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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還珠之永樂阿哥在線閱讀 - 還珠之永樂阿哥_分節(jié)閱讀_2

還珠之永樂阿哥_分節(jié)閱讀_2

    夏雨荷看到眼前這一片凄涼的景象,身子搖晃了一下,扶住門框小聲哭泣。只有兩歲的夏紫薇看到母親在哭,也跟著哭了起來。直到日頭西斜,夏雨荷這才想到要去報官,牽著夏紫薇來到了衙門口打聽。

    在確認(rèn)了夏雨荷的身份之后,衙役告訴她,一個月前夏宅意外失火,由于火勢太猛,里面的人無一幸免,不僅如此,連尸骨也燒成了灰。

    因為這家人的親人遠(yuǎn)在濟(jì)南,怕時間久了骨灰被吹散,他們裝殮了骨灰。三個骨灰壇就放在已經(jīng)燒成了廢墟的宅子里,等著親人來認(rèn)領(lǐng)。

    聞此噩耗,夏雨荷險些暈死過去,好在身體底子不錯,挺了過來。來的時候穿著鮮艷,回去的時候披麻戴孝,街坊鄰里對她有些同情,再沒有當(dāng)著她的面指指點(diǎn)點(diǎn)。

    夏雨荷回到濟(jì)南,看到了父親生前寄過來的回信,這封信可以說是遺書了。信里依舊沒有提到夏永樂一句,卻說了讓她好好把夏紫薇養(yǎng)大,有生之年不要帶夏紫薇上京。

    父親的遺命怎敢不遵從,夏雨荷就算是再不甘,再不情愿也不能去尋乾隆了。她守著濟(jì)南的老宅足不出戶,每天都盼著他的寶歷在某一天能夠想起他,接她和紫薇回京。

    所謂坐吃山空,只出不進(jìn),盡管夏員外家大業(yè)大,留在濟(jì)南的不動產(chǎn)也不夠夏雨荷母女和她舅舅幾人瀟灑揮霍的。

    到夏雨荷病逝的時候,家產(chǎn)已經(jīng)所剩無幾。夏雨荷怕自己走了之后剩下女兒一個人無依無靠,擔(dān)心女兒以后該如何生存。她教會了女兒琴棋書畫詩茶花,可這些對女孩子來說并不能成為謀生的本領(lǐng)。

    她想著自己的女兒怎么說也是皇帝的孩子,金枝玉葉,便在臨終前告訴了夏紫薇她的身世,讓她帶著信物去京城尋找父親。

    她覺得女兒只要認(rèn)了這個父親,以后不愁生計,或許還能嫁個好男人。父親說她有生之年不能帶紫薇上京,可沒說她死后紫薇不能自己去尋找父親。

    夏紫薇變賣了家產(chǎn),也沒有多少。錢本就不多,在路上又耗費(fèi)了半年的時間,待到了京城,勉強(qiáng)只能支撐三個月。若是沒有成功的和乾隆相認(rèn),以后的生計也是個問題。

    夏員外自那場大火之后就改名換姓,夏員外成了艾員外,夏夫人成了艾夫人,夏永樂也成了艾樂?,F(xiàn)在的艾員外一家在濟(jì)南沒有親人。

    沒過幾年,幫他們修改戶籍的方之航因文字獄被滿門抄斬。艾員外感念當(dāng)初恩情,冒險護(hù)住了方之航的兩個子女,一南一北,派人分別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唯一知情的官員已死,艾樂的身世只要他自己不說,便沒有人查得出,不是查不出,而是根本不會有人想到往他身上去查,往皇子的方向去查。

    艾員外年過不惑,讀書不比年輕人,習(xí)武更是太晚了。所以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艾樂身上,希望他能文武雙全,出人頭地,不僅送他去學(xué)堂念書,還特意帶著他上武當(dāng)拜師學(xué)藝。

    一晃十幾年過去,當(dāng)夏雨荷病故、夏紫薇上京尋父的消息傳到艾員外耳中的時候,他的外孫艾樂正好也快要進(jìn)京趕考。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其中的悲痛無法言說,艾員外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然而眼下他更擔(dān)心的是樂兒和紫薇這兩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1733年弘歷被封為和碩寶親王,后來1735年弘歷即皇帝位。永琪出生在1741年,劇中紫薇比永琪小,乾隆50歲的時候是1761年紫薇18歲,就算1743年出生吧,所以乾隆遇到夏雨荷的時候已經(jīng)是皇帝了,化名寶歷。電視劇中并沒有提到夏員外的名字,我也不想給他取名,反正后面也要改名,就一直叫員外吧^_^

