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奶娘的奮斗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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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拿著針,繡這縫那的。還干不干別的了。大家主母,首先是要會管家,然后便是人情往來,教養(yǎng)子孫后代。一件件,一樁樁哪件都比繡花來的重要。 會些針線,也不過是閑暇時的休閑?;蚴且恍┣槿な谷?。這一點上,王家教女和其他大家族都是一樣的。 要知道張氏的針線,這么多年,就連唐朝都沒有看過呢。所以張氏的針線如何,估計都是個迷。不過想來應(yīng)該也可以看得過去吧。畢竟這年代的嫁衣都是女子自己繡的。 不過,也不能全部概況。 所以,日常沒事的時候,王氏繡個荷包什么的,也不過是自娛自樂。而張氏沒事的時候,就會賴在史氏那里,聊聊天,說說話。不過也是這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讓史氏心里對兩個兒媳婦的天平也漸漸傾斜了。 一個死了丈夫,既不吃齋念佛,也不出門應(yīng)酬的寡婦婆婆,會喜歡什么樣的兒媳婦,可想而知。 將思緒拉回眼前,親生母親手做的荷包,長姐打的絡(luò)子,可見這寶玉也是身在一片期待中的。只是再不復(fù)原著中的風(fēng)光了。 就算是史氏想,估計張氏也不會讓這么個孩子,壓自己兒孫一頭的。 既不長,又非幼,不長不小的年紀,還真是有些尷尬著呢。 打理完眼前的一切,唐朝便將寶玉的東西一一分類保管了。唐朝一來便將屋中大小事物轄制了起來。屋中的兩個大丫頭可人和媚人一至為唐朝馬首是瞻。至于那兩個奶娘,以被邊緣化了。 碧紗櫥不大,但也不小。唐朝至今日開始便陪著寶玉睡在碧紗櫥里的大床上。可人和媚人輪流睡在床外面的榻上。兩個奶娘輪流在白天和晚上跟著唐朝打下手。 一時間,寶玉的房里竟然井井有條了起來。 忙完王氏的七七,元春和賈珠才顧得上寶玉這邊。元春這些日子雖然一直在靈堂守靈,但也常遣抱春過來看一看。 元春是信得過唐朝的,所以將胞弟交給唐朝,她也可以專心的為亡母守靈。 而賈珠,就有些粗心了。雖然心中也對這個胞弟疼愛,卻并不知道要如何表達。幸好唐朝也是看著賈珠長大的,倒也知曉賈珠并非是那種冷漠的人。 對于自始自終被她疼愛的兩個孩子,王氏的離逝,有如塌了天一般。這些天的守孝,兩人都有些疲憊不堪。 在看過寶玉后,兩人又敲打了一番侍候?qū)氂竦南氯?,這才離開。賈珠回了前院,而元春卻是抱著賈寶玉,默默地流起了淚。 唐朝嘆了一口氣,讓其他人都下去了,這才上前一步將小姐弟倆都抱到懷里,“太太已經(jīng)去了,大姑娘切莫哀損過度傷了自身,若真是如此,豈不是讓太太走的也不安心。珠大爺性子老實,二爺還如此小,所能依賴的就只剩下姑娘了。姑娘再這么哭下去,讓人看著也不像?!?/br> 七七都過了,就算是親娘,別人看了也不會高興的。畢竟這府中當(dāng)家的是大房。而元春還和寶玉一起養(yǎng)在史氏這里。 史氏年紀大了,可不喜歡別人一臉哀戚的樣子。 元春將頭靠在唐朝的肩上,小聲地說道:“嬤嬤說的,元春明白。只是一時,”哽咽了下,元春這才將話又往下說了去,“以后不會這樣了。多謝嬤嬤費心惦記?!?/br> “下人們還可聽話,若有不好的,嬤嬤只管換了新的來?!眲偛爬顙邒咦屍渌讼氯r,元春明顯看到了那個奶娘有些不渝的神色。 元春在母親去前,便想著要換了胞弟這兩個奶娘。若不是這兩個奶娘不盡心,她娘又怎么會在病中還要cao勞。 