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120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就讀于中城高中是一種怎樣的體驗(yàn)、快穿之萬人迷攻大戰(zhàn)重生受、錐生零之異界男神、[綜英美]店主不好吃、影帝他不想被追[快穿]、反派有條紅紗裙[穿書]、[洪荒]神仙們的星際生活、攻了那個阿爾法、我懷了誰的崽、每次歷劫都看到祖龍?jiān)诜醯?/a>
“嗯。”張無憚當(dāng)聽不出他的畫外音,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事兒我聽說了,怕是任我行得知您是東方不敗的軟肋,想以此拿捏他一二的?!?/br> “……”這不是廢話嗎,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殷梨亭又不出聲了,半天后終究忍不住了,直白道,“無憚,這幾個月來,你同他見過嗎?” “沒有?!睆垷o憚瞄見他的神色有幾分不信,正色道,“真沒有。倒是您剛回了武當(dāng)山,任我行就找上光明頂,想同我結(jié)盟來著,我豈肯搭理他,直接推了?!?/br> 殷梨亭臉色一下變得極難看:“什么,任我行剛當(dāng)上教主,就敢遠(yuǎn)去昆侖?他難道就不怕東方不敗趁機(jī)反撲嗎?” 張無憚道:“任我行怕不怕我不知道,但東方不敗確實(shí)沒有趁機(jī)反撲,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錯?” 俞蓮舟則道:“六師弟,你心中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決斷,就不要瞻前顧后。你瞧瞧你這幾個月的模樣,累得武當(dāng)上下都替你掛心?!彼苡行┣撇贿^眼,要放就放,不放就追,怎么這嘰嘰歪歪沒個爽利的時候。 殷梨亭急忙道:“是!都怪我不好?!毕胗嵘徶勖胬湫臒幔儆袑λf這等重話的時候,一時慚愧難當(dāng)。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主帳,張無憚將他們請進(jìn)去,聽張翠山說道:“師父打發(fā)我等下山之事已經(jīng)讓朝廷給探知了,前幾日還收到大師哥來信,說六扇門總捕金九齡帶人圍了武當(dāng)山,手捧圣旨說要尊師父為大天師?!?/br> 這事兒張無憚還真不知道,故作好奇道:“那然后呢?” 張無忌搶著道:“當(dāng)然是讓太師父和大師伯給打出去了!哈哈!” 張翠山搖了搖頭:“這事兒說起來挺奇怪的,師父、大師哥固然不好惹,可是武當(dāng)山上留守的多是小道童。金九齡所帶朝廷鷹犬,不能傷師父分好還罷,竟然連小道童都未動分毫?!?/br> 金九齡奉命去武當(dāng)宣旨,被撅了面子,本應(yīng)立刻找補(bǔ)回來,可他卻行跡曖昧。宋遠(yuǎn)橋?qū)iT寫信給張翠山也有此意,武當(dāng)同金九齡可是素?zé)o瓜葛,對方這么給面子,怕另有隱情。 張無憚笑道:“如今各地農(nóng)民起義四起,長眼睛的都能看出韃子朝廷氣數(shù)將盡,金九齡是個聰明人,自然懂得如何為自己留后路?!?/br> 說話間他很奇怪,不僅金九齡該明白依附朝廷絕非長久之計(jì),這人服用的生死符解藥也該吃光了。從各方面考量,金九齡都該早早來給他報(bào)信,告知此事,借此邀功才是。 張無憚想起一事來,連忙道:“第二隊(duì)人馬走哪條路而來?我立刻派人去接他們。” 俞蓮舟聽音辯意,了然道:“你懷疑朝廷會對第二隊(duì)人馬下手?”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張三豐折了朝廷臉面,等朝廷鷹犬趕來給他徒子徒孫好看時,他們已經(jīng)接近了紅巾教大營,鷹犬們就沒敢輕舉妄動??傻诙?duì)人馬距離此地還有至少兩天的腳程,正是下手的好時機(jī)。 