    濟(jì)南到杭州大概九百多公里,古代交通不方便,大概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濟(jì)南到北京大概四百多公里,大概需要半個多月時間。電視劇里說紫薇途中大病了兩場,和金鎖走了半年才到北京。

    ☆、打斗

    夏雨荷剛?cè)ナ啦痪?,艾樂作為她的兒子本該披麻戴孝,守孝三年,科舉也是不能參加的。然而艾樂已經(jīng)不姓夏,又沒有外人知道他和夏雨荷的關(guān)系,無緣無故的披麻戴孝會惹人非議。

    故而艾樂雖是一身白衣,但布料乃是上好的綢緞,觸感光滑,穿在身上極為舒適。他的長相隨母,生的頗為俊俏,走在路上總是惹得路人多看兩眼,回頭率很高。

    原本艾員外和艾夫人早在夏紫薇出生后沒幾年就相繼離世的。艾樂穿越過來之后,艾員外有了精神繼托,身子骨越來越硬朗,雖已年過半百,看起來和十八年前沒有多大變化。

    看到因喪女之痛突然蒼老的外公,艾樂再怎么不愿意,外公的話也不忍心違背。應(yīng)外公的要求,他在去京城之前特意去濟(jì)南跑一趟。

    月上中天,街道上已經(jīng)沒有了行人,艾樂輕輕地推開窗戶,從暫住的客棧二樓一躍而下,身手敏捷。十月已經(jīng)入冬了,天氣寒冷,冷風(fēng)如刀,迎面削來。艾樂雖然武功了得,但在夜間寒氣最重的時候奔走,這風(fēng)吹在臉上也有些寒意。

    在外人看來,他和夏雨荷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前去祭拜的,只能晚上偷偷摸摸地去。然而他走的路,并不是去夏家墳地的路。

    他順著街道一路往西,悄無聲息地出了西城門,在遠(yuǎn)離城門的一個小樹林中停下了。白天來這里的人都極少,更不用說是晚上。

    月光照在樹葉間,光影忽明忽暗,呈斑點(diǎn)狀。艾樂一身白衣,負(fù)手而立,在這片小樹林中格外顯眼。他平靜地說道:“別躲了,出來吧?!?/br>
    艾樂的話音一落,黑暗中便閃出了兩個人來。這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穿著夜行衣,倒是沒有遮住臉,可以讓人看到樣貌。

    高的那個廋的跟竹竿似得,皮膚褶皺,眼眶凹陷,眼神倒是像鷹一樣銳利。矮的那個胖的跟球似得,肥頭大耳,一臉的憨傻樣。高個子的艾樂不認(rèn)識,他只認(rèn)識那個矮的,半年前他不小心折斷了對方的一雙手臂。

    知道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跟蹤艾樂的人也不再隱藏。高個子伸手?jǐn)r下了一露臉就想要沖上去拼命的矮個子,對艾樂說道:“你是在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們的?”

    艾樂說道:“杭州,我剛出家門的時候。”這兩人從杭州跟到濟(jì)南,足足跟蹤了他一個月,也是蠻拼的。他走的一直是官道,路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沒給他們下手機(jī)會。

    高個子聽到艾樂的回答,面色凝重,對方的武功可能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高出許多。他們這些年走南闖北,劫富濟(jì)貧,俠義之名遠(yuǎn)播,自認(rèn)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排的上名號的,現(xiàn)在跟蹤一個少年卻在一開始就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

    “大哥跟他廢話什么,他弄斷了我一雙手,我們把他的雙手廢了也就兩清了?!卑珎€子說著掙脫了高個子攔著他的手,提著大刀就朝艾樂的左臂砍了過去。

    高個子聽到矮個子的話瞬間就想起了半個月前他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那副慘樣。自己結(jié)義兄弟的一雙手臂腫的快有水桶粗了,骨折錯位,若不是救治及時,這一雙手恐怕就要廢了。

    高個子想到兄弟養(yǎng)傷三個多月所受的苦,不由得心疼。這少年年齡雖小,心腸卻狠毒,知道兄弟不是對方的對手,他不再猶豫,抽出腰間纏繞的軟鞭,攻向艾樂右臂。兩人一左一右互相配合,想要將艾樂的雙臂給卸下來。

    艾樂是貢士,在旁人眼中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文弱書生。他手邊只有一支很普通的竹笛,一柄木制折扇,并沒有像江湖中人那樣隨身攜帶兵器。這樣一比較,在兵器上他就很吃虧。

