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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廢物_分節(jié)閱讀_242

    找起來并不困難,順著大路一直走,中間轉幾個彎,然后插向一條兩車道寬的巷道,從這里開始,地上厚厚的積雪就保持著落地時的樣子,上面沒有留下任何車印足痕,證明確實沒有人攪擾過。兩人的腳步聲也變成了嘎吱嘎吱的踩雪聲,更加襯出末世死亡一般的寂靜。哪怕他們的手緊緊相扣,心為即將發(fā)生的事而guntang,卻仍然有種難以言說的孤獨感。這種孤獨與身邊是否有愛人無關,而是出于靈魂深處,對于人類大量消亡的惶然不安。

    “這里有家小超市?!笔蛛娡驳墓庵鶔哌^兩旁,然后停在旁邊十幾步開外一塊寫著福源超市的牌子上,南劭說。

    卷簾門是拉上去的,顯然末世前正在營業(yè),只是雙扇的玻璃門已經(jīng)破爛,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入口。手電筒往里面掃了一圈,除了地上有幾具身手分離衣服破爛的白骨外,并不見活的喪尸,但地上亂糟糟的,超市里的東西落了一地。兩人進去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食物一點也沒有了,便知道這里也曾被幸存者光顧過的,只不過看地上積的灰塵,又不見足跡,便知道時間應該過去很久了。

    “這里有蠟燭。”張易打著手電筒在貨架上找了找,一眼看到?jīng)]被動過的幾包拇指粗的白蠟燭,于是從收銀臺那里扯了兩個塑料臺,遞了個給南劭,自己留了個,將蠟燭都收了進去。

    毛巾,內褲,保暖內衣,襪子,拖鞋,香皂,牙刷牙膏,杯子,晾衣架,一摞塑料盆和水桶……這些東西都沒人動過,恐怕暴雨后就沒有幸存者來過了,張易一邊拿一邊合計這一天兩晚要做什么,不知不覺就摟了一大堆東西。

    覺得他們就像是要布置一個小家一樣。南劭想笑,卻沒有阻止的意思,想著大不了自己多拿點罷,不覺間走到超市深處?!斑@里有道門?!彼屏送?,沒能推開。

    “我看看?!睆堃讖呢浖苌想S手摸了板黑色夾針,走過去,發(fā)現(xiàn)是普通的鎖,想都不想,直接取下支夾針掰開了點,探進鎖孔,跟有鑰匙似的,三兩下就將門打開了。他倒沒去想門內會不會還有幸存者,畢竟要真有人,外面的卷簾門早該拉下來了。至于喪尸,被關在屋內的喪尸實在沒什么可怕的。

    果如他所料,門內靜悄悄的,什么也沒有。將門完全推開,才發(fā)現(xiàn)門后面是道樓梯。兩人一前一后往上走去,皮靴落下,木質的樓梯發(fā)出篤篤篤的悶響,張易皺了皺眉,將手里的刀握緊了。南劭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自己走前面。張易沒理,樓梯極窄,只容一人通過,他不讓,南劭也就沒有辦法,只能加緊戒備,以防萬一。

    好在并沒發(fā)生什么事,二樓是一個十分寬敞的儲藏室,里面堆滿了東西,兩人查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危險,便又順著木梯繼續(xù)往三樓走去。最上面有一道玻璃拉門將樓道隔斷,張易試了試,輕松地就將門推開了,現(xiàn)出里面寬敞的居室。正對著的是一個三十多平米的大廳,沙發(fā)電視桌椅分布井然有序,不見絲毫凌亂。兩人踏入,片刻后便弄清這是一間三室一廳的寓所,一廚兩衛(wèi),以及一個超級大的陽臺,除了有樓梯通向樓下超市外,還有一道門從另一邊直接通往樓外??赡苣┦腊l(fā)生時,屋主不是在樓下看超市,便是出了門再也沒回來,總之除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外,屋內一切都保存得十分好,甚至還能在廚房找到米面等物。

    “我們今晚就在這里住吧?!笨吹接忻簹夤?,又試著打了打火,發(fā)現(xiàn)還有氣,張易于是說。他們本來是打算往里面再走走,找一個既安全又舒適的地方過夜,眼下這里什么都齊全,屋子也沒被糟蹋過,自然不必要再費勁巴拉地扛著一大堆找來的東西再另找地方。