張無忌一聽也坐不住了,跳起身來道:“我聽宋師哥說起過,他們要走水路,那就該自漢水上岸!咱們快些趕過去!” 張無憚瞧見其余人也想動身,便道:“這也不過是一種猜測,我同無忌去看看就好,幾位師伯師叔還請留在此地。”論理他最忙,本不應(yīng)該去,可這周遭地帶也就他最熟悉。 張無忌如今《九陽神功》也已大成,他兄弟二人聯(lián)手不敢稱天下無敵也相去不遠(yuǎn)。張翠山倒并不擔(dān)心,正想應(yīng)下,聽旁邊的殷梨亭堅(jiān)持道:“我隨你們同去?!?/br> 張翠山心知他就算留在此地,也是滿心煩亂,還不如找點(diǎn)事情做,便道:“也好,你們路上多加小心。” 第142章 苦rou之計(jì) 三個人在路上匆匆而行,殷梨亭不無擔(dān)心道:“只盼我們這次只是白跑一趟。” 自金九齡上武當(dāng)山至今已經(jīng)有六日了,這六日間,足夠他們趕上第二撥弟子,將人生擒或殺光了。他們此時趕過去,要么無事,要么已經(jīng)晚了。 張無憚則道:“六叔不必太過擔(dān)憂,方圓數(shù)百里都是紅巾教的勢力范圍,若是有人瞧見武當(dāng)?shù)茏佑鲭U(xiǎn),我這邊一定能提前收到消息。” 第一撥不過寥寥數(shù)人,這時節(jié)和尚道士下山修行的情況也不罕見,他沒提前得知可以理解??傻诙苋藬?shù)眾多,定能引起旁人注意。 他們一口氣趕至漢水一帶,張無忌向當(dāng)?shù)貪O夫打聽了一番,回來道:“他們說今天一大早,確實(shí)有二十多名道長乘船行至江中時,被一隊(duì)弓箭手團(tuán)團(tuán)圍住,全賴一名紅衣女子舍身相救?!?/br> 張無憚沒有吭聲,旁邊的殷梨亭大急道:“什么,那他有沒有受傷?”頓了一下,羞愧難當(dāng),連忙又道,“那七弟他們呢,受傷了沒有?” 張無忌搖了搖頭:“這幫漁民都嚇壞了,逃還嫌慢,怎么可能就近旁觀?我問了一圈,也就兩人說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轉(zhuǎn)時,正看到武當(dāng)一行人向南而去,沒再見到那紅衣女子身影?!?/br> 他說罷,見殷梨亭二話不說向南追擊而去,恍然道:“哦,難道那女子就是六嬸?哥,咱們也趕快去追吧?” “著什么急?!睆垷o憚笑瞇瞇的,“咱六叔這是關(guān)心則亂,要是東方不敗受了重傷甚至身死,武當(dāng)一行怎么可能丟下他徑直向南?依我看,最多也不過是輕傷?!?/br> 他這話說罷,卻聽一聲破空之聲,反應(yīng)迅捷正待示警,張無忌已經(jīng)腳下急點(diǎn),凌空而起,一個鷂子翻身,避開了從遠(yuǎn)處射來的樹枝。 他一把將樹枝攥在手中,口中大喝道:“是誰背后偷襲!”話音剛落,肩膀便是一痛,當(dāng)他意識到被人從后砍了一手刀時已經(jīng)無能為力,整個人神志模糊、往下栽倒。 “這小子武功高了許多,就是腦瓜還是不開竅,太容易被人偷襲了?!睎|方不敗耷拉著眼皮盯著張無忌往下摔,本來根本不想搭理,但想想這人到底是殷梨亭最喜愛的師侄,好歹伸手撈了一把。 張無憚急忙將弟弟搶了過來抱在懷中,低頭檢查一下他無大礙后,才皺眉道:“東方教主這是何意?” 他早就看到隔空投擲樹枝的人正是金九齡,呵呵道:“兩位怎么走到一起了?” 張無憚神色平和,他是懷揣了一個張無忌妨礙了身手,但東方不敗行動不便,好似負(fù)了傷,不然絕不至于還要依靠金九齡聲東擊西來打暈張無忌。 金九齡快步走了過來,抱拳道:“屬下失禮了,還請您見諒?!?/br> 這是金九齡頭一遭面對他時自稱“屬下”,張無憚懶洋洋道:“這可使不得,我哪里當(dāng)?shù)闷鸾鹂偛哆@一聲‘您’呢?” 金九齡苦笑道:“非是屬下不肯提前向您示警,我本來擺脫了手下,親自趕來見您,卻不料半道上被東方教主攔下了?!?/br> 奉旨圍困武當(dāng)山?jīng)]必要告知張無憚,放放水張無憚自然會心中明白。但攔截第二撥武當(dāng)?shù)茏訁s正需要他借助提前示警來表白忠心。