    他之前和矮個子交過手,知道對方的武功路數(shù),要躲避攻擊并不難,只是這個高個子的武功很明顯的要比矮個子高出許多,并不好對付。

    軟鞭在高個子的手中就像是一條靈活的游蛇,或纏繞,或直擊xue位,或抽打,使出的攻擊手段層出不窮。然而這些都被艾樂一一化解,沒有傷到他絲毫。

    高個子和矮個子招招狠厲,艾樂的手臂更是他們重點(diǎn)“照顧”的地方。艾樂則是一直避讓,想要摸清高個子的武功路數(shù),尋找制敵的方法。

    百余招過后,矮個子見艾樂還是完好無損,耐心明顯不足。他暗中掏出三個兵乓球大小帶刺的鐵球,同時向艾樂扔了過去。

    他的這三個鐵球射向的目標(biāo)不是艾樂手臂,而分別是額頭,咽喉和心臟,竟然已經(jīng)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想要艾樂的性命了。

    艾樂察覺到這三個向他飛來的,和他前世玩過的掃雷游戲里的雷長得一模一樣的暗器,也是一陣頭疼。這暗器的殺傷力他是見識過的,不過小白鼠不是他,而是暗器的主人。

    半年前,矮個子也是暗中向他扔了兩個雷,當(dāng)時就被他一招扭轉(zhuǎn)乾坤給反彈回去了。這兩雷也挺爭氣的,直接就把矮個子的雙臂給打斷了。艾樂那次是第一次和人對敵,經(jīng)驗不足,沒有控制好力道。

    艾樂這次如果再把暗器給反彈回去,矮個子非死即傷。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與人結(jié)仇,更不想殺人,只能躲閃。

    然而他剛才只猶豫了一瞬,躲過了矮個子的暗器卻再也躲不過高個子的鞭子,胳膊被抽了一下,頓時火辣辣的疼。

    “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暗器?!卑瑯氛f著從懷中摸出了幾個白天在集市上買來的,用來燒的金元寶銀元寶,灌入內(nèi)勁,對準(zhǔn)高個子和矮個子周身的幾處xue道發(fā)射了過去。這暗器若是打?qū)嵙?,可以讓他們在短時間內(nèi)不得動彈。

    月色朦朧,紙做的元寶足以以假亂真。高個子和矮個子經(jīng)艾樂提醒,看到飛過來的暗器之后一臉懵逼。居然拿錢做暗器,這家伙真有錢。他們沒有用兵器去擋,也沒有側(cè)身避開,而是直接用手抓上了暗器。

    紙做的金元寶銀元寶被他們一握,瞬間就化為齏粉。高個子和矮個子一呆,用紙錢做暗器,這人也是個人才。等等,紙錢都能做暗器,這人的武功得高到什么程度。

    艾樂趁他們發(fā)呆,空門大開的時候,抽出腰間別著的竹笛,用笛子的一端迅速地點(diǎn)了他們周身的幾處xue位,使他們動彈不得。

    “我陸九技不如人,報不了斷手之仇,今日落在你手里,要?dú)⒁獎幭ぢ犠鸨?,但求你不要傷害我大哥。”原來矮個子名叫陸九。他擔(dān)心大哥受他牽連,連忙說道。

    艾樂說:“你這人好不講道理,你上我家來偷東西,被主人發(fā)現(xiàn)了不僅不逃還由偷改為了明搶。我折斷了你的胳膊雖然是個意外,但也是你自己活該,也好意思跑來報仇?!?/br>
    陸九滿是不服,眼中露出鄙夷之色,說道:“我劫富濟(jì)貧有什么錯,你們這些富商為富不仁,哪管別人死活?!?/br>
    艾樂被陸九的話給氣笑了,說道:“并不是所有的有錢人都會為了發(fā)財致富,心狠手毒,沒有一點(diǎn)兒仁慈的心腸。你不分青紅皂白跑別人家里去偷去搶,和小偷強(qiáng)盜有什么區(qū)別。把偷來的搶來的東西分給窮人,那也是慷他人之慨,頂多是分贓,這樣的人算不得俠義之士?!?/br>
    艾樂見陸九不說話,接著說道:“乙酉年,錢塘江海塘決堤,我家支起大鐵鍋熬粥賑濟(jì)災(zāi)民。丁亥年……”每說一句,陸九的臉就紅一分,待他說完,陸九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