現(xiàn)在李嬤嬤進來了,元春覺得更沒有必要留下這兩個礙事的人在胞弟身邊了。 “家下人等,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左右不盡心的,白養(yǎng)著便是,等到二爺周歲了,便也就明正言順的打發(fā)了。既不傷了和氣,又不會傷了名聲。何必呢?!睂⒃侯^上的銀釵子扶了扶。又接著說道,“都說不聾不啞,不管家。你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在學(xué)管家了。很多事情,都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你可知剛才那位奶娘在府中還有什么得用的親戚?有的時候,讓那些下人自己解決這些事情,比主子插手更好一些?!?/br> 唐朝還有句話沒有說出來,那便是主子的威嚴。那些家下人等若真是后臺更硬的,一下子趕不走,那對元春的面子也是一種傷害。一但元春的姑娘派頭被打了折,唐朝相信賈家的這些下人們便會蹬鼻子上臉。 元春雖然是這府里的主子,但也不過是府中嬌客,將來總是要嫁出去的。這和嫁進來的女方子是不一樣的。得罪元春的后果其實并不嚴重。 賈府嫡長女又如何,身份上卻是沒有二姑娘一半高的。賈家的下人看得可是一清二楚,心里面明白著呢。 雖然唐朝有把握,張氏等人一定會維護元春的面子,但多一事不如少事。能不讓自己立在那個的尷尬的地界是最好不過的了。 現(xiàn)在唐朝成了寶玉的奶娘,跟元春三姐弟的關(guān)系也直線拉近了。就像之前她跟可人等人說的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唯護元春寶玉的利益,便是維護自己的利益。所以適當(dāng)?shù)囊?guī)勸是非常合適,而且有必要的。 其實唐朝說的這些,元春都明白。只是此事關(guān)乎幼弟,元春便不能平常心對待。 母親臨終前,最不放心的便是他們兄妹三人。最放得下心的便是父親賈政了。最惦記的便是將來的繼母,而最大的希望便是在臨終前提了身份的那位趙姨娘可以成為一股勢力。 她們原配嫡子是一股,得寵姨娘是一股。等到新太太入了府,又是一股力量。三足鼎立,方能再這沒有母親保護的后院,得到一席生存之地。 愛之深,而計之遠。若不是為了他們兄妹三人,趙姨娘,別說是姨娘了,也許… ?!?/br> 就在唐朝努力做著一個奶娘的本職工作時,失蹤的李狗蛋,卻跟著一幫同他一樣是壯健男丁的眾人,一起像趕牲口一般到了軍營中。 原來是平安州之事事發(fā),朝廷便派了軍隊去剿滅這股叛軍。但沒有想到平安州早有準備。朝廷軍隊明顯是寡不敵眾。 一時間,增援的部隊卻是無法及時趕到,于是此次平叛的皇子便下令緊急招兵,呃,俗稱便是‘抓丁’。 所以像是李狗蛋這樣過路的,還有這附近的一干人等都被帶到了軍營。問明了身份背景,雖然那個管著新兵的百夫長,想要將滿身肌rou的李狗蛋送到前線去,可一想到他們軍營里還真的缺少養(yǎng)馬的兵丁,這李狗蛋不但懂得如何養(yǎng)馬,還會一些基礎(chǔ)的醫(yī)馬的本事。于是百夫長咬咬牙,便非常遺憾地將李狗蛋放到了馬營區(qū)。 此次授命圍剿叛軍的是宮中張嬪張氏的獨子越王領(lǐng)軍的。 越王的母親張嬪,本來也是出自帝師張家旁枝,在張家被皇帝遷怒時,便從原來的不受寵,到了現(xiàn)在的萬分冷落。 也幸好當(dāng)初剛進宮時,得過一陣子的寵愛,不然也不會生下越王這個兒子。在宮里無子無女的嬪妃比那得臉的奴才過得還不如。至少張氏還有一份盼頭。 盼著將來龍御殯天,可以出宮和兒子一起住。離開這滿是鮮血鋪就的皇宮。期待而又平靜的日子便在這樣一個普通的一天里被打破了。 張氏雖然是張家的旁枝,但與本家的關(guān)系卻是非常要好的。她年幼失沽,多虧了嫡支照顧,不然也不會順利長大,又在花季之齡充入后宮。此次張家嫡系滿門皆滅,這也讓張嬪有一種萬念俱灰之感。 當(dāng)初把張家推到太子戰(zhàn)船上的是當(dāng)今,現(xiàn)在說張家附逆的也是當(dāng)今。張家到底有沒有附逆,張嬪卻是最清楚的。 因為張家的傳世家訓(xùn)——入朝為官的子孫,只忠于坐在龍椅上的那位。 張家家訓(xùn),被所有的張氏子弟和女眷都記得勞勞的,所以附逆之說,純粹是無稽之談。 不過是遷怒吧。 一個數(shù)百年的世家,就可以被這樣遷怒,何人能夠不灰心呢。 只是灰心,也要繼續(xù)活著。 張氏在后宮雖然難了些,但獨子越王在宮外更是步履維艱。最后為了爭得一線生機,主動請命入這平安州平叛亂。 平叛的事情,也分兩種。一種平的是亂臣賊子,那自然是有功的。而另一種,便是現(xiàn)今這種局面,平的是皇室自家人的謀反。當(dāng)朝太子都要謀反了,這天下,還有什么可以讓讀書人信服的。朝廷的臉面,算是被丟到了地上踩了一通鞋底子。 本來就是丟人丟面的差事,也無人跟著越王搶,所以這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就落在了越王的頭上。 可這軍中,本就是缺衣少食,又軍力薄弱。本以為此次平叛,必有朝廷做后盾,集天下兵馬聚于平安州下,平亂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哪里想到,事實并非如此。太子尚未謀反之時,西海沿子就起了戰(zhàn)事。不然太子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謀反了。 所以天下的兵馬,自然是要先以西海沿子為重。 而且因著太子謀反,當(dāng)今恐懼諸皇子擁兵自重,并不敢將所有的兵馬調(diào)于越王。再加上這么樣的事情,皇帝除了調(diào)用平安州附近的軍備力量,也不想全國調(diào)兵,弄得人心惶惶。 再有一個,恐怕是皇帝也害怕的事情,便是怕這越王帶著平叛的大軍投了這太子。 皇權(quán)之下,無父子,無親情。越王的母妃,妻兒都在京城又如何,男人的野心從來都不會考慮這些?;实凼侨绱?,這皇子們,在他的眼里差不多也是如此的。 自古皇帝便多疑,既已疑心上了,就更不可能給越王足夠的軍隊讓他有足夠挑釁朝廷的能力?!∠胍蜈A這場仗,便要自己去想辦法。 所以,不管知不知道皇帝顧忌的越王,只得自行想辦法。而這也是李狗蛋一行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軍營里的事情了。 在軍隊養(yǎng)馬和在榮國府養(yǎng)馬還是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至少在榮國府,好吃好喝,還有老婆孩子熱炕頭??绍婈犇亍?/br> 晚一點,連窩窩頭都撈不上一個。所以李狗蛋在部隊首先學(xué)會的便是如何搶吃食。不過幸好是傻人有傻福,李狗蛋在跟自家弟弟一起掃盲時,學(xué)過兩年字。雖然會的不多,但家常常用的字,卻都是會寫會認的。 于是在日常侍候好了馬后,李狗蛋也會幫著伙頭軍們寫寫家信,報個平安。只是因著戰(zhàn)事吃緊,這些信,包括李狗蛋報平安的家信也在戰(zhàn)事打起的一年后,才被送回了家。 那時,賈家的探春都滿月了。 而現(xiàn)在,李狗蛋正小心翼翼地從上官手中接到了兩匹越王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