金九齡甚至打算親自來了,誰知道被人給盯上了。 東方不敗道:“這人鬼鬼祟祟的,我猜他就同你有所勾結(jié),將人抓來一問,原來想帶人圍剿武當(dāng)?shù)茏??!?/br> 他聽了這消息后,當(dāng)真大喜過望。這可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他正愁找不到機(jī)會向武當(dāng)派施恩呢。 “都怪任我行不中用,我都將日月教教主之位拱手相讓了,他竟然還是不敢跟武當(dāng)死磕?!睎|方不敗恨恨道,“害得我還得多費(fèi)這些手腳?!?/br> 算算日子,他同殷梨亭分開整整八十三天了,要任我行早日攻打武當(dāng),他再順理成章現(xiàn)身相救,殷梨亭還不得感激得投懷送抱?還哪里會受這等相思之苦? 任我行當(dāng)然不會得罪武當(dāng)。他那日在光明頂上雖同張無憚不歡而散,心知結(jié)盟明教的機(jī)會已不多,可雙方當(dāng)不成朋友也好過成仇。 從這方面看,任我行是個政治動物,東方不敗卻是個戀愛腦。張無憚神色越發(fā)和緩了:“哦,所以你就同金總捕設(shè)計(jì)了這么一場苦rou計(jì)?” “也不算是故意設(shè)計(jì),他們本來就要埋伏在漢水河畔的。再說你當(dāng)莫聲谷那群人是瞎子,看不出來我是真受傷假受傷?”東方不敗道,“三百人,輪番向舟中射箭,不放水都不容易毫發(fā)無傷挨過,何況還有那么多人需要我去救,一個閃失就挨了兩箭?!?/br> 真狠,張無憚嘖嘖:“至于嗎?” 東方不敗想了想:“你要捱兩箭,令狐沖就以身相許,你捱嗎?” “當(dāng)然不,”張無憚拿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他,“我們想玩以身相許,開口就是了,才不用這種手段呢?!彼麄冇譀]狗血虐戀,一切水到渠成。 東方不敗反鄙夷:“你懂什么,這叫情趣?!?/br> 呵呵,往身上插箭當(dāng)情趣。張無憚懶得多說,只道:“六叔去追武當(dāng)?shù)茏恿耍滤芸炀椭滥闵碡?fù)重傷的消息,你快些去追?!?/br> 東方不敗抿著嘴輕輕一笑:“我追什么,女孩兒家得矜持,該輪到他來追我了?!闭f罷也不理睬金九齡,腳下一點(diǎn),飛身離開了。 金九齡悄悄出了一口氣。 張無憚噙著笑道:“怎么就嚇成這樣了?”不過想想他也是熟了后才不怕東方不敗的,當(dāng)年被尾隨時也是痛不欲生。 金九齡連忙打起精神道:“都怪屬下辦事不利,險(xiǎn)些誤了您的大事?!?/br> 他今日姿態(tài)實(shí)在是擺得很低,瞧著有幾分可憐。張無憚溫聲道:“不必如此,若我被人挾持了,也難免身不由主。” 他看著金九齡,眸光閃動:“我還有一事需得勞煩金總捕,事成之后,可為你化解體內(nèi)生死符之毒。” 張無憚沒打算拿生死符使喚金九齡一輩子,一旦元廷覆滅,此人就用處大減,何況要做之事實(shí)在驚世駭俗,必須得出重錘。 ———————————————————————————————————————— 張無忌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張無憚?wù)谒赃吙净?,詫異道:“是誰把我打暈了?” “無忌,我不想騙你,可是你這演技又完全不過關(guān)。”張無憚十分為難,“要不你就當(dāng)從頭到尾沒這么回事兒吧,???” 張無忌呆了半天,恍然道:“哦,這樣啊!”他伸手撓了撓頭,“也不知道六師叔追上七師叔他們了嗎?” 我弟真乖。張無憚將手中烤得差不多的地瓜塞到他手中:“吃點(diǎn)墊墊肚子,我得先走了,有急事出去一趟。” 張無忌吃了一驚,他可是聽說了紅巾軍有望在半個月內(nèi)生擒王保保,這等大事怎么他哥竟然不留下坐鎮(zhèn)? “幾位大將皆是可獨(dú)當(dāng)一面的人才,不需我在?!睆垷o憚笑道,“何況我以《武穆遺書》作為生擒王保保的獎賞,我不出面干預(yù),才更能體現(xiàn)公平性?!?