    “好。我下去把卷簾門拉上?!蹦羡繉@里也十分滿意,最重要的是下面就是超市儲物間,如果想要點什么,不必再跑出門到處去找。

    “我跟你一起,先多弄點雪進來,把屋子打掃一下,然后洗個澡?!睆堃紫却_定了一下另一扇通往樓外的門足夠安全,心情終于放松下來,笑著跟南劭一起下了樓。

    兩人點著蠟燭,先將樓下超市里的幾具白骨弄到了外面,然后把超市稍稍整理了下,方便通行,便開始用桶和盆到外面搜集干凈的積雪。白雪蓬松,松松一桶,等化成水其實沒有多少,所以兩人盡可能的用鏟子將雪拍緊實了,高高撂上一盆一桶,才端進來。等將所有能找到的容器都裝滿,超市外面的大街上已被清出一大塊空地,但他們知道,一旦開始下雪,這塊空地很快又會被蓋住,頂多積雪比別處稍薄上一些。

    拉下卷簾門,從里面扣緊,在燭火微弱的光芒中,兩人看著彼此臉上明顯輕松的表情,不由相視而笑。什么孤獨,什么不安,什么絕望惶惑,在門拉下的瞬間全都不翼而飛,此時此刻,他們的眼中心中,只剩下面前的人。

    末世天黑得早,這個時候也不過六七點鐘的樣子,以往因為身周危機四伏,所以但凡有點經(jīng)驗的人都會抓緊一切空暇修息,坐下就能睡著,有事也能馬上醒過來拿起刀戰(zhàn)斗,根本不存在時間早不早的問題,這已經(jīng)成為在末世生存的法則。不過自從到宋硯的車隊之后,張易他們繃著的弦就松了很多,尤其是這次來收集物資,城中沒有喪尸,沒變異獸,一整天下來都沒發(fā)生過戰(zhàn)斗,真正算得上是一次徹底的休假,因此到這會兒兩人仍覺得精神抖擻。不過他們很默契地沒有立即滾在一起,而是淺嘗即止地接了個吻,便開始各做各事,準備把這要呆上一天兩夜的地方收拾一下。

    “欸?阿易,這里有鐵爐子?!睆堃渍裏怂聊ㄗ酪卧钆_等地,就聽到南劭的聲音從樓下傳上來。他精神一振,手上仍拿著不知從哪里撈的抹布就往樓下跑去。

    南劭站在一樓樓梯口處,正彎著身體,拿電筒往樓梯下照。張易擠過去,探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里默默地蹲著個銹跡斑駁的鐵爐子,幾截煙管,以及一堆蜂窩煤,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拖把紙殼等物。他搓搓手,臉上露出笑容,“我們把它裝好生上火,到時候屋子里很快就能暖和起來。這些煤夠燒好些天的。”因為燒煤既臟又不方便,很多地方鐵爐子都已經(jīng)絕跡了,大多數(shù)家庭用的都是燃氣灶或者電,能在這里發(fā)現(xiàn)這么一個大家伙,簡直是意外之喜。要知道,在沒有電的情況下,鐵爐子可是上佳的取暖設備,比在屋子里燒個火堆強多了,至少不煙不嗆,更不用隨時隨地照看。

    見張易高興,南劭也高興,就著兩人擁擠的姿勢,在他唇上親了下,然后勾腰鉆進去,一只手將那只鐵爐拎了起來。“咱們放樓上去?!彼杂X醒后,力氣實在是大,這鐵爐足有一兩百斤,他提在手里跟玩似的。

    張易忙退到外面,讓出路,等南劭先上去,自己則找了個紙袋,裝了兩個煤,然后提著那幾截鋁制煙管,也上了樓。他生爐子是老手,在確定將爐子安在客廳后,便將通往陽臺的拉門橫框上方玻璃敲出一個不算大的洞來,將煙管裝好,從該處探伸出去。陽臺的窗子打開一扇,就能將煙排出去,又不用擔心冷風灌進來。至于美觀等問題,這個時候就考慮不了那么多了。

    生火更簡單,用木柴打底,澆上點油脂就能燃很久,汽油煤油酒精都可以,編織袋塑料袋往里面扔上一兩塊,也很經(jīng)燒,不過沒有也沒關系,只是木柴的話,引燃蜂窩煤要慢上一點,尤其是很久不燒的冷爐子。

