如舜華,嬌艷、飽滿、脆弱,很美妙濡濕的觸感,卻是淬滿了嫣紅色花汁般,吮過一口艷麗的苦澀入喉灼心,讓人難過。 “別生氣了,我等你,都等了好幾千年了啊。”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等一個人又很辛苦,你還是讓我一等等了這么久。可是你看啊,這么久我都一直等下來了,沒放棄?!?/br> 少年松開他,伏在他胸口,微揚著雪頸垂“望”著他,尖尖的下顎戳在青年的心口,側(cè)著頭,笑得滿足而干凈。 “所以,既然你來了,夢醒了又要走的,那我們抓緊時間做些開心的事情,好不好?” 他微微沙質(zhì)的輕言細(xì)語,像鳥兒翼下雪白的絨羽,少年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哄著一個生氣的人,他的臉小小的,容貌精致像極了纖細(xì)的嬌女,窄窄的一匹白綾松松隔絕了他的視線,看不見眼眸的樣子。 應(yīng)該……就是藍(lán)色的吧,很純凈的藍(lán),傷感得像籠著容容霧岫的海面。 男子不覺地被明凈的笑靨蠱惑,想要伸手扯下那根白綾,看看那雙眼眸;想要,那雙眼眸直直地,不避不閃地看著他。 他的胸口在急劇地起伏,有些喘不上氣來,背上、額間也皆起了汗意,耳尖薄紅一片;他想,他在干什么啊,這個少年他醉了啊,他不能跟著他胡鬧。 他不能,跟著他胡鬧。 有個人說過,她在鐘尾山等他。 他要去找那個,不再記得她長得什么樣,是個什么樣的人,更不再記得她為什么事情等他,卻一直記得,自己一定要去見她的人。 等不到他的話,她會傷心,要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