    高個子此時也有些后悔,當(dāng)初就不該聽信陸九的一面之詞,跑來找人麻煩。他說:“小兄弟,看你的武功,應(yīng)當(dāng)出自武當(dāng)。我?guī)熥婺粨P(yáng)和武當(dāng)派大俠洛初塵是至交好友,這原本是場誤會,你看能不能放我們一馬。我叫丁鵬,他日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吩咐。”

    打不過倒是攀起親戚來了,不過這招還真管用,洛初塵正是教授艾樂武功的師父,而莫一揚(yáng)也確實是師父的好友。艾樂說道:“可以,但你們得保證以后不再干打家劫舍的勾當(dāng)。”

    劫富濟(jì)貧被艾樂說成是打家劫舍,丁鵬臉上也有些不自然,但他和陸九還是連連保證,甚至發(fā)起了毒誓。

    放走丁鵬和陸九兩個人之后,艾樂照著外公給的地址,找到了夏家的墳地。習(xí)武之人,耳目要比普通人靈敏,借助月光,倒是可以看清墓碑上的字,不至于認(rèn)錯。

    他不僅找到了夏雨荷的墓碑,在不遠(yuǎn)處還找到了外公外婆和他自己的墓碑。這么多年過去,墳頭并沒有長草,可見有人經(jīng)常打理。

    分別了近十六年,他對這位已故的母親并沒有什么感情,在看到這三座墓碑之后,想到母親以為他們死了暗自傷心,年年掃墓的情景,觸動了心底的柔軟。

    艾樂將放在袖中的好幾沓紙錢全掏了出來,掀起衣袍,蹲在母親的墳前認(rèn)真地?zé)o她。完事之后,他又悄悄地從原路返回了客棧的房中,一路上沒有驚動任何人。

    住在他隔壁的書童睡得死死的,對此全無所覺。他當(dāng)真以為自家的小少爺是為了考前放松,特意出來游玩的。

    作者有話要說:  清朝這個時候還沒有使用陽歷,十月是指陰歷。滾來滾去求收藏,文章收藏作者收藏寶寶都想要,星星眼~

    ☆、丑拒

    艾員外通過搬家,擺脫了極品親戚,又通過詐死,讓后半生過得安穩(wěn)。夏雨荷去世之后,他有想過把夏紫薇接來一家人團(tuán)聚,但很快就掐滅了這個想法。

    夏紫薇已經(jīng)賣了濟(jì)南的老宅,進(jìn)京尋找父親去了。艾員外這個時候露面并不是時候,外孫女如果成功地認(rèn)了爹,當(dāng)了格格,他會替她高興;若是沒有成功認(rèn)爹,他會把她收作義孫女,給她找個好歸宿。

    因為夏雨荷去世,艾員外夫妻兩傷心過度,各自大病了一場,身體每況愈下。殿試的時間是在四月下旬,艾樂見外公外婆的身體大不如前,根本不愿意再出遠(yuǎn)門。直到考試日期臨近,艾員外夫妻的身體也有所好轉(zhuǎn),這才被成功地趕出家門,進(jìn)京趕考。

    從杭州到北京路途遙遠(yuǎn),路上要花費(fèi)一兩個月的時間。好在艾樂一路上并沒有到處游玩,也沒有像紫薇那樣接連生病,總算趕在四月初到了北京。

    正午時分,艾樂在福源樓的二樓就餐,他點(diǎn)了一葷兩素一湯。福源樓二樓的每道菜做的都很精致,色香味俱全,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每道菜的分量都很少。

    習(xí)武之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艾樂在吃飯的時候,看到從樓下上來的兩個人和旁人不同,便留意了一下。她們是女扮男裝的,其中那個年齡大一點(diǎn)個子高一點(diǎn)的女孩,面貌和他有六分相似。

    所謂相由心生,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女扮男裝,但是光憑面向,便讓艾樂對她們心生好感。

    那兩個人上來之后向四周望了望尋找空位,看到了正在吃飯的艾樂。兩人見他一襲青衫,舉止文雅,眉目如畫,心中默道了一句好俊的書生,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他對面的一張空桌子就坐。

    這兩人正是來京城認(rèn)爹的夏紫薇和她的貼身丫鬟金鎖。她們來京城已有月余,認(rèn)爹的事毫無進(jìn)展,身上的錢已經(jīng)所剩不多了,也不知道還能在這福源樓吃多久。