    煤爐子很快就生了起來,只是一時半會兒內還感覺不到屋內溫度上升。拿了個鍋裝滿雪放到上面,張易和南劭又下去拿了些煤,把之前裝了雪的那些盆盆桶桶也都弄到上面客廳里放著,這樣能化得快一些,畢竟一壺一壺地煮,那是需要時間的。

    拖地,將布滿灰塵的沙發(fā)罩拆下來扔到一邊,又從柜子里找出干凈的套上,還有臥室里的被單都換上新的,一通忙下來,哪怕兩人手腳不慢,也花了一個多小時,這還是只收拾了一間臥室,一個衛(wèi)生間??蛷d廚房自不必說。

    用礦泉水刷牙,燒的雪水洗過臉,兩人就癱沙發(fā)里了,倒不是多累,只是一種由精神到身體的徹底放松。靜靜等待水燒熱,除了不時交談幾句,他們并沒有做太過親熱的事,怕按不住火,直接就干上了。畢竟難得的一次,怎么都該先洗個澡吧,要知道他們身上的味道可實在是不是那么好。

    “不知道陽陽睡沒睡?”感覺到爐子的暖意在房間里慢慢散開,張易慵懶地半瞇著眼,突然有點想兒子了?!皯摪阉麕系摹备羡恳黄鸫驋叻块g,呆在一起閑聊等待水熱洗澡的感覺太過溫馨,讓他沉迷,不免心厚地想,如果陽陽也在,那一切就完滿了。他想要的生活不就是這樣?

    “今天,明天你都是屬于我的?!蹦羡可煺故直郏话褜堃妆ё?,傾身過去給了他一個深吻,直到快要克制不住的時候,才喘息著離開,笑著宣告。他當然不會跟陽陽那小家伙爭寵,但是還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張易的心跑到別的地方去。

    張易跟著笑起來,抬起手,粗礪的手掌按在仍壓在他身上的南劭后頸上,摩挲了兩下,然后微撐起頭吻了吻他的唇,輕聲說:“好?!?/br>
    “我先去洗澡?!蹦羡框嚨靥饋?,拎起爐子上還沒燒開的水就往洗手間沖去。

    注意到他褲子上頂起的小帳篷,張易笑了聲,起身,將另外一個裝滿水的壺放到爐子上繼續(xù)燒,同時到廚房看燃氣灶上同樣燒著水的壺。見水也熱得差不多了,便提下來,送到衛(wèi)生間去,后又點了兩根蠟燭放到里面照亮。天氣冷,加上他們已經(jīng)太久沒洗澡,不多燒幾壺水,根本不夠洗。

    南劭在里面磨蹭了很久,張易沒有催,但怕他涼著,又送了兩壺熱水進去。

    “阿易……”擦著頭發(fā),南劭終于出來了,只是看那神色似乎有些不安別扭。

    “怎么了?”看到他只穿著保暖內衣,張易忙拿過毛毯給他披上,把人按坐在沙發(fā)上,同時接過毛巾,幫著擦拭那一頭濕發(fā)。頭發(fā)很長,一直很讓南劭頭疼,剪了好幾次,但睡一覺起來又會長長,最后無奈,只能置之不理。

    “那個……”南劭有點難以啟齒,好一會兒才像是鼓足了勇氣,微微撩起保暖衣,“你會不會嫌我?”原來他蟻化的情況還沒完全恢復,之前因為太渴望跟張易在一起,將這事給完全忘記了,直到洗澡時看到全身覆蓋著的黑色冰冷甲殼,他心里才咯噔一下,擔心起來。

    張易顯然也有點吃驚,兩人一直沒裸裎相對過,所以哪怕南劭有小半張臉是蟻化的,他也沒往身上想,又或者說雖然可以猜到,但真正見到又是另一回事。見南劭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他收住心里的各種念頭,往前微探身摸上去,冰涼的感覺,與那小半張蟻面觸感一模一樣。

    “能感覺到我的觸摸嗎?”他低聲問。

    南劭點頭,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也不知是心理因素,還是身體太過敏感。

    注意到他緊張無措的神色,張易心中一動,手不由往下一滑,探進了褲腰里面,輕輕覆住,“這里呢……有什么不一樣?能做嗎?”

    南劭的身體幾乎往上彈了一下,慌忙按住張易的手,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能。阿易,你別洗澡了?!闭f著,就想去拉張易。

    張易迅速收回手,避開他,笑道:“那怎么行。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