/br> 張無忌道:“我跟著你去吧?”說一千道一萬,能讓他在這節(jié)骨眼上離開前線的也是一等一的大事,多個人也多份力量。 還別說,張無憚?wù)嫘枰坏廊?,便痛快?yīng)了:“成,你有心了——我們先去華山之巔找你令狐大哥,怕趕到地方,五岳會盟也該差不多結(jié)束了,正好不用多待,當(dāng)天就能離開?!?/br> 若是快馬加鞭趕過去,說不定能趕上幾位掌門開大會,議定新任五岳盟主,這自然更好了。張無憚對岳不群能不能當(dāng)上盟主不在意,但令狐沖能否擔(dān)任掌門對他而言是件大事。 張無忌尋思了一陣,他倒也樂意去瞧五岳派的熱鬧:“叫上令狐大哥,我們再去什么地方?” “去大都。”張無憚對他眨了眨眼睛,“去做一件大事兒?!?/br> 張無忌道:“還是我去叫令狐大哥,再來找你吧?!彼傆X得這時節(jié)他哥說什么也不該離開才是,何況是跑腿叫人這等小事兒。 張無憚笑道:“不用,我估摸著捎上沖哥后,也還有些時間,足夠再回紅巾教一趟了?!?/br> 現(xiàn)在的時機(jī)當(dāng)然還不成熟,得等到紅巾軍生擒王保保,將這位軍事天才徹底踩在腳下后,元廷士氣必將銳減,屆時才能成事。 王保保此次兵敗,很大因素是元廷撤掉了應(yīng)有的增援、克扣糧草。元廷這等讓人寒心的行徑,固然汝陽王忠君愛國仍肯忍下,可七王爺還信他對元廷的忠心嗎?這兩人大起沖突,徹底撕破臉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七王爺乃至正帝最為倚仗之人,汝陽王在軍中的威望卻無人能及,屆時元廷必將徹底大亂。在此之前,張無憚還需要至少半個多月的等待。 野心的一半是耐心,他等得起。 第143章 事情敗露 張無憚帶著張無忌一路快馬加鞭,三天內(nèi)就趕至華山,其時五岳會盟已接近尾聲,他們普一如長安地界,就聽聞岳不群被推舉為五岳盟主。 兩人坐在茶館中,聽幾位江湖客人聊起此次盛會,聽來聽去都是有關(guān)岳不群的,卻不見有人說令狐沖接任了華山掌門。 張無憚這消息還是從陸大有口中聽說的,這人也只是猜測,岳不群虛晃一槍也是可能的。 他喝完了這一盞茶,將茶盅輕輕放下:“無忌,我們上華山吧?!?/br> 張無忌連忙道:“好,哥,我都聽你的。” 這次見面,這小子真是乖了許多。張無憚極為疼愛地伸出兩只手來,齊齊搓了搓他的臉頰:“這是怎么了?” 張無忌多少有些小別扭,哼唧道:“爹娘不讓我惹你生氣,說你這些時日已經(jīng)夠多煩心事了?!辈恢罏槭裁?,以前就算很久不見,也不覺得有啥,這次見張無憚,卻有種隱隱約約的陌生感了。 ——他哥成長的速度比他快太多了——好可憐,都不能讓娘親一口氣寵到五十歲。張無忌暗暗下定決心要加倍對他哥好,殷勤地又給添了一碗茶。 ……其實(shí)剛才放下杯子就是要走了。弟弟一番好意,張無憚也不好拒絕,默默喝了一大杯茶,才道:“我去尿尿?!北锼浪?。 他這“尿尿”兩個字扔出來,張無忌哈哈大笑,將那些被他哥人模狗樣端著帶來的隔閡感都拋諸腦后了,嘻嘻道:“快去?!?/br> 張無憚一溜煙跑走了,等扎著褲腰帶出來,卻看到一個貌美小尼姑正跟張無忌坐著說悄悄話。 他不禁反省了一下,他跟張無忌湊一塊時,從來沒有妹子送上門來,這才前腳剛走,后腳張無忌竟然就搭上了一個。 張無憚笑瞇瞇招呼:“儀琳小師妹!” 儀琳跳起來道:“張施主!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她一激動差點(diǎn)哭出來,這反應(yīng)很不對勁兒。張無憚立刻道:“怎么,你師父師伯出事了嗎?”岳不群還是暗搓搓動手了嗎?瞧儀琳衣衫齊整,并無負(fù)傷,也不像啊。 儀琳道:“我在華山上住了一個多月,隨著掌門師伯修習(xí)恒山派失傳劍法,一切順利,只是得有半個月沒見過令狐大哥了?!?/br> 張無憚“嗯”了一聲。 儀琳繼續(xù)道:“其實(shí)在推舉盟主時,大家捧岳先生為盟主,岳先生再三推辭,說自己年事已高、力不從心,連華山掌門都要退位,更不能當(dāng)盟主大任了?!?/br>