    福源樓是京城最大的酒樓,共有三層。一樓是普通百姓和江湖豪客用餐的地方,比較嘈雜;二樓是有點(diǎn)身份地位和文人墨客用餐的地方,環(huán)境要比一樓好的多;三樓都是雅間,是皇親國戚和朝廷大臣偶爾用餐的地方。

    來這里用餐的人魚龍混雜,鬧事的人卻很少,蓋因這福源樓背后的靠山是和親王弘晝的事,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小混混是完全不敢在親王的地盤上鬧事,武林高手則是不愿意掃了親王的臉面和朝廷公開作對。

    “兩位小公子,我看你們相貌英俊,儀表不凡,肯定是心地善良的大好人,可否讓老夫和你們拼個桌?”說話的男子四十多歲,相貌普通。

    他原本是上來吃飯的,在看到身著男裝的夏紫薇和金鎖之后一眼就看穿了她們女子的身份。兩人都生的十分美麗,那個高一點(diǎn)的女子姿色更為出眾。他頓時兩眼放光,色心大起。

    “當(dāng)然可以,大叔請坐?!备T礃堑目腿穗m然很多,但是上菜的速度并不慢,極少出現(xiàn)沒有空位要和人拼桌的情況。夏紫薇也沒有四處看看,當(dāng)真以為沒有空桌了,毫不猶豫地就答應(yīng)了。

    四個人的客桌并不算大,男子坐在夏紫薇的左手邊,和她挨得很近。他右手藏在桌下,看似在捶自己的大腿外側(cè),實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碰觸夏紫薇的大腿。

    這樣的舉動讓夏紫薇有些不滿,礙于對方上了年紀(jì),以為他腿腳不好,默默地忍了。她挪動了一下位子,離大叔遠(yuǎn)了一點(diǎn),可是他的手依然能碰到她的腿。她想叫他不要這樣,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聽小公子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男子隨意地套著她的話。

    夏紫薇說道:“不是,我是來京城來尋親的?!?/br>
    “可曾找到了親人?京城這地我熟,或許可以幫你?!蹦凶拥氖忠呀?jīng)摸到了夏紫薇的大腿上,手指輕輕地摩擦著。

    “請把你的手拿開?!毕淖限庇悬c(diǎn)惱怒地說道。如果說之前的輕微碰觸,她還可以念在對方年紀(jì)大腿腳不好忍下,那現(xiàn)在對方直接摸上了她的腿,這就不可以忍了。

    “哦,好?!蹦凶友杆倌瞄_了放在夏紫薇腿上的手,又問了一遍:“可曾找到了親人?”

    夏紫薇見他把手拿開了,剛才的那一絲惱怒也就消了。她回答道:“我找了一個多月,路費(fèi)也快要用完了,再找不到,也不知該怎么辦了?!毕氲揭恢睕]有辦法見到親爹,她有些喪氣。

    男子聽到夏紫薇的話后竊喜,伸手摟上了夏紫薇的腰,說道:“相識就是緣分,我們交個朋友吧,只要你去我家,我?guī)湍阏?。”他說話的時候距離夏紫薇很近,嘴巴就快要咬到她的耳朵了。

    “你快放開我家小……公子?!苯疰i此時方才察覺出不對,憤然出聲。

    然而他這回并沒有放手,調(diào)笑著說道:“大家都是男人,怎么,還不讓摸了?”說著,他又湊近夏紫薇,在她耳邊低語:“只要你乖乖的,我就讓你做我的第十八房姨太太。否則……”

    男子的話讓夏紫薇大吃一驚,想不到自己女扮男裝這么快就被拆穿了,對方還想讓她做他的第十八房姨太太。

    他們這一桌鬧得動靜比較大,然而有男子言語中的誤導(dǎo),大家只是往他們這桌看了一眼,以為是他們之間互相認(rèn)識,便又埋頭吃著飯,沒有人要過來幫忙的意思。這讓夏紫薇和金鎖很絕望。

    “啊……”男子突然一聲慘叫,摟著夏紫薇的右手迅速地抽了回來,只見他的右手手背上有一片青黑色的淤痕。

    下手這么重,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看了看夏紫薇,想不到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手勁竟如此之大,真是人不可貌相,想到這里是福源樓,這姑娘也不好惹,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夏紫薇伸手掐那只摟在她腰上的臟手的時候,對面的書生用筷子夾了一顆盤子里的豆子扔過來,正中臟手的手背,那手背上的傷正是這粒豆子造成的。因為坐的角度不同,別人看不到,她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走到艾樂的桌前,感激地說道:“謝謝這位公子仗義相助,你這餐飯我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