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陸師尊不好了,我們一錠金子把小師妹
“沒有???” 等了一霎,見她沒有反應(yīng),美少年似是有些失望地垂眸,嘆了口氣。 他為難地收回手,蹙眉想了想,然后作恍然明悟狀。 “那我來買希兒吧!也百金好了!” 然后他就笑吟吟地順手拋出一枚金元寶,也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出聲,就利落地把少女?dāng)r腰一抱,一道遁光消失了。 于是雪地上就只剩下一錠金子,在冬日的陽光中劃過一道拋物弧線落下,折著璀錯的寶光。 —— “不好了,師尊,我們一錠金子把小師妹給賣了!??!” 這是反應(yīng)過來了,抓狂了的師姐們。 “不急。不是還有一個嗎。” 這是不緊不慢的太微仙子。 她眉目恬淡地以拂塵一指還愣在原地,被他兩個叔叔花樣秀恩愛的saocao作震驚到了的少昊,從容道,“買下來,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不愧是一宗之主,邏輯滿分。 好像,完全沒有什么不對的樣子。 一眾御獸宗姑娘的視線,于是聚焦向在場唯一一個剩下的,貴公子。 “你們不要過來!” 這是被嚇得,轉(zhuǎn)身落荒而逃的白帝陛下。 “希兒是我的了!我買回來的!” 這是得意洋洋地抱著人回了蒼府,一進(jìn)門就開始迫不急待動手動腳的美少年,驕傲地宣布道。 “你滾!你才只要百金就能買回來,我才沒那么便宜!” 抓狂的少女,一邊在他懷里護著自己的衣服不讓他扯,一邊氣鼓鼓地惱,她很想要咬他。 “要是是希兒買的話,我很便宜的,倒貼都沒問題啊?!?/br> 少年直接把少女抱上正廳,黑髹漆暈金繪竹的琴桌上,傾身壓過來輕咬她的朱唇,悶悶地笑著追堵她的話。 “畢竟,我就是你的,是為了陪希兒才存在的。所以啊,你不愿意是我買回來的話,那算我是希兒買回來的,好不好?” 庭院的重門半掩,正堂的碧羅垂珠帳外,一角鉛灰的天宇低垂,又開始悄寂無聲地落雪,如破碎的素色花箋婆娑。 室內(nèi)生著檀木香和銀骨炭,卻應(yīng)是才點沒多久,身下的烏木桌依舊是冰冰冷的,隔著衣服都刺激得少女微微失神,全身戰(zhàn)栗了一下。 說什么是為了陪她才存在的,這人的一張嘴,盡會花言巧語地哄人。 可是啊,少年正虛伏在她之上,溫暖窄長的手指緩緩交迭入她的指間,以十指壓扣著她一點點收手握緊了,他垂眸勾唇笑,靜靜地凝眸看她。 她總是,架不住他這么看她。 柔軟秾長睫羽之下,專注含笑的一泓潮濕的墨色,甚至能看清之間她自己清澈的倒影,認(rèn)真而美好得,讓人沉淪、貪戀。 貪戀到,一瞬心扉都似是顫了一下的,失神;酥麻難以言喻的傾心感,順著兩人交錯的指尖,無聲地一路帶著細(xì)密的電花竄入她心口。 “都沒有什么用處,誰要買你。” 她咬唇別過臉去,哼了一聲,可語氣間口是心非的別扭,讓垂望著她的少年一霎笑出了聲,強硬地以身嵌入她身間,分開她不讓她并攏雙腿。 “怎么沒有用,希兒不是很喜歡,和我雙修嗎。不買我的話,誰能滿足希兒呢?!?/br> “才沒有,你滾!” 炸毛的少女怒斥。 下一時,薄薄的唇帶著赤熾的欲念再度貼覆下,他笑捧著她的臉頰吻她,戲謔的低沉嗓音驀然封住了少女口間的抱怨。 “沒有也不管,反正一口吃掉,吃到了就怎么著都是我的了。” 辜月的冬寒,是一簾珠響琳瑯之外的滿庭風(fēng)雪;又是她身下,硬質(zhì)地的烏木桌間滲著的清冷,又遠(yuǎn),又近。 少年唇齒間度來的氣息,是杜衡和辟荔草的鮮活,熱切、強勢地交織著她的呼吸勾纏著她;他胸膛間的心跳貼得好緊,灼熱、有力又沉迷;掌撫上她軀體的手心是能夠驅(qū)逐走所有冷意的,溫暖。 在她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已經(jīng)扯開自己的腰帶,捉住她的雙手推舉過頭頂,牢牢縛了起來。 “華胥,你在做什么!” 少女雖然被他挑撥得動了情,卻依舊想要掙扎開他,瞪他。 “希兒乖,表現(xiàn)好就放你。” 笑語晏晏的少年,手間也不閑著,輕車熟路地開始褪解著她的衣物。 “你,快,放開,我!” 支離破碎的抗議聲,很快就被濕濡的唇緘堵淹沒,成了低低的嗚咽聲。 雪下得更盛了。 “華胥,不要,這是正廳,我們,至少,回房間去,嗚……” 大堂正對著大門,朱門都未完全掩上,于庭外街衢只一幕珠簾、半扇翠屏,還有那漫天霏霏的雪意為障蔽;叁下兩下,少女就被他剝得精光,只剩下一件最外面,御寒滾著白絨邊的緋色斗篷。 冬裝的襖裙朱裳凌亂地逶落一地,月白底錦衣上金絲繡的芙蓉開得,春花弄色的艷;他頭也不回地反手,袖袍隨意一拂,外門扉便全然關(guān)闔上了。 一霎,室內(nèi)的光線頓時沉晦了幾分,鎏金昆山玉的連枝燈樹立于金鷓鴣畫屏之后,露了半頭的叁枝,朧朧搖曳的檠火也洇著玉色的潤青;少女仰躺在黑木桌面之上,雙手被一根青綾帶綁的嚴(yán)嚴(yán)實實,雪光致致的玉體橫陳于鋪開的絳紅斗篷之上,也似是染上了幾分